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284节

他身后一个黑色胡须的道士,看着自己的师傅连连掐指脸色神情大变随即走上前说道“师父,怎么了?”

老道士摇摇头说道“看来你还要再下山一趟,这齐鲁之地地气大变,如我所料不差,那人定在那里!”

“没想到这齐鲁之地竟然还有奇谋异士,宋江虽然已走出梁山之地,但是这奇谋异士却并未离开,反倒占据齐鲁之地,背靠泰山养天地浩然,真真是不简单的人物。”

“到如今我也看不出此地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如今天机一片混沌,如今我也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来历所在,徒儿,现在你得要下山去寻那遮盖天机之人。”

黑色胡须的道士赫然就是刚刚脱离宋江梁山队伍的入云龙公孙胜,公孙胜他点点头向着这个老道士拱手一礼,匆匆下山而去。

而老道士走到山巅,抬头看着天上好似他能够看见天空的星辰,喃喃自语道“这一变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啊!”说着老道眺望着远处的山川,那些山川逐渐被雾气弥漫,若隐若现,再也看不到他曾经的原貌。

老道士抖了抖自己的浮尘,好像是挥散了自己心头拂之不去的阴霾,又喃喃说道“潜龙腾渊之时,便是天下大变之际。”

“徒儿啊,这个得道之机也许就在于此了,望你能够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缘!”

梁山之中,李应看着站在山顶的曾云风,陡然发觉这位曾经他日日相伴的柴进陡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让他感觉到异常的陌生。

此时,曾云风的眼中盘旋的是星罗棋布的梁山河道的地气,他费尽心力将梁山各个地方的地气水气全部进行了重新的排布,此时的梁山泊之中,烟波浩缈,雾气顿时弥漫,那曾经的芦苇荡如今再也不是如当初那般看起来郁郁葱葱青葱碧翠,而是被众多升腾的水气遮盖起来,芦苇荡随着风摇曳,陡然神秘了起来。

梁山方圆百里之内,曾今那个高大的梁山现今也已经看不清身影了。

曾云风此时眼中闪烁的类似于星辰一般的目光渐渐的淡去,转身对着李应道“狡兔三窟,一窟已成。”

“我们要去其他地方了,梁山子弟就交给阮氏兄弟们吧,凌振也应该去其他地方了,这火器成功之日,便是这天下改天换颜之时。”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足谋一时,不谋一时者,不足谋一域,曾云风每到一个新的世界,第一做的事情就是蛰伏,然后慢慢地静静地积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天资卓越之辈,也不是上天的天选之子。

但是他有一点就是做的极为的熟稔,那就是不停的积累,一直积累到他的力量可以压死所有人。

兵法之谋,以奇胜,以正合,他没有那种像诸葛亮一样智如妖的智力,他也不可能在敌人之中纵横捭阖,他更多的是以堂堂正正之师狠狠的碾压过去。

天下大势几乎难以修改,也很难变,在这种情况下,他非常清楚明白就是要顺应大势,才能真正的才能真正的笑到最后。

另一面,东京城陈桥驿以外宋江的队伍正在接受朝廷的改编,朝廷给他们分发了伙食酒肉兵器,相比于他们在梁山上的这些东西,现在的武器装备可以说已经让梁山队伍改天换地。

众多梁山的部分士兵是穿着新的甲胄乃至于宋军的衣服,一个一个都是喜笑颜开,他们第一次体会到了正规军的好处,那就是后勤供给不需要操心。

整个北宋的朝廷资源是很丰富的,尤其是在于经济环境上与国力上绝对比周边的其他国家要高出许多,但是曾云风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宋廷在军力和武力值上却弱于其他国家一筹,这一直是曾云风所不能谅解宋徽宗的地方,他感觉这个赵佶就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东京城中太尉高俅他的头半包的像个木乃伊,他的半只耳朵如今的伤还没好,每一次他身体的牵动引起伤势的疼痛,都让高俅心头一阵阵的愤恨。

