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华山派众多弟子之中,他得了一个饭桶的大号,对此,他没什么意见,毕竟这是事实,能吃,而且武功差,很多人都在背后说他,说他是岳不群捡回来的一个饭桶,武功不行,吃饭第一。
中午饭的时候,曾云风乘了饭坐在了一旁,没人愿意坐在他的旁边,可众人纷纷点着曾云风的后脊梁说道:“你看看,这就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如今落难了还一副少爷脾气,关键还是个饭桶。”
“就是,看看他们家的辟邪剑法练的是什么玩意儿?一看那他就是个戏文里说的金絮其外败絮中的花花公子,林家辟邪剑法威震武林,如今到他手里居然变成了这么个玩意,要是我早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另外一人接话说道:“可不是吗,我家原先就听说了福建福威镖局那可是威名赫赫,如今到了这一代,居然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转投到华山派门下,简直是有辱家门。”
“别乱说,华山也是名门大派,不算辱没他!”
“哎呀,我是怕他辱没了华山派啊!”
曾云风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人想要做成一件事,必然有阻力,而这些人就是他的阻力,他也不可能把时间花在和这些人打嘴炮,因为一点儿作用都起不到。
吃完午饭,在华山四周转了一圈儿,在一个凉亭歇了歇,看了看景致,接着打坐修炼一个时辰。曾云风站起身,缓缓地又练起了剑法。
曾云风依然记得当初师娘冯蘅教他练字时说的那些句话“云风,你记住,练剑如同练字,练字也如同练剑,一笔一划,要把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撇每一捺写的到位,体会那一笔又一笔是怎么来的?一笔一划,点处顿笔,又是该如何?”
“只有这样你才能够知道剑法招式与笔法招式哪里有不同,这其中的精妙皆在其中!”
有人写字好看,有人写字难看,原因在哪里?有人横平竖直撇如刀,有人写字,歪七扭八犹如鸡抓,万丈高楼平地起,练剑也如此,没有哪一个可以轻易的说可以从头再来,一学就会。
再说华山剑法脱胎于全真剑法,曾云风曾经虽然练过,但是不精,如今这套剑法是郝大通推陈出新的一套新剑法,先要把这套剑法练好,练熟、练精,甚至超出原先境界,青出于蓝,最好把这套剑法吃透。
好在这套剑法脱胎于华山,等于说即使这套剑法的心法不全了,看着华山也能琢磨出来,就算琢磨不全,也能琢磨个七七八八。
当初曾云风看着波涛练掌法,如今看着华山山川练剑法,没什么他不能干的,无非就是多花点功夫,花点精力。
曾云风练了两遍剑法,他感觉现在的剑法出入门廊,距离小成登堂入室已经快了,掏出怀中的丝巾在头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把丝巾叠好塞回了怀里。
就在这往回塞的一瞬间,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曾云风的手腕,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住了曾云风的眼睛,这人的眼睛中充满着煞气,盯着曾云风牢牢不放,说:“小林子,你的丝巾从哪里来的?”
曾云风看着眼前的岳灵珊,不知道她的火气是从哪里来的,这不就是一块手帕丝巾吗?
曾云风看着岳灵珊拿着自己的丝巾说道:“这是我的。”
岳灵珊得理不饶人夺过丝巾说道:“这明明是女孩子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你的?你说这是谁的丝巾,好啊,你不好好练功,居然想这些歪七扭八的东西,讨打!”
曾云风很无语,他怎么知道这丝巾是谁的?当初他继承这些遗产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这丝巾是从哪里来的,刚好有一个丝巾手帕可以擦汗,有什么好计较的?
岳灵珊看着他,用手指点了点曾云风的额头说道:“你这个小林子,真是人小鬼大啊,现在居然还有女孩子的丝巾,说你的丝巾是谁给你的。”
说着岳灵珊拿起丝巾展开看了看,陡然之间眼神一愣“这不是我的丝巾吗?我当时在福州的时候都已经弄丢了,怎么在你这里?”
