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林平之回道。
司马卫的这一剑差点伤了林平之。
幸好林平之的独孤九剑破剑式很熟练,这才堪堪避开。
不过他依旧有一缕头发被削了下来。
“小子,小心点了,不然的话,削掉的就是你的脑袋。”司马卫讪笑着说道。
他根本没有把林平之放在心上。
“是么……”
林平之说着收回了剑。
“哦?你收剑为何?是认输了么?”司马卫眼中出现好奇之色。
余沧海见到林平之又是这招,顿时响起之前那斩破天地的那一剑。
“师祖小心,这小子在蓄势。”余沧海急忙说道。
司马卫听到余沧海的话,脸色一变。
“蓄势?”司马卫道,他看向林平之,“你认识西门吹雪?”
“认识……”
林平之没有撒谎,他确实认识。
“你是他的徒弟?”司马卫有些揪心。
如果是西门吹雪的徒弟,他倒是要思量一下,毕竟西门吹雪不好惹。
虽然西门吹雪年轻,但是用剑者,都是现在两大年轻剑道高手。
一是西门吹雪,二是白云城主叶孤城。
“他?不配。”林平之冷冷地说道。
一股滔天剑意从他的身上发出。
司马卫见状,目光一凝。
同样从他的身上发出无尽的剑意。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竟然说西门吹雪不配做你师傅。”司马卫紧握长剑,一记横扫。
但是林平之动了。
“喝!”
他发出一声冷喝。
沧浪剑从剑鞘之中拔出。
剑刃与剑鞘的内壁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锵」地一声,沧浪剑出鞘。
“拔剑术!”
司马卫只觉得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亮光。
紧接着,他原本横扫的那一剑,就被林平之挡下。
「锵」地一声。
司马卫的剑断了。
林平之感觉体内的气血有些翻涌,他好像受内伤了。
“兄长!”司马林连忙喊道。
司马卫「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断剑,有些心惊。
“兄长……”司马林扶住司马卫,心中也很震惊。
他没想到自己的兄长竟然会伤在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的手上。
余沧海慌了,此时他手臂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他面色雪白地看着林平之。
甚至他的嘴唇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这苏明月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自己的师祖都伤在他的手上。
林平之心中也感慨,看来还是有些托大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司马卫浑身颤抖地说道,他的头罩已经落下。
林平之能看到他脸上的皱纹都因为发抖而不断地抖动。
“我是灭你青城派的人。”林平之淡淡地说道。
“狂妄!”司马卫推开司马林。
脚一踩地上的一柄青城派弟子死去遗落的长剑,接着那把剑就到了他的手上。
“我倒要看看,你这黄毛小儿,有什么资格说灭我青城派!”司马卫持剑再度朝林平之杀来。
“有没有资格,你说了不算。”
林平之持剑与其相斗。
“铛铛铛……”
两人交锋十几个回合,都没有分出高低。
就在这时候,司马林也加入了战局。
“兄长,我来助你。”
随着司马林的加入,司马卫压力锐减。
他们是亲生兄弟,两人从小就心意相通。
当他们共同对敌的时候,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了。
林平之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这边刚刚挡下司马卫的剑。
司马林就朝着林平之下盘刺去。
若不是林平之的反应快,可能他就不是小腿上被划破那么简单了。
“既然你们逼我,那就别怪我了。”
林平之被逼无奈。
系统的东西,他很少有动用。
因为他一直相信,只有靠自己的能力,才是真正的强大。
司马卫和司马林两人听林平之这么一说,心下立刻紧张起来。
他们还以为林平之要用什么绝招。
实际上林平之只是把两张虚弱卡用了而已。
司马卫和司马林没有任何的感觉。
因为他们察觉不到自己的实力变低了。
由于虚弱卡的存在,司马卫和司马林的实力缩水一半之后,林平之的压力顿减。
“兄长,左右分击!”司马林喊道。
“好!”
司马卫和司马林两人一左一右朝着林平之夹击而来。
在这时候,林平之突然感谢周伯通了。
如果没有左右互搏之术,林平之就完蛋了。
“喝!”
林平之右手持着沧浪剑,拦住了司马卫的剑。
他的左手用出一招降龙廿八掌,直接朝着司马林拍去。
“这小子蹊跷,林弟小心!”司马卫谨慎地说道。
他没想到林平之竟然没有拿兵器的左手竟然还能用出掌法。
司马林点了点头。
不过他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两个黑袍老头背靠背,侧望着林平之。
“兄长,你有没有发现他好像变强了。”司马林说道。
“可能是用了什么激发潜能的禁术。”司马卫也发现了。
之前两人每次出招,都能给面前这个叫苏明月的小身子上留下点什么。
可是刚刚两人的进攻,却没有占到便宜。
反而司马林差点还被降龙十八掌直接拍中。
“兄长多小心,禁术有时间限制,拖到他时间结束,他就是待宰羔羊。”司马林眼中放出一道精光。
“林弟也小心。”
林平之没想到用了虚弱卡之后,也没有这么简单对付这两人。
这两人心意想通之下,哪怕用了虚弱卡,加起来的实力也要远超没被虚弱前的司马卫。
“这下难办了……”林平之心中道……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一敌二
司马卫和司马林紧接着就一直跟林平之周旋。
“上下……”司马卫喊道。
司马卫就朝着林平之的下盘攻去。
司马林则攻上盘。
林平之脚下连点,时不时就得用剑还击。
“可恶!”
现在的林平之极其狼狈。
这是他武功有成以来,第一次这么狼狈。
余沧海看着林平之,眼中尽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