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45节

  她的刀藏在斗篷下,刀鞘与积雪齐平。

  忽然,头顶传来鸽哨——不是寻常信鸽的清响,是北莽细作驯养的“哑哨”,飞得再高也没声,偏这只大概被雪打湿了翅膀,漏了半声。

  她足尖一点,跃上树杈,刀光比雪更亮。

  信鸽扑棱着栽进雪堆,腿上的竹筒滚到她脚边。

  她蹲下身,指尖冻得发木,却还是稳稳捏起竹筒。

  拆开信笺时,雪花落上字迹,晕开一片墨痕——“伪信有诈,勿动。江南道监察使·沈鹤龄”。

  “沈鹤龄?”苏阳捏着信笺,指腹蹭过“监察使”三个字,眼底的火腾地烧起来。

  他想起徐渭熊说过,沈鹤龄表面在江南查贪,实则是离阳皇帝安插的钉子,专门盯着北凉和靖安王。

  “原来不止靖安王在局里,还有离阳朝廷。”他将信笺递给姜泥,“阿泥,你在梧桐院可曾见过沈鹤龄的帖子?”

  姜泥接过信笺,指甲在纸背掐出月牙印:“前日裴南苇说,有个穿青衫的客官送了盒西湖龙井,她没收。”她忽然抬头,眼里闪着光,“青衫,沈鹤龄爱穿青衫!”

  徐脂虎翻着后勤司送来的假账,指尖停在“二月粮耗”那栏:“老周说,靖安王的人今早来查账了,问得极细。”她抬眼时,暖玉在腕间晃出柔光,“他们要动了。”

0 ·······求鲜花··· ·····

  密室里的炭炉“轰”地爆出个火星,落在苏阳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系统的提示音突然炸响:“隐藏支线‘漕鼠之网’完成!奖励:《天象境真解》残卷×1,揭示‘炉鼎本源’第三段线索——‘情尽非绝,乃舍我成局’。”

  他猛地站起身,玄色直裰扫得案上茶盏乱晃。

  “舍我成局……”他望着窗外翻涌的雪云,喉间发苦,“是要我,做那颗被吃掉的子?”

  同一时刻,靖安王府深处的暖阁里,素衣女子捏着半片烧残的信笺。

..... .... ...

  她腕间的红珊瑚串子碰着案几,发出细碎的响。

  “苏阳……”她低笑一声,指尖抚过信笺上“按原计划”三个字,“你以为引的是靖安王,可你不知道,这局棋里,你才是最好的饵。”

  雪越下越急,书院高台上,苏阳望着江南方向,炉鼎空间里的虚火将《天象境真解》残卷映得透亮。

  他闭目静坐时,紫气从袖中漫出,在雪地里晕开一片朦胧。

  “公子,徐姑娘的密信。”小豆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雪粒的凉意。

  苏阳睁开眼,紫气余韵未散,他接过信笺,封皮上的朱砂印还带着墨香。

  拆开的瞬间,北风卷起一片雪,糊在字迹上——他看不清内容,却听见更远处的鸽哨,正穿透风雪,朝这里飞来。

  北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响。

  苏阳捏着被雪水晕开的信笺,睫毛上凝了层白霜,却仍固执地凑近烛火——徐渭熊的字迹本就清瘦如竹枝,此刻被雪水浸得支离破碎,只“轩辕台”“三十六家”“青锋失位”几个字还能辨认。

  “公子?”小豆芽缩着脖子推门进来,肩头落满雪,“徐姑娘的鸽子刚走,这信是用冰魄膏写的,遇热显形。”她捧着个铜手炉凑过来,暖烘烘的热气拂过信笺,淡青色的字迹渐渐浮起,像水面上飘着的碎瓷片与.

第二百一十八章 蓄势待发,别打草惊蛇

  苏阳的瞳孔微微收缩。

  “三日后开坛论武,三十六家联名讨我为‘乱政外臣’……”他指尖点过“靖安王府火漆”几个字,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玉真子那老匹夫,表面装成江南文坛魁首,原来早把脖子伸到靖安王刀下了。”

  “叮——”系统提示音像碎玉落在瓷盘里,震得他太阳穴一跳。

  “主线任务更新:七日内令轩辕青锋当众言‘我信苏阳’。失败则已获《指玄境感悟碎片》消散。”

  指玄境!