曾云风脸色尴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暗骂道,林平之啊,林平之你他娘的留着别人的丝巾干什么呀?好了,我现在说不清了。
岳灵珊有些扭捏地看着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一路上一直带着这个丝巾吗?”
曾云风只能木然地点点头,现在解释是解释不清了,越抹越黑,不说话最好。
正当此时,一人从远处走了过来正是陆大有提着食物篮向着思过崖方向走去,这时岳不群正好看到几人,对着陆大有说道:“大有啊,食篮给我。”说着将食篮提在了手上,走到了曾云风和岳灵珊两人的面前。
岳灵珊慌忙的将丝巾塞在了自己的手袖子里,岳不群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对着岳灵珊说道:“珊儿,把这篮饭给你大师兄送去。”说着,又看了看曾云风说道:“平之啊,你也跟着你师姐一起去。路上琢磨琢磨练剑的事儿。”说着岳不群朝着两人招了招手。
第七百一十四章 女人是道理
曾云风撇撇嘴,令狐冲啊,令狐冲,我可不是有意挖你墙角的啊,这天上掉的可不能怪我,我也不是想去给你当电灯泡的,这是老岳同志非得给我安上的,这可怪不上我啊,你要是守不住,那可只怪你不怪我,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曾云风一路跟着岳灵珊上了思过崖,思过崖曾云风还没上去过,那个地方很偏僻,在华山的西侧,终年不见人烟,那里面有一个山洞,现在的令狐冲就在那个山洞里呆着。
想想看,山顶上住在山洞里能好的吗?潮气又重,湿气又重,床都没有,只有稻草,住的能舒服才奇怪,有些山洞住多了容易得关节炎,曾云风都怀疑有可能就是风清扬在山里面的山洞住多了,所以腿脚不好,一直不想下山。
岳灵珊给令狐冲送饭,曾云风站在崖洞的门口等着她,他不想进进去看他们卿卿我我,两个人不是不是兄妹胜似兄妹,早就好的像一个人一样,只要自己不插手,他两个人最后修得正果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曾云风对岳灵珊没有太大的好感,也没有太大的恶感,这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小丫头。
过了不一会儿,岳灵珊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兴奋劲儿,看着曾云风脸色陡然之间转变过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手帕丝巾一下子塞到了曾云风的怀里。说道:“好了,这个手帕现在归你了,可是不许跟别人说这东西是我的。”
曾云风心里嘟囔着,如果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你现再说了,我反倒不好意思要了。
岳灵珊拽着曾云风的手袖子朝前跑着说道:“小林子,今天我们去弄叫花鸡吃吧,你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曾云风翻了翻白眼,自己做的什么东西不好吃,你哪次不是吃的干干净净的?这山上的食物做的差,你也不能指望所有的厨子做的食物都差,我是出去祭祀五脏庙,你是跟着我屁股后面打油水,岳灵珊你可真行。
山上的野鸡很多,两人打了几只野鸡,将鸡毛拔掉,用溪水洗干净,用山上宽大的蕉叶包好外上,外面再裹上一层呢,用泥土包严实,用火点燃,烧好,过一段时间。香喷喷的叫花鸡就做好了,过程中看着曾云风掏出的瓶瓶罐罐,岳灵珊有些纳闷的说道:“小林子,是不是你们这些公子哥儿都会带着这些东西?”
曾云风没有看她,继续倒腾了自己的这些瓶瓶罐罐,自己的这些瓶瓶罐罐儿可真都是好东西,自己在山上这好长一段时间才储存下来的,有盐,有醋,有黄酒,还有香料,每一个都很重要,这一大包儿都是自己用来倒腾野味儿和祭祀五脏庙用的。
否则,单单靠华山上的这些饭菜馒头,什么时候才能把身体的亏空补回来?再加上林平之这小子在家仇未报的情况下四处流浪,饥一顿饱一顿的,饿的皮包骨,再加上还有伤势未好,什么时候他才能报大仇啊?曾云风这几个月都是在给林平之补亏空。
没办法,前面的主人欠的债太多,这个身子不补不行啊,烤了四只鸡,曾云风对着油光水滑的鸡吃了三只,旁边岳灵珊斯斯文文的吃完一只鸡,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说道:“吃的好撑啊。”看了一眼盘膝坐下的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怎么这么能吃啊,三只鸡你一会儿就给吃完了。”
曾云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岳灵珊说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听过吗?”
