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令禁止炼铜的,
这禁令就如同巍峨高山一般,
不容任何人去逾越半分。
而且,
强迫他人这种行为,
更是如那散发着恶臭的泥潭,
为人所不齿,
万万不可取。”
“请立即终止你的行为,
并跟我走一趟,
到地衡司里面去解释哦,”
景元一边说着,
一边目光在这房间里缓缓扫视了一圈,
话语刚落,
那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恍然,
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
微微一顿,
无奈又好笑地接着说道,
“哦,
这里就是地衡司啊,
那没事了,
你现在可以开始……诡辩。”
那最后的“诡辩”二字,
说得颇有些调侃的意味,
可又透着一丝无奈,
仿佛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况已经有了预料似的。
“诡辩你个大头鬼啊!”
白露一听这话,
那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柳眉瞬间倒立起来,
好似两把锐利的小剑,
眼睛瞪得圆圆的,
那眼神里仿佛燃烧着两簇小火苗,
气呼呼地指着景元的鼻子,
毫不客气地呵斥起来,
那架势,
活脱脱像一只被彻底惹毛了的小狮子,
全然不顾眼前站着的可是堂堂将军,
大有一副要和对方理论到底的劲头,
“本小姐只是在帮救命恩人治病!
又有什么错?!”
她一边说着,
一边气得直跺脚,
那“咚咚”的声响,
仿佛是她心中愤怒的鼓点,
“瞧瞧你找来的那些庸医!
连点外伤都治不好!
哼”
话语中带着一丝丝藏都藏不住的傲娇,
那微微扬起的下巴,
仿佛在彰显着她的不满,
还有那掩饰不住的心疼,
就像心疼自己心爱的宝贝受了委屈一样,
这副模样,
让被训斥的景元一时之间竟也像那被抽走了筋骨的老虎,
没了往日的威风,
无力反驳,
只能无奈地晃了晃脑袋,
试图就这么敷衍过去,
嘴里还小声嘟囔着:
“好好好,
治病治到了床上,
治得两人衣冠不整……”
那话语里既有对这荒唐场景的无奈,
又透着一丝哭笑不得的意味。
“治疗外伤,
哪能不脱衣服?
医者要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
还要怎么给人看病?”
白露双手抱胸,
那动作显得格外理直气壮,
就像一位坚守真理的小战士,
胸脯随着说话的节奏微微起伏着,
“这就好比那过河的卒子,
只能一路向前,
哪有后退的道理,
治病救人本就是要想尽办法的事儿,
哪能被这些规矩束缚住手脚,!”
她越说越激动,
小脸因为激动而变得更加红扑扑的,
那神情就好像在说这是天经地义、
不容置疑的事儿,
任谁来都没法改变她的想法。
“在下并非此意,
只不过是顾虑到持明龙师那边……
若是知晓的话,
就又该叨叨个没完没了了。”
景元微微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中仿佛承载着诸多无奈,
说完心中的担忧后,
他便缓缓转头看向白夜,
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
问道:
“那个持明龙师派过来的侍女,?
当初商谈的时候,
虽然拦住了持明龙师,
让他们没法直接插手这边的事儿,
可后来他们找了个身份清白的狐人族侍女来服侍白露,
按道理来说,
有了这么个合适的人选,
就没什么理由再阻拦了,
怎么这会儿又出了状况,?”
“她是持明族的眼线,
大家心里都清楚,
算是双方妥协的结果了。”
白夜耸了耸肩膀,
那动作显得颇为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