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271节

曾云风松开了安道全的手,端起了茶杯,说道“好,我这里,也如同晁天王那里的是一样,让我三头两日缠绵病榻,其他你可不敢随便说。”

“柴大官人,放心,我的嘴一向很严。”

“好,我这里有两本书,拿去看一看,也许对你会有些裨益。”曾云风说着从一个锦盒里掏出了两本书,递给了安道全,安道全有些犹豫把书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翻了两页之后,眼神放光。

“谢谢,谢谢柴大官人!”安道全一再拱手施礼,然后才缓缓退去。

这时从屏风之后走出来一个人,赫然就是林冲“果然不出哥哥所料,晁天王的死有蹊跷。”

曾云风这个时候靠在了太师椅上,放下书,仰天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身在这世间,一刻也不停的斗争,何必呀。”

曾云风闭着眼睛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显得疲惫不堪。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转眼之间就是除夕,曾云风一直在病怏怏之间来回的摆渡,连宋江都有些习惯了。

晁盖的坟头旁边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刘唐等人跪在晁盖的坟茔之前叩拜,然后烧钱献上供品。

曾云风披着皮裘,一脸苍白来到了晁盖的坟前。

阮小七几人回过头来看着曾云风有些诧异,这梁山之上,在这除夕之夜,居然除了他们还有能记得晁盖的人,他们也没想到,曾云风居然还能记得晁盖。

“哥哥也来祭拜晁天王。”曾云风笑了笑,看着他们又是焚香又是烧纸,又是献供品的,有些无奈,从怀中掏出一壶酒。

“不是,我是来找他喝酒的,没你们这么多麻烦,兄弟之间哪有这么多规矩啊。”曾云风说着用嘴咬开了酒瓶的瓶塞,将半瓶酒倒在了晁天王的坟前。

对着晁天王的坟茔说道“晁天王,今天是除夕夜,我来看看你,这一壶酒,你我兄弟,两人各分一半,就如同我刚上梁山之日,敬你的一碗酒,你一碗,我一碗,喝了就算过了年了。”

曾云风说完将半瓶酒咕咚咕咚的干掉,然后将酒瓶吗在了原先的位置,那个地方密密麻麻的放着酒瓶。

阮小七这才说道“原来这酒瓶是你放的。”

“晁天王他有没有子嗣也没有后代,谁人能陪他喝呢?这不也就我这将死之人经常来陪他喝一喝。”

曾云风说完咳嗽了两声,掩了自己身上的黑色皮裘扬长而去。

第五百四十七章 招安犯众怒

当天夜里的的梁山聚义厅已经改成了忠义堂,众人在聚义厅的原址建起来的忠义堂内推杯换盏,频频劝酒。

这时的铁叫子乐和还在酒席上唱起了歌。

“喜~遇~重~阳,更佳酿~今朝~早熟,见~碧水丹山,黄芦苦竹,头上~尽教添白发,愿天王~降诏~早招安,心方足!”

砰的一声,一个酒碗摔在了地上,散称了一堆,这时喧闹的忠义堂陡然一静,站起来站起来一个一个八尺高的大汉,这人浑然就是武松“今天要招安,明天又要招安。把兄弟们的心都冷了。”武松说完脸色黑得不像话。

场面一下子就尴尬起来,刚刚还在推杯换盏的诸位,这一下子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武松的身手大家都是知道的,他的脾性大家也很清楚,武松的威望大家也是清楚的,作为众多的步军头领中的一个武松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只当他是喝醉了,可他的话大家都听在了耳中。想在了心里。

喝酒的氛围一下子就没了,宋江的脸色铁青,他也想不到,现在的水泊梁山之中还有这么多人对招安心存芥蒂。

没办法,酒宴过后,宋江将一众头领招到了他的房内,想听听他们说心里话,也想听听他们的心里话。

宋江的房内,众人围坐一团,宋江和吴用坐在上首,中间放了一个火盆,熊熊炭火燃烧着,可以没有一个人说话。

宋江看着诸位好汉脸色非常的难看看,他自己首先开了话头说道“如今咱们水泊梁山,现今已经聚集了108位英雄好汉,真可以说是五行八作,人才济济,忠义堂前也竖起了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

“替天行道,图的是保国安民,如果只图打家劫舍,破府克州,杀来杀去,何日是个终了啊?”

宋江的话,说完众多的脸色有些阴郁,有些则是点点头,宋江的脸色更不好看,他又继续道“人生一世,何以安身立命?我的梁山好汉怎么就不能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留一个忠君报国的美名。”

“如今大宋外有辽邦虎视,内有草寇毛谋反,我们梁山好汉只有顺应天意报效朝廷才是正路啊!”

