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306节

秦桧面色不变,不卑不亢的说“陛下无须担心,微臣这身体,最起码还能够活个二三十年。”

赵构我拍了拍秦桧的手又说道“真希望爱卿能与国同休啊!”

对于这位老成谋国,乃至于励精图治,想要治理国家的重臣来说,赵构十分喜爱,而且这位重臣时时刻刻都能够明了自己的心意,一次又一次地替自己挡过了朝中那些鹰派大臣的攻击,更没有说过什么迎回二圣。

对于何时收复失地,赵构并不在乎,他只想当好自己的皇帝,至于什么时候把太上皇乃至于自己的哥哥接回来,那更不是他自己的考虑范围。

如今的宋钦宗赵桓仍然在五国城,即使柴进攻灭金国,将五国城掌握在手中,但只是释放了一部分妇孺,而例如像宋钦宗赵桓这样的仍然在五国城受苦,即使宋徽宗赵佶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柴进请求,但是柴进仍然没有放过他。

一个公鸭嗓的太监在外传道“禀告陛下,鸿胪寺来报使者前来觐见,说是齐国有使者送来会盟书。”

现在的赵构一听到齐国的消息就神经紧绷,马上他就感觉有风声鹤唳的气息,但是他也没办法,这几年齐国的战争让他看在眼里,凉在心里,单单是靠岳飞乃至于韩世忠等人的那些部队对抗齐国纯粹是以卵击石。

赵构整了整自己的衣袍服装端坐在皇位之上这才正色道“快快有请齐国使者!”

齐国使者不是别人,正是赵明诚。

赵明诚如今成了齐国和宋廷之间频繁交流的使者,而他被柴进信任,屡屡派往宋廷,如今无数人向赵明诚抛去了眼神,他们希望赵明诚能在齐王面前好好的游说,如果有一天宋国并入齐国,他们也有安身立命之地。

赵构此时的心里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己的国家早已经人心惶惶,齐国虽然没有大范围攻击宋国,但是宋国的这些官僚乃至于商人都已经齐齐的导向齐国,朝中的投降派和求和派太多了,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即使他想但是事实并不允许。

如今,他就像被这些大臣绑在车架上的一头驴,只能任由这些士大夫施为,他想要抵抗齐国,但是赵构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些大臣他们抵抗齐国的意志,更多的是妥协,毕竟这个齐国不是外族而是同样的汉族的天子,他们没道理往死里面反抗。

而赵明诚每次到临安城他的府邸总是门庭若市,前往拜访他的人络绎不绝,每次听到这些个消息赵构心中就不自觉的颤抖。

而齐国攻灭西夏,攻灭西辽,攻灭吐蕃,横扫草原,攻灭金国,这一步一步的棋让他胆战心惊。

他十分清楚论及国力,大宋可能略微胜于大金,但是比起齐国来说,它的国力可是差的太远了,而且每年他还要交布匹粮食的岁币给齐国,折合成粮食共计一千万石,单单是宋国的这些粮食布匹就足够柴进每年多养20万精锐大军。

十年时间,就仅仅是十年时间,赵构就已经发现整个江南之地已经马匹稀少了,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和齐国他们这些北方的军队作战,那可真是难如登天,他们只能依靠这些水系纵横的水道来苟延残喘,可是海外之地也并不是宋国的。

第六百二十六章 笼中之金雀

从东莱半岛一直往南到如今的琉求地区,这大海的波涛里面都是是齐国的舰队,现在的琼州更是没有宋廷军舰的立足之地。

齐国的军舰高大威猛,上面还有龙门炮。

对比起来,宋国的这些战舰纯粹就属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幼儿,根本无法对抗齐国的水师,他们的水师一个个凶神恶煞,他们扫灭了周边的海盗之后还不罢手,还要要求宋国开放通商口岸。

如今琼州,松江,泉州,乃至于临安杭州湾等地都成了通商口岸,赵构他没有能力拒绝,也不敢拒绝。

而齐国通过这些手段已经将他们的经脉一点一点的深入了宋国的朝堂,赵构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毫无办法。

就连他最最信任的秦桧都没有计策可言,在这种情况下,赵构想的是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能多当一天皇帝,就多当一天皇帝,哪怕是苟延残喘,也好过家族被尽数毁灭。

最起码,柴进对赵家人还是有一些怜悯之心的,最起码在五国城的自己的兄长并没有像是金人对待赵氏子孙被非人对待,天天吃馊饭,天天薄衣。

而自己的父皇更是被齐王柴进奉为上宾,赵构觉得自己即使投降最起码也会落到一个像是刘禅一样的结局,绝对不会家族蒙羞,毕竟赵氏曾经留了柴氏一脉,他们并没有下杀手,他心中无比庆幸当年的老祖宗英明决定,这让他有了一线生机,也正是因为这一些生机,他更想苟延残喘,更想苟且偷生。

