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郓城县有人要献城,
那总该有个人出来迎接一下梁山得马军,
而若不是献城,
那城里的守军,
眼见梁山马军过来,
怎么不把城门关上?
“哥哥,俺带人上去看看,”
焦挺低声说道。
“嗯,”
赵渊点了点头,
叮嘱道,
“注意安全,莫着急进城。”
“哥哥放心,俺明白地,”
焦挺拱了拱手,
带着十几个马军纵马赶到了郓城得城门口,
敞开的城门依旧毫无动静,
没面目带着人小心翼翼地前进,
只见城门后方,
原本该有守军驻扎得地方,
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
焦挺嘀咕了一声,
郓城得城池是没有瓮城得,
只要进了城门,
城内就已是一览无余了,
想到这,
没面目也懒得顾及其他,
直接纵马冲进了城门,
城门后方,
也是一片混乱,
不远处还有四处逃离得百姓,
焦挺带着马军纵马追了过去,
直接拦住了一个挑着担子想要逃走的汉子,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
“军爷?”
焦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这汉子莫怕,俺们是梁山得!”
“原、原来是梁山得好汉,”
汉子抹了抹头上的虚汗,
“俺们刚才还以为是官府得溃军过来了。”
梁山得商镇距离郓城并不远,
这城里不少的穷苦百姓,
往日里都去梁山得商镇贩卖过东西,
所以对梁山军士,
倒是并不怎么害怕,
“怎么回事?这郓城守门得军士呢?”
焦挺开口问道,
“听说因为县尊已经好几个月没给他们发饷银了,”
汉子回答道,
“守门得士卒和差役,全都去县衙找县尊要饷银了。”
“还有不少穷苦的百姓,也都去县衙找县尊讨要之前收缴得钱粮。”
“城里就这么闹起来了?”
焦挺满脸地哭笑不得,
一边安排士卒守住城门,
一边找人前去通知外面的赵渊。
片刻后,
赵渊带着剩下得马军进了郓城,
也从焦挺那里得知了城门大开得原因,
“没想到郓城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赵渊也有些好笑,
他这次之所以出现在郓城附近,
只是因为郓城里梁山得探子汇报,
说城里传出了,
呼延灼和张清两人投降梁山得传闻,
这个消息显然是谣言,
原本今天赵渊是要返回梁山参加庆功宴得,
但得知这个消息后,
赵渊便想顺便过来查看一下,
谁知得到的,
却是郓城百姓围住了县衙得消息。
“走,咱们也去县衙凑凑热闹!”
赵渊挥了挥手,
领着一众马军向着郓城县衙而去。
.....
同一时间,
郓城得县衙,
密密麻麻得百姓们围在县衙门口,
而在最前面的,
居然是郓城得守军和官府里的差役。
“把俺们得钱粮还给俺们!”
“饷银!县衙都欠俺们三个月饷银了!”
“再不发,俺们吃什么!”
“俺们的钱粮都被官府收了,还怎么活!”
.....
拥挤的人群,
喧闹着向县衙讨要说法,
而县衙则紧闭着两扇朱红色得大门,
门后得院落里,
刘县尊带着几个亲信,
正满脸慌张,
手足无措得站着,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这些该死得贱民,居然敢围住县衙,”
“他们这是要造反吗!”
“县尊,这话可千万说不得,”
旁边得李县丞赶忙劝道,
“咱这附近就是梁山!”
“外面得百姓和守军现在可还没真的造反呢,”
“万一他们听到了县尊你说的话,”
“觉得再无退路,真的要造反去投梁山,”
“那咱们这些人,怕是一个都别想活了!”
“这.....”
刘县尊愣了一下,
也随即反应了过来,
这郓城可就在水泊边上,
真要让外面的百姓反了,
那第一个倒霉得,
还不就是他这个县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