  苏阳的后背瞬间绷直.

  那碎片是他上个月在敦煌城替徐脂虎解毒时,用三箱西域药材换的系统奖励,本打算下个月突破五品时用——若真消散,他至少要再折损“八七三”半年光阴。

  窗外的雪突然大了。

  他推开窗,一片雪花落在手背,凉得刺骨。

  远处书院的杏树被雪压弯了枝,像谁弓着背在喘气。

  “公子,有人求见。”小豆芽的声音裹着风雪撞进来,“说是轩辕家的,穿玄甲,佩绣春刀。”

  苏阳转身时,玄色直裰扫过案角的《李义山兵法残注》,书页哗啦啦翻到“造势”那章。

  他理了理衣襟,对着铜镜抿了抿唇——镜中映出个清瘦青年,眼尾微挑,眉峰如刃,倒比昨日多了三分冷硬。

  门被推开的瞬间,风卷着雪灌进来。

  轩辕青锋立在门口,玄甲上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额前的碎发结着白霜,却仍直挺挺地撑着腰杆,像根被雪压弯却不肯断的青竹。

  她腰间的绣春刀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苏阳。”她的声音像冻硬的弓弦,“你说助我掌轩辕家,如今倒好,三十六家的帖子都贴到我祖祠门口了!说我‘女子掌族’是乱伦常,‘重刑治家’是行苛政,‘驱逐元老’是忘根本——”她猛地扯下头盔,乌发披散下来,“你倒说说看,我哪条做得不对?”

  苏阳没接话,只从袖中抽出那卷《李义山兵法残注》,在烛火上翻到某一页。

  “你可知李义山为何辅徐骁而不自立?”

  轩辕青锋的手指在玄甲上抠出个浅印。“因他知进退。”

  “错。”苏阳指尖点过书页上“势”字,“因他知道,乱世之中,‘理’比‘名’更重要。明日百家问政,我替你答。”

  殿外的雪粒子突然砸在窗棂上,像有人在敲梆子。

  轩辕青锋盯着他眼里跳动的烛火,喉结动了动。

  “若你败了……”她抓起案上的茶盏,却发现茶早已凉透,“我未必护得住你。”

  “那便让他们看看,谁护谁。”苏阳笑了,眼尾的弧度像刀鞘上的云纹,“你且记着,明日祖祠前百灯齐燃时,我要让天下人知道——轩辕青锋的刀,斩的是奸吏;轩辕青锋的令,护的是百姓。”

  轩辕青锋走时,雪已经小了。

  她的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块淬过冰的铁。

  苏阳站在檐下,看她的背影融进雪幕里,这才转身对小豆芽道:“去药庐取半盏朱砂,再让厨房熬碗姜茶——要加蜜,她胃不好。”

  次日晨,轩辕祖祠前的百盏长明灯被雪水浸得昏黄,却仍固执地亮着,像落在雪地里的星子。

  三十六家宗老围坐在青石板上,最前头的苍梧山主摸着白胡子,声音像破风箱:“轩辕家主,你可知‘牝鸡司晨,惟家之索’?”

  苏阳站在石阶上,玄色直裰被风掀起一角。

  他接过小豆芽递来的狼毫,在雪地上写下“乱世用重典,安民用仁政”十个字。

  “当年北莽破城,轩辕野带着亲卫跑了,留百姓在城墙上啃树皮。如今青锋姑娘斩了私吞军粮的三长老,开了祖祠的粮仓,练了三百护城卒——这是苛政?”

  “妇人之仁!”玉真子的弟子、年近七旬的老儒拍案而起,茶盏震得跳起来,“你且说,女子掌族,成何体统?”

  苏阳盯着他颤抖的胡须,突然笑了。

  “若妇人能救万民,仁何罪?”他弯腰拾起块雪,在掌心团成球,“苍梧山主去年洪灾时开了三座粥棚,夫人亲自在灶前烧火;青城山主的大娘子,带着弟子们守了七天七夜的堤坝——她们是妇人,可天下人谁不说她们是菩萨?”

