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黑人蛮牛战士的质问，小丑没有回答，他看着在舞台周围如同鬼打墙一般到处哭喊逃窜的人们，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不过萧尘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这也是惊魂小丑的能力之一——惊魂力场，可以让范围内的目标出现幻觉，特别是当被控制的人都是普通人的情况下，力场的范围可以扩大的更远。
所以在这个舞台剧发生战斗的时候，周边的广场人们都没有发现异常，因为舞台剧的外围，已经被惊魂力场影响，普通人看到的只是正常马戏团小丑表演罢了。
而在舞台周围的观众们根本就没有逃出去，小丑释放的惊魂力场早就已经迷惑了他们的神经，所以他们在脑海中看到自己到处逃窜，跑到了广场的各个街道出口，看到了红色的屏障，都是小丑制造的假象，实际上他们却是在原地踏步，一直都在舞台剧周围。
“没有谢幕的表演，怎么会让你们轻易离开呢？”
“嘿嘿嘿……”
小丑看向黑人蛮牛战士，甩了甩手中的血色尖刀，将对方的腰子直接吞进自己的口中，在黑人蛮牛战士愤怒的目光中，小丑邪笑着说道：“我对大块头的东西，通常都是分而食之，因为一口吞都是野兽行为，而且不能品尝食物的美味。
不要着急，享受这来自灵魂的痛苦，惊叫吧，肮脏的灵魂不配在这个世界存在！”
小丑高举双手，发出癫狂的笑容，而黑人蛮牛战士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脚下猛地发力，直接撞了出去。
“噗呲……”
两声穿刺声同时响起，黑人蛮牛战士的牛角捅穿了惊魂小丑的身体，而他的后背也被惊魂小丑狠狠地用染血的尖刀插了进去。
“嘿嘿，没用的，只要我完成变身，没有人可以破开我的防御！”
黑人蛮牛战士大笑着，随即猛地用力，将小丑举了起来，两只硕大的牛角将小丑顶在头顶，发出胜利的咆哮。
“嘿嘿……”
一声诡异的笑容打断了黑人蛮牛战士，等到他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顶起来不是什么小丑，而是一个女人，正是被小丑吞下肚子，可以变成血红色弹球的女人。
萧尘看着下方的蛮牛战士，确实不怪蛮牛战士，这是惊魂小丑的另一个能力，分魂替死。
被小丑吞下灵魂和身体的女人，早就存在了小丑的身体里，当小丑受到物理伤害的时候，就可以让对方代替，当然这个技能有很强的限制，那就是这个分魂虽然是被小丑吞下的灵魂，但是早就和小丑的灵魂绑定了，所以分魂替死小丑本身的灵魂也会受到精神伤害，只不过将损失降到了最小。
小丑再次出现在了黑人蛮牛战士的面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染血尖刀，又看了看一把将头顶女人尸体撕碎的黑人蛮牛战士，露出了犯难的表情。
“哈哈，就算你有这些替死的把戏也没有用。无知的小丑，你永远都无法破开的防御，而你的障眼法和精神攻击，对我来说丝毫没有作用。”
黑人蛮牛战士觉得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他是一个从来不会多想的人，否则也不会觉醒这个蛮牛战士的血脉力量，或许这就是傻人有傻福。
惊魂小丑没有理会黑人蛮牛战士的话，他想到了曾经马戏团的一个表演，他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用啪啪声吸引了黑人壮汉的注意力，随即用染血的尖刀在自己的胸口上开了个大口子，将自己的肚子破开，随即鲜红的血液狂涌，如同一道血红色的瀑布一般，吸引着黑人蛮牛战士的目光。
“这个小丑还会斗牛的把戏？莫不是想耗死这个家伙？”
萧尘看出了小丑的打算，可是觉得有些不太现实，毕竟这头黑人蛮牛战士虽然蠢了点，但是实力还是很强的。
