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还耗尽真气为令狐冲疗伤,可是没想到这个弟子转眼之间就把他这个师傅忘到了九霄云外,究竟是那个前辈比他更亲近,还是他的誓言更重,又或者是其他?岳不群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对于这个从小她和宁中则带大的孩子,他心中有了一丝不忍,终究不是亲生的呀。
在药王庙歇了一眼,第二天将众多已经整理好已经失去生命的弟子在药王庙附近找了个地方埋了,立了标记。
众人在众多华山弟子的墓前静立默哀,没想到一下华山弟子直接损失接近三十名,还有很多是受了伤,老天爷仿佛知道岳不群的华山派,如今要举行哀悼仪式,所以天色立刻就放晴了,清风徐徐却吹不走人们心中的悲哀,生命是何其脆弱。
众人脸上的悲色根本无法掩盖,如今的华山100多号弟子直接去了将近十分之三,岳不群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虽然这些弟子个个大多数都是平庸之辈,可是好歹能够壮大声势,同样另外一个坟包里的旁边埋葬了很多尸体,这些尸体毫无意外都是黑衣蒙面人。
岳不群一一揭开他们的面罩,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些人真的如他所料,都是江湖之中成名的人物,没想到居然死在这里,何其的可笑,岳不群心中叹了一口气,他不用想也知道这都是左冷禅的计谋,他们一个华山剑派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嵩山派争夺五岳盟主的时候了,而且还处处被针对,被算计。
华山中弟子也个个脸上都是戚戚然,他们也不会想到这原先很多跟他们嬉皮笑脸,在华山之上相互打斗玩乐的师兄弟,如今很多都命丧在这里,江湖门派中的厮杀,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残忍的一面吗,这一幕是那样的可怖。
岳不群默默不语,闭着眼睛,一个一个的坟茔仿佛不在他的眼中,而是在他的心里,这华山100多号弟子都是他从山下收来的,虽然不是每一个都资质不凡,可是如今的华山真的是岳不群一手慢慢建立起来,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他和宁中则两人几乎支撑了整个华山派,而当年他师傅死后当时山上只有小猫三两只,加上令狐冲等孤儿,如今到了华山派100多弟子的地步,这是何其的难为啊,华山派自从剑气之争之后在武林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一呼百应。
当时的岳不群作为华山掌门,想收弟子是多么难,自从他和宁中则出山之后,他闯出了君子剑的称号,这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正因如此,岳不群对于想要扩大华山派江湖势力以及名号的想法更加的迫切,这江湖之中,只有实力才是一切,其他的都是鬼扯淡,谁能想到一个五岳剑派的大派,居然在一个药王庙被众多江湖武林绿林人士围攻,还被差点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说出去都被人笑。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悲痛的眼神,心里很难受,可是路还是要继续往下走,日子还是要过,宁中则则走到岳不群的面前,轻声说道:“师哥,节哀顺变,江湖之中哪有不见血腥的。”
岳不群叹了一口气,宁中则接着说道:“师哥,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呢?”
岳不群摇了摇头,叹息道:“像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只有一次,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说着岳不群将眼神看向了曾云风,曾云风和岳不群的眼睛对上,心中叹了一口气,便宜外公,我来了。
曾云风随即上前抱着宝剑说道:“师傅,此地距离洛阳不远,刚好我外公就在洛阳,不如去那里暂且歇歇时日,众多师兄弟也好养养伤!”
“不知你的外公是?”岳不群疑惑道,曾云风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你能不知道我的外公是谁!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外公江湖人送外号,洛阳金刀!”
林平之的外公也不是个好东西,当初把女儿嫁给林平之的父亲,其实也是为了图谋辟邪剑谱,他的女儿只是他的一个工具罢了,只不过林平之的父母两人恩爱,并没有让这个便宜外公得逞,就算他的女儿被余沧海杀了,也听他说报仇,最后林平之叛出华山也是去投靠左冷禅,这个便宜外公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说起林平之真是悲哀,所有亲人之中对他最好的都死了,对他不好的都活的好好的。
“原来是洛阳金刀无敌王老前辈,真是失敬了!”岳不群假惺惺地道。
岳不群脸色有些泛红说着又看了眼宁中则点点头,岳不群这才说道:“好吧,那就叨扰了,去王老前辈家暂住一段时间,可是,不知王老前辈方不方便。”
曾云风笑着说道:“师傅考虑周全,这样吧,稳妥起见,我先去一趟洛阳,跟我外公打一声招呼,想必我外公对于华山派应该是非常欢迎的,师傅不必担心。”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我们先到前面的镇子上找个地方歇歇脚,我手书书信一封你带给王老前辈,毕竟,突然登门,十分无礼!”
旁边的宁中则听着也点了点头,曾云风嘴角笑了笑“是,师傅!”
