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太用力,害怕伤到里面的老婆焰灵姬。
“咔嚓,咔嚓~”
好像玻璃一样的水牢壁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高三米的等边三角形裂缝,裂缝在水压的作用下,不断扩大。
轰的一声,整个三角形模样的水牢壁被水冲飞了,里面的水倾巢而出,焰灵姬也被水流裹挟着一起冲出。
张维完全没有理会那湍急的水流,他伸出手一把抱住顺水而下的焰灵姬,双手碰到其身上的雪白滑嫩肌肤,忍不住心中一颤,爱不释手。
更让人致命的是,她有着一种特殊的香味,有点像是沐浴之后的女子。
她的玉体散发出一阵甜甜的醉人体香,让人迷醉无比,这种体香并非是胭脂水粉之香,而是浑然天成的体香!
这醉人的体香让人心神摇曳,迷醉不已!
在这个女子面前,定力差一点的武者,怕不是都把持不住自己的道心!
眼前的女子,绝对是一个绝世尤物,特别是她开口之时,糯软酥醉的声音,让人骨头都不之发软。
“君子是想一直这样抱着奴家吗?”见张维并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焰灵姬开口问道。
即使这个陌生的帅气男子抱着赤果果的她,焰灵姬也没有丝毫的怯场,她似乎很单纯,对于羞耻没有概念一般。
“我的确是想一辈子这样抱着你的,谁叫你太迷人了呢!”张维看着焰灵姬的眼睛,手抱得更紧了,微笑着说道。
焰灵姬用力推了一下张维,想要从他温暖的胸怀里退出来,但是却失败了。
见到无效,她也不在坚持,她妩媚动人的看着李焱,好似不会害羞一样。
张维也的确没有从焰灵姬的眼中看到过害羞的情绪。
两人身上的水渍很快就被火虎散发出来的温度烤干了。
感受着身下传来的亲切感,焰灵姬也不在看着张维,而是看向了火虎。
她抚摸着火虎脖子上的鬃毛,很是喜爱的说道:“为什么你会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你也是巫吗?”
“嗷呜!”火虎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巫,但是它亲昵的蹭了蹭焰灵姬的手掌,以示喜悦。
“它并不是巫,但是你可不要小看它哦,它现在可是神兽,和你一样拥有控火的能力。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火君,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张维知道,焰灵姬天生拥有控火的巫术,对于火君亲切,也是很正常的。
“这样好无聊,你要抱我到什么时候呢?”被张维抱着许久后,焰灵姬再次开口说道。
“真想这样抱你一辈子!”
“不做一点其他的吗?”
“嗯,肯定是要做的。”
张维从包裹里拿出了一条符合焰灵姬身材的火红色旗袍裙,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然后对着焰灵姬说道:“这是用一种不怕火烧的珍贵丝线织成的,抬手,我现在给你穿上。”
焰灵姬虽然很是惊讶这旗袍裙不怕火,但是她还是很大方的将手臂抬起,任由张维帮她穿上。
张维就这样在火虎的背上,给焰灵姬穿起了衣裳。
当她穿上那套火红色的裙袍时,张维的眼睛不由亮了一下,有一种再被惊艳到的感觉。
适宜尺寸的衣服套在焰灵姬的身上,完美的彰显出了她那高挑的身姿,匀称苗条,充满魅惑
“很合身,很惊艳!”张维退后一步,上下看了看焰灵姬,非常满意的说道。
焰灵姬也打量了一下自己,对于这身衣服也很是喜欢。
虽然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很是奇怪,但是她并没有一丝抗拒或者抵触的情绪,而且还有点亲切,这让她有点奇怪。
“这种情况本不应该出现,就算是主人天泽也没有给过我这样的感觉。”焰灵姬心里很是疑惑。
既然心有疑惑,她就会直接问出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要救我?”
“老婆,我的名字叫做张维,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那当然是上天的安排,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了,作为你的夫君,救你不是应该的吗?”张维很是认真的说道。
“老婆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什么时候成为我夫君了??”就算是焰灵姬这种对任何事情都波澜不惊的性格,也不由得疑惑出声,
因为这真的让她满脸疑惑,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现了错乱。
“老婆就是夫人的意思。”
“就在刚刚,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一个条件了吗,那个条件就是做我的老婆,难道你想反悔吗?不过,你现在想反悔也已经晚了哦。”张维看着焰灵姬,微笑着说道。
“还有,以后你的身子只有我能够看,如果有其他的男人看到,我会将他杀了的,就算那个人是皇帝也不行。”
张维脸色很是平静的说道,但是身上的杀气却弥漫了开来。
吃醋的男人可是很可怕的。
第306章 “老公”(求全订)
“绝对不可饶恕!”一想到别人可能看到自己老婆的身子,张维心中的杀气就忍不住释放了出来。
顿时,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这是他杀人无数,又灭东瀛一国所积累起来的杀气,比传说中的人屠白起还要恐怖。
毕竟他这个天下第一,都是靠一步一步杀上来的。
驮着两人的火虎,即使已是神兽,在感受到张维这股恐怖无比的杀气后,也是被压得四肢趴在了地上。
焰灵姬也是非常意外,她没想到这个邻家暖男一般的男子,身上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杀气。
她知道,张维这并不是开玩笑的,如果真的有人看到了她的身子,那个人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张维,皇帝是什么称号,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焰灵姬并不在意张维释放的杀气,反而更在乎这从没听过的称呼。
因为嬴政还没有称“始皇帝”,所以皇帝这个称呼还没有出现,现在七国的统治者都被称为“大王”。
“老婆大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三皇五帝你听说过吧,皇帝就是代指比他们更高权势的人。”
“所以你的身子可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了,要不然就算他是神仙,我也照杀不误。”
张维搂着焰灵姬那纤细的小蛮腰,紧紧贴着,看着她妩媚动人的双眸,认真的说道。
焰灵姬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将自己当成他夫人的男子感到很是无语。
而且她还发现,自己好像无法改变这个男人的想法。
“皇帝这个称呼倒是挺新颖的,但是你真的有这个能力做到吗?”焰灵姬并不相信张维有这个实力。
“而且伱想要让我做你的老婆,难道不是应该要问过我的想法吗?”