  满场寂然。

  徐渭熊躲在偏殿的朱漆柱后,指尖捏着枚棋子,嘴角勾起半分笑。

  她望着雪地上那行字,忽然想起李义山说过的话:“书生论道,要抢在别人之前,把理攥进自己手里。”

  祠外的雪林里,南宫仆射倚着棵老梅树,春雷刀鞘上的雪簌簌往下落。

  她突然侧头,对身边的小霜道:“东南角第三棵松树后,有个人。”

  “怎么?”小霜的手按在腰间的银针囊上。

  “他佩剑未出鞘,却三次调整呼吸节奏。”南宫仆射的睫毛上落了片雪,“是洛阳剑阁的‘听风诀’——怕被我听出破绽。”

  小霜的脚尖在雪地上点了点,像只蓄势待发的猫。

  她刚要移步,却见姜泥从祠后偏殿跑出来,发间的珠钗撞得叮当响。

  “苏公子!”她举着半卷残页,“我在旧档里翻到,白婆婆曾给轩辕老夫人接生,说她的死因……不是病。”

 3.5 苏阳接过残页,目光扫过“血崩”“安胎药”几个字,瞳孔骤然收缩。

  他刚要说话,眼角余光却瞥见人群里有个灰衣仆从正往后退,袖口露出半截黑色布条——那是柳十三残部“灰鸦”的标识,他在敦煌城见过。

  “小豆芽。”他低声道,“跟着他,别打草惊蛇。”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隐藏支线‘漕鼠之网’最终奖励触发:《天象境真解》残卷激活,可推演一次‘伪信溯源’。”

  苏阳闭目,炉鼎空间里的紫气突然翻涌。

  他看见无数信笺在虚空中飞旋,最后凝成幅地图——北莽、离阳、靖安王的标记交叠在一起,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第二百一十九章 刀未出,剑先折

  “原来如此……”他睁开眼时,眼底闪着冷光,“北莽不但想乱中原,还想借‘正道’之名,把青锋的血染在‘公义’旗上。”

  祠外的风雪突然急了。

  有人在屋脊上踩碎片瓦,发出清脆的响。

  苏阳抬头时,正看见道黑影掠过飞檐,将枚刻着洛阳剑阁纹样的铜牌投进火盆。

  火星“腾”地窜起来,映得铜牌上的“武”字通红。

  雪还在下。

  轩辕台的青石阶上,新落的雪正慢慢盖住旧雪,像块未写完的素笺.

  轩辕台武坛的积雪被踩出深浅不一的脚印,三十六家各派的旗幡在风里猎猎作响。

  洛阳剑阁的青竹旗最是招展,裴元绍立在旗下,玄色剑穗扫过雪面,抬眼时眉峰微挑——他等这“以正压邪”的首战,等了整整三日。

  “今日不为胜负,只为还天下一个公道!”玉真子的声音裹着雪粒撞进人耳,斩邪剑的青铜剑格擦过石坛,溅起几点火星。

  他白发被风掀得乱飞,赤足却稳如生根,像是踩在道德的高台上07。

  台下群雄应和,声浪撞得檐角铜铃叮当,倒把观礼台上的苏阳鬓角震得发痒。

  “苏公子,要上场了。”小霜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苏阳转头,正见南宫仆射踩着积雪上台,春雷刀鞘上的银纹在雪光里忽明忽暗。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在雪地上压出清晰的足印,像是要把什么刻进这武坛。

  裴元绍的剑“嗡”地轻鸣,他解下腰间的“听风”剑,剑穗上的玉坠子碰着剑格,发出细碎的响。

  “白狐脸刀客,久仰。”裴元绍抱剑作揖,腕间却已蓄劲,“今日讨教,还请不吝赐教。”

  南宫仆射横刀于肩,刀背映着他的脸:“你说正道,可你的剑,配么?”

  话音未落,裴元绍的剑已出鞘。

  第一式“穿云”直取咽喉,第二式“裂石”改刺心口,第三式“断鸿”斜削手腕——七式连环,招招都是取人性命的杀招。

  观礼台有人倒抽冷气,徐渭熊在偏殿攥紧棋子,指节发白。

  苏阳却盯着南宫仆射的脚步:她退得极有章法,三步绕开剑锋,五步错开剑气,每一步都踩在裴元绍招式的间隙里,像在等什么。

  “心神同步”在炉鼎空间里轻轻一颤。

  苏阳闭了闭眼,系统反馈的情绪如潮水漫来——南宫仆射的心境平静如镜,却有一丝暗涌的怒意,像雪下未化的冰棱。

首节 上一节 145/177下一节 尾节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