“珊儿,你也准备一番,你跟着你师弟一同去洛阳,你们两人一起一对雌雄剑应该可以应付这些武林人士了!”岳不群沉吟后说道,宁中则听了点点头,而令狐冲听得雌雄剑则是脸色一黯。
“我不要!”岳灵珊气鼓鼓地道,令狐冲听完是心中一喜,岳不群脸色一沉,可是岳灵珊却是不改初衷。
“师傅,师姐身子孱弱,药王庙雨中一战,想来是受了风寒,就不必前去了。”曾云风喜滋滋地道,妈的少了这个拖油瓶,老子立刻飞龙在天,有这个傻妞在旁边反倒是束手束脚,装模做样真是累。
“你才身子孱弱,你上华山可是我手把手教你练剑,现在尾巴翘起来了,你不让我去,我就偏要去!”岳灵珊一听曾云风的话立马嘟着嘴冷哼道,令狐冲听得脸色又是惨白。
岳不群抚着胡须笑着点点头,宁中则也是心中有些想法。
众人在掩埋湾师兄弟的尸首祭拜完之后,又匆匆上路,只不过药王庙这个地方成了他们的伤心地,江湖武林无时无刻不伴随着厮杀,没有人能够例外,也没有人能够逃脱。
第七百三十三章 老岳的心思
夜晚,他们在前面的镇子上找了一家客栈休息,曾云风抬头一看,心中一个咯噔,这上面分明写着四个大字,悦来客栈。
他就搞不懂,为什么这些客栈都叫悦来客栈,像是祥福客栈,他也遇到过,可是只要一到这里,曾云风就感觉总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房中宁中将岳不群身上的外衫慢慢脱了下来,给他放到一旁挂好,然后慢慢将外衫弄得平整些,可以说岳不群君子剑的名有一半得归功于宁中则,其中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宁中则频频的给岳不群整理他的君子之风,单单靠岳不群一个人,想做君子可不是那么简单,最起码面上没这么风正儒雅。
宁中则一边熨烫衣服,一边看着岳不群说道:“师哥,我总觉得珊儿和平之之间有些莫名其妙的意味。”
岳不群不禁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宁中则也摇摇头说道:“不是,作为女儿家的心思,我看得太多了,珊儿对于冲儿时而有可能是一种兄妹之情,甚至对于哥哥的疼惜,可是对于平之反而我感觉她有一种很奇怪的心思。”
岳不群感叹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呐!”
“师妹,别想那么多了,珊儿自有儿福气,她也不小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至于平之这个孩子我看了,人很踏实,可同样心思也很深呐,如果你我离去之后,他应该可以护佑珊儿周全。”
“珊儿的小打小闹,在平之眼里,也许不过就是一道云烟,只不过珊儿自己不知道罢了。”宁中则听得心中一愣,“师哥,你是说?”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林平之这个人藏得很深啊!”
“华山基础剑法他能练到如今的地步?这就连我都做不到,可是林平之他做到了,你说奇不奇怪?”
“玉女十九剑,师妹你呢,练了几十年,可你却看不到了这其中的奥妙,为何?药王庙一战,若不是情势危急,我想林平之他也根本不会出手。”
“早在上次,在华山正气堂的院落里,他和封不平内战,我就有些怀疑他了,如果说他带艺投师有些底子可也不应如此,可你看他所练的辟邪剑法平平无奇,没有丝毫的威力。”
宁中则听得心中一惊,随即看向岳不群说:“啊!那你还把珊儿安排和他在一起,这样不是与虎谋皮吗?”
岳不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笑笑“我还看得出来,平之对于珊儿没有太多的戒备之心,更是没有伤害的心思,否则药王庙一战,他不会救我们,看起来他们二人像是我所说的雌雄剑,可实际上雄剑更比雌剑强啊,珊儿才是他的是他的拖油瓶。”
宁中则担心的说道:“师哥,你这样把珊儿安排在他身边,甚是危险啊,再说这一路上……”
岳不群摇摇手打断了宁中则的话说道:“师妹,你过虑了!这洛阳之地乃是金刀门的地界,连我华山都插不进去手,足见王元霸也是一方枭雄,他虽然是林平之的外公,可是你看看他对林平之怎么样?”
“林平之的母亲故去,他明明知道是被青城派所杀,可是你有看到王元霸散出放话说在江湖之中要报仇吗?没有,一点也没有,足可见王元霸这个人是个什么心思?”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说道:“师哥,那你还?”