他恨不得立刻就将东京城外陈桥驿屯兵的宋江一干人等全部杀光,但是他心中又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举刀一刀割下他耳朵的柴进,但凡是想起他高俅的心里就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恐惧。

他不明白自己作为皇帝的潜邸的臣子,又是皇帝身前的当红大臣,为什么这个前朝的皇室后裔早已衰落的连贵族都称不上的子弟有什么胆量在梁山招安之前割下自己的耳朵,又怎么敢将自己的心腹之人李虞侯斩杀于自己的眼前。

那个时候高俅才真正意识到,梁山一众人就是一群豺狼虎豹,随时都会择人而噬。

高俅回到东京以后并没有如宋江希望的那样向皇帝进言让梁山接受招安,因为高俅他自己非常清楚明白这一群人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是永远都收服不了的盗匪。

第五百七十六章 宋江的夙愿

在宿太尉一力促成梁山招安之后,高俅一直在朝中散上蹿下跳,联合蔡京和童贯等人一起制约梁山在后勤补给乃至于物资发放,也一直在背后掣肘他们,但是即使这样梁山的宋江却一次一次的忍下了,他们预想的这种事情没有发生。

高俅非常希望宋江一怒之下反出东京城,这样,他就可以借着大义名分再次剿灭他们,这时的宋江早已经离开梁山,没有了天时地利,高俅觉得杀他们易如反掌。

高俅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即使抓不到柴继,但是把宋江一干人等杀了泄愤,对于他来讲也是一件快事。

现在高俅他自己在朝中已经变成了人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一只耳太尉,这个称号让他浑身发凉,就连曾经宠他的皇帝现在也对他敬而远之,皇帝老儿赵佶喜欢的是一个是一个仪表堂堂的大臣,而不会是他这个身体五官残缺的人,而现在的高俅缺了一只耳朵,就如一个带着耻辱的大臣。即使宋徽宗曾经再喜欢他,但每次看见他少了一只耳朵,皇帝也总是心中没由来的膈应。

每到此时,高俅就心中涌起一股又一股的怒火,这种怒火简直要把他焚烧殆尽。

“宋江柴进,我不把你们挫骨扬灰,我高俅誓不为人。”高俅心中想着顺手一扫将桌案上的砚台笔洗笔架全部扫落在地。

听着书房里面的响动,高府中的下人噤若寒蝉,不敢吱一声,自从李虞侯死后,太尉已经杖死了好几个下人了,没人敢去接触此时暴怒的太尉高俅。

宋江这时和吴用等人已经在东京城旁的陈桥驿陈兵了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他们什么也没干,就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偶尔做些训练,即使这些梁山的军士们领到了一部分新服装,有些欣喜,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情绪也慢慢的降下温来。

这个时候,宋江就陡然发觉梁山军中有一巨大的隐患,这让他食不安稳,睡不安眠。

“哥哥,你最近几日消瘦了很多,还请保重身体啊!”吴用看着已经黑着眼眶的宋江有些心疼。

宋江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我心中始终有一个芥蒂,这柴进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大麻烦。这高太尉已经回到朝中,但是我多次前往求见,高太尉也从来未曾接见过我。”

“可见,他心中定然是落下的一根刺,这根刺让我寒芒在背,且到如今为止,也没见高俅高太尉有何动作,也可正是如此,让我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呐!”宋江说着一边走来走去,一边焦急地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那黝黑的脸庞上仿佛更黑的几分。

吴用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哥哥担心的是有道理的,几个月以来,这梁山的众多兄弟虽然是领了朝廷的一些军器物资,也换上了部分新的朝廷军服,但是这酒水物资粮草时时短缺,虽然没有完全短缺,但从中克扣的事情却是屡屡发生,那这其中必然是有着高太尉乃至于当朝太师蔡太师从中手笔。”

宋江想到这里又连走了几步,叹息一声坐了下来,可是坐下来之后,他仿佛浑身都不对劲儿,又站起来抖了抖袖子说道“这只是我担心的地方啊,这梁山大军,一日不动驻守在东京城旁,看似好像安享太平,实则是在他人卧榻之处酣睡呀!”

