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第8节

“在我们那个年代,筑基境已经算是修真界的塔尖儿了,还从未听说有人达到过传说中的金丹境,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您是说戴……”

“对,就是他!”师父咬牙道,“若非被他打伤,动了道基,或许我也能晋升金丹境,在他之后,陆续有一些老友突破到了金丹境,虽然不多,但灵气环境明显优于从前。”

“所以师父认定,是灵气复苏,而不是灵气枯竭?”

师父又道,“这是我的个人经历,而我的师父,你的师祖,在她活跃的年代,筑基境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以她筑基初期的修为都足以震慑东南、西南以及南越部分地区,就连这座太姥山都是以她命名的,几百年了,至今当地百姓仍在供奉太姥娘娘。”

随后师父又从妖怪的实力、数量,各修真门派的人数规模变化进行论证,各方面都指向了灵气复苏的可能性。

雲轻低头沉思,确实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师祖只是筑基初期,师父受过重伤,也达到了筑基后期的修为,而自己还不到两百岁,年纪轻轻就已经金丹后期了。

只是这灵气复苏的未免太慢了,都几百年了,还没达到金丹不如狗,元婴遍地走的程度。

另外她还有疑点,“师父,如果师祖只有筑基初期修为,作为我们隐仙派开山祖师,她是如何写出《斩心决》这种旷世心法的呢,我一个金丹修为学起来都很吃力,至今只参透了三分之一,还有其他术法神通也都非常玄妙啊。”

“傻孩子,灵气复苏的前提必然是灵气曾经枯竭过,在不知多少年前,必然存在一个修行者的盛世时代,只是因为不知何种原因,盛世转衰,一位位修士前辈湮没于历史中,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来,只有零星传承被我们这些后来人得到,我师父就是这样一个幸运儿。”

师父指着那枚玉扳指,“你师祖就是在山里打劫的时候捡到了这么一枚玉扳指,得到了前人传承,这才踏上了仙途,只是当时灵气稀薄,又无人教导,要不然以她老人家的天资,成就不会比你我低的。”

玉扳指是储物法宝,原主死后任何人都可以把储物法宝占为己有,捡到它们可能就是捡到了一条完整的修真传承,甚至还附带法宝和丹药符箓。

如今很多修真门派和势力最早都是这么来的。

隐仙派的传承很完善,虽然人丁稀薄,但在众多修真门派中绝对是拔尖儿的存在,从雲轻出山二十年,所有修士都绕着她走就能看得出。

有些门派虽然人多势众,但资源不集中,还不如隐仙派这种集中优势一脉相承呢。

师父对雲轻道,“这扳指里面的丹药和天材地宝不知能支撑你走到何等境界,你需要省着些用,如今当务之急是给自己找一个接班人,以免我隐仙一脉断了传承。”

不仅送出玉扳指,又说出这番话,雲轻知道师父时日无多了,她忍着悲伤问,“师父,除了只收女弟子,我还需要注意些什么?”

师父摇摇头,“收徒这件事不需要你费心,师父会帮你选一个的,你只需要找到那人即可。”

雲轻不解,师父耐心解释道,“隐仙派有一门传承,名叫‘卜天术’,此法可以推衍未来,只是于己身伤害极大,若非我已经风烛残年,可舍不得为你用此术。”

“师父,我不要你用此术,我可以自己找徒弟的!”雲轻的眼睛开始朦胧。

师父微笑道,“你懂什么,若非我师父临终前为我用了卜天术,我如何能捡到你这样惊才艳艳的徒弟,一百年前我就没有东西能教你的了,反倒是经常受你恩惠,现在,轮到师父为你做点什么了。”

说完,她推开雲轻,周身光芒大作,闪现道道符印。

雲轻又惊又骇,然而此时又不敢打断师父施法。

一刻钟后,师父收敛光芒,但人也苍老疲惫了许多,只见她睁开眼,手指向北方,语气兴奋若狂道,“你的徒弟,大岳皇朝七公主是也!”

……

储秀宫内。

一夜贪欢,虞之鱼比胡禄醒得早一些,此时她已经在考虑,自己是生儿子好还是生女儿好了。

“还是生女儿吧,生个女儿就是七公主,生儿子却是大皇子,大皇子诶,太危险了……”

“小鱼儿,你在嘀咕什么啊?”

啊,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虞之鱼忙贴到胡禄面前,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陛下,臣妾何时才能感受到胎儿的动静啊?”

胡禄睁开眼,懵了一下。

回忆片刻后,他侧身面向虞美人,“小鱼儿啊,朕要告诉一个基本常识,就是:亲嘴是不会让人怀孕的。”

虞之鱼羞红了脸,声音如蚊呐般,“陛下何止亲了嘴~”

胡禄搓了搓尚有余温的手,及时承认错误,“没错,但那也不会怀孕,你不懂,夫妻相处就是这样的,总喜欢去抓对方有,自己却没有的东西。”

听到胡禄这话,虞之鱼疑惑地审视着他的脸,最后一只小手掐住了胡禄的脖子。

胡禄:???

突然,一阵掌风袭来,眼看一道人影就要冲到两人身前,一掌拍在虞之鱼天灵盖上了。

胡禄大喝一声,“住手!”

那道婀娜的黑影立即定住。

胡禄抱住受惊的小鱼儿,又道,“回去吧。”

黑影二话不说,立即隐去了身形,但却看不出她是从哪儿消失的,又是在哪里出现的。

胡禄拍着虞美人的美背解释道,“那是枭三,枭组织十大头领之一,因为擅长隐匿之术,所以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只有遇到行刺才会现身。”

虞之鱼惊恐道,“臣妾没有想要行刺陛下啊!”

胡禄安抚道,“我自然知道,只是你无缘无故掐我脖子干嘛?”

