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开局被镜流告白 第220节

  羡鱼表面看上去温和,实则一点都不好接近,十分注意边界感,从不会轻易与人拉近距离。

  镜流费了不少心思,才和对方走到一起。

  那么,为什么那时的羡鱼会突然抱她?是因为……对方也对她抱有好感吗?

  羡鱼想,还能因为什么?

  那时,两人不过是普通的朋友,他考虑到男女有别,只好想尽办法避嫌。

  只有这种抱法,两人才不会有太多的肢体接触。

  不管是背、还是扛,都比不过公主抱。

  只是对着现如今成了伴侣的镜流,羡鱼无法说出实情,只说:

  “你喝醉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参考救助伤员的方式来帮你。”

  镜流:“……”

  羡鱼说得没错,在战场上,云骑军和医者经常会把伤员打横抱起。

  这种搬运方法,仅限于救助病情较轻、能够站立行走的伤员。

  用这种方法帮助喝醉酒、但仍能站立行走的镜流,再合适不过了。

  镜流转念一想,在两人逐渐熟悉后,她发觉对方似乎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亲密关系,只是仿照着旁人的方式去爱她。

  就算是羡鱼对她抱有好感,恐怕自己也意识不到这一点吧?

  羡鱼抱着镜流,来到沙发旁,弯下腰把怀中人放在沙发上。

  他坐在镜流身旁,低头整理露出大半个胸膛的睡袍。

  羡鱼整理好衣领,伸手按在身侧人的肩头,微微施力,将对方按倒在沙发上。

  他双手撑在镜流身侧,俯下身轻轻吻住近在咫尺的爱人。

  镜流仰躺在沙发上,下意识闭上眼,主动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剑首在敌阵前不肯退让,此刻,也同样如此。

  羡鱼盯着镜流,看着她微颤的睫毛,感受着她的回应,注视着那冷淡的神情,在他的怀里、在这个吻中,逐渐软化。

  直至镜流睁开眼,露出那双蒙上一层水色的红瞳,与羡鱼对上眼神后,她又羞又恼,连带着舌尖都在抖。

  羡鱼停住动作,稍稍拉开距离。

  镜流下意识抬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脸,却被羡鱼一把扣住手腕。

  羡鱼忍不住生出想要搞镜流心态的想法。

  他很努力压制住自己,轻笑一声,调侃道:

  “好了,遮什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镜流呼吸微乱,胸口不断起伏着,她仍保持着被羡鱼扣住手腕的姿势,始终不发一言。

  她自暴自弃般侧过头,露出红透了的耳尖。

  羡鱼深知,要是再逗下去,镜流恐怕又得

  跑了。

  他只好转移话题:

  “说要罚你,你可不能耍赖啊,必须把昙花换掉。”

  镜流心中的情绪尚未平复,又听到羡鱼这番话,只得闭了闭眼。

  她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平心静气道:

  “好,换,你说换什么?”

  羡鱼想了想,提议道:

  “嗯……你觉得芍药花怎么样?”

  芍药花是定情之花,也是他第一次送给镜流的花。

  镜流耐着性子,点了点头:“好。”

  不知为何,在自己答应羡鱼的提议后,他似乎笑得更开心了。

  镜流拽住对方的领口,微微施力,轻而易举地扭转局势,两人位置调转。

  她发现,就算是羡鱼保持着极为被动的姿势,被她压在沙发上,也仍是那副温和的、无害的表情。

  羡鱼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好似镜流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准确来说,对方的表情和眼神……更像是在包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包容她的一切,放任她胡闹。

  羡鱼只是看似被动,实则早已掌控了她的一切,逼得她步步退让、溃不成军。

  镜流自诩年长者,认为她本该掌控着这段关系的进度,本该更加地……游刃有余。而不是因为羡鱼的三两句话,就生出羞恼之意。

  她盯着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不免感到挫败。

  镜流再度扯开羡鱼的领口,俯身将唇落在颈侧。

  她想到羡鱼那过于特殊的体质,唇瓣稍稍下移,咬在衣服能盖住的位置上,接连在肩颈处留下红痕。

  镜流停下动作,抬手抚上羡鱼的脸,上身越发靠近他的胸膛。

  两人上身紧贴的那一刻,身形皆是一僵。

  镜流眼神闪烁,她胸口起伏着,面上仍不肯泄露分毫情绪。

  羡鱼见状,主动开口:“等一下——”

  镜流故作镇定,出言打断他的话:

  “好了,等什么?有什么要等的?”