岳不群又笑着站起来走了两圈说道:“我华山独木难支,洛阳金刀门金刀无敌王元霸也是子孙一代不如一代,我们两家联手在这长安、洛阳一带,绝对可以跺跺脚就颤三颤,我们华山派缺的不是底蕴,而是钱和时间。”
“而王元霸缺的不是钱,他缺的不是时间,而是底蕴,这两个与我是相辅相成的利处啊,我知道王元霸觊觎辟邪剑谱,可是把林平之送到门前去,也未尝不是想试探一番他。”
宁中则有些纳闷,看了眼岳不群,她心中很是不解,因为从前这些时候自己的师哥从来不会把这些事情跟她说,师哥都是独自一人思考,反倒是今天,跟她吐露了不少心声。她也渐渐开始了解岳不群真正的为人,一个她从来都不曾见过的枕边人。
岳不群笑了笑,说道:“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原来是这样一个人。”
岳不群自嘲的笑了笑,仰天叹了一口气,看着幽暗明灭的灯火说道:“这华山就我们两人真的是独木难支啊,如果再不对你敞开心扉,我想日后我岳不群真的找不到说话的人了。”
“这两天通过林平之,我想通了一件事,华山功法未必就不如辟邪剑谱,可是华山派经过这么多年以来落败,典籍残缺功法也残缺,很多东西不是我们不想去去练去修行,甚至是去改变,而是这些乱七八糟功法典籍东少一张西少一张的东西让人练得脑袋大。”
“师妹,你应该也知道这玉女十九剑,包括华山剑法,都是你我的师傅整理出来的我们两人一点点借着师傅的指导才慢慢练成的,练到今日功夫是何等的不易啊,先人的东西在历次争斗之中逐渐消散,华山剑气之争更是导致典籍大半被毁。”
“虽然我们说是剑气之争之中导致人才凋零,实际更多是华山派的底蕴遭到了一层的削减,若不是华山基础剑法是弟子必练的剑法,否则如今这华山基础剑法也会不见了,若不是玉女十九剑那是师父亲传的东西,这玉女十九剑也绝对没希望重新展现威力,如今这双剑合璧的剑法落在你我手中,那是天意啊,天意让我君子剑变成华山雌雄双剑,势必威震武林。”
岳不群说到这里,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华山派原本也并不是所谓的真正的全真教派,也不是真正的剑派,他乃是全真教郝大通和当地的衰败的华山剑派并派而成的一个门派。”
“我们传承的那是郝大通祖师他们传下来的功法,可是功法典籍同样有缺憾,华山剑派所立的时代更为久远,在先秦时期就留下了本派,正是因为这样,门派中才主要分为气宗和剑宗,这个争斗也绝对不是因为最开始师傅跟我们说的是葵花宝典的源头,这其中,最开始的剑气之争其实早就已经有了。”
第七百三十四章 来者皆是客
说到这里,岳不群有些兴奋地看着宁中则说道:“可是师姐,你知道师父临终之前对我说了什么吗?”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眼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有些慌,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多的信息,也一下子接受不了岳不群在暗中筹谋的思虑和思索,再加上他身上的重大的担子,她感觉岳不群做的这些事情,这些谋划,在她想来,可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时之间看着岳不群的眼神尽是有些悔恨,自己终究是太使性子了。
岳不群自顾自的说:“师父临终之前跟我说,想要华山派再次发扬光大,必须找到一门功法来弥补华山派的缺憾,之所以华山剑气之争愈演愈烈,这葵花宝典占了其中一大半,华山派顶级功法缺憾?典籍缺失导致先前的功法渐渐的消散。”
“而这葵花宝典是一套可以作为借鉴的功法,华山派借之重新正本溯源的,为了得到华山剑法,为了得到葵花宝典,我在所不惜。”
“这辟邪剑法我见过,林平之使的招式的招式,跟师傅临终之前传给我的葵花宝典之中剑法中招式是一模一样,这让我心中狂喜,华山派发扬光大的机会就在这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之中。”
岳不群说着,心中愈加兴奋,语言也越发激昂“岳王庙一战,林平之让华山剑法和玉女十九剑融为一体,更让我心中确定葵花宝典和华山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既然能以辟邪剑法的口诀心法融合华山剑法以及玉女十九剑,那么也就意味着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绝对可以和现如今的华山功法进行同根同源的拆解和互相弥补,师妹,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宁中则看着有些疯狂的岳不群,心中如同鼓锤,完了,师哥疯了。
宁中则根本不确定所谓的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因为她从来没见过。
但是她知道一件事,正邪不两立,葵花宝典那是东方不败所练的功夫,怎么可能和他们华山派功夫能扯上关系?这绝对不可能。
