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下午茶
与昂热校长一起喝下午茶是学院内每位学员都趋之若鹜的殊荣。
因为事实上“校长的下午茶邀请”只是一个名头，这事真实的意义是被邀请的学生能够获得和校长面对面交流的机会，而这样的机会只为学院内最出色最优秀的学生而留。
晚上回到宿舍的穆意一边和夏弥发短信聊天，一边在守夜人论坛水帖，然后就看到了自己邮箱里的新邮件，因为现在并不是开学季其实他们俩本不该有那么多信息。点开之后发现竟然是昂热的邀请。
“我亲爱的新生穆意，作为一名屠龙者中的教育家，我一直有着办理好一所学院的觉悟，现邀请你在明天下午三点钟来我的办公室共饮下午茶——希尔伯特·让·昂热”
穆意看着同时点开自己邮箱的楚子航，两人对视一眼，确认了昂热是同时邀请了下午两人，至于怎么沟通的，开玩笑仕兰基友双子星是跟你开玩笑的，一个眼神就可以交流完一切，不够的话就两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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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的办公室顶层
穆意和楚子航推开一扇古朴的红木雕花大门，第一次见到了校长办公室的模样。
一张名贵的红木办公桌，一张木椅和一杯骨瓷茶杯，这就是办公室中心的陈设。整个屋子就如同一个大型的书架，一楼和二楼被打通了，房屋的四壁上除了名家的油画就是高到顶着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着成套的精装本和古籍拓印本。贴着书架的楼梯和平台高高低低，借着它们想要从书架上取书可以很方便的爬上爬下。
在昂热身后的书柜背后还有隐藏起来的酒柜，为里面藏了校长的珍藏茶叶与美酒，副校长可是觊觎这里很久了。
“为了迎接我的好学生们，我可是把我最喜欢的特级正山小种都拿出来了。”昂热看着正襟危坐的楚子航与随意观望四周的穆意，“下午茶，这是维多利亚时期流传下来的英伦好传统。你可以试一试，非常棒的。”
“好像贵族都喜欢这些，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穆意看着昂热的茶，随意的拿起了昂热准备的糕点，随意的说。
“那看起来你们好像更喜欢糕点”，昂热按下桌边的红色按钮，预想中的核弹并没有发射，反而是片刻之后一个瓷白色的小机器人端着餐盘进来了，餐盘上面是各地的糕点，可以看到意大利的提拉米苏、法国的沙河蛋糕、德国的黑森林蛋糕和美国本土的布朗尼蛋糕，甚至还有来自华夏的点心，苏式秦式港式以及京式宫廷蛋糕。
“来学校的几天感觉怎么样呀？”昂热看着闷头品尝糕点的穆意与目不斜视地楚子航，仿佛这并不是一个复仇男神，而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
“挺好的，学校的氛围...很喜欢。”，楚子航就是这样，问他对于xxx的评价他只能说一句挺好的。
“哎呀，这不还没开学吗，我还没开始学校生活呢，不好说咋样，不过食堂挺丰富的，如果能换一批更专业的中式菜厨师就好了”，相较于楚子航，穆意就显得放松很多。看着校长办公室的天窗仿佛很有意思的样子。
天窗上面镶嵌着磨砂玻璃，玻璃上有着不少秋天留下的落叶。阳光可以从天窗里直射下来，照的屋子里的人暖洋洋的。
“听说你们加入狮心会了？里边可是有初代成员留下的宝藏哦，去发掘吧！”
“校长你这样说就仿佛要上处刑台的海贼王，去寻找吧，我把一切都放在那里了——‘屠龙王’昂热！”穆意无意识的就开始了虾米式吐槽。
“哈哈哈哈看来我们的S级性格还是很可爱的嘛~”，昂热看着活泼的穆意昂热并没有感觉被冒犯。
“本来今天来见你们主要是为了你们之后的选课和指导老师的问题，优秀的学生是可以自己选择导师的，你们有自己的目标导师吗？”在穆意停下吃糕点的罪恶之口之后昂热才缓缓开口。
“我的导师已经确定了，是施耐德教授，已经在诺玛系统里提交了申请。”楚子航说。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啦，校长你有导师推荐吗？”，穆意看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餐盘，最后还是没有去伸手拿楚子航和昂热面前的。
“你觉得我怎么样，或者副校长？”昂热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仿佛回忆起那个百多年前初到剑桥的自己。
“那我选副校长！神秘的副校长我还没见过呢！”
“哦，小子，你要成为我的学生吗，嗝儿~”低沉的嗓音突兀的出现在办公室的大门，磁性的声音给人以无数的遐想，但是最终被一个酒嗝儿破坏了氛围。
楚子航看着眼前的来人，这个老人穿着他那老久的牛仔外套，大口地灌着酒，肚子上的肉伴随着脚步一步一摇，出现在这个高雅办公室的老人就像进入了维也纳殿堂的丑角，让人一度怀疑维也纳也开始演小品了吗。