“这太师乃至于太尉高俅视使我等如洪水猛兽,怎么可能安然让我等在东京城旁的陈桥驿屯兵数月,再加上众兄弟皆是桀骜不逊之辈,日后万一有一兄弟惹出祸事来,那可真是前程功绩一朝尽丧。”

吴用捏着自己的胡须捻了捻,久久不发言,突然出声说道“哥哥担忧的确实是有道理,最近我也发现进禁军在向我梁山军靠拢,不知意欲何为,但可见并未将我梁山军真视做忠良之将。”

“几十万禁军,所以说我等并不对他有何忌惮,但是这么多人马将吾等围在中间,随时我等都是一块可以吃下的肥肉啊。”

“这里再说又比不上梁山之地的地势,这里没有任何屏障,我军也没有太多的骑兵,更是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精锐兵卒,仅剩下一众头领凭借这个人武勇打下些名声,如此才能有招安之功啊,如今对宋廷我们寸功未立,却在这东京城之下吃吃喝喝接近数月,这不能不让我忧心呐。”

此时的吴用这才感受到了柴进所分析局势的有理之处,如今他们虽然是受到朝廷招安,但是却免不得被朝廷猜忌。

这中间真是里外难做人,一面他们将招安收纳,一面却得不到朝廷中忍的真心对待以及真正的信任,这个时候对于他们而言,才真正是放在火上烤。

偶尔之中还要给他们翻一翻面,让他们两面都要受到煎熬,一面是自己梁山弟兄投来的质疑的目光,因为他们遭受了不公平不平等的待遇,朝廷之中也并没有把他们当作自己人。

另一面则是朝廷之中的威压,他们估计想看一看吴用宋江的人到底有没有能力管好这帮桀骜不驯之辈,一旦有失,众多围上来的禁军搞不好就会一拥而上。

“兄弟说的是,还好宿太尉与陈太尉还是对我等推心置腹,信任有加呀,我们也不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宋江红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中颇有些安慰“可是啊,哥哥朝廷之中不给我等加官,也不给进爵就这样把我们晾着,也不是个事!”两人正说着,突然账外传来一声“御史到!”

听到这一句,宋江大喜过望,急忙迎出帐外,此时的账外已经有了好几个头领,卢俊义也在其中。

一位皇宫中的内侍端着明黄的绸缎,都没有打开直接道“圣上招,宋江卢俊义立刻进宫,其余人等在此驻扎,无令不许私自进城。”

宋江拱手下拜道:“御史请回,宋江等人,即刻便到!”

宋江送走御史,带着喜滋滋的脸色看着吴用说道“军中之事,你一人理会,在我未回来之前不得擅动,也不得擅自进城,在我们面见圣上之后再作理会。”

吴用拱拱手说道“大哥所言,小弟谨记,还请大哥速去速回!”

宋江和卢俊义满脸欢欣的回去营帐,沐浴洗漱一番准备前往东京城汴梁府的皇宫之中觐见皇帝,这是宋江的夙愿,即将完成,不能不让他欣喜。

第五百七十七章 吴用的忧虑

在宋江走后不久,吴用坐在大帐之中思考着什么,现在连他自己也不确定的招安之事,究竟是对还是错。

这时,帐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呐喊声“梁山军无令牌不得擅自入城,违令者严惩不贷!京城乃首善之地,梁山军士无令不得擅自入城,违令者严惩不贷!”

后面跟着的军卒跟着狐假虎威接着说道“梁山军士无令不得擅自入城,擅自入城者斩!”

