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成了王爷 第358节

乃当今皇后叶昕媚的嫡子,身后有柏岭叶家与室外宗门等势力支持,更重要的是这位是七皇子与毅亲王是死敌。

二人虽然是叔侄,但却是有深仇大恨,那便是夺妻之恨。

因为这些原因,十七皇子绝无与西疆毅王府和解的可能。

又或者,如果毅亲王姜异愿意放弃手中权势的话,也可以避免皇族内讧,不过这种可能性……根本就没有。

毕竟其并不是孤身一人,身后还有家人、妻子等亲人,一旦他放弃了手中的权势,必定会被杀得家破人亡。

还有一点,西疆毅王府发展到现在,麾下战将如云,强者云集,这些人也不会希望毅亲王自解权势。

而且还会背后推动着毅亲王姜异一步一步走向权势的最巅峰。

当然,也有看得更透彻的。

比如大离十祖,比如世外宗门的莫求仙,又比如莫邪领(西蕃东王庭)的莫邪吟月与冠军侯。

因为他们去了一趟阴山界太莽部族后,对毅王府的势力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识。

唯一能阻止这位毅亲王心中的野望的,只有时间。

一旦时机成熟,任何人都无法阻挡,这是大势!

第596章 第594张 微服出巡

莫邪领,一名威严男子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宫殿。

宫殿内,莫邪吟月静静望着桌子发楞,冠军侯乌班图也是望着威严男子地背影有些出神。

“皇叔此番离去,怕是掀起一场风波。”乌班图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莫邪吟月回过神,摇头道:“风波起就起吧,不用管它。”

乌班图皱眉道:“即使是咱们东王庭……莫邪领内部,反对的声音也不小,人心怕是会动荡一段时日。”

莫邪吟月抬眼看了他一眼:“大兄可是后悔了?”两人实际上是兄妹关系,私下里也是以兄妹相称。

“后悔?”冠军侯乌班图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苦笑道:“自从前两日去了一趟崆峒山,这才发觉咱们真的是井底之蛙……”

莫邪吟月有些沉默,她知道自己大兄肯定也去了一趟太莽,肯定也被震撼住了。

甚至彻底颠覆了以往的认知。

就跟之前的她一样,或者是莽荒大陆九成九的人一样,一直以为莽荒大陆便是整个世界。

但是去了太莽之后,才发现除了人类外,竟然还有那么多的异族,而且都很强横。

而在莽荒大陆和太莽之外,更是有不知多少个大千世界。

以往的认知,用一叶障目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可以想象得到,等太莽部族发展起来之后,西疆毅王府的势力会膨胀到什么地步,到时整个莽荒大陆都会在西疆毅王府面前瑟瑟发抖。

“大兄觉得会需要多长时间?”莫邪吟月轻轻问了一句。

冠军侯乌班图没有马上回答,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太莽部族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成长为一个庞然大物,这个我不知道,但是……

十年之后,毅王府肯定会在茫荒大路掀起滔天巨浪!”

“是啊,十年期限只是一个缓冲时间,这也是那位毅亲王能忍耐的最长期限,十年之后,崆峒山毅王府的铁蹄定然会出击的。”莫邪吟月呢喃了一句。

接着又道:“咱们要为未来早做打算了……”

“你的意思是?”冠军侯乌班图问道。

“如今皇家崆峒学院广开山门,又有整个太莽部族在背后支持,未来未必就不能实现‘法武双修’……”

“所以我想亲自前往崆峒山!”

冠军侯乌班图闻言一惊,制止道:“你如何能亲自前往,这莫邪领怎么办!”

“大兄,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不单单关乎道我们兄妹,还关系到整个莫邪领的子民,咱们也该为他们的未来铺铺路,为十年之后的大变做些准备。”

“至于这莫邪领,其实都是大兄在打理,有没有我其实都一样。”

莫邪吟月解释着,看着乌班图:“而且我也不适合统领一方,没有我在这后大兄也可以放手施为了。”

“可是……”冠军侯乌班图依旧不想答应。

但莫邪吟月却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出声打断道:“大兄,东王庭变成莫邪领后,内部肯定有人不甘心,这时候就需要大兄的铁血手腕来整顿了。”

莫邪吟月心里明白,自己的大兄一直都觉得自己手段不够铁血,太妇人之仁了,这也导致东王庭内部的反对声音越来越大。

尤其这次降格为莫邪领之后,反对声音达到了巅峰,如果不能快速解决,只怕整个莫邪领都会分崩离析。

联想到莫邪领内部最近的异动,冠军侯乌班图没有再推脱,这件事必须要速战速决,不能有任何拖泥带水。

不过其之所以没有再推脱,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了解自己这位妹妹的性子,这件事已经没有更改的可能性。

接下来,兄妹两人便开始关门密谈,做着最后的交接。

再说姜异,这日一番忙碌后,突然心血来潮想出去逛逛,正好也好好看看这刚刚兴起的西疆王城。

其谁也没有带,换了一身不显眼的便装,便径直下了崆峒山。

一路上不少亲军侍卫、侍女都是远远行礼,都被他抬手制止了。不过为了不太引人注目,姜异并没有从崆峒驿馆走,而是在驿馆内绕了几绕,来到了一堵院墙旁。

然后双脚一点,越过了墙头,落在一处僻静的小巷子里。

这一幕自然被暗中护卫崆峒驿馆的侍卫们注意到了,相互看了一眼后只当什么没看见。

现在的西疆王城非常繁华,尤其在这崆峒山脚下,也就是崆峒驿馆所在这一条主干道,是整个西疆王城最繁华的地方。

尤其崆峒驿馆正对面的酒楼,最为繁华。

毕竟这里是离崆峒驿馆最近的地方,每天都有不少人蹲在这里想方设法的想跟崆峒山搭上关系。

当然这座酒楼也是整个西疆王城除了崆峒山外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人敢在这里招惹是非,毕竟对面就是崆峒山。

姜异站在崆峒驿馆门前的空地上,看着豪华的酒楼,心中略微有些疑惑。

如果他没记错,这条街上七成的店铺都在自己那老爹刘广秋手里,包括这座酒楼。难道自己那老爹开始涉足商业了?