不过除此之外，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小丑手上的染血尖刀虽然因为常年杀人染血和小丑的培育，已经达到青铜武器的级别，可是想要破开变身后的蛮牛战士防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也就是萧尘猜疑的这个时候，小丑打了个响指，舞台剧周围的人们都开始镇定下来，开始转头看向舞台，就像忠实的观众一般，准备观看小丑的表演，眼前出现的不再是幻象，而是真实的舞台。
“强行控制这些观众观看表演，这是为了什么？”
“惊魂，分魂，还有一个吞魂，难道说？”
萧尘有些不理解，不过想到了小丑第三个强大的技能，有些期待起来。
而接下来小丑的表演让萧尘也没有辜负萧尘懂得期望，觉得这张惊魂小丑卡牌真的是太有意思了，这是一个合格的小丑，更是一场合格的马戏表演，血腥中带着惊魂的恐惧。
第一四一章：小丑吞魂，共享痛苦
黑人蛮牛战士看着小丑将自己开肠破肚，露出喷涌染血的鲜血后，双眼通红，再次照着小丑撞了过去，而这次，面对黑人蛮牛战士的攻击，小丑选择了躲避。
小丑表演的舞台不大，蛮牛战士的冲撞被躲了过去之后没有立刻停止下来，而是直接冲撞到了舞台下方的人群中，那尖锐的牛角将在其冲撞路线上的观众全部洞穿，但是他们却发不出任何哀嚎和做出任何因为痛苦的表情。
身体被贯穿带来的巨大痛苦无处发泄，那剧烈的疼痛感从身体各地传达到大脑里，整个脑神经全部承受了身体的痛苦。紧接着受害人满脸通红，瞳孔突兀的睁大，伴随着蛮牛战士的怒吼，将牛角抽出，这些受伤的人们全部重重的摔在地上，血流不止，瞳孔放大的死去。
“该死的小丑！”
黑人蛮牛战士不是因为自己误伤了围观群众而愤怒，而是觉得自己被小丑戏耍丢了面子罢了，这些普通人的死活，他才不在乎呢，他的好朋友火车侠曾经还不是撞死了一个女人，结果被对方的男朋友举报。
可是那又能够怎么样呢？
他们是世界的宠儿，人类中的幸运儿，天生的变异人，没有人能够制裁他们，所以火车侠当晚就将举报自己的那个男人碾成肉沫喂给了流浪狗。
惊魂小丑看着愤怒的黑人蛮牛战士，咧嘴笑道：“看看你后面，他们都在看着你呢。”
“伟大的变异人英雄，快回头看看吧。”
小丑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被开肠破肚而感觉到疼痛，从始至终都是满脸笑意的看着黑人蛮牛战士。
听到小丑的话，萧尘笑了，他现在明白了小丑要做什么。
黑人蛮牛战士听到小丑的话，不屑的看向自己的身后，结果发现刚才被自己误杀的观众们居然灵魂出窍，满脸痛苦的看着他，并且不停地张开嘴巴控诉着自己是无辜的，变异人英雄也不能乱杀无辜。
这些灵魂说话没有分贝，但是却是直达灵魂的死后控诉，不光是黑人蛮牛战士，听到了这些灵魂的控诉，就连在场的观众们都开始不寒而栗，那种被尖锐物品刺穿，不光不能说话，而且连动都不能动的释放自己的痛苦，最后活生生的疼到神经崩溃而死的痛苦，实在是太可怕了。
黑人蛮牛战士看了看身后的几个灵魂，浑身血气翻涌，身为变异人中的力量系强者，他身体里浓厚的生命力和阳刚之气正是他无视小丑精神攻击的原因。
“再危言耸听，别怪我连你们的灵魂都灭杀了！”
黑人蛮牛战士威胁的瞪了后面几个死去之人的灵魂，随后再次冲向小丑。
就这样，小丑用自己的身体当做一块红布，来和黑人蛮牛战士玩斗牛游戏。
在这场战斗中，鲜血染红了舞台。
因为愤怒的原因，黑人蛮牛战士在一次次的攻击中，渐渐开始火力全开，无视台下还有围观的群众，不管不顾的向小丑发起冲锋。
舞台开始崩塌，台下的人也因为误伤死去的数量越来越多，他们在死后变成了惊恐的灵魂，开始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惊魂小丑看着台下死亡的人们越来越多，年少的笑意越来越浓，而蛮牛战士本就漆黑的脸上，早就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
“时机到了。”
