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终点站大概率是一切故事的起始之处,泰山……”
结合系统给出的选项,以及九龙拉棺的走向,江十年心中得出这般推断。
“但我只有三天时限?不知是每张车票都这规矩,还是因世界各异,时间限制也随之变化?”
江十年伸出金色的指尖轻轻摩挲下巴,陷入思索。
“系统,我返程时,主世界时间也同步往前走吗?”
【旅行进程与主世界时间同步推进】
江十年微微点头。
这般一来,待他回去,三日已过,老爹想必不会还在原地守株待兔。
“对了,我返程时还在原地现身吗?”
【返程之际将精准落位于出发原点】
“…你就不能直接答‘是’,非得绕这么大弯子,逗我玩呢?”
江十年嘴角微微抽搐。
“三个选项里,也就 1和 3能勉强考虑,阿福的女装照?谁稀罕看啊!”
他脑海中浮现出阿福那五大三粗的模样,想象着他穿上女装忸怩作态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且不说阿福本就没有女儿家的柔美,单是那魁梧身形被塞进华丽却纤细的女装里,画面就足够辣眼睛。
江十年实在无法想象,解锁这样一组照片,除了能博人一笑,还有何实际价值,这旅途的关键时刻,实在不值得为其浪费精力。
“还有这选项 3,我平白无故震晕人家干嘛,那神秘大礼能有多牛,值得我冒这大险?你咋老惦记着让我用这奇招,我记得之前第一个选项也是让我用类似怪招对付瓦龙他们吧?怎么着,这叫啥,牢记使命?”
一想到之前系统给出诸如“用臭屁熏倒瓦龙等人”这般离谱选项,江十年就满心无奈。
他深知叶凡实力强劲,贸然用强,一旦失手,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虽说那神秘大礼可能是稀世珍宝,能瞬间改变他的困境,让他修为大增、声名远扬,但风险与回报实在不成正比,稍有不慎,便可能赔上性命,实在是一场豪赌。
摇了摇头,江十年最终敲定选项 1。
毕竟,若能成功让叶凡相信祖上与光巨人的渊源,获得《曙光圣典》,不仅能提升自身实力,说不定还能借此与叶凡建立深厚情谊,在这遮天秘境中多一分保障。
虽说过程想必艰难万分,但相较而言,是最稳妥的选择。
【已选定】
【任务一启动】
“只是…该如何让叶凡相信我祖上和光巨人有关联呢?”
江十年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他知道,叶凡不是轻易能被糊弄之人,空口无凭必然无法取信于他。
江十年开始在脑海中仔细翻找家族古籍的每一页记载,试图挖掘出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线索。
那些古籍,纸张泛黄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作齑粉,其上文字古老晦涩。
每解读一个字符都需耗费大量心力,可此刻它们却是江十年唯一的希望。
泰山,于华夏大地之上,傲然矗立,仿若一尊洪荒巨兽蛰伏。
又似太古神祇遗落人间的丰碑,雄浑壮阔之气韵四溢,山光空灵蒙昧。
恰似水墨丹青晕染天地,如梦如幻,每一寸峰峦、每一道沟壑,皆蕴含着无尽的诗意与神秘。
任是丹青妙手、诗坛巨匠,面对这般景致,也只觉手中笔墨乏力,难以尽绘其超凡风姿。
五岳仿若星辰拱卫苍穹,雄踞群山之巅,为山川万岭之尊,而泰山稳坐五岳之首,恰似那御极九天的帝王,拔地而起,通天彻地,擎天捧日。
其磅礴气势仿若能冲破云霄,架起天地间的通途。
悠悠岁月长河中,它承载着厚重的历史与文化,曾被视作“直通帝座”的神圣天堂,帝王将相在此封禅祭天,祈愿江山永固,国祚绵长。
文人墨客在此留下墨宝诗篇,抒发豪情壮志,感悟天地人生。论山之雄伟,环顾九州,无出其右。