对于抱住不放手的张维,她也不抵触,她发现待在他怀里还挺安心与暖和的。
“老婆记住了,永远不要当着你男人的面说不行,这样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张维眉头一挑,忍住了向她证明的冲动。“而且,我问过你了,你刚才也已经同意当我的老婆了。”
“有吗?刚才我只是同意你一个条件,并没有说要当你的老婆吧?”
“我的条件就是要你当我的老婆啊,你同意了的,反悔也没用哦,现在你已经是我老婆了,一日为夫妻,终身为夫妻。”张维说着,还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两人双眼对视:“老婆,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嗯,老公我在,老婆再叫一声,我爱听。”
被紧紧贴着的焰灵姬感受着张维的心跳竟然又加快了,她只好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我只是想问你,老公是什么意思?有这种叫法吗?”
激动的张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这是我家乡的用词,老婆就是夫人,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
“老婆,可以再叫一声老公吗,我想听你天天叫我老公。”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朵火热的焰火,橘红色的火焰从焰灵姬的手上冒起,然后烧向张维的手臂,想让他放手。
对于烧向自己的火焰,张维视若无睹,微微一笑:“老婆大人的热情我已经感觉到了,如果我没能有所表示的话,那你一定会很失望的吧。”
说完,他也不顾身前冒起的火焰,对着软糯红唇,低头直接亲吻了下去,焰灵姬眼睛睁大,有点错愕。
这陌生的从未尝试过的动作,让她整个人陷入了呆滞当中,她一直古井无波的内心,竟然也泛起了阵阵涟漪,心脏也跟着快速跳动了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
从未体验过这种心动感觉的她,有点迷茫,又有点迷恋,还有着几分害怕。
被火焰包裹住的两人,在火焰中热情的相吻,这在外人看来,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但是这对焰灵姬来说却不是那么美好了,因为她现在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双手在张维的胸膛用力推动。
张维也发现了她的糗境,于是依依不舍的将唇分开。
“呼呼~~”
分开后的焰灵姬大喘着气,脸上的绯红不知道是被憋的还是被羞的!
“你为什么不害怕我的火焰?”
焰灵姬看着张维双臂上已经被烧没的衣袖,露出了被烧得通红的手臂,但即使是这样,张维的手臂都没有松过一丝一毫,反而还抱得更紧了。
“老婆的全身上下我都喜欢,无论是火焰还是其他。”张维舔了舔嘴唇,有点意犹未尽。
焰灵姬知道,自己对张维是没有一点办法了,她心中完全涌不起杀意,所以只能任其施为!
她很快也发现,自己释放出来的火焰,对身下的火虎没有丝毫的伤害。
而且自己火焰还好像听话的精灵一样,在火虎的身边环绕跳跃,很是神奇。
这样的一幕,让她对张维与火虎的好感更甚了。
看着一声不出的焰灵姬,张维嘴角微微一笑,很是体贴的问道:“老婆大人,对于老公的技巧还满意吗?和老公说说你的感觉怎么样,看看下次还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改进的。”
对于张维这块牛皮膏药,焰灵姬有些无法招架,所以她只能采取不理不睬的办法。
无论张维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只要不是突破她的底线,她都没有再理会他。
“老婆,你这样我会很无趣的,你理一下我好不好?”张维摇了摇双臂,撒娇道。
这个哑巴新娘一样的焰灵姬,虽然也很养眼,但是张维更喜欢她说话的样子,她的声音就像天籁一样,让人心情愉悦。
“要不这样好了,老婆你有什么心愿,我都帮你完成了。然后你以后就一直待在我的身边,陪我去游历七国,怎么样?”
看着还是不说话的焰灵姬,张维只好抛出大杀招,他知道焰灵姬的心里一直都记挂着百越天团那几人。
对于张维叫她老婆这事,焰灵姬无可奈何,所以也就不在理会。
“你就这么想要得到我,我的心愿可是很大的,你又如何知道自己一定能够完成得了呢?”
听到张维这话,焰灵姬果然不再沉默以对,朱唇轻启,妩媚动人的声音再次传出。
“有你老公我在,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解决的,你就安心的等着与我同游七国吧。”
“你从现在开始就属于我的了,我也已经是属于你的了。”张维很是自信的说道,然后揽着焰灵姬的小蛮腰,开心的幻想了起来。
“你说我是属于你的,那你就错了,我不属于任何男人。”虽然焰灵姬无法反抗张维的动作,但是她依然坚持自己的执着。
“我知道老婆是想说,你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老公我,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以后可以直说的,不用害羞哦。”张维很是无耻的说道。
焰灵姬再次无言,她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所以只能再次选择沉默。
她抚摸了一下火虎脖子上的鬃毛,然后拍了拍它,示意它带着他们离开这个山洞。
火虎和她好像心有灵犀一般,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识,很是听话的驮着两人离开了这个满地焦黑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