“介绍一下，我们的副校长——‘守夜人’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密党之中最强大的炼金大师，熟悉的人叫他弗拉梅尔导师，害怕他的人叫他‘恐怖的弗拉梅尔’。至于你们怎么称呼就随意了。”
“尼古拉斯......赵四？”，穆意已经逐渐被路明非和夏弥传染了白烂话特性。
“什么赵四？”，我们的校长与副校长肯定是get不到这个梗的，只当是穆意嘴瓢了。
穆意看着眼前流浪汉一般的老人，很难想象这就是昂热几十年前去特招来的副校长，只能说岁月不愧是一把杀猪刀。
龙与混血种战争的血色黎明，昂热是那次刺破黎明之人，但在黎明之前是无边的黑暗，昂热需要一个守夜人，那便是他了。只是这个人有着恐怖的炼金术与屠龙的实力，但是没有一颗昂热一般炽热的心，百年的纸醉金迷让他堕落，但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副校长的伪装。
“昂热呀，你知道的我很不喜欢带学生，毕竟......”副校长看着昂热，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与...哀伤。
“我知道的，可是这将是你带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优秀到你想把他拿去切片研究！我也不想多年前的事情重演”，昂热看着守夜人，他的瞳孔中映射出来的是凝重与复仇！这就是两人最大的不同。
穆意知道守夜人不收学生是为了什么，他上一次带的学生是卡塞尔的优秀学生芬格尔与eva，两人在炼金术与计算机数学上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可是在格陵兰海之后，优秀的学生与教授近乎团灭，只活下来一个半人。
半个身躯残破只留下复仇的施耐德，半个抹去了心气，将复仇按在心底化身败狗的芬格尔，半个失去身体只能将自己的思维导入超级计算机的eva，这就是卡塞尔这么多年最大的败仗，在这一场战争中守夜人失去了自己的学生。
作为曾经在西部荒野上策马奔驰的王者，尼古拉斯并不是没有想过复仇，但是这几年来那个昙花一现的“太子”销声匿迹，仿佛从来没有在世上出现过。
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废宅了，但如果有一个机会能向过去复仇，他也不会放手，毕竟，他也是一个偶尔会发疯的疯子啊。
“我可以教你炼金术，你的日常学习我不会过问，所以你挂名在曼斯那个家伙名下吧。”，副校长看着眼前的穆意，“我可以把弗拉梅尔的传承都交给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炼金原理部的副部长了。那里有着弗拉梅尔的一切！”
守夜人看着穆意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他仿佛回到了一百年前的荒野之上，风在嚎叫，却又像哭吼，这个沉寂了百年的荒野大镖客拔出了自己的马刀，恐怖的弗拉梅尔之名将重现世间！
等到两人做完导师的选择，这场下午茶就结束了，穆意选课系统中的导师是曼斯·龙德施泰特，同时以炼金原理部副部长的身份可以随时进入副校长的炼金工作室，这是弗拉梅尔之名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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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穆意和楚子航刚入学就收到校长下午茶的邀请又一次登上了守夜人论坛的热搜，然而这还不是热度最高的帖子，在守夜人论坛的头版上，被标红的标题更是让所有人瞩目：
《委任新生穆意为炼金原理部副部长》发帖人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守夜人’！
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尤其是在守夜人论坛另一管理员——‘狗仔之王’芬格尔爆料出更劲爆的消息：现在的装备部部长，终身教授阿卡杜拉曾经提交申请加入炼金原理部被拒绝！
在对于弗拉梅尔之名没有认知的学生里，装备部部长基本上代表着最高水平的炼金术造诣，然而就是这样的人竟然会被拒绝！炼金原理部到底是什么，总不能是最强炼金术士的传承吧。
芬格尔看着评论区，心思仿佛飞到了自己刚入学那一年。
“所以这次来的是亲师弟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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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加图索家族