当所有的观众都死去的时候，小丑和萧尘同时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而不知情的黑人蛮牛战士还在气喘吁吁的准备发起第二次的进攻，他就不信，自己伤不到小丑，刚才的斗牛过程中，小丑已经被他撞到4次，如果按照分魂替死的效果是那六个被吞进肚子里的女人的话，那么小丑就还有一次生命。
“这丫的，脑子笨是真的笨，但是真的跟牛一样，真的耐力强啊。”
看着下方的黑人蛮牛战士，你要是说他是真的蛮牛转世成人，萧尘都不会怀疑。
惊魂小丑看着还没有明白自己即将死在临头的蛮牛战士，笑着从自己的小丑戏服口袋中掏出了针线，来了波极限外科手术，将自己开肠破肚的身体给缝了起来。
“这也行？”
黑人蛮牛战士罗哈森不敢相信这个精神系的能力者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难道说，他的身体？”
黑人蛮牛战士眼前一亮，惊魂小丑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一般，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说道：“如你所愿，好戏开场咯！”
“来一次灵魂戏法，小丑，可不只是会搞笑！”
只见惊魂小丑张大嘴巴，周围顿时刮起一阵阴风，将不知所措死去的观众灵魂一口气吸到了肚子里面。
小丑原本穿着小丑戏服的肚子瞬间变大，身体也开始膨胀，如同一个鼓囊的气球一般。
黑人蛮牛战士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个小丑居然吞食了几百人的灵魂，随意的吞食灵魂，是精神系能力者最忌讳的事情，因为对方灵魂中的一生经历会全部涌入吞噬者，而这么多灵魂的经历，足以让人的脑神经瞬间死机。
看到蛮牛战士不解的表情，惊魂小丑狞笑着说道：“不要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和我一起品尝，这些痛苦的灵魂吧！”
在萧尘的注视下，惊魂小丑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透明起来，那鼓起来的肚子里肉眼可见的装满了死去观众的灵魂，当小丑的身体完全变得透明的时候，黑人蛮牛战士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就准备逃离这里。
可是惊魂小丑的大招已经就绪，怎么会让他逃离呢。
只见透明化的小丑飘在半空中，追上黑人蛮牛壮汉罗哈森，在其惊恐的目光中，直接将其笼罩在了自己的肚皮里。
一时间，死去的灵魂在小丑的肚子里开始疯狂的朝着黑人蛮牛战士的身体里狂涌，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被小丑吞噬，那么就会连鬼都做不成，更不用说上天堂重生了。
“该死的凡人，你们给我滚开！”
任凭黑人蛮牛战士如何怒吼，这些愤怒的灵魂都没有停止下来，而黑人蛮牛战士身体里浓厚的血气，在惊魂小丑的压制下，也没有对这些灵魂起到攻击效果。
惊魂小丑大笑着说到：“去他的身体里，去报复他对你们的伤害吧。如果你们可以让他感同身受，死在这里，我会让你们重新复活。”
小丑的嘲笑声中，?黑人蛮牛战士开始抱着自己的脑袋，不停地哀嚎，脑海中无数的记忆涌入，让他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袋陷入了痛苦之中。
当然，惊魂小丑也同样不好过，萧尘通过上帝视角可以感知到，小丑现在经历的痛苦是和黑人蛮牛战士一模一样的，甚至要更多。
因为现在的小丑已经不是人类的身体，而是完全的变身成为一个灵魂体。
惊魂小丑，不光是掠夺别人的灵魂，也早就将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了力量，这也是小丑强大背后的秘密，因为他早就献上了自己的灵魂，付出了一切。
萧尘看着下方被无数灵魂入侵的黑人蛮牛战士，已经躺在地上挣扎，但是就是这样，小丑也没有任何办法击杀对方，因为破不了变身后蛮牛战士的防御。