溯史之悠久,纵览古今,亦难寻敌手,它仿若一部活着的史书,镌刻着沧海桑田、王朝更迭,与帝王皇权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神秘莫测的羁绊,见证了无数的荣耀与传奇。
时光悠悠,如潺潺溪流蜿蜒流淌,岁月的车轮滚滚向前,碾碎了往昔的繁华与沧桑,却为泰山累积了更多的神秘传说。
这些传说仿若繁星点点,萦绕在泰山周遭,或言山间隐匿着上古仙神的洞府,藏有长生不老的仙丹秘籍。
或说山巅常有祥瑞之光绽放,乃是天地灵气汇聚的征兆。
在历史与神话的双重滋养下,泰山威名远扬,仿若一块磁石,吸引着五湖四海的旅人纷至沓来,既有虔诚向道、拜佛祈福的信徒,寻求心灵的慰藉与超脱。
也有慕其大名、探寻古迹的文人雅士,渴望在山水之间捕捉灵感,追溯历史的足迹。
更有那普通百姓,只为瞻仰其尊容,沾染些许山川的灵气,期许生活顺遂安康。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泰山之巅,虽依旧人流如织,却也混入了些许不和谐的音符。
一群看似仙风道骨、宝相庄严的道士与和尚,身披道袍袈裟,穿梭在游客之间,实则打着古老传承的幌子,干着坑蒙拐骗的勾当。
第182章 泰山
他们眼眸深处闪烁着狡黠之光,专盯游客的行囊,瞅准时机,便如老鹰扑食般,一把拉住路人,开始滔滔不绝,言传身教。
唾沫横飞间,尽是蛊惑人心之语,或言施主面带凶煞,需高价请一道符咒化解。
或道信女命中有劫,唯捐赠重金方能消弭灾祸,只为诱使路人解囊,掏出那白花花的银子。
从泰山脚下,蜿蜒至玉皇顶峰,沿途但凡人流稍密之处,总会冷不丁冒出一两个这般模样的人。
他们仿若隐藏在暗处的猎手,守株待兔,一旦发现目标,便迅速出击。
那故作高深的模样,配上口中念念有词的经文咒语,乍一看,还真有几分超凡脱俗的架势,可实际上,不过是为了骗取游客信任的伪装。
在这群“牛鬼蛇神”之中,却有一位身着金色长袍的青年,卓然而立,仿若误入凡尘的谪仙,与周遭的乌烟瘴气格格不入。
那长袍质地华贵,金线织就,光芒闪耀,恰似初升朝阳倾洒金光,每一道金线纹路,仿若都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在日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青年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往人群中一站,便如鹤立鸡群,吸引了众多目光。
他面容英俊,眼眸深邃如幽潭,透着几分神秘与淡然,仿若世间万物皆在其洞察之中,却又不为所动。
可这光芒太盛,反倒成了“罪过”。
周围其他道士、和尚的摊前,人头攒动,香客们虔诚问询,求签祈福,渴望从这些“高人”口中觅得人生解惑良方。
反观青年的摊前,门可罗雀,唯有偶尔几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莲步轻移,带着盈盈笑意上前,美目流转,秋波暗送,轻声询问小道长可有世俗之念,言语间满是戏谑调侃。
她们或是被青年的出众容貌所吸引,或是纯粹出于好奇,想逗弄这位与众不同的“道士”,在这严肃的宗教圣地,寻一抹别样的乐趣。
这一幕,直让一旁的老道和尚们妒火中烧,心中恰似打翻了陈醋坛子,酸意四溢。
他们暗自腹诽,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愣头青,穿得这般招摇,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凭什么自家摊前忙得热火朝天,他那儿却冷冷清清,还总有美女环绕,这实在是让人心里不平衡。
待几个结伴同行的妙龄女子,被青年礼貌请走后,一位体态肥胖、满面油光的和尚,终于按捺不住。
趁着周遭人少,他晃着那胖得像小山似的身躯,缓缓踱步而来,走到青年近前,刻意清了清嗓子,打破僵局。
“小道士,想招揽香客啊?”
