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议效果不好,开若干会议你们还是要贯彻走样。”
“嘿嘿嘿…….”
这顿饭效果很好,大家吃得开心,说得开心,我算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这些平时看起来面孔严肃,一丝不苟的各级领导都喜欢说点有颜色的话题。
在回秀水镇的路上,薛书记亲自驾驶,他今天很克制,喝得少,而且我还暗地里代了几杯,脑子清醒得很,我感概了一番,薛书记笑道:“小陆是第一次见识?”
“绝对第一次。”
“呵呵呵,这样的场合现在很普遍,喝酒说说黄段子,调剂气氛,活跃情绪,是一道必不可少的开胃菜。”
“是啊,小陆,你今后慢慢就知道了。”
我靠,原来这些道貌岸然的背后,却隐藏着这许多的难登大雅之堂的“糟粕”,老子这一辈子够得学习了。
041 【第二次去广德】(1)
“陆哥,这几天很忙?机子我给你留着呢。”
“是你啊有义,薛书记有个重要的讲话材料要准备,所以没时间了,你不用空着。”白天在街角突然对面碰上张有义,我心里一“咯噔”,本想躲开几天,慢慢也就断了和他交往,事情偏偏不遂人意。我低声说道:“谢谢你啊。”
“不用,有事只管说一声。”说完他忙事去了。
我用眼睛上下梭了一遍,看不出他和那些人有什么共同之处,很平常的一个人,眼光平实,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也没有青魆魆的纹身,“他也算老大么?”我真怀疑自己那天是不是听错了。但是,不管怎样,我们之间的交往就此打住。
不去网吧,黄依依的短信差点把我手机打爆,一天不下几十条,有时候都懒得回了。
嘟嘟嘟嘟…….我打开手机信箱一看,又是她。
“干什么呢?”
“忙着呢。”
“比你们领导忙?明天记得早点。”
“知道了。”(都叮嘱几十遍了,还拿我当小孩呢。)
“我们明天直接到古镇。”
“你不是说不好玩吗?”
“人家现在想去了嘛。”
“随你,我只带嘴巴上就行了。”(神经)
“说好了啊,不准反悔。”
真不知道她以前的每一天是怎么过来的,拿我当长篇连续剧看了;真想知道她是干什么的,这样空闲,还有大把大把的钞票…….黄依依,你就是百慕大三角,老子这次也要把你探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李冰冰听说我要去广德市,面色变得很难看,低头闷了许久才抬头问:“去看老乡吧?”
我不忍看她眼睛里形如雾蒙蒙的泪光,心里在这一刻有些犹豫,但既然答应了,男子汉大丈夫无信不立,但既然答应了,就得守诺言,见黄依依一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脆摊明白了好。
“就是,她说有事要给我说。”
“什么事非得见面才说?”
“我也不知道啊,问她又不说。”
我以为她会继续追问,正在思考说辞,不曾想李冰冰很内涵,估计是顾忌我的情绪,轻微点头,说道:“早去早回。”
我突然感动得一塌糊涂,这样明大理识大局的女朋友到哪里去找?我几乎想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去了”,话没说出来却用双手把她抱了过来,扎扎实实亲热了一回,耳语道:“放心吧,我人去了心还在这里。”我的一只手正游弋到她那一条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中央地带。
李冰冰头靠在我肩上,喉咙里“嗯”了一声,我最怕这样的声音,吴小凤每次到了半昏状态就是这样的“嗯嗯…..”,长期刺激下小弟弟都搞成条件反射了。
坚硬的电警棍顶着一片软乎乎的膏腴之地,极兴奋又难受,李冰冰也感觉到了,悄悄问道:“很想吗?”
什么意思?老子当然很想,但是不会乘人之危,干她不愿意干的事,我悄悄拿舌尖在她耳垂上吻着,她的整个身体都扑向了我怀里,很诱惑人,幸而我还有些理智,轻轻推开了她,一股凉风吹进我们身体间的缝隙,我更清醒了,说道:“冰冰,陆川一辈子不会负你。”
李冰冰一脸的感动,那娇美的容颜和俏丽的神情,让我恨不得把她揉成一个小小的精灵,放进心里温暖起来。
“美人儿,乖乖的等我回来。”我用手轻轻扭她粉嫩的腮帮子,李冰冰像小孩一样听话点头,然后羞涩道:“也不怕人笑话,什么美人儿?”
“哈哈哈,你不是美人儿,秀水镇哪个雌性动物还敢配称女人?”
“你说话也太难听了。”
“难听?你叫我雄性动物吧,我最喜欢。”
她脸一红,咬着下唇道:“真的是雄性动物。”
“哈哈哈……”我得意的大笑,有这样的女人厮守一辈子,老子夫复何求?
李冰冰结果很愉快的送我上了车,我一路很愉快的想着她每一个细小的娇憨的动作,真是太纯洁、太可爱了!
汽车到达广德时,秋阳正是最温暖的时候,看见黄依依就像看一道最舒心的风景,她永远是那么的大方得体,美丽雅致,像一株正在怒放的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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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第二次去广德】(2)
红色马自达豪华型跑车驶出市区,在一条专用的高速路上呼呼的奔驰,黄依依打扮的很俏丽,满头的秀发梳向脑后,在后面挽了一个髻,用一个红发卡憋起来,修长白皙的颈脖和圆柔小气的耳朵非常诱惑,性感异常,如果是李冰冰,老子这时候一定叫她踩下刹车,好好亲个够,可惜她是黄依依,我的同学加老乡。
由于十一旅游旺“怎么不说话?”她可能知道我在悄悄观察,脸腮上抹上一丝红晕,眼睛亮晶晶的像黑夜的星辰,机灵得会说话。
“说什么?你专心开车,别把咱们都报销了,那时候我可说不清了。”
“咯咯咯,说不清什么?”
明知故问,“说不清为什么一个美女会陪一个穷小子去古镇。”
“老乡啊。”
“哪个舅子晓得你我是老乡?说不定还以为是殉情呢。”
“切,人家一看就晓得你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