弗罗斯特看向眼前的女子，这是加图索家族的兵器，也是家族的瑰宝，17岁的少女拥有柔软的金色长发与如同天空一般透澈干净的眼眸，似乎就是一个精致的人偶。
“实验体0013号，你成功了，现在的你将迎来新生，经过长老会的一致意见，你将被赐名：杰兹米·加图索，背负着家族之名完成你的任务，你将会是加图索家族的未来！”
被称作杰兹米的少女并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她还需要在金色鸢尾花学院进行为期一年的培训。
随着弗罗斯特的点头，加图索家族这个庞然大物开始运转，“狩血计划”开始实行！
弗罗斯特身后的帕西看着弗罗斯特，“家主，我不明白，已经有了我，还不够吗？”，帕西向代理家主发出了自己的疑问，言语恭敬但并不谄媚。
“你是很好的容器，帕西，你将会让凯撒登临王座，让加图索家族摇身一变成为混血皇室，但是这还不够，成功的凯撒是不会有后代的，但如果我们能拿下这个人，加图索家族就有了后手与未来！”弗罗斯特看着帕西，言语中没有不满，手上拿着的档案在昏暗的灯光中若隐若现，档案的左上角隐隐可以看到穆意的照片。
第22章 冰窖（签约加更）
因为还没有正式开学，穆意自己的导师曼斯教授还没有归校，似乎在外边做任务，所以穆意当前最多的事情就是泡在炼金原理部。
炼金术很神奇、很强大但是也很无聊，尤其是学习的过程，看着副校长的笔记，穆意仿佛回到了那个不拼不博高三白活的学生时代，但这里可没有老师讲评试卷，弗拉梅尔还在自己的教堂楼顶看新的维密时装周。
不得不说，弗拉梅尔无愧于欧洲密党最强炼金师之名，在这里穆意甚至能看到影响龙王的炼金矩阵，也清楚的可以看到笼罩整个学院的‘戒律’阵图，这一矩阵将副校长的言灵·戒律放大的很多倍，使之覆盖到了整个学院，并且能影响与之在同一水平的昂热！
炼金原理部的地点并不起眼，甚至只是一个有些破败的小楼，但是接触了炼金术的穆意发现，这里竟然是靠活灵驻守的，所以他不需要安保措施也不需要物理保养，这里就是校园里最安全的地点之一。
在弗拉梅尔的笔记里，穆意看到了不少对自己有用的东西，能释放龙王级威亚幻影的炼金阵法——修普诺斯之梦，从意识层面瓦解敌人的福柏托耳之剑。看到这些内容的穆意大呼赚到了，掌握这些能力的话他就有了改写悲剧的把握，炼金术确实是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存在。
在穆意还沉浸在弗拉梅尔的笔记中的时候，昂热连同守夜人已经走进了炼金原理部工作室。
“没想到呀，你这里还意外地干净，我还以为会一进门就被成堆的涩青杂志埋没”，昂热看着略显空旷的工作室开口。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
“我是说我是那种会在实验室过夜的人吗？你想的那种东西肯定在我的床边呀”，守夜人一脸骄傲，看的穆意一愣一愣的，果然昨天看到这个老头不在颓废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小子，我记得你有一把装备部的炼金匕首是吧，拿来我看看”，守夜人刚到这里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在昂热震惊的眼神中，这一把由高强度合金打造，上边铭刻着炼金纹路的匕首被守夜人轻松折断。
“果然呀，你已经掌握了将言灵凝聚与武器的能力。”
守夜人看着穆意，就像发现了瑰宝，“你能在16岁轻松秒杀死侍，这是因为你把所有的力量灌注于那一刀吧，旁人看来你是没有使用言灵将死侍一刀枭首，但实际上你使用了言灵并且将它隐忍与刀上，所以才能一刀毙命，恐怕当时的你已经没有余力了吧”
不得不说弗拉梅尔的见识确实敏锐，穆意现在才开始正视这位老人，那天确实如他所说自己没有了再战之力，毕竟黑王血肉改造自己的身体还没多久，当时拉着夏弥回自己家也是因为想着如果后续还会有死侍自己能安全一点，毕竟还需要观察自己的夏弥不会对自己下死手，但是遭遇死侍是真的会死！
“我该说，真不愧是恐怖的弗拉梅尔吗，老师您真厉害。”
“你应该说弗拉梅尔导师，小子，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个，更重要的是给你找合适的武器，毕竟凭借现在的你一场战斗就要耗费一把炼金武器的话，太败家了！”
守夜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像极了一个想在外人面前给自己家孩子拿点好处的家长，昂热一直没说话，也接受了老友的说辞，自己的屠龙利刃不能没有刀锋。
守夜人翻开了书架上的某本书，然后将他放在了书桌上的特定位置，在穆意震惊的眼神中，一个之前没有被自己感知到的活灵被激活，这个活灵拉开了一扇本不该存在的大门，门的背后竟然是......一座电梯？
“神奇吧，我以前的学生做的！全校知道这条路的人可没超过5个。”
这里竟然将炼金阵法与诺玛科技链接为一个整体！而电梯通往的地方是卡塞尔最核心的地方——冰窖，这是一条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显露的通道。