这时一人匆匆地走入帐内,一撩帘子,就看到了吴用黝黑的脸,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松,武松扑通一下坐在位子上,看着吴,脸色难看之极。

紧接着,李逵也跟着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也是黑的,比他原来的风貌还要黑一些。

紧接着,几位头领也匆匆地走进了帐内,吴用看着黑旋风李逵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色说道“铁牛,你怎么这般脸色。”

黑旋风梨块梗了梗脖子指着帐外破口大骂说道“他娘的,说是招了安,便是朝廷的人了,为什么这些个鸟人像是防贼一样防着我们,还违令不得入城,善自入城者斩,这他娘是哪个鸟厮说的?爷爷要活劈了他!”

吴用的脸更黑了,瞪了一眼黑旋风李逵说道,冷哼一声说道“铁牛!”,李逵看了一眼脸色比自己还黑的吴用梗了梗脖子,没有再说话。

旁边的武松道“我就搞不懂,为什么一定要招安弄个封妻荫子青史留名?整日受这窝囊气,留那个名有个鸟用。”

这时候大帐的帘子又掀了起来,走进来一人,这人须发皆张,头上有一些烧灼的戒疤,不是别人,正是鲁智深“天天受着鸟气,你听听他们那些虞侯在这我们的军营之中洒下什么狗屎猫尿,洒家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要么干脆反了算了。”

这时的黑旋风一拍大腿站起来说道“对,要不干脆反了,杀将起来,凭着俺铁牛这两柄铁斧,杀上金銮殿,夺了那鸟皇帝的鸟位,让咱哥哥做皇帝,军师你就当宰相,我们弟兄都做大将军。”

李逵说的是眉飞色舞。

武松此时也应和道“对,大不了就再回梁山。”

此时的吴用,看着群情激奋的众位头领,他能够感受到别样的意味“兄弟们的心情我知道,可是宋江大哥”众人一听,纷纷低下了头“为了招安,大哥费尽周折,用心良苦啊,还不是为了弟兄们能有个好的归宿,这些大家都看到了,如今受了一点儿小气,就闹将起来,岂不是让大哥枉费了一番苦心吗。”

吴用拍一脸的无奈“就算是受不了这口气,也得等大哥回来再做道理,兄弟们先各自回帐,大哥回来,自有主张。”

把众人打发走,吴用无力地坐在大帐之内,宋江离开之前,他还没觉得宋江的作用有多大,但是宋江一走,这梁山的一众兄弟,他简直都要压不住了。

一个一个皆是桀骜不驯之辈,受不得委屈,受不得气,诏安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基本上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现在若说往回头走,那纯粹就是找死。

现在他们被众多禁军围在中间,陈桥驿这个地方虽然是皇帝黄袍加身的地方,但也是皇权最重的地方,周边都是禁军大营,他们被夹在中间,现在闹将起来,那就是十死无生。

吴用叹了口气,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唯一的一个方法,就是一条路走到底,吴用算了一次又一次,终究还是没能够说服自己。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其中到底能够有多大的胜算,让众多兄弟能在这梁山招安的过程中全部逃过性命。

吴用也听到了很多风声,包括宿太尉以及陈太尉也给他透露了不少信息,朝廷招安就是要派他们去剿灭方腊,这中间有多少危险,吴用其实也心中清楚明白,可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可是梁山众多兄弟的路已经走到了这里,断无再回头的道理。

武松首先走了出去,刚刚听了吴用的一番话,他心中既是无奈,又是憋屈,他想着当初还不如投靠了不如投了柴进的一行人,至少不用在这东京城底下难做人,这朝廷把他们欺负的连话都不能说。

这告示明明说的话就是扫他们的脸,武松这一个接近九尺的大汉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武松径直埋着头往自己的营帐走,刚走了没两步又听到“梁山军士无令不得擅自入城,京城乃首善之区,擅自入城者,严惩不贷,若有违抗军令,不听吩咐者,可斩!”