“宋江不才出身小吏,但拳拳报国之心,始终不敢懈怠。”

“我实在不忍心让梁山众兄弟当一辈子强盗,留下一个千载的骂名啊。”

“如今朝廷奸臣当道,就怕哥哥的好心得不到好报啊!”林冲颇有些忧虑的说道。

“事在人为,就看我们怎么去做了。”

这时,武松站了起来“哥哥的用心良苦,可却忘却了我们的身份。”

武松脸色铁青地撩起了他耳边的长发,在他带着金箍的长发下面的左脸颊上一道赤裸裸的赤红色金印露了出来,看到这道金印,众人皆低下了头,宋江也下意识的想抬手摸一下自己脸上的金印。

这个东西就像一个耻辱的名牌,刻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是一个贼配,只不过绿林众人为了好听,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做金印,可是谁都知道这是个什么,只不过平常没人揭开这道伤疤罢了。

武松做完了这个事情之后,站起身,没有说一句话,转身从房中离开。

其他几人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刘唐等人没有说话,看了看吴用,吴用也摇了摇头,几人纷纷鱼贯而出,林冲也朝着宋江拱拱手叹息一声离去。

宋江叹息一声,仰着头,闭着眼睛,感觉浑身都不舒坦。

吴用在一旁劝慰着“哥哥,现在时机未到。”

宋江深深吐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说道“事在人为,我就不相信不能为梁山泊的弟兄们谋一条好的出路,我就不相信我宋江注定报国无门。”说着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仿佛那个金印在刺痛他。

林冲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曾云风的院子里,一拍桌子说“招安招安,招个什么狗屁安!”

“你又怎么了!”

“这个公明哥哥,武松兄弟他明确说了不想招安,可是他似乎是心如铁石,非要如此!”

“哥哥,宋公明哥哥还要你跟他去一趟东京汴梁城,说借着东京城的元夜的喜气给你冲一冲病气!”

曾云风笑了笑倒了一杯茶,静静的喝着说道“他宋公明就没有别的事情说吗?”

“有,他说要去东京府一位重要的人物。”

曾云风不屑的一笑“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是谁,应该是宿太尉吧。”

“哥哥明鉴,宋江就是要去见宿太尉。”

“可是他脸上刻着金印,他能去哪里?别说进东京店汴梁城了就是想进小县城,官府也会追缉。”

“哥哥,你却不知道那安道全早已经将宋江脸上的金印给去除了”曾云风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有些好笑,看来他对他自己的脸上的金印还是很在乎的。

“安道全也是好本事啊,这脸上刺的金印应居然也能洗掉!”

林冲自顾自拿了一块桌子上的绿豆糕吃了一口,说道“哥哥,你究竟去不去东京呢?”

曾云风紧了紧身上的袍子说道“这是宋江看我不死啊,这主意十有八九又是吴用这厮出的,他不就是想看我舟车劳顿然后病逝于路途上吗,我就满他的意,我去!”

梁山泊的码头,曾云风的手拢在袖子里,整个人都藏在袍子里,一张苍白的病态的脸让他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死在路上。

旁边的阮氏三雄等梁山兄弟欲言又止,但是看着曾云风坚持要到东京去,也就不再劝说,这一段时间柴进缠绵病榻,这一次他说去东京冲病气,其实大家都知道,有可能是他最后的美丽时光。

“哥哥放心的去东京汴梁城吧,这水寨之中有我和军师在定保万无一失!”卢俊义向宋江拱了拱手,宋江一众人即刻准备出发。

一路行来直上黄河来到东京汴梁城,相比于大名府那个地方,东京汴梁城真的不愧于一座繁华的都市。

如果从这里看来,宋徽宗也不是一点贡献也没有最起码他将东京汴梁城治理得井井有条,繁华如斯。

曾云风穿着黑色的皮裘悠然走在东京城的路上,浑然不觉自己是个朝廷钦犯。

元夜盛景,宋东京汴梁城的繁华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灯会如期而至,无数的灯火,无数的各个样式的灯笼,在这个日子里绘出了有着勃勃生机的繁华东京盛景。

看着各式的花灯和灯谜,曾云风想如果这个时代每一座城,每一个地方都能过上这样安乐的日子该多好,可是曾云风知道,这不太可能,因为大宋有外敌虎视眈眈,就像是宋江所说的那样。

他的北面有辽国,还有西夏,西面还有吐蕃,宋朝的周边还有很多国家正在渐渐崛起,如白山黑水的女真,如草原的蒙古部族,这些狼都在将自己养的壮壮的,随时准备改天换地儿,而现在的大宋正在自己把自己喂成一头肥猪,等着送到他们嘴里喂他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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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簪花入禁中