不多会儿,鸿胪寺的人马与齐国的使者赵明诚到大殿之上。

赵明诚向赵构道“我王想约宋朝君主在襄阳会盟,请宋朝君主务必应允。”赵明诚说完俯身下拜,对于如此大礼,赵构心中一惊,赵明诚到宋廷以来从来没有行过如此大礼,哪怕是一次都没有过,而这次大礼仪必然对应着难以满足的要求。

旁边的秦桧轻咳了一声说道“襄阳乃四战之地,我们两国士兵频频在此地摩擦,我朝君主前往襄阳是否有些不妥呀?”

赵明诚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笑着说道“宋朝君主不前往襄阳会盟,到时齐王一怒大军南下,必然是生灵涂炭,还请宋朝国君三思啊。”

“你!”

赵明晨的话,软中透着硬,这一次,他也接到了旨意,就是要让宋王前去襄阳会盟。

有多大代价花多大代价,有多大的困难克服多大困难,但绝不允许宋王不去,如果不去,大军南下,必然是已经既定的结果,所以赵明辰毫不留情。

旁边的赵构和秦桧脸色一僵,形势比人强啊,如今,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不去,齐国大军必然南下。

齐王占据襄阳,往西更是已经夺取汉中蜀中之地,如今他们这块肥肉是摆在齐王的面前,齐王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不过,赵明诚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北方草原异动,我王要坐镇雁北之地,所以这次参与会盟的并不是齐王本人,而是齐王世子,还请宋朝君主莫要恐慌。”

赵构听到这里陡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柴进就好,而且北方有变,这次应该是求和的,不会太过,这次又被秦桧说中了。

柴进这个魔王以及把周边的国家杀的杀,罚的罚,屠灭的屠灭,血淋淋的历史就摆在他们的面前,那一垛又一垛数不清的高山和碎骨,昭示着柴进是一个何等样的人,跟他说话最好小心点,一个不注意就可能亡国灭种,想到要跟柴进会盟他就止不住的恐惧。

曾云风在东京汴梁府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渐行渐远,叹了一口气,坐在她的身边说道“这天下也是该交给他的时候了,不过还有最后一道考验,如果他能通过,我就不杀他,如果他通不过,你作为母亲,也不要怪我这个父亲心狠手辣。”

金芝公主听得心中一惊,对于柴进这个人,她再怎么高估也觉得不够,这个人有着鹰一样的雄心,更有着蛇一样残忍的心胸。

他的儿子柴建已经跟他的父亲反目成仇,基本上没有贴心话可言,即使是这样,柴进仍然不肯放过他的儿子,一步一步的把他的儿子逼向绝境,这一次,他的儿子之所以前去襄阳六郡,就是要为他这位母亲争一个名分。

到如今为止,金芝公主还不是齐王妃,即使柴建想要名正言顺也不可得,曾云风一次又一次的在柴进的面前警告他,金芝公主有一天最终会被打入冷宫。

这一次曾云风莫名其妙的给了自己的儿子柴建一个机会,对于一个时时刻刻想拿到军权的世子来说这不得不说是一场天降的喜讯,但是金枝公主心中却凄寒一片,做一个枕边人她知道柴进不会轻而易举的让自己的儿子拿到兵权,更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轻易的和他抗争。

前面定然是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乃至一个又一个的荆棘丛,自己的儿子究竟能不能趟过去,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他见过自己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坑死了大金国的大汗完颜阿骨打,坑死了大金国第二位大汗完颜宗翰,甚至坑死了西辽,坑死了西夏,把吐蕃也收入囊中并入版图。

她太小瞧这个男人的心啦,这个男人的心如同深渊一般,她摸不透,也看不见底,每一次和他接触,她都觉得自己遍体生寒。

这个男人不信任任何人,也不敢信任何人,即使那些可他称兄道弟的人,他也都防着他们一手。她看得太多,她不敢说,也不敢言,更不敢向宫外走,她今日就像是一只笼中的鸟,一只笼中的金雀。

她想要向外走,但是那双眼睛一直笑盈盈地看着她,她不敢向前迈一步,即使这金丝笼子只是用竹篾制成,也使她轻轻一振翅膀就可以飞出去,但是她不敢,她不知道这后面到底要冒多大的风险,她不知道这后面到底有多少的隐患。

第六百二十七章 天子者寡人

半年后,大齐国的世子与宋朝君主会盟于襄阳,两军没有交战,世子与宋朝国君把酒言欢,相谈甚欢。

赵构松了一口气,可是秦桧却面沉如水,旁边的大将岳飞也是紧紧的握着拳头,手中刀一刻也不敢松懈。

而离襄阳不远的樊城一人坐在城楼之上,听着属下的汇报“禀告齐王,襄阳会盟圆满结束,世子与宋朝君主相谈甚欢。”

曾云风冷笑一声说道“相谈甚欢,狮子和兔子有什么可谈的,难道说我们要吃他们吗!”

