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爱整洁,屋子我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
郎燕一进屋,便直嚷太热了,屋子没有空调,我打开电风扇,她吹了一阵,仍觉不过瘾。
“那咋办?”我见她穿的是连衣裙,裙摆齐膝,胸脯饱满,小腿笔直,显得亭亭玉立,心里有些冲动,邪恶一笑,轻轻说道:“要不把衣服脱了?”
郎燕羞涩道:“你想得美。”
我忍不住上前搂住她,鼓励道:“有啥子嘛,反正你是我的。”嘴一伸就想亲她。
郎燕小手一挡,“哎呀,身上粘糊糊的,我先洗个澡。”
“好啊,我也来。”
“不行,我不习惯。”她跑进浴室立即关上门。
我见她拒绝得很坚决,不再胡闹,一个人坐在椅子里唏嘘感叹,想不到郎燕比李冰冰还保守,按说她那样的家庭坏境,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起码思想很开放吧,这让我感觉到另一种难能可贵:小家碧玉。
郎燕似乎还是处*女。
“难道她从来没谈过男朋友?我倒要问个清楚。”正胡思乱想着,浴室里哗哗哗的水声传来,勾起我心底的一阵欲火,似曾相识,那是和黄依依相处的十二天里经常听到声音,美人沐浴,最能勾动人的遐思,引发心里的潮水。每次和黄依依在浴室里,感觉是最销魂和最漏*点的时刻,而她也习惯了这种略带野性的冲动,有时候故意把门裂开一条缝隙,或者有意不拿内衣,洗到中途才腻声在里面叫我。
“哎呀,忘了拿衣服了。”郎燕突然在里面叫嚷起来。
这么巧?我想到这里,她居然配合得丝丝入扣,“陆川,帮我拿一下。”
“拿什么?”
“包里,有体恤和牛仔裤。”
我打开她的包,里面琳琅满目,什么都有,难怪刚才提包时感觉沉沉的,找到体恤和牛仔裤,还有一条内裤,金丝绣花的,拿在手里滑腻腻的,散发出一股异样的香味。
“开门。”
她打开房门,伸出一条粉妆玉琢的手来,我忍不住在上面摸了一下,郎燕嚷道:“干什么嘛,快点给我。”
我浑身血脉膨胀,低声道:“我给你拿进来好么?”
“不好。”
我试了试推门,她在里面抵得很用力,看来不能勉强,心里一阵气馁,只好将衣服递给她。
郎燕洗澡已经过了一刻钟,看来一时还很难结束,天天洗也不知道洗什么,大热天不就是冲冲汗吗?黄依依每次也不超过十分钟。
我只好无聊的打开电视,没精打采的看着电视剧,这时候电话响了,是王文刚打来的。
“陆局长,在哪里?”
“家里,有事吗?”
“出来喝茶。”
“不行啊,郎燕过来了。”
“哦,这样啊。”
“有事电话说也一样。”
他犹豫了几秒钟,“我现在和尘中、青山在一起,我们刚才分析到一个情况。”
“什么?”
“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不如你叫郎燕一起出来,我们在馨香园等你们。”
“好,半个小时后见。”
我挂了电话,上去敲门。
“燕子快点,别人在等我们出去。”
“知道了。”
我重新坐回椅子里,“王文刚有什么事呢?昨天晚上就想和我说。”边想边给孙克明打电话,叫他把车开过来,这辆二十多万买的“别克”刘泽民不好意思享用,非要和我换车,我只好顺水推舟换了,孙克明又加了一些配置,坐起来还真妈的舒服。
郎燕整整花了半个钟头才出来,王文刚又来了一次电话催促。
郎燕还想把头发吹干,问我要吹风。
“走吧,外面大吹风。”
“人家头发湿漉漉的咋个出去嘛。”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出浴的女人最美了,吹什么吹,我就喜欢你这样。”不由分说将她拖出了房间。
赶到馨香园时,黄尘中在门口等我们。
我问:“有什么急事吗?”
他忙着和郎燕打招呼,郎燕则问他哪里有发屋。黄尘中叫了茶园一服务员带郎燕去了,然后才回头对我说道:“王书记发现一些问题,我们东猜西想,始终拿不定主意。”
“是关于什么的?”
“工业园区建设问题,你知道,已经有传说常书记要到市委办工作,先锋县又面临人事调整,王书记不得不慎重行事。”
我点点头,王文刚早该上了,错过这一次就必须等到换届才有机会,换届还有两年,两年后先锋县的人事干部格局是个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夜长梦多,那时候市里各部委局也有些中层干部想下来“锻炼锻炼”,说不定一辈子的机会就此没了,再说王文刚也是四十四五的人,机会不多了。
我进到房间时,果然只有王文刚和杨青山。我点头招呼了,重新谢了杨青山。
王文刚看我身后问道:“郎燕人呢?”
黄尘中应道:“去发屋了。”
我坐下就问:“怎么回事?”
“陆川,这事非常蹊跷,你也知道苟县长这人,心胸狭窄,有仇必报,而且手段很诡诈,要论权术心机,在先锋县可以排第一,当年和鲁大东、赵大富联手,号称先锋县‘三人帮’,赵大富想把项目搞在临江镇,这事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听说黄立文做了郎书记的工作,由于是在县城,郎书记考虑环保问题迟迟没有明确表态,但也没有反对,苟大全可是旗帜鲜明表示了支持的,昨天看他那坚决的态度,我心里反而有些疑虑,现在是很关键的时刻,我不想出纰漏,所以找你来商量商量。”
黄立文是临江镇书记,也是全县唯一可以和王文刚竞争副县级领导的人选,难怪他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