可是岳不群现在坚信不已。
另一边,躺在床上枕着枕头的曾云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个悦来客栈里的枕头实在不如华山的枕头枕着舒服。
那个荞麦皮的枕头是岳灵珊送给他的,枕起来颇为舒适,这一年多来,他枕的已经很习惯了,没想到换了个枕头,他还感觉有些择床。
同样,他原本以为岳灵珊的玉女1十九剑和华山剑法的结合,能让岳不群重新回到钻研华山派功法的轨道上来。可是没想到的是,岳不群却想到另外的一个岔路上去了,而且越想越奇怪,甚至有了将华山剑派与辟邪剑谱以及葵花宝典连合成一起的想法。
如果曾云风知道这一点,绝对会赞叹,岳不群真是一个武学怪才,他的想法跟别人完全就不同。
另一边还有一个人睡不着,这个人就是令狐冲,他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每每想到岳灵珊和林平之两人之间的情愫,他就心里难受。
令狐冲再想到明日师妹要和林平之出发前往洛阳,而他却要在这里苦苦等待,他只要一想到路途之中林平之和岳灵珊两人的嬉笑怒骂,卿卿我我,耳厮鬓磨,他就感觉浑身不得劲。
思过崖一行让他非常的痛酷,也非常的后悔,他宁愿不学所谓的独孤九剑,也不要失去小师妹,可是往事不可追,时间不可逆。
现在的小师妹早已经不是曾经的小师妹,虽然小师妹对待他还是亲近,可是早已不同往日。
曾云风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突然耳朵的耳垂轻微动了动,自从练武以来,曾云风的灵觉远远强于很多人,尤其是在开发了相应的滋阴功之后他的感官的敏锐程度真的令他很烦恼,有些不想听的事情他都听得到。
曾云风摇了摇头,华山派在外江湖行走警觉性真的是差得很,曾云风叹了口气翻身坐起,抄起宝剑向门外走去。
看了看看了看天空的明月高悬,曾云风有些感叹,这天气真是变化无常,前两天还是暴雨倾盆,下雨下的大晚上都不停。
今天晚上却是明月高悬,他摇了摇头,接着纵身一跃,翻到了屋顶,依靠在这屋脊上,缓缓的闭上眼睛,清风徐徐吹过他的面庞,撩起他的鬓发,端的是惬意异常,好天好月好风,可惜无好酒。
只听得底下几声怒喝“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何门何派?看什么看?连你们也不相信我,滚开。”接着就听着一声咣当的声音。
曾云风朝着屋檐往下瞄了瞄,喝的醉醺醺的令狐冲指着两匹马骂完,举着酒葫芦大灌了一口,接着顺势躺进了马槽里。
曾云风再次摇了摇头,他要是那两匹马恨不得活吃了令狐冲,马就等着晚上膘呢,他可倒好直接睡到你的饭盆里。
这两匹马能活活得把令狐冲活吃了,换做谁睡到他们的饭盆里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听到这个声音,曾云风苦笑着摇摇头。
令狐冲这个大师兄,纯粹就是被自己的师娘惯坏了,他只觉得天第一,师傅,第二,自己老三,其他人他都不为所动,他是谁也不怕。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种桀骜而且自由散漫的性子,让他吃够了苦头,听着一声轻盈的脚步声顺着墙角蹭了过来,曾云风的嘴角露出微笑,该来的人终究还是来了。
那人轻轻地走到令狐冲的旁边,缓缓地拿起了他的剑,手的剑缓缓的伸到了令狐冲的脖子上上。
令狐冲一阵警觉,翻身坐起盯着这个戴着斗笠的人,这人用剑指着令狐冲恶狠狠地说道:“曲谱呢,拿来!”
令狐冲打了个哈欠,挖了挖耳朵有些无所谓的说道:“怎么又是你呀?什么曲谱啊?”
“快拿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这人的声音越发的严厉。
“你杀,杀呀,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怎么,拿剑对着我就把曲谱给你啦?以后传出去,让我在江湖上还怎么混?”令狐冲笑笑说道。
这人冷了冷眼神瞅着令狐冲说道:“好,咱们就看谁斗得过谁,斗得赢,我就不再来!”说着,伸手一阵内力涌动,令狐冲的剑直接被射入马棚地面,入土一寸。
令狐冲顿了顿酒葫芦摇了摇,酒壶里还有些酒,他喝了一口才说道:“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曲谱吗?要知道,我华山派的师门都在这里,你就不怕吗?”
“少啰嗦,拿剑吧。”那个戴着斗笠的人无所谓的说道。
令狐冲伸了伸懒腰,坐起来说道,:“好好好,别那么凶嘛,咱们商量商量,再说那曲谱也不是曲洋长老一个人写的,那也有我刘师叔的份。”
“咱们商量商量。”令狐冲嬉皮笑脸地说着,缓缓地走向了插上地上的宝剑,左手轻轻一挑宝剑,右手顺势一接,柔滑的一个翻身,使出一招苍松迎客。
第七百三十五章 马屎味情愫
一个辗转腾挪之间,两人在马棚之中翻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