曾云风的冷笑要旁边的侍卫心中不禁一颤“传令,林冲,杨再兴,庞万春,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统领大军从东、西、南、北、琼州、淮阴以及扬州等地,直扑临安,渡过长江,翻越大海,孤要四方合围,一举吞并宋廷。”

“可是世子还在襄阳!”

“世子当然在襄阳,那是他的使命!”曾云风冷冷看了一眼这个侍卫,侍卫身体一抖跪了下去。

襄阳城,鸿翎急使急促地奔向赵构的面前翻身下马,踉踉跄跄跪倒在赵构面前说道“禀告皇帝陛下,齐国大军,多路发兵,直攻临安城。”

赵构脑袋里面嗡翁的一下,整个人陡然顿坐在了椅子上,眼睛中尽是不可置信,眼中看着齐王世子,柴建也是脸色一黑,他没想到自己的父王竟然以自己做饵,把他放在了襄阳城这个险地,而自己却去夺取天下。

此时的柴建面如死灰,曾经的父子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他面色灰暗低下了头,仿佛任凭宋廷的君主宰割,但是赵构知道,现在他手中唯一的筹码就是这个齐王世子,如果齐王世子逃走,他必定被围困在襄阳城,生死难知。

建业11年齐国大举进攻宋廷,襄阳被岳飞所夺,襄阳被齐军反手包围,齐王世子被赵构幽禁于襄阳,各地烽火遍地,齐王命各部分批攻击,夺取郡县,在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伪造书的配合下各地州县传书而定,襄阳很快成了众多陷落地域之地中的一片孤舟。

建业12年,齐王攻破襄阳府,而此时的齐国世子柴建已经骨瘦如柴,两眼深陷,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建业17年,历经五年,铁甲军三清草原,各部族臣服,齐王称帝,史称建业大帝。

建业21年,已经做了二十几年君主的曾云风看着自己的儿子已经沧桑的面容,耳朵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响动面上一笑说道“到如今为止,朕统治天下接近20年,斗了这么久,我累了,知道你恨我,恨我对待你的母亲的手段残酷,现如今给你一个机会。”

曾云风说着拔出了天子剑扔在了台阶下,剑掉在了金砖上发出叮铃咣啷的声音,柴建却愣住了。

旁边的众多太监没有一个人敢多喘一口气,柴建看着自己脚下的那一柄宝剑,他的心中在发抖,他心中在不断怒吼,拿起那把剑,拿起那把剑,可是心中又有另一个声音说着,你不能,你父皇会杀你的,你不能,他在找机会杀你,时机还未到。

襄阳六郡他就曾经抛弃过你,他会毫不犹豫为了皇位将你赶尽杀绝,这都是假象,你还有几儿,你还有非品,你不能这么冲动,你不能这么冲动。

曾云风看了一眼柴建道“把剑拿起来!”

曾云风的言语非常的严厉,柴建颤颤抖抖地将这柄剑拿了起来走到了曾云风的旁边。

曾云风摸了摸自己的左胸说道“朝这儿,你不是恨我吗?襄阳城中围城一年,你不是说要把我挫骨扬灰吗?”

“今天朕就站在你面前,你有胆量弑君夺位吗?”曾云风的话如洪钟大吕撞在了柴建的耳膜上,他的腿不自觉的退后一步,手中的剑也差一点就掉了下来。

接着,他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自己十年不得见,空中传言还被这个暴君削成了人彘,为此死去的内官宫女不计其数,他渐渐捏紧了剑柄将剑举了起来指着曾云风说道“孤今日就要弑君,你能如何!孤等了十年,就是为了等今日!”

