忽然传来了一声欣喜得呐喊,
紧接着便是冲天的喊杀声,
“看来这祝家庄已被攻破了,”
赵渊一刀逼退栾廷玉,
开口劝解道,
“栾教头此时还不肯投降吗?”
“栾某尚未认输,为何投降?”
栾廷玉紧咬着牙关,
狠狠一枪自上而下,
朝着赵渊砸了下来!
栾廷玉这一击,
几乎奋起了全身之力,
赵渊下意识地举刀格挡,
但他却忘了,
自己在气力上,
或许能胜得过栾廷玉,
但手中的腰刀,
却只是方才从庄客手中抢过来的普通货而已!
只听“咔嚓”一声,
赵渊手中的腰刀竟然被栾廷玉得铁枪一击而断!
眼看着铁枪就要落下,
赵渊赶忙侧身躲避,
却不想栾廷玉这时,
竟然从腰间取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小锤,
对着赵渊就要丢出!
后院之中,
顿时响起了两声惊呼,
其一是扈三娘,
而另一人,
则是去而复返得高粱!
这两个女子,
论起武艺,
较许多男人来都强出许多,
自然都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眼见赵渊遇到危险,
扈三娘想也不想,
直接抛出了自己的红棉套索,
而同一时间,
刚迈进院门得高粱,
也掷出了自己的飞刀!
只是两个女人出手得时间,
太过一致,
两人本欲相救赵渊,
却不想那掷出得红棉套索竟然与射出得飞刀刚好撞在了一起!
“是你!”
扈三娘与高粱恼火地对视了一眼,
然后两人又一致得赶忙向着赵渊看去。
却意外的发现,
虽然没有了两人得救援,
但栾廷玉手中的小铁锤却也并没有飞出,
“承让了,栾教师!”
赵渊微微一笑,
此时的他,
右手拿着断掉的腰刀,
左手则捏着断掉的刀身!
而那刀身得刀刃,
就横在栾廷玉的脖颈之上。
“....是栾某技不如人,”
栾廷玉叹息一声,
伴随着“哐当”两声,
他放开了手里的长枪和铁锤,
“要杀要刮,赵寨主请随意吧。”
“栾教师,你我有言在先,”
赵渊笑道,
“你若是输了,便当随我一起返回梁山,不知教师可要遵守诺言?”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栾廷玉哼了一声,
“栾某自然不是食言之人,只是...”
说到这,
栾廷玉神情复杂得看了看已经面如死灰得祝老太公,
转而对着赵渊拱手求情道,
“栾某既已认输,自当随寨主一起返回梁山。”
“但这祝太公年事已高,又与栾某有恩,还请寨主能够手下留情,饶了他的性命!”
“栾教师虽已落败,却仍愿意为雇主求情,这份忠义,着实难得,”
赵渊赞叹了一声,
那栾廷玉听他这么说,
还以为保住了祝老太公的性命,
刚想要开口感谢,
却不想赵渊又接着继续问道,
“栾教师可知,我梁山没攻破一个庄寨,都要组织公审大会。”
“这个栾某略有耳闻,”
栾廷玉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明白了赵渊的意思,
“但祝太公早已是古稀老人,赵寨主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
“这可不是我要对祝家赶尽杀绝,”
赵渊摇了摇头,
“若祝家往日里对这庄上得村民、佃户客气一些,公审大会上少些罪行,”
“到时莫说祝老太公能够活命,便是他那三个儿子,我梁山也不会取其性命。”
“但若在公审大会上,祝家被千夫所指,其罪行罄竹难书,”
“那就算我肯开口,梁山上下,还有这祝家庄得村民,只怕也饶不了他们。”
“...”
栾廷玉张了张嘴,
却终究还是无话可说了。
祝家得一家人在祝家庄,
往日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作为祝家的枪棒教师,
栾廷玉自然一清二楚。
祝家三兄弟,
往日里嚣张跋扈,
巧取豪夺,
早已在庄子里惹得天怒人怨。
而祝老太公,
别看他年纪大了,
所做的恶事,
也比三个儿子差不多了多少,
前些天,
他才刚威逼利诱,
强娶了一房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