而小丑也不能解除灵魂状态，那样就无法困住这些灵魂，并且压制黑人蛮牛战士的血气之力，让他们去攻击黑人蛮牛战士，只能陪着罗哈森一起忍受痛苦，看看到底谁会现在这场痛苦中先死去。
一个绝对的精神，一个绝对的力量，本来是谁都很难杀死谁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小丑犯难的时候，一个不容置疑的声音在惊魂小丑的脑海中响起。
“用这个！”
当两团青色的光芒出现伴随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出现在惊魂小丑面前的时候，惊魂小丑眼神中也充满了震惊，可是当他看到青色光芒中碎骨锤和裂骨钉后，那原本就裂开的大嘴，笑的更加灿烂了，整个广场都响起了小丑的狞笑声。
卡牌：【碎骨锤?裂骨钉】
卡牌类型：武器卡。
卡牌等级：青铜七级。
卡牌技能：
1粉碎：对拥有骨头的生物造成双倍粉碎，破甲效果，目标受到控制，伤害再次翻倍。
2重击：当无法破开目标防御后，对目标发动重击，可以隔山打牛，透过目标的身体防御对体内造成攻击。
配合裂骨钉使用后，重击效果翻倍，裂骨钉穿透效果增加，对目标有一定几率造成会心一击！
3裂魂：用骨头制作的裂骨钉，不光可是攻击物质体，也可以用来攻击精神体，当精神体被裂骨钉攻击时，将会遭受双倍精神疼痛。（毕竟，碎骨锤拥有者的面对的不仅仅是物质生命，还有许多奇怪的东西。）
卡牌评价：人鬼交界处，某个不知名死亡医生手术时候必备的武器，当在病床上的目标不按照医生指示进行手术并且反抗的话，他的头骨将会被死亡医生敲碎，随后再到身体的其余部位，最后当身体成为骨粉的时候，就可以冲进下水道了，手术也会结束。
至于裂骨钉，则是用来对付那些想要配合手术，但是身体不受控制的患者，死亡医生会用碎骨锤将裂骨钉敲进对方的穴道，让对方失去感知，进行全身麻醉后在进行实验。
第一四二章：第二人格，惊魂小丑的强势反击
拿到碎骨锤和裂骨钉的小丑兴奋的像个20岁的孩子拿到了迪迦的神光棒可以变身一样，很是兴奋。
不过有一说一，惊魂小丑他今年，确实20岁了。
此时蛮牛战士已经失去了抵抗力，可是对于惊魂小丑而言，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
痛苦的抵御脑海中无数灵魂记忆力的黑人蛮牛战士痛苦的趴在地上，但是小丑觉得这个姿势不能够欣赏到对方的痛苦模样，所以用自己虚化后可以延伸变大的身体，用手给他翻了个面。
紧接着，就是一锤子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蛮牛战士的血脉不愧是力量系的重装坦克，专门破防的近战武器碎骨锤敲在他的那对力量之源——蛮牛角上，居然都没有将其直接敲碎。
“越是坚硬的物体，越是能够让我兴奋，就让我慢慢的敲碎你的牛角，摧毁你的力量之源，然后用我的尖刀慢慢解剖你的尸体。”
“放心，我会在不把你杀死的情况下，将你的四肢骨头都给取出来，一节节的敲碎。”
“当然，就算你死了，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你的灵魂，可以好好的观看我的刀法，说不定上辈子我是一个医生，因为我在用刀杀人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和解刨一样，实在是太有趣了。”
当惊魂小丑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了自己的碎骨计划，或许真的像小丑说的一样，上辈子这家伙就是一个医生。
小丑在击碎黑人蛮牛战士的蛮牛角后，蛮牛战士陷入了虚弱状态，虽然身体恢复能力还是很强，但是相比之前不能破防，如今的小丑已经可以轻松的用刀割开他的身体。
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画面实在是太过于血腥，所以萧尘选择了退出卡牌世界，进行三次元上帝视角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