这些人说着还在军营之中到处刷浆糊贴告示。

高大的武松瞪了一眼还在喊这些口号在自己帐前贴告示的军士说道“再喊一声,我就活活掐死。滚!”武松阴沉的脸,恨不得能滴出水来。

而看见这位高大的武松嘴里说出的话,这位军士嘴巴嗫嚅了一下,紧紧捏了一下手中的告示没有继续说,转而退了两步,离着武松他远远的,这才又爆出一句“梁山军士不得入城,擅入者严惩不贷!”

武松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看的这位军士两腿战战,“违~令~者斩!”他说完这句连忙拔腿就跑。

他可是知道这些梁山军中这些头领的凶悍的,连高太尉前去梁山都被割了一只耳朵,作为高太尉心腹的李虞侯也被梁山人直接斩了头颅,他一个小小的军士怎么敢得罪梁山。

他们这些人万一一个不注意被梁山人杀了也是白杀,可是这差事又被扣在他的头上,他不来也不行,要不然那些人身后的高太尉决计饶不了他。

武松进入帐子中发现一人端坐在帐中,脸色黑的比自己还要厉害,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也在吴用帐中受了气的鲁智深,此时的鲁智深一身红衣,可是脸色却是难看的紧。

过了半日,喜滋滋的宋江和卢俊义从大宋皇宫之内回来,但是听着吴用的一番诉说之后,宋江的脸上黑的如同锅底,加上他自己本身黝黑的脸庞,就更是黑的看不见人。

“召集众兄弟,我们要一起议一议了。”宋江眼神严肃对着吴用说道。

第五百七十八章 宋江的变化

吴用听完宋江的话拱拱手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宋江的营帐之内,众多梁山头领纷纷坐了下来。众人纷纷屏气凝神,看着上首部背手而立的宋江,心中揣测着什么。

背对着众人的宋江此时正在思考一些问题,他内心十分清楚,在这梁山众人之中,他的武力根本排不上号,这个时候如果一味弹压,不仅得不到任何效果,反到会让那些兄弟离心离德。

此时都吴用,看见背对众人的宋江还在发呆,咳嗽了一声,宋江听闻这声咳嗽,陡然回过神来,现在还不是他思考那些问题的时候,当前要紧的是安抚梁山的这一众桀骜不驯的头领,省得他们闹出一些大祸来。

宋江转头看向这位兄弟,又瞅了一眼卢俊义,卢俊义若有所思坐了下来,宋江这才说道“我宋江能有今日,还仰仗兄弟们的爱戴,梁山的事业,就是我们兄弟的事业,宋江一日不敢疏忽懈怠!”

“如今,我们已经归顺朝廷,不为别的只为兄弟们有一个好的归宿,为此才不负兄弟们对我的厚爱和拥戴,兄弟们想想已到了这般地步,仅为几张告示心里窝着点儿火,就反将起来,那我们成了什么人了?我们还有什么忠义可言。”

“兄弟们,再想想,梁山数万军士都涌入着东京汴梁城,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惹出点事情来,坏我梁山的声誉是小事情,朝廷的奸佞小人,就有了算计和陷害我们的口实啊。”

“还有如果朝廷还像过去那样把我等视为流寇一般看待,为何还把我梁山数万军马屯于他的城下呢,就不怕惹火烧身,嗯?”宋江环视一眼众人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吴用看了一眼宋江,眼神中尽是些不解,宋江回来之后,他发现这位哥哥态度大变。

“我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兄弟们还要任由着性子去做事,那我就没办法啦,也管不了那么多啦。”

宋江的这番话说的有些兄弟们心里很不爽快,而有些兄弟们却是在低头思索,吴用这时站起身来打起圆场“兄弟们哥哥说的话,大家回去都考虑一下,现在朝廷也送来了一些衣衫甲胄,众位兄弟各回各寨去分发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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