  羡鱼一眼就看穿了镜流拙劣的伪装,他的目光落在爱人那通红的耳尖上。

  他听着这句极为耳熟的话,没有点破。

  羡鱼心下叹了口气。

  罢了,镜流开心就好。

  镜流见羡鱼没有说话,只当自己又扳回一城,面上带了些许笑意,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直至两人气息微乱,这才停了下来。

  镜流双颊通红,抬眼一看,怔愣一瞬。

  羡鱼半阖着眼,脸上没有了往日温和的笑意。

  镜流这才发现,对方面部放松时,嘴角是自然向下弯的。

  只是羡鱼在人前,总是会露出亲和无害的微笑,好似天生他就是这副样子。

  时至今日,镜流才发觉这一点。

  羡鱼早已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只是无暇顾及,他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待稍稍平复好心绪后,抬眼与镜流对视。

  镜流捏捏他的脸,放柔语调:

  “在我面前,你大可以放松一点。”

  羡鱼深吸一口气,笑道:“好。”

  镜流眯起眼,继续捏他的脸:“我说了,在我面前,不必一直保持那副表情。”

  待羡鱼不再微笑,镜流总算撒了手,她颇为新奇地打量着失去表情后、冷着一张脸的爱人。

  镜流与他拉开距离,抬腿作势要跨坐在他的身上。

  羡鱼表情凝固一瞬,正当他要出言阻止时,镜流先是坐在他的身上,接着身形僵硬地迅速站起来。

  羡鱼神色如常,他起身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旁的靠枕放在大腿上,轻声安抚着站在原地的镜流:

  “抱歉,你不必在意这些。”

  他面不改色地转移起话题,镜流心不

  在焉地回复了几句。

  羡鱼心下叹了口气。

  他着实不擅长哄人,只好替镜流找借口,说:“几点了?云骑军是不是该集合了?”

  镜流掏出玉兆扫了一眼,点了点头。

  羡鱼继续道:“那快去吧。”

  他目送镜流离开,靠在沙发靠背上缓了好一会儿。

  待到平复好心绪后,他起身去拿玉兆,扫了眼时间,发现还有两个小时,就到六司和云骑的上班时间了。

  没等他放下玉兆继续看书,镜流就发来了消息。

  【镜流:要是太卜司没什么要紧事,那就请假在家休息吧】

  羡鱼敲打着玉兆。

  【非工作时间不会:不了,请假补觉的话,晚上就睡不着了】

  【镜流:猫咪比心.jpg】

  羡鱼放下玉兆,计算着通勤时间,估算着这两个小时内能看多少页的书。

  他拿着书本,一边看,一边回想两人相处的细节。

  总之,不管两人走到哪一步,求婚戒指得尽快做出来。

  求婚怎么也得让他来啊!

第203章 应星:万恶的有钱人!

  羡鱼早已习惯在同一时间内,做不同的事。

  他一边看书,一边分出心神思考自己和镜流的事情。

  如果说要求婚的话……戒指总要有些新意的。

  戒指上的主石该选多少克拉的呢?

  直接按照镜流的生日来挑宝石吧,一听就很有纪念意义。

  至于主石的种类……

  羡鱼在记忆中翻找出自己所了解的宝石种类,很快有了两个不同的选择。

  其中一个是亚历山大变石,这种宝石能在不同光线下呈现出不同的颜色。

  公司高管曾替他在拍卖会上,拍下过一枚,并表示这种宝石十分少见,短时间内很少会再碰到相同品相的裸石。

  羡鱼会买下它,是因为它在白炽灯和烛光下呈现出的颜色,和镜流的眼睛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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