那胖和尚乜斜着眼,打量着青年身上光芒璀璨的长袍,心中暗自腹诽。
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愣头青,穿得这般招摇,怕不是来砸场子的。
这一身行头,得值不少钱吧?
啧啧啧,骗人就骗人,穿的还那么好!
哼,在这装什么清高,不就是想宰几只肥羊、割几茬韭菜么,大家都是同行,何必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当别人是傻子。
青年微微颔首,神色从容淡定,不卑不亢地回应:“我在此静候几位有缘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穿越时空的回响,透着一种笃定与自信,似乎早已洞悉一切,只需静待命运的安排。
胖和尚嘴角猛抽,心中嗤笑。
有缘人?
哼,说得好听,在这装什么清高,不就是想宰几只肥羊、割几茬韭菜么,大家都是同行,何必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当别人是傻子。
他强压心头不屑,摇了摇头,继续开口:“那你可知,为何迟迟等不来有缘人?”
声音压得极低,眼睛还时不时扫向四周,确保无人偷听。
此刻,他仿若一位掌握着商业机密的行家,要给这个不懂行情的晚辈好好上一课。
“哦?”青年先是一愣,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清浅笑意,拱手作揖,谦逊问道,“愿闻其详。”
他的动作优雅自然,带着几分古风古韵,仿若从古代画卷中走来的雅士,举手投足间尽显涵养。
胖和尚见状,心中得意,咳嗽一声,拿捏起腔调,三根手指慢悠悠捏起,摆出一个自以为高深莫测、诸天都懂的手势,那模样,仿佛在说。
小子,学着点。
这手势在他看来,是江湖骗子的“通用密码”,只要一亮出,对方就该明白得掏钱了。
青年心领神会,微微一笑,手探入金色袍袖,须臾,掏出一张鲜红欲滴、崭新锃亮的百元大钞,利落地塞进胖和尚怀里。
他这一举动,看似随意,实则心中早有算计,不过是将计就计,看看这胖和尚能耍出什么花样。
胖和尚眼睛瞬间瞪大,瞅见那红票子,脸上肥肉抖动,嘿嘿笑出了声,忙不迭将钱藏进袈裟内兜,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口:“不知小友如何称呼啊?”
此刻,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亲昵,仿若与青年已是多年老友,全然忘了之前的猜忌与嘲讽。
“圣主。”青年声如洪钟,掷地有声。
他说出这名号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似乎这名号背后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他正等待着有人来揭开这层神秘面纱。
“圣主?”
胖和尚一听,仿若被人点了穴道,瞬间僵住,片刻后,才回过应来,拼命摇头,脸上写满了质疑。
“这位道友,佛道虽殊途,终归同源。
贫僧法号通觉,一听便知底蕴深厚,超凡脱俗。
你这名号,可太不靠谱了,哪有自己称圣主的,也不怕折了福寿。
你瞧瞧我,这才叫会包装。”
他一边说着,一边扬起手中金铍,重重一敲,发出清脆声响,吸引青年注意。
此时的他,仿若舞台上的主角,尽情炫耀着自己的“成功经验”,试图让青年明白,在这行混,得有真本事,也就是会忽悠。
说着,他扬起手中金铍,重重一敲,发出清脆声响,吸引青年注意。
“小道士,不是贫僧说你,如今这世道,人精着呢!
想让人乖乖掏钱,名号、行头,缺一不可。
你看我这身袈裟,特意找人做旧的,逢人便讲,缝缝补补又三年呐,尽显贫僧质朴无华、一心向佛的高风亮节。
再瞧这鞋子,特意寻来的旧草鞋,穿上立马显得道行高深。
可别小瞧了这金铍,虽是镀金,却也暗藏玄机,经过贫僧精心布置,旁人一看便知我非等闲之辈。”
他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乱飞,仿佛自己已是这泰山顶上的“营销大师”,所讲的每一句话都是赚钱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