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带上武松,是担心追命铁手,不忍杀西门庆子嗣。
至于武大。
纯粹是瞅着眼烦,影响胃口。
“明白。”
姬无敌的行事作风,追命铁手也懂,但也没拆穿,只是拍着武松的肩膀:“武松兄弟,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什么意思?”
武松被说的一脸茫然。
“没什么,事成之后有奖赏。”
言罢,姬无敌一扭头,看向吴月娘:“你留下,陪本王吃饭,顺便侍个寝。”
很直接,也很露骨。
闻言。
除追命二人,皆是一愣。
不过。
当事人吴月娘,却很平淡:“你信不过我,怕我藏私……”
“没有的事,纯粹因为你好看。”
姬无敌张口就来,丝毫不脸红:“你是聪明人,多想,不仅没意思,还给自己徒增烦恼。”
“也对。”
“几年前,西门庆在我心里,就是一个死人了,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说着,吴月娘一扭头,看向武松一众人:“城西的串儿胡同,有一座西门庆宅邸,不仅金碧辉煌,还美女如云,便宜你们了。”
“这?”
追命二人不知怎么接话了,下意识的看向姬无敌。
“明天一早回来就成,去吧。”
姬无敌也是大度,挥手赶走追命一众人。
最乐呵的,是武大。
无他。
报仇雪恨了嘛。
然而。
潘金莲却担心起来。
都走了,还是一宿不回来的那种。
姬无敌是否会搂草打兔子,顺带手把她也收了?
不好说。
感觉随时都可能发生。
“那个……”
潘金莲很慌,扫了一眼姬无敌,转身就走:“我累了,先回房休息,饭菜也都做好了,你和月娘慢用。”
“不急,不急。”
姬无敌呵呵一笑,挑起折扇拦住潘金莲:“本王下榻房间,还没收拾,就辛苦你打扫打扫,我这人有洁癖,有一丝灰尘,只能跟你挤一宿了。”
“别,我去收拾。”
潘金莲吓了一跳,提起裙摆,颠颠的上楼了:“家有床单被褥,我全给你换新的……”
“嘿嘿~”
“臭德行。”
姬无敌咧嘴一笑,惹到吴月娘了,嗔了一眼走过来:“你似乎很中意潘金莲啊。”
“和你有关系嘛?”
姬无敌没生气,只是挑了一下眉头:“摆正身份,你和她一样,都是本王消遣取乐的工具。”
“你……”
“话糙理不糙,真要不爽,也得忍着。谁让你遇到我,这就是命。”
姬无敌很渣,也很无耻。
但这番话,他却说的无比严肃认真。
“明白了。”
“我这是刚离开一个混蛋,又落入恶魔之手。”
“行,我认了。”
吴月娘很气,绷着脸,斜眼瞪着姬无敌:“你是王爷,我是贱民。我不气……呵呵……真的。我一点都不气,开心极了。”
“呵呵~”
姬无敌被逗笑了,贱贱一挑吴月娘的下巴,抬脚进屋了。
“就是牙要碎,本王也信你说的。”
“真气人啊!”
吴月娘要疯,但也无可奈何。
只能对着空气,踢脚挥拳,表达内心的愤怒。
然而。
姬无敌直接无视了:“傻愣着作甚,进屋,给本王倒酒。”
“最好喝死你……”
“嗯?”
“嘻嘻……我说你好帅,这就来……”
吴月娘牵强扯出一抹笑容,撩开门帘,迈脚进屋了。
酒菜。
是潘金莲做的,谈不上丰盛,就家常便饭。
唯一一道荤菜。
还是卤味。
还好。
姬无敌只为填饱肚子,倒也没挑剔嫌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姬无敌一推碗,拍了下肚皮,给了吴月娘一个眼神,起身上楼了。
什么意思。
吴月娘也懂,迈步跟上,怀揣的一颗心,渐渐的提了起来。
紧张了。
尽管接下来发生一切,吴月娘都心知肚明。
可还是控不住的忐忑起来。
“抖什么?”
姬无敌明知故问,笑吟吟的打量了一眼吴月娘:“又不是新娘子上花轿……”
“怎么不是啦!”
吴月娘嗔眼一翻,抬手点了下姬无敌的额头:“你少说风凉话,先熄灯,我有点害怕。”
“克服克服吧,灯是不可能熄的。”
亮堂堂,才有意思。
姬无敌大脚一抬,把门虚掩上:“就那点事,不用紧张,多来几次,就好了。”
“瞧把你厉害的。”
还多来几次,吴月娘不服气了,也是故意气姬无敌:“这可和身份无关,你。真的行嘛。”
“嘴很硬嘛。”
姬无敌邪魅一笑,抬手一搭吴月娘香肩:“如此的话,就休怪本王了。”
“你该不会是?”
肩膀一沉,吴月娘就懂了呀:“别,我刚才是气你的。”
“不对,你就是嘴硬。”
“……”
墙的另一边。
潘金莲秉着呼吸,透过木墙的缝隙,窥着姬无敌二人。
纯好奇。
不过。
眼前的一幕,却惊得潘金莲。
“还能这样,不脏嘛?”
潘金莲不理解,但却同情起吴月娘。
要怎么说呢?
玉米都知道吧。
一点都没夸张。
就无敌就这么离谱,惊人。
“要死啦。”
潘金莲不敢窥了,心虚躲进被窝里,堵着耳朵,蒙上了被子。
可惜。
方才的一幕,在脑海挥之不去。
这就难受了呀。
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