城里舞龙舞狮,灯火灿然一片,宋徽宗在城楼高台之上,看着底下的众多皇城司的手下巡视,有看向天空放着的璀璨的烟花满意的点了点头,与民同乐是他作为这个皇帝最喜欢干的事情,浑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圣君。

他其实并不太喜欢做皇帝,他更喜欢做皇帝以外的其他职业,这些其他职业他都干得有声有色,他觉得自己做皇帝实在是太屈才了,古今以来像他这样的皇帝真的找都找不到。

“这皇帝老子是真会享受啊,居然坐在城楼上看烟花,想必他那里的景致可是比我们这里的景致要好看得多。”

“哎呀,真不知道这个皇帝老子过的是怎样的奢华生活,也许吃的是金饭碗,用的是金锄头!”李应在一旁在曾云风的耳边嘟囔。

“怎么,你也想过过皇帝的日子!”曾云风有些好笑,双手拢在袖子里,一点儿也不觉得皇帝坐起来很舒服。

“好,我今天就带你享受一下皇上的待遇。”曾云风一指一个耳朵上沾着沾花的男人说道“看见他头上别的簪花了没有,你去把他给我弄过来,我就用这个朵簪花带你进皇宫大内。”

李应是有些手段的,很快簪花就给他弄到了手。

“哥哥,你真的要去禁中!”

“怎么你怕了?”曾云风说着将簪花别在自己的耳朵上。

高高的皇家院墙近在咫尺,众多一队队的侍卫军从宫墙外雄壮的踏着整齐的步伐走过,李应的腿都有些哆嗦了“哥哥,你这样大咧咧的走进去?”

“要不怎么进去!”曾云风的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什么人?”

曾云风指了指耳朵上的碧玉色簪花,对着这位侍卫官道“什么,连我你也不认识了吗?”说着眼睛盯着对面的皇宫大内的侍卫看。

对面的侍卫只感觉眼前一转,众人看过来,这人分明就是众人的顶头上司和他的亲卫。

只凭一朵簪花就可以迷惑众人,曾云风他曾经学到的这些幻术现在有了用武之地,幻术也不一定非要用到查克拉。

“原来是袁都尉,开门!”说着,东京城最严密的地方的大门就这么为轻松他打开。

旁边的李应不可置信的对着皇宫的内部左张右望“咱们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进来啦!”

曾云风将袖子将熟又重新拢进了袖子里说道抬起脚就走“不然呢,你以为呢!”

“可这里是皇宫大内呀,难道是你真是袁都尉,特意隐藏在梁山之中的,准备坑害我们兄弟的?”

曾云风有些好笑的看着李应道“皇宫大内怎么啦?皇宫大门也是要靠人手的,没了人,他只不过是一座高墙而已,不过我真的是袁都尉!”

李应听了这话脸色一僵,脚步一顿,接着又切了一声,紧跟着曾云风的脚步。

“你这是往哪里去,我感觉这里你对这里好像就是对你家一样熟悉。”

曾云风抬头看了看这座宝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姓柴吗?这皇宫大内原来就是我家的呀,只不过这赵家人把它占了去。”

“我倒是没有想到了这一茬!”

“等一会儿,如果皇帝老而回来了,可怎么办呢?”李应看着雕梁画栋的宫殿有些紧张的说道。

曾云风摇了摇头笑着说“你紧张什么?皇帝这个时候正高兴着呢,搞不好还要去一趟御香楼呢!”

这个李应纳闷的皱了皱眉头“御香楼那里是什么地方?”

“就你这样的,还管钱粮呢,御香楼那是东京汴梁湖最大的烟花之地。”

“皇帝老儿妃嫔众多居然会去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

“怎么不肯?要是你知道了,那是一个怎样的美人,你也会去的,再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吗!”

曾云风别的地方没去,直接奔了皇帝的睿思殿,这里就相当于宋朝皇帝宋徽宗的南书房。

这里是宋徽宗藏品最多的地方,既然想到这里来玩一玩,不去朝议的大殿,直接奔他的书房去才是最最准确的地方。

“你怎么对这个地方这么熟啊,李应有些不可思议,就算是你的祖先是皇帝,但是也不至于你也这么熟啊。”李应这才回过神来!

曾云风正在翻检着宋徽宗手里的这些字画儿,一点儿也没有理现在的李应。

说真的,宋徽宗除了干皇帝,琴棋书画他是样样精通,还写的一手的好字,写得也确实是让人赏心悦目,尤其是瘦金体,也被他写的是出神入化,自成一脉。

如果他要去当书法家的话,现在应该早已应该是名扬天下,但是让他来当这个皇帝纯粹是把天下人坑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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