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燕道:“你已经拍了,还说不拍。”
孙克明笑笑不再回答,对我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是新开的,生意还不错。”
“去尝尝。”
到了先锋县,郎燕很少和我这样单独在外面吃一顿饭,恋爱的感觉越来越遥远了。
孙克明走后,我和郎燕找了一个空座坐下。
“买房子谁住?”她不解的问道。
“不给谁住。”
“陆川,你是不是和钱老板搞什么交易?”她有些担心的样子。
“不会的,你放心吧,他搞房地产开发,我管煤矿,风牛马不相及。”
“不是就好,我不希望你出什么问题,按揭用我的工资吧。”
我笑道:“你够用吗?还是用老公的,男人养家糊口,挣钱给老婆花是应该的。”
“你还要给家里寄钱,我不够就找妈要,反正他们用不完,不帮忙花一点她还不高兴呢。”
“嘿嘿,你就知道搞剥削。”
吃完饭,我和她回到住处,想起黄依依的话,有意想试一试,说道:“老婆,我们休息一会?”
她看了我卧室一眼,“咋休息?床像狗窝一样。”说罢,她皱着眉头进去帮我收拾。
卧室其实不很凌乱,晚上用电脑,鼠标乱放,还有几本书放得有点不到位而已。
我跟着进去,从后抱住她胸部,嘴靠近耳边,悄悄说道:“我们哪个?”
她耳根子发烫,胸部在我不停的捏揉下也坚挺起来,“不好,白天呢。”
“白天怎么了,我们是夫妻啊。”我边说边解她衣服的纽扣。
郎燕微微挣扎了一会,也渐渐静下来,身体的肌肉随着我不停的抚摸变得温暖起来。
第一次拨开她的衣服,身体发育完全正常,胸部饱满而结实,由于激动,白嫩的肌肤透着红晕,这是一种激情的象征,怎会是黄依依说的“冷淡”呢?
当剩下最后一件细小的内裤时,郎燕突然感觉不安,刚才微闭的双眼睁开,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我双手更加温柔的在乳峰上摸裟,用眼神暗示她不用紧张,但好像不管用,手指刚刚触到裤边,她立即爬起来,拨开我手掌。
我心里一凉,抱住腰肢,轻轻问道:“为什么?燕子。”
不想我这句关心的话却惹得她情绪大动,泪水滴滴答答落了下来,砸在我手背上,心里一阵阵紧促。
“你哭了?我道歉好吗?”我心里满不是滋味。
郎燕缀泣道:“不关你的事。”
听她这样说,我轻松了一些,看来她心里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能不能对我说?我是你老公啊。”
郎燕情绪波动很大,我抱过她,等她在怀里慢慢平静一点,开导说:“我们已经是法定的夫妻了,两口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一个人的问题两个人来解决,总会好得多,说罢,乖哈。”
她还光溜溜的,我拿起衣服穿上,不停的鼓励着。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啊?”
“不会的,说吧。”
她好像有很大的顾虑,欲言又止,在我安慰的眼神鼓励下,她终于说出了一段令我始料未及的事来。
“你已经知道了,我小时候很孤独,经常一个人玩,爸爸在部队,几年才能回家一次,妈妈那时候在厂里上班,很少有人关照我,从小就养成了寡言少语的性格,到了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放学回家要走半个小时,经常是一个人回来,在我十二岁那年秋天,一个星期五的下午,由于轮到我值班打扫卫生,放学时已经接近六点了,天色很晚,我为了早点回家,抄近路经过一片树林……”
我有点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见她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说吧,没事。”
“侧面出来一个男人,突然抱住我,我想反抗、叫喊,却被他紧紧捂住了嘴,他力气很大,把我抱进了一个小木屋,然后脱我衣服……*…..”
我的心在下沉,很乱,一时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态度,应该表现什么态度。
郎燕怯怯的看着我,心里一突,脑子清醒了一些,问道:“报警了吗?”
她摇头“没有?我回家很晚,知道这件事不好,不敢给妈妈说,吃饭时她终于发现我不对,反复追问下我才说了,我也不知道该这么办,妈妈当时就哭了,第二天起来,我见她还呆呆的坐在沙发里,一夜没睡,面容憔悴,我们抱头痛哭。”郎燕情绪稳定了许多,估计和我沉着的反应有关,“她吩咐我不要说出去,什么人也不要说,可是…..”
“歹徒抓到没有?”
她点头说道:“半年后被公安抓住了,电视里播新闻叫受害者去揭发指证,妈妈再三吩咐我不要做傻事……就这样,一直没人知道。”
“你爸爸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也许他知道吧,因为第二年他就转业回来了。”
我终于明白了郎燕的问题,心理压力太大了,童年的阴影还一直伴随着她。郎一平一定是知道的,他异乎寻常的爱郎燕,一定是觉得内心有愧,对不起女儿,当郎燕撞破他和张晶晶的奸情时,他为什么毅然决然的和张晶晶分手,都是这种内疚的心理在作祟。郎燕喜欢我,他也不遗余力的支持,甚至帮忙制造机会,对于我擅自接受张仪送来的房子、同意我到杨柳镇……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归结到:他是为了自己的女儿,郎燕一生的幸福!
“陆川,你会瞧不起我,嫌弃我吗?”她看起来好可怜。
“怎么会呢。”我紧紧的抱住她,郎燕闭了眼睛靠在我胸口上。
是啊,我会嫌弃她吗?原以为她纯洁高贵,不同俗流,是待嫁的处子,现在已经不是,是一个童年遭受不幸,有巨大心理阴影的女人,我会介意吗?脑子很乱,答案很模糊,郎燕心理是脆弱的,再也经不起一点挫折,得先安慰她,让她相信我,不然,她一旦看出我心理的犹豫,她这一辈子恐怕都难解开心里的症结。
“燕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放心吧,我会像以前一样喜欢你,爱你。”
“真的吗?”她眼里是疑问。
“嗯。”我使劲的点头,现在说得再多,恐怕也一时难以让她完全打消顾虑,双手微微用力,让她感觉到我内心的真诚。
下午没有上班,我领着她到桂湖公园玩飞车、碰碰车、蹦床……郎燕在惊险刺激中忘了不快,开心的大笑,我也趁机在情绪上得到了缓解。
明天就是礼拜五,估计人事问题会在星期六的常委会上定下来,这是郎一平晚饭时有意透露了一句。一旦确定,恐怕就没时间去吴德了,我借口到市局汇报工作,叫上孙克明,下午就到了市里,路上给黄依依发了一条短信。C
209 【百花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