岳灵珊一番他的眼睛,有些俏皮地说道:“古里古怪的。”
随即在这个吃完下午茶的时刻说道:“小林子,你会不会吹个曲子?这个时候要是有个人吹个曲子就最惬意了。”
曾云风看了一眼岳灵珊。点点头,从旁边的一个竹枝上摘下一枚叶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一首动人的曲子从中传了出来,还是那首曲子,还是那首穿越时空的思念。
旁边的岳灵珊听到这个曲子,眼睛有些痴了,看着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怎么会出这么好听的曲子?可是这曲子里有太多太多的悲伤,你是不是有很多的心事啊?”
曾云风看着岳灵珊的眼睛,大叫一声不好,操,这可是自己挖了令狐冲的墙角了,女人最最让人烦的事情就是对你有了好奇心,一旦对你有了好奇心,她就没完没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没有!”曾云风短暂而有力的回答,然后撇过头冷漠以对。
岳灵珊撞了一个软棉花,看着曾云风爱答不理的样子,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皮子是不是又痒了?”说着走上前准备捏上了曾云风的耳垂。
曾云风决定不再惯她,轻轻捏住了岳灵珊的手,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耳垂上放了下来“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叫我小林子,更不许捏我的耳垂。”曾云风缓缓地站起来,他的身高比岳灵珊高一个头,他的眼神盯着岳灵珊,让岳灵珊感觉有些奇异。
此时的岳灵珊不明白为什么林平之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为什么他一下子变得如此高大而陌生?
岳灵珊俏皮地说道:“我才不信,你根本都打不过我。”说着伸出了剑,曾云风的眼神凌厉起来,同样伸出剑说道:“试试看。”
岳灵珊使出玉女十九剑,剑剑刁钻,剑剑凌厉。
曾云风的华山剑法犹如一道圆,将玉女十九剑圈在其中,不管岳灵珊怎样的运使玉女十九剑都逃脱不掉华山剑法,曾云风的华山剑拔绵绵不绝,青山隐隐,古柏森森,无边落木连在了一起,而岳灵珊的玉女十九剑却怎么都突破不了曾云风华山剑法的防守。
岳灵珊最后打得气急败坏看着曾云风说道:“不打了,你欺负我?我要去告诉爹爹。”
曾云风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妈的,跟这个女人打架真是没地方说理去,打赢吧,她投诉你,打不赢吧,她欺负你,她们才是道理。
一点儿道理都不讲。
第七百一十五章 女人啊女人
岳灵珊拔出了剑,指着曾云风说道:“你让我打一下。”
曾云风用剑鞘指着岳灵珊说道:“不可能。”
岳灵珊一剑刺了过来,曾云风反手一挡,接着运使力量轻轻一用力,岳灵珊的剑瞬时脱手,扎向了不远处的山崖之下,岳灵珊看着自己的宝剑落在了山崖之下,狠狠剜了一眼曾云风,对着他狠狠的推了一下“我讨厌你!”然后不高兴地跑走了。
曾云风有些无奈,看着岳灵珊的背影喃喃苦笑道:“令狐冲,我只能到帮你到这儿了,谁让你自己不争气跑到思过崖?你这回我都没有挖墙脚,你的墙角都自己飞到我脚下了。”
岳灵珊在被曾云风挑飞了宝剑保健之后,泪落如雨的跑走了,跑到了自己的闺房中痛哭了一场,宁中则看着岳灵珊有些哭兮兮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珊儿,你这是怎么了?”
岳灵珊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没有向着宁中则抱怨他和曾云风的事情,看着慈祥的母亲,反而是在宁中则的怀中又哭了一场,旁边的岳不群看着这一幕,朝着宁中则摇了摇头,岳灵珊在哭泣中慢慢的睡了过去,宁中则走出来,岳不群看着自己的夫人宁中则摇摇头说道:“女大不中留啊!”