电梯在甬道里滑行，四面八方忽然亮了起来，穆意好奇地看着四周，他的左边可以看见懒洋洋的海龟，右边则是体长超过两米的蓝鳍金枪鱼，围绕着他巨大的鲭鱼群高速游动着，放眼无处不是水波荡漾的光影。
“很好看吧”，昂热似乎来了兴致，这里可是他最得意的收藏，“这是我们的鱼缸哦。”
“确实好看，来这里和夏弥约会简直完美好吧！”
“哈哈哈哈，炼金管理部的电梯可不是让你约会用的，前方是我们的植物园。”昂热说，“人造阳光，给这里的植物提供光合作用的能源。这是地层中的一个巨大裂缝，其实空间并不算很大，但是这里保存着超过十二万种植物。”昂热说，“旁边还有动物园，保存着超过八千种动物，从猪到熊猫，但从不对任何游客开放。”
穆意看着这美轮美奂的景色，他甚至在植物园的尽头看到了一座金字塔！
“那个金字塔应该是真的吧？”
“当然，这是我们从南美丛林里把它连根拔起，运到这里再复原出来的，和其他所有金字塔都不同，它有五个侧面，每个侧面都有133级石阶，每级石阶上都刻满玛雅人的古文字。这整座金字塔，就是玛雅历书，玛雅人心中整个世界的历史。”
“玛雅人的预言吗？”
“对，玛雅人所谓的历史，不仅是过去……也是未来，它是历史书，也是预言书。”昂热说。
“第五个太阳纪末的太阳落下，第二天将永远不再升起？”
“没错，当第五个太阳纪过去后，什么都没有了，是零、是空，是一切的毁灭。”，昂热说着，“这可不是空穴来风，被不同神话提到过的大洪水，佛教神话中的火水风灾，北欧神话的诸神黄昏。”
“如果说神话中有龙的影子，那么是不是说，这是龙类昭示着自己的灭亡与反抗。”穆意看着讲故事的昂热，脑子里想着自家的小龙女。
“是的。龙族的预言，其实是对毁灭的预言，因为在龙族的世界观里，毁灭是世界必然的终点。每个龙王都已经预知自己的结局，但是他们依然不断地茧化和苏醒，试图反抗。”
“龙族常说自己是弃族，在一次次的复苏之后被击败，但是在毁灭纪来临之际，龙与人都会面临着一样的命运，死亡，是最公平的东西。”穆意回应着昂热，也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是想对谁说，或许是那个拼尽一切只想活下去，却被身边人用折刀刺穿心脏的女孩吧。
“卡塞尔学院就是一座‘英灵殿’啊，我们从一百年之前就开始组织一支军队，它由血统最优秀的血裔组成。我们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但是这支军队必须非常强大，能够适应一切的战场。”昂热看着穆意，“你们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在末日来临之前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所以要努力变强，不要等到身边人都死尽却什么都做不到，最后怀着一腔怒火苟活百年。”
穆意看着眼前的老人，现在的他心中是被点燃的煤矿，只等着烧死敌人，或是烧死自己。百年前的夏之哀悼事件，初代狮心会在统万城拿到了龙类的棺椁，里边被葬送的是西夏皇帝李元昊的弟弟李雾月，在密党对其研究的关键时刻，龙王苏醒，这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对付的三代种，而是高贵的天空与风之王！
那一晚，昂热在正面作战时跌落地窖昏迷，等到醒来的时候，初代狮心会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在卡塞尔庄园里，人与死侍在拥抱，在撕咬，靠近战斗中心的人与死侍都化成了飞灰，李雾月不知所终，整个院子里站着的只有梅涅克·卡塞尔，但那已经是一具尸体，甚至连尸体都算不上，那只是一团立起来的骨灰。
叮！几个还在沉浸于各自情绪的人被拉回了现实，电梯已经到了最底层。
“这里是湮没之井，冰窖的最底层，放着混血种社会顶级的炼金物品！”昂热摩挲着自己的收藏品，“我的梦想就是能在这里放上龙王的骸骨！”
“这里也有你需要的武器，来自霓虹的名刀·观世正宗、名刀·葵纹越前康继，来自华夏的天权、龙渊，如果不喜欢刀剑的话也有更多的长兵器，看你需要什么了。”结束沉重话题的昂热又恢复了那个花花公子的形象。
“这些都不够。”还没等穆意回复，旁边的守夜人开口了，然后他走到一个玻璃柜面前，从里边拿出了一根树枝，“这才是最适合你的武器！”
“你们想让我拼死打工结果还只给一根棍子？”
第23章 突如其来的任务
“这可不是一般的棍子，这可是世界树的树枝！”
“奥丁那一根？”
“不是，但也差距不大，在世界各地神话故事中都有着世界树的传说，最广为人知的就是北欧神话的Yggdrasil，传闻奥丁在树上吊了九天，最后得到了无敌的力量并折下了一截树枝成了手上的武器Gungnir；除此之外，美国印第安传说中的通天巨树‘魔鬼塔’、华夏神话中可以往来人间与天庭的通天建木都是世界树的化身。”
“那这一截树枝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