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错了。”她淡淡回了一句,干脆把手机关了。
这起矿难惊动了中央领导,国家安监局负责人也亲自到现在指挥抢险救人,场面乱糟糟的,解说员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声音有些走调。
“肯定有人又挨起来了。”张清芳的小嘴几乎靠近了我耳根子。
这时候电视恰好报道公安局已经对矿主实施了控制,安监局负责人也表示一定要追查背后的事故原因,我心里有些发紧,万一这时候先锋也来这么一次大动作,老子现在这种状态如果被人知道了,恐怕会成为千夫所指,下辈子只有吃牢饭了。
我不放心,电话联系了安校民。
“老安,所有的煤矿都停下来了吗?”我要再次确认一下。
“放心吧陆局长,我的人这几天都到了各煤矿,巡回检查,目前已经全停下来整顿了。”
我对安校民办事还是比较放心的,听得他的肯定答复,心里轻松下来,进一步指示道:“你看新闻了吗?河南出大事故了,中央给予了高度重视,再次对矿山的安全生产作出了指示,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契机,把以前欠下的账坚决补上,不留死角。”
“知道了,我也正在看呢,来得及时啊,这对我们这次大检查是很好的支持和宣传,今天还有许多矿主到处找你要说情呢,我说你到外地考察去了,有事一律找我。”
“做得好!绝不能轻松开口子。”
“陆局,有几个煤矿整改态度比较好,行动也比较快,措施也很得力,你看是不是可以提前放行?”
“你把好关,一个个认真验收,叫矿主都签上安全生产承诺书,我三天后上班签发。”
“好嘞。”
安排好工作,我心里石头落地,只要这几天不出事,老子乐得优哉游哉。
“事儿安排好了?说好十天咋变三天了?”张清芳一直认真的看我打电话。
“十天对煤矿损失太大了。”
“嗯,洗漱休息吗?”张清芳吹气如兰。
我看她眼波流光,分明有些情动,忍不住一把搂过,她适时的把小嘴递过来,我们长久的亲吻着…….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衣服里,她“嗯”了一声,腾出嘴来说道:“先洗澡吧,今天忙了一天。”
我点点头,忍住奔涌激荡的冲动,看她起身放水去了。
过了一会她伸出半个白白的身子出来,“好了,快来。”
我哪里还控制得住,急急冲了过去,发现她已经一丝不挂,抱起就进了浴室…….张清芳双臂勾住我脖子,鼻息在我耳边细细的喘息着……..山村的夜寂静如睡,张清芳像点着了的干柴,不死不休,我直至用尽最后一滴力气,才将她送上云端。她喜欢开着灯*,说是更刺激更尽兴,幽暗的光线下,她果然更具魅力,白皙娇嫩的肌肤沁出密密的细汗,散发出一丝丝体香,我忍不住把鼻子凑近,贪婪的闻着品味。
“干什么?”她声音里透着娇慵,浓浓的像蜜糖,化也化不开。
我惊奇的问道:“稀奇,你身体像是有股兰草的香味。”
“是吗?”她自己好像不知道。
我用手抹了一把细汗,放在她鼻子边,“你闻闻。”
她“嗯”了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呢,以前和他从没有这样舒畅过,更不会出汗。”
我像寻着宝贝一样,轻轻把她揽过来,用手在俏乳上轻轻的捻着,忍不住又低头闻起来,她胸脯一挺,顿时把我满脸都埋进了双峰间的峡谷里。
由于太疲劳,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九点了,我一摸身边,空空如也,想着昨晚的事,心里一股暖流涌过,“清芳,清芳……”很想起床前再重复一次,可我叫了半天也没人答应,只好慢慢穿起衣服起来,下楼一看,她正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见了我回头媚笑:“起来了?”
“嗯。”我本想上前抱她,却听她说道:“乖乖的坐着,我马上就好。”
不过一分钟,她果然从里面端出来丰盛的早餐来,稀饭馒头煎蛋还有一些小菜。
“你忙了多久了?”我在她屁股上一摸。
“哎呀,吃饭呢,快去洗漱。”她像新婚妻子一样监督着我搞好个人卫生。
我心里满足的起身做好一起,才重新坐下。
“今天准备了什么娱乐节目?”
她偏着头反问:“你说呢?”
“我们……”我故意说一半,眼睛却把一切都表达得清清楚楚。
她轻轻笑了一声,我以为她同意了,却不料她拒绝道:“不行,对你身体不好,时间还长呢。”
“你以为我说啥?我是说我们去山里逛逛。”我很感动她这样的主动关怀,一个女人能一心一意为你着想,想不感动都不成。
“狡辩!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张清芳斜了我一眼。
“嘿嘿…….”
杨青山的别墅建在半山上,院后墙转过一个山坳就是一大批桃园,园子中间是一片清亮亮的水塘,水流淙淙,顺着一条小沟蜿蜒出来,很有一点世外桃源的味道,可惜现在是秋天,桃树已经光秃秃的立在秋风里,这山坳面积足有几百亩,四周山梁上都是油松,郁郁青葱,山间有几处原木建成的凉亭,上面盖了茅草,四面修剪得整整齐齐,显然是经人工精心护理过的。
“杨青山这样在乎这座地主庄园,难道他想回来养老?”
张清芳见问,回答道:“这是他夏天回来避暑的地方。”
“哦,狗日的会享受啊。”我感叹着,发现张清芳鼻梁上有细细的汗珠,“走热了?歇息一下,我去方便方便。”
她点点头,坐在中间的圆木凳子上,我出了凉亭,转到一颗大树后面。
远远的我听得张清芳手机响了,完成作业出来时不见了她身影,微感诧异,侧耳一听,原来她躲在了另一株大树后接电话。
“什么事这么神秘?这里只有我一人,难道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吗?”我疑惑着,担心她家里的事并没有结束,于是心痒痒的想知道内幕,这种偷窥秘密的**一经在心里发芽,便不可遏止的疯涨起来。
我摄手摄脚的靠近大树,正听到她小声回话:“…….知道了,你别着急嘛。”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有些敷衍的回道:“我现在外地,接电话不方便,就这样。”她明显有事瞒着我,又不像是家里来的电话。
我听到她在树后轻轻叹了一口气,于是假装刚刚才找到她,问道:“好好的叹什么气?谁惹你不高兴了?”
“陆大哥?”她回头发现我就在树后,脸色突然有些苍白,神情惊慌,好像怕我知道她接电话的秘密似的,我回想起昨晚她不接电话的事,愈加肯定了她一定有事不想让我知道。
“家里来的电话?”
“嗯,爸爸来的。”她顺口回答。
“事儿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