宁中则有些疑惑的看着岳不群说:“可是珊儿和冲儿。”
岳不群摇了摇扇子,打断宁中则的话说道:“珊儿和冲儿也有可能只是兄妹,但是平之和珊儿可就不一定了,今天我就看见珊儿把她的丝巾送给了林平之,那个丝巾平之还一直藏在怀里呢。”
宁中则听得一惊“师兄,你说的是真的?”
岳不群摇摇头“这我还能骗你吗?你没发现最近珊儿都不怎么去思过崖了吗,今天还是我让她去的。”宁中则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宁中则有些发呆。
岳不群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说道:“所以才说女大不中留,女儿的心思一天一变,谁知道啊。”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珊儿的玉女十九剑大有精进,看来林平之陪珊儿喂招,确实有了很大的作用。”宁中则继续说道。
岳不群皱了皱眉头,按讲不应该呀,林平之的辟邪剑法,以及林平之练的华山剑法都不是十分出色,为什么岳灵珊所练的玉女十九剑反倒是越来越出色?玉女十九剑得以喂招的功力,喂招之人剑法愈深,玉女第十九剑就会越练越强,可是林平之是剑法平平,他的辟邪剑法更是只有奇异诡谲,没有什么威力啊,为什么珊儿的剑法反倒是越来越出色?岳不群摇了摇头,没去细想。
三天后被曾云风气走的岳灵珊又气呼呼的回来了,新的宝剑一横,指着他说道:“小师弟,昨天我大意了,今天再来。”说完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剑有凤来仪直接刺向曾云风。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真是牛皮糖啊。
打也打不走,捶也捶不走,气哭了还能跑回来,曾云风只能心里对着令狐冲令狐令狐冲说了一句,抱歉啦,大师兄,这么下去,是个男人也扛不住。
岳父大人上赶着给自己送媳妇儿,自己不能拒之门外呀,再说曾云风这个人不是个随便人,可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曾经自己的一些媳妇儿,好多都是莫名其妙嫁到自己怀里来的,曾云风也是照单全收,包办婚姻,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啊。
这个包办婚姻讲究的是日久生情,哪有什么恋爱自由?扯什么蛋?就连现在的岳不群和宁中则也是原先的包办婚姻,同样是恩爱,可见包办婚姻也不是一点益处都没有。
岳灵珊一剑刺来,曾云风手扶剑柄,轻轻向下一按,剑鞘向上挡住刺来的一剑将剑轻轻地向外一拨,岳灵珊的一招有凤来仪直接刺向了旁边的树桩,接着,曾云风用剑画了一个圈儿,在岳灵珊的剑柄轻轻往下一按,岳灵珊的剑径直插向了地面。
岳灵珊瞪大了她那一双闪着水滴的眼睛,看着曾云风泫然欲泣,恨恨的说道:“小林子,你是不是一直在对我留收?”
曾云风没想回答她的话,心里只想吐槽,这你不早就知道吗?人前的时候我不好把你打败,给你留个脸,人后你还欺负我,这以后真要是把你娶了,还不得天天让你骑在脖子上拉屎啊?
虽然自己算是个半个上门女婿,但是也不能让这个老婆降住了,这要是老婆降住了,以后自己的软饭怎么硬吃啊?
岳灵珊没有放弃,反倒是重新举起剑,剑尖直指曾云风,说道:“你别得意,我的玉女十九剑,我娘说了,我功力大进,我要再试一试。”说着,又向着曾云风刺了过来,曾云风撇了撇嘴,你的玉女十九剑都是我喂出来的,没有我你的玉女世界有个屁的功力大进。
曾云风迎着刺来的剑,剑鞘轻轻一挡,然后向后划了一个圆弧,接着轻轻一引,他握着剑柄的手轻轻在岳灵珊的手上麻穴上轻轻一拂,岳灵珊的宝剑径直射了出去钉在了树干上。
岳灵珊鼓了鼓嘴,又要哭了“你欺负我?”
