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冷笑了一声,
“咱们这次来,难道是做客得吗?”
一听他这么说,.
哨探立刻便明白了意思,
直接便抬起手,
对着昏倒得毛太公父子便重重地扇了下去!
两巴掌下去,
刚才昏过去得两父子,
立刻便醒了过来,
在看到旁边冷着脸得石秀后,
毛太公赶忙挣扎着起身,
在看到旁边得儿子毛仲义只是脖子受了伤,
并没有被梁山杀害后,
他松了口气得同时,
又赶忙抬头,
颤颤巍巍的问道,
“各位梁山得好汉,”
“不知你们到俺们家来,所为何事?”
“为何事?”
石秀嗤笑了一声,
抬手指了指旁边那些装满了盐得木桶,
“毛太公,解释一下吧。”
“这、这些都是俺们家从盐市买的盐,”
毛太公干笑道,
“这应该没什么吧?”
“对、对,”
旁边的毛仲义赶忙点头,
“是从盐市买的,买的.....”
“从哪一家买的,什么时候买的,”
石秀面无表情地问道,
“全都说清楚,待到明日,”
“咱们也好去盐市对峙!”
“这.....”
毛太公父子脸色顿时都是一白,
嗫嚅着,
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
石秀抬起了手,
“要么,你们老老实实把这些粗盐的来历交待清楚,”
“要么,俺们现在对你们严刑逼供,”
“到时候,你们再老实交待这些粗盐得来历!”
毛太公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
随后一起苦笑了一声,
赶忙齐齐点头道,
“俺们都说,都说!”
“就是俺们都说了,”
毛太公小心翼翼地问道,
“梁山能饶过俺们父子吗?”
“这要看你们能交待多少,”
石秀笑道,
“还有交待得事情有没有用了!”
“.....父亲,”
毛仲义看了看旁边的老父,
“说吧,把你知道得都说出来,”
毛太公无奈道,
“或许还能换来咱们父子两人活命。”
“.....好,”
毛仲义颤抖着点了点头,
“这、这些都是梁山盐寨里的盐。”
“你们从拿弄到的?”
石秀瞳孔猛地一缩,
知道自己调查对了方向,
立刻恨声问道,
“到底是谁,攻破了俺们梁山得盐寨!”
“是、是.....”
毛仲义嗫嚅了一会,
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顿时让石秀有些不耐烦,
他直接抄起钢刀,
让手下按住了毛仲义的右手,
“俺数到三,你要是再什么都不说,”
“俺就直接砍了你这右手!”
“说!俺说!”
毛仲义被吓得一哆嗦,
赶忙开口道,
“是那登州得水寨都监,人称荡海龙得伍天伍都监多的!”
“登州水寨?”
石秀皱了皱眉,
忽地想起,
之前曾听探子说过,
那登州水寨里的水军,
在今天,
荡船出海去了。
石秀当时还以为这是水军得例行训练,
如今这才明白,
那登州水军,
分明是得知了梁山就要到达登州得消息,
这才出海躲避去了!
想到赵渊此次前来登州,
所率领得都是陆卒,
那水军得阮家兄弟虽然也将梁山得战船划到了青州,
但那些却都只是江船,
根本就无法在海里航行的!
这样的话,
梁山一时之间,
还真是拿这攻破了梁山盐寨得登州水军没有办法了!
想到这,
石秀顿时便神情难看的捏紧了拳头,
那毛太公和毛仲义一见他神情不对,
赶忙下跪,
不断地磕头求饶道,
“这位好汉,那梁山盐寨被攻破,”
“真的不干俺们得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秀咬牙道,
“你们给我把事情的经过,”
“一五一十全都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