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年年都是这样,”
解宝无奈地叹了口气,
“早知道前两月,那梁山得盐寨招人得时候,”
“咱们兄弟两人也去了。”.
“那样的话,最起码今年的年能够过得富裕一点。”
“梁山得盐寨,最近出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解珍摇头道,
“听说那整个盐寨,都被人洗劫一空了。”
“寨子里得梁山士卒也是死伤惨重。”
“当初要不是姐姐拦着咱们两兄弟,”
“说不定这次,咱们兄弟两人,”
“也要死在那盐寨里面。”
“大哥,你说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
解宝好奇道,
“居然在动梁山得盐寨?”
“那谁知道,”
解珍摇头道,
“这登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谁知道是哪个胆大包天得干的!”
“俺之前听人说,”
解宝满脸憧憬得说道,
“那梁山得盐寨,每天要收盐上百石,”
“一个月光是贩盐,那盐寨就能挣好几万贯。”
“好了,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解珍苦笑道,
“梁山得盐寨都已经被攻破了,”
“咱们现在便是想去投靠,”
“也没有地方了。”
“还是早点把野味送给阿姐,”
“等明天咱们兄弟俩起早点,”
“再多打些野味来卖钱吧。”
“俺就是觉得有些不甘心,”
解珍不服气道,
“论起身手,咱们两兄弟在这登州,也是一等一的,”
“但咱们这日子过得,唉.....”
解珍看着满脸不甘地弟弟,
也只能默默摇了摇头。
.....
顺着官道,
兄弟两人又走了一个多时辰,
便见不远处得路口,
有着好几间茅草屋,
门前,
挑着个酒帘!
这边是解珍和解宝那姐姐,
母大虫顾大嫂家开的酒店。
两兄弟刚走到门口,
就见一个膘肥体健得妇人正在送两个满脸沮丧得汉子出门,
“两位客官好走!”
“今虽然输了,但那是运头不济!”
“改日再来,再把今天输了得,赢回去不就是了!”
“三娘,俺俩倒也想赢回来,”
那两个汉子没好气道,
“但也要有本钱不是!”
“今天输的这些钱,又够俺们忙活几月得了!”
说罢,
两个汉子摆了摆手,
径直离去。
顾三娘送走赌客,
刚要转身进屋,
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解珍和解宝两兄弟,
她诧异地抬手在围裙上重重一拍,
随即责怪道,
“你们俩人既然都已来了,”
“那还站在这门口作甚!”
“还不赶紧进来?”
“自己家里,还客套这些作什么!”
说罢,
顾大嫂便一手揪住一人,
直往屋子里拖去,
同时冲着里面大喊道,
“老二,快出来!”
“咱兄弟又来看咱们了!”
下一刻,
一个身高体健得汉子便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看到解珍、解宝两兄弟后,
立刻笑道,
“你们俩可有日子没来了!”
“二哥,”
解珍、解宝打了声招呼,
随后这才解释道,
“最近不是入秋了嘛,”
“俺们俩一直在山里转悠,想要多打些猎物。”
“今天也是多打了点野鸡和兔子,”
“正好给哥哥嫂嫂送过来。”
“嘿,你们俩人来就行了,好这么客气做什么,”
那汉子哈哈一笑,
刚还想再多说几句,
顾大嫂却已经不耐烦得一把将汉子推开,
“咱兄弟好不容易来一次,”
“你还站着作甚!”
“还不快去弄些酒菜来!”
“好嘞,俺现在就去,”
汉子应了一声,
赶忙去后厨准备,
这边的顾大嫂在将解珍、解宝两兄弟拉的坐下后,
便开口询问两人得近况。
解珍、解宝自也是知无不言,
说来,
解珍、解宝与这顾大嫂夫妇之间得关系,
也是很奇特得。
这顾大嫂是两兄弟父亲这边的姑舅姐姐,
而顾大嫂得男人,
江湖上唤作小尉迟孙新得,
却是两兄弟母亲这边的姑舅兄弟,
四人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几句闲聊后,
顾大嫂看着两兄弟提来的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