曾云风叹了口气,这不是摆明的嘛,还用问?你根本就打不过我,非得上来挑衅,跟牛皮糖一样,让你走,你还不走,过了三天又回来,你以为你是谁呢?我非得惯着你啊。
再说了,曾云风已在华山之上待了接近大半年,身体素质早已大进,现在不要说宁中则就是岳不群也不一定能拿得下他。
这大半年的时间,曾云风和岳灵珊把整个华山后山前山的这些动物祸祸了个遍,单单是曾云风的滋阴功就已经长了一个档次上了一个量级,单单是这就可以让曾云风在这个世界随意走了,只要不碰到像风清扬或者类似于东方不败的他逃走还是没问题的,实在不行,拼个你死我活也不在话下,这个时候,曾云风又怎么会还惯着岳灵珊?
第七百一十六章 嵩阳手陆柏
曾云风可不是那种喜欢自己媳妇儿骑到自己脑袋上的人,也不是那种宠妻狂魔,夫妻之间应该相敬如宾,给予相互的尊重,同样的也应该相互体贴,你让我一步,我也让你一步。
在曾云风心中,没有所谓的单方面的忍让,非要一个强一个弱,人就是这样,你疼疼我,我也疼疼你,你想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还能惯着你?
难道岳灵珊还以为自己是令狐冲吗?这个女人大小姐脾气上来,六亲不认,自以为是,若是真的以后让岳不群逼着自己和她成婚,曾云风倒是能接受,但是绝对不会以她为主导。
曾云风也能看得出来,岳灵珊和他母亲宁中则是一个脾气,都是自以为是,自以为很聪明,实际上根本不能体会他们的父亲以及夫君岳不群的难处。
宁中则就是自以为正义,可是他远远不知道岳不群装的有多累?岳不群本来就是一个小人非得装成一个伪君子,搁谁谁不累?
岳不群最大的愿望估计就是振兴华山派,为了振兴华山派,他连小弟弟都不要了,男人的尊严更是丢在了地上,更何况女人?就这样的情况宁中则居然不能够体会,甚至不能够感同身受,只知道叫嚣卖狠,当然后期的岳不群黑化了就另当别论了,这其中少不了宁中则推手。
如果是翻过来宁中则为了复兴华山绝育了,大家定然是大加赞赏,说是女中枭雄,真的女战士,可是男人为什么不行,大家体会一下其中的区别,这就是伦理的强加给男人的压力,既要家里硬得起,又要外面赢得起,能说不吗,不能!
宁中则自身功夫不咋地,实际上心理上还挺高傲,整个华山剑派不字辈就两个人,一个宁中则,一个岳不群。
岳不群天天是急得嘴上燎泡吃不上饭睡不着觉的,反倒是宁中则到时没什么大的作用,岳不群还要捧着她哄着她,整个华山派的担子全部压在了岳不群的肩上,也怪不得岳不群成天想着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想着捞偏门儿搞点东西回来把华山派发扬光大。
可是在曾云风看来,这就是搞研究的,没时间又没钱,最后的结果就是抢别人的研究成果,有没有副作用也没有时间管了。
岳灵珊冷哼一声,转头走了,曾云风看岳灵珊的背影没有去追,这样的女人不能惯,惯着容易惯坏。
曾云风收了剑缓缓地走向了后山,最近一段时间,他发现华山之上来了一些外人。
外人就代表有油水,一个斗笠戴在自己的头上,他想要暗自查访一下究竟是谁来到华山后山,这人又能不能为自己带来一份契机?
如今的华山,穷得响叮当,吃饭白菜豆腐是常事,否则也不会逼着曾云风满山乱窜祸祸整座山,这些野物现在瞅着他是撒腿就跑,一点不带迟疑,想想也知道,华山之上100多个弟子,岳不群都是从乱七八糟的地方收回来的,这些弟子要吃要喝,只交一些学费,有的家里还很贫困,怎么活。
100多个弟子什么概念?现在食堂大厨做饭也得花点功夫,更何况现在也没有煤气灶柴油灶,做饭哪有那么快。想要短时间内做100多个人的饭,那只有一个方法,用炖,用煮,搞大锅饭,白菜豆腐也就变成了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