“所谓的弑君夺位,也只是口上说说而已,来……来……来啊!曾云风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最后一句却带着怒吼,而此时的柴建却往后退了一步。

曾云风的眼中鄙夷更多了接着说道“你不配做我柴进的儿子,我柴进历经几十年,匡扶天下,一统中原,外服诸海,三清草原,中原之地没有一处不是我的疆土,俯瞰之下没有不臣服的部落。”

“而你这个懦弱的孩子,怎么配继承我柴进的姓氏,又怎么配继承着这天下,弑君夺位的事情,你不敢!”曾云风紧紧盯着柴建好像在等他的答复。

旁边内官侍卫宫女吓得尿都快出来了。

太子要杀皇上这种事情,他们想都不敢想,一想到这位建业大帝的雄姿伟业,再想想他令人胆寒的城府,没人敢动弹,很多机灵的小内官肝胆具裂,听了这些话他们是一点活的机会都没有的,不管是现如今的皇帝,还是日后的皇帝都不敢留他们,如今这种宫廷密闻哪里是他们能够听的。

“赤焰军何在!”柴建怒道。

哗啦啦大庆殿外面走出无数的兵士穿着沉重的铠甲,手中的刀剑闪着幽幽的寒光包围了大庆殿,此时柴建的嘴角轻微扬说道“你终究是老了,今日凭着手中的利剑,孤要为我母亲讨个公道,也为自己讨一个公道!”说着一剑刺下。

一滴滴鲜血流下,滴在的金砖上发出滴滴答答的轻微响声,虽然声音小可是寂静的大殿中却格外的清晰,而地面也鲜红异常。

当啷一声天子剑落在了金砖上。

“母后!”

剑被金芝公主捏在手里,鲜血顺着她的手掌流下“你个逆子,真的敢弑君夺位啊!”

“母后,母后,你没事,你没事,儿子好想你,好想你!”看到这一幕,柴建眼中湿润,跪倒在地,膝行向前抱着金芝公主的右腿哭了起来!

“慈母多败儿,赤翎军何在!”曾云风眯了眯眼冷声道。

“在!”赤焰军集体回答,声势震天,柴建抱着金芝公主的腿瞪大了眼睛,赤焰军居然集体反水,曾云风看着柴建嗤笑一声。

曾云风叹息道“所谓的帝王,那就是谁都可以利用的人,你虽是我的儿子,也不列外,我以你为饵钓了赵构,以你母亲为因,设计了你,如今这赤焰军也是,这天下谁都会背叛你!孤注一掷,只能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天下,天子是谁都可以牺牲的,儿子!记住这句话,这帝王之位一旦登上去,想要下来可就难了,希望日后你还能记起今日的一幕吧,自今日起你便是皇帝!从此再无可信之人!”

柴建瘫软地依靠在柱子上。

大庆殿门槛之外跪着一个人,曾云风走上前去,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但是此人看着柴进熟悉的面孔却想起了曾经在东京的城里的那个烟花之夜的恐惧。

“秦桧你的计谋好,可是还是差一点,许你的滔天权势,今日就兑现,好好辅佐太子!”曾云风冷冷说道,秦桧低下了头,眼神不敢看柴进的冷峻的面庞。

曾云风走出大庆殿的宫殿群范围,看了一眼在角落里面的冯清元,冯清元低眉顺眼垂手退后,在曾云风走远后他才脸上浮现阴冷的笑容说道“六子,你知道怎么做了吧!皇爷有令,大庆殿内除太子外不留活口!”

“遵令!”六子拱手,很快大庆殿内响起了凄厉的声音。

建业二十二年,齐国皇帝柴进退居太上皇,柴建继位,改元大兴。

大兴49年,济州之地,两人遥望望东京汴梁,旁边的一个妇人满头白发挽着另一人臂膀说道“你不去看看他吗?”

曾云风抬眼瞟了一眼金芝公主说道“这天下,哪有那么容易坐,我做了将近20年统治者,就不想再做了,没想到这臭小子居然做了49年的皇帝,也孤独了49年,把儿子都坐死了好几个,这49年的皇帝把自己活活折磨疯了,我的话他没有听进去,去休,去休,他不想见我,也无颜见我,我何必去见他呢,你这个母亲要是想去就去吧!”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去,我又何必去!”

大兴49年柴建离世,柴通继位,改元天元。

从此之后在梁山泊一直开始出现龙王夫妇的传说,而当地的龙王庙香火不绝。

第六百二十七章 威胁在眼前

曾经的经历又再次袭来,那种模模糊糊,混混沌沌的感觉比以前要清晰了很多,他又出现在混沌之中,周边陷入无知的境地,曾云风知道,每到一定时间这种感觉它就会周而复始,周而复始的经历这种状他现在已经渐渐的习惯了。

世界开始慢慢变得模糊,他的意识也开始慢慢变得模糊,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等他再有知觉的时候,他的耳旁呼啸着风,一个氧气呼吸罩扣在了他自己的嘴巴上,身上是彻骨的寒冷。

听到的是不停发出警报的声音,曾云风想要睁开眼,但是眼上好像有一些黏糊糊的东西涂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曾云风伸出左手摸向自己的眼睛,在双眼上使劲的擦了擦,而左手上沾满那个黏糊糊的东西,赫然是血。

曾云风努力睁开眼睛,拼命的警报声还在不停地响着,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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