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只是碰巧,恰好重名而已。
“劳烦师兄传武,师兄辛劳。”
将这些纷乱思绪甩出脑海,楚源拱手道谢。
“你我是师兄弟,都是自己人,不说这些见外话。”
余沧海摆手。
“你们四个今日可以留下,在一边观看。”
然后余沧海,又转身对旁边的四个亲传弟子道。
候人英四人,闻言心中一喜。
他们身为余沧海的亲传弟子,《摧心掌》是青城派拳掌绝学,却也没有学过。
他们学的是青城派的另一门剑法绝学:
《松风剑法》!
门派绝学的修炼难度,可比入门剑法《清风剑法》,高了不知多少。
普通青城派弟子,若是能将一门绝学,真正修炼出火候,在江湖上已经算得上高手。
他们连《松风剑法》,都没有练出名堂,更别说是掌法了。
以往师父余沧海,除了对敌之时,极少在他们面前显露《摧心掌》。
这次能看到《摧心掌》,还是沾了师叔楚源的光。
说完这番话后,余沧海走到了院子中间。
将道派前摆撩起,扎在腰间,开始为楚源展示青城绝学《摧心掌》。
余沧海身影,在院子里闪转腾挪间,身法灵活,挥舞双掌。
重重掌影下,甚至能够听到他的掌风破空声!
其后。
楚源每天都会到师兄余沧海,居住的小院里来,学武两个时辰。
余沧海对于楚源,也不藏私,将青城派的武功倾囊相授。
即便是青城绝学,也毫不吝啬。
时间一久,青城派里的老少道士。
都知道观里,来了一个和掌门同辈,辈分大得吓人的小道士。
他们平日里见到楚源,对于楚源可谓是礼遇有加。
没办法。
楚源年龄虽小,但是辈分却奇高,和掌门余沧海乃是同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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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章 叫师叔!
三个月时间,转瞬即逝。
启明星落,夜去昼来,天边红日东升。
这天清晨,在一阵道观所养公鸡,雄鸡报晓的鸡鸣声中。
楚源食时准时早起。
食时就是这个时代,普通人吃早饭的时候。
同样也是十二时辰中的辰时。
换算成现代时间,大概就是上午7时。
他起床洗漱,道袍穿戴整齐,在观中用过斋饭后,便起身往师兄余沧海居住的小院走去。
一路上,看到了不少刚刚起床的道士。
这些道士,有些在打扫卫生,有些在观中各处晨练。
“道士都起得早,故而在道观中,是不存在睡懒觉这种说法的。”
一路走过,楚源在心中道。
因为住在山上,道观里的道士,需要自己负责吃穿住用,保持道观洁净。
所以松风观,和青城山上的大部分道观一样。
也有道士们轮流扫地做饭,类似于楚源穿越前,学校里做值日一类的事情。
不过无论是在之前的白云观,还是在现在的松风观,因为楚源年龄虽小,但是辈分极高的原因。
这些事情,自然轮不到楚源动手。
“小师叔早上好!”
“小师叔祖早上好!”
……
楚源一路走过去,先后在路上,遇到了好几波拿着扫帚,打扫道观地上枯叶的年轻道士,看到楚源后,神情恭敬地跟楚源打着招呼。
此时时节已经立秋,万物寂灭,树叶枯黄。
若是一天不打扫的话,地面就会落上一层厚厚的枯叶。
“你们也早!”
楚源神色轻松,从他们身边走过,一一回应,好似在道观中闲庭信步,自有一番威严。
三个月时间,他已经彻底融入了青城派。
而青城派的道士们,也习惯了松风观里,多了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师叔。
楚源拜入青城派的时候,正是初夏,如今却已是秋季。
“三个月时间,我的身高也稍微长高了一点。”
走过一个月亮门,楚源看着地上,在阳光照射下,拉得很长的影子,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从倒影上,就能看出,他的身高长高了一截。
从一开始的四尺出头,涨到了四尺二寸,足足长高了五公分,可能是练武的原因。
很快,他来到余沧海,居住的小院门口。
刚刚走进去,楚源就看到院子里。
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穿着白色内衫长裤,没穿道袍外衣,身高要比楚源稍高一截的小道士,正站在屋檐下,一个装满水的铜盆前,背对着自己。
小道士身后,站着两个穿戴整齐,年龄身高和楚源差不多大小,穿着深蓝棉布道袍的小道士。
这两个小道士手里,此时拿着毛巾和柳枝粗盐,好像正伺候这个刚刚起床的小道士洗漱。
被伺候的小道士,长相还算清秀,模样隐隐和师兄余沧海有几分相似,一脸的傲气。
“哼!”
砰!
看到楚源从门外走进来,对方脸色一拉,高扬起脑袋,似乎很不待见楚源,转身回了房间里,并且关上了房门。
楚源也不意外,他已经习惯了。
这个小道士,正是师兄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
按照辈分,对方得叫他一声师叔。
“小师叔祖!”
在余人彦离开之后,两个小道士恭敬对楚源行礼。
这两个伺候余人彦的小道士,只是松风观里的普通道士,被安排伺候余人彦的生活起居,是松风观的三代弟子,按照辈分要叫他师叔祖。
余人彦敢对楚源无礼,他们可不敢。
“你们先下去吧!”
楚源挥了挥手道。
两个小道士顿时如释重负,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跑掉了。
对于余人彦和师叔祖不合,他们早有察觉,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能避则避。
毕竟一位是掌门之子,一位是辈分极高的小师叔祖,这两位他们谁都得罪不起。
“乖,人彦,叫师叔。”
两个小道士离开后,又过了一会儿,余人彦穿好黑色薄纱道袍,从房间里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楚源好似没发现对方的不待见,笑着对余人彦喊道。
“师叔!”
余人彦无奈,只能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
“唉!”
看到余人彦叫自己,楚源心中十分舒坦,应了一声。
楚源来到松风观三个月时间,其他人对于楚源都十分和善,唯独这个师侄余人彦,似乎很不待见自己。
每次和自己见面,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甚至有时候高扬起脑袋,给楚源留下一个后脑勺后就走了。
不过楚源也能猜到一些,余人彦对于自己这位师叔,抱有敌意的原因。
从自己师兄余沧海以及观中其他道士,对于余人彦的态度上来看,平日里可谓是十分宠爱。
不过自从自己到来后,却将这份宠爱,转移了不少到自己身上。
他表现得如何聪慧,天资过人,也终究是个年龄六七岁的孩童而已。
再加上他辈分极高,道观里的道士,除了宠爱以外,平日里对楚源也十分尊敬。
甚至就连余人彦他爹余沧海,对于楚源都十分尊重。
不像余人彦,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对他就是一顿“爱的教育”。
这自然就引起了余人彦的嫉妒。
小孩子的心性,就是这般简单率真。
对于让自己讨厌的人,他们不会像大人那样去考虑利益得失,像大人一样虚与委蛇。
不过楚源也并没有,将余人彦这个敌视自己的小师侄放在眼里。
终究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屁孩而已,心中没有多少城府,楚源有的是办法,让对方不敌视自己。
不过楚源最喜欢的,还是在每次见面时,自己用辈分以势压人,让对方叫自己师叔,看对方那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让他充分感受到了逗小孩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