虞之鱼缓了两口气道,“不是陛下说的吗,夫妻相处,总喜欢去抓对方有,自己没有的,我看来看去,也就陛下脖子上那个疙瘩是我没有的。”

她说的是喉结。

胡禄被这丫头逗乐了,直接在床上打起滚来。

最后他在虞美人疑惑的注视下,抓住了对方的小手,表情认真道,“其实朕说的不是那个,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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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腰不疼吗?

胡禄刚要进行引导动作,虞之鱼的枕头动了一下,就见下面压着什么东西。

他直接抽出来,见上面写着“福寿诗集”四个大字。

见到这一幕,虞美人神色慌张起来,想要抢过这本诗集却又不敢,像鹌鹑一样缩着身子。

胡禄奇怪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当朕的诗迷又不丢人。”

说着他翻开了诗集,第一篇就是他三岁时所做的《咏鹅》。

只是除了这首诗的全文,在周围空白处,还可以看到——

“嗯?”

还可以看到一群呆头鹅?

这套福寿二十年珍藏限量款《福寿诗集》胡禄也有收藏,他怎么不记得还有插图呢?

翻开下一页《悯农》,竟然还有插图,而且和书纸、诗句完美融合,如果没看到原版,恐怕都会以为这就是原版。

胡禄继续翻了下去,后面并没有配图,考虑到这版是刚刚发行的,估计是还没来得及画。

见胡禄时不时瞟自己一眼,虞之鱼干脆地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把头埋在被子里,“请陛下恕罪,我不该在您的巨著上涂鸦乱画,我错了!”

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胡禄看着她伏趴在床上的曼妙曲线,当然是原谅她。

“起来吧,”胡禄把小姑娘扶了起来,“不愧是岭南画派虞波在的关门女儿,真是虎父无犬女,我倒是觉得,我这诗集太单调了,朕就命你为后面这些诗都画出一套插图来,下次发书的时候一并刊发。”

“啊?”虞之鱼有些意外,陛下竟然不生气,而且貌似还蛮喜欢自己的画!

“对了,可有笔墨?”胡禄问她。

“有有有!”虞之鱼向来喜欢舞笔弄墨,不下床就能给皇上找来笔墨,难怪会被胡老三在脸上画胡子。

胡禄在这册诗集最后一页空白处写下“望岳——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虞之鱼激动道,“这,这,这是陛下的新诗!?”

胡禄,“一月前在泰山封禅时偶得,只在小范围内流传。”

“好诗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虞之鱼感慨道,“虽未至泰山,但我胸中已有画面了!”

胡禄摸了一下,哪有?

虞美人羞赧地捧起诗集,挡在胸前,顾左右而言他,“我就说嘛,陛下肯定还会作诗的,当初陛下退出诗坛我是极力反对的。”

“朕何时说过退出诗坛的话,只不过这两年忙于政务,无心吟诗作词罢了。”胡禄的手掌变成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随后穿衣洗漱,胡禄又把虞美人抱到桌前用膳,继续你侬我侬。

这大概就是热恋吧。

~

回到四象殿后,胡禄想到虞之鱼这么喜欢画画,于是从书架某个隐藏的暗格里翻出几本书,挑挑拣拣,选了一本交给红桃,命她给虞美人送过去。

这是一本场景丰富,知识多样,但人物简单的画册,大部分时候只有两人,名叫《房里那点事儿》。

此书画工精美,细节生动不说,还能帮虞之鱼补充一些她非常欠缺的房中知识,下次见面应该就不会再掐自己的脖子了。

该掐哪儿她心里应该有点数了。

红桃刚走,黑桃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木匣子。

胡禄刚要问,突然站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快递到了!

“可是何坤从泰山发来的仙家之物?”胡禄激动问道。

“正是,”黑桃把做工精美的木匣子放在胡禄面前,“已经检查过了。”

胡禄命她拿来湿毛巾,净了净手,这才郑重打开。

“泰山仙子,不知你给朕留下了怎样的惊喜~”

打开匣盖,胡禄的笑容定格住了。

面前是一双精美的绣鞋,但鞋面弯曲,鞋跟处钉着一根长条木块。

这,这似乎完全没有什么仙气儿,倒是和高跟鞋有些像。

不对,这尼玛就是高跟鞋吧!

只不过是以绣鞋为基础改造的,做工很粗糙,只是用到了高跟鞋的概念。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胡禄让黑桃把这双鞋换上。

“啊?”黑桃有些惶恐,“陛下,这可是仙家之物啊……”

“让你换你就换,换上走两步。”

黑桃领命,可是换上后不仅不会飞,反而感觉都不会走路了,好几次差点摔倒,走路歪七扭八的。

“陛下,仙家之物果然非同凡响,这是仙人练功所用的吧?”她问道。

胡禄搓着下巴,看着黑桃变翘的腰臀曲线,错不了,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高跟鞋!

而且还是足有十厘米的恨天高!

这玩意儿真的是泰山仙子之物吗?

想象一下泰山仙子那大长腿穿上高跟鞋,胡禄觉得貌似也很合理。

或许这就是修真界的最新流行趋势吧,前世看过不少古风仙侠类动画,里面的女性角色也穿高跟鞋呢。

就是这做工太粗糙了,胡禄不能忍,“传令少府的曹少监,朕要做一些小玩意儿,还是老规矩,我出图纸他出工。”

于是福寿皇帝这就把国家大事推到一边,开始做起了高跟鞋设计。

一个前世在病床上躺了多年的高智商人才,会一些不值一提的设计基础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这边他在奋笔疾书画图纸,另一边,储秀宫的虞美人也在床榻上摆了一个小桌板,她正在画的是福寿大帝“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边塞诗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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