其眉头皱了皱,这并非他的本意。

在他的原本的安排中,刘广秋一家以后只管坐在家里收租就行了,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偏离了自己的初衷。

不过这也没什么,姜异也明白自己的想法有些一厢情愿了。

富家翁不是这么好做的,心里便开始琢磨着怎么提升刘广秋一家的权势地位,毕竟在任何朝代,权力才是手中财富的最大保障。

就在姜异站在那里打量对面酒楼的时候,原本热闹嘈杂的崆峒驿馆门前突然变得有些安静。

尤其不少进出崆峒驿馆的高官贵族们,突然变得有些拘束,走路都不敢太大声,低着头匆匆而过。

直到姜异迈步走进了对面的酒楼,崆峒驿馆周围的气氛才再次变得轻松起来。

同时,正从外面买菜回来的陀小六看了对面的酒楼一眼后,便将手中的菜篮给了身边的一名健妇,而她自己则是匆匆忙忙向崆峒山后院走去。

“什么?你是说王爷去了对面的酒楼?”

大姑姑姜凝听到厨娘小六的汇报后,惊得站了起来,不过马上又苦笑着坐了回去。

自己这位幼弟看来是真的好这一口,这次又不知会被多少人暗中戳脊梁骨。

其有些恨铁不成钢,天下花季少女多的是,为何就偏偏喜欢与人妇搅和在一起!

“你以后对王爷上点心,别再那么矜持了,也省的王爷老在外沾花惹草。”

对陀小六说完这句话,姜凝叹了一声便揉着眉头去里屋休息去了。

只留下委委屈屈地陀小六,这种事也能扯到自己身上?那可是王爷啊,自己矜不矜持的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敢阻止王爷出去寻找快活?

第597章 第595张 卷款私逃?

姜异迈步走进了酒楼,嚯……真的好热闹。

一楼满满当当都是人,吆五喝六,夹杂着饭菜的香气,生意好得不得了。

其进来后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他虽然是整个西疆王城的主人,但平时很少跑头露面,所以真正认识他的人很少。

即使是许多西疆王府的部吏,也都没有真正见过他。

所以姜异进来之后,酒楼内的人该喝的喝,该说话的说话,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客观,不好意思,一楼满了,您看是跟别人拼个桌还是?”

一名小二肩上搭着毛巾走了过来,似乎是感觉姜异的穿着不像是大富大贵之人,所以并没有引他去楼上雅座的打算。

“你去忙吧,我引这位客观去楼上。”

还没等姜异开口,一个软软的声音传来,却是这件酒楼的老板娘,也就是当年在路边开茶摊的秦氏。

姜异打量了她一眼,一身干净利索的淡粉色长褂,衣摆不过膝,露出一截白色宽松稠裤,脚尖在裤脚下若隐若现。

比起当时路边摆茶摊的时候,现在看上去带了一股富贵气,不过更光彩照人,看上去跟有味道。

“爷,二楼还有位置。”秦氏虽然极力掩饰,但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暴露了其内心的紧张。

姜异点了点头,笑了一句:“看上去生意不错。”接着就迈步向二楼走去。

秦氏小心回了一句:“都是托爷的福。”刚说完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不过见到姜异没什么不悦的表情后,轻轻舒了一口气便跟了上去。

秦氏刚才拘谨的一幕,落在店小二和一些食客眼中,便觉得有些希奇。

要知道这家酒楼的背景通天,别管身份多么高贵显赫,进来吃饭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放肆。

“这年轻人是谁?竟然连这秦氏都得小心伺候着。”一名食客低声跟同伴问道。

“我哪知道……不过想来身份不一般。”同伴回了一句,满是疑惑。

这西疆王城乃是毅王府的驻地,可谓是藏龙卧虎,自然也少不了执绔子弟。

但是自打这酒楼开业的第一天起,就从来没人敢在这里撒过野。

别人不说,就说毅王府里的那几位爷,也就是毅亲王的几个兄弟,在这西疆地域绝对是最顶级的衙内。

虽然没做什么大恶,但却也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主。

就说这酒楼隔壁的戏园子,几兄弟可没少去作威作福。但是却从来没有踏入过这酒楼半步。

这也让秦氏的这座酒楼越加蒙上了一层神秘感,当然,也越加有震慑力。

别管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别管多么位高权重,来这里都是规规矩矩的,尤其面对秦氏时,半点荤腥玩笑都不敢开,更别说揩油了。

却说姜异上了二楼,足足能拜访下几十张方桌的空间,竟然只摆放了十几张,而且都用木屏风隔成了一个个的半开放包厢。

不过基本都坐满了,秦氏小心翼翼的将姜异引到了靠窗的一个雅间,对面就是崆峒驿馆。

而在姜异上来的一刹那,原本还有些嘈杂的二楼突然安静了不少,能在二楼坐得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自然有人认得姜异。

其中就有包括安举才,也就是毅王府大总管安道辉的本家侄子,也是当年在路边茶摊对秦氏起色心的那位公子哥。

安举才也算是痛改前非,这两年跟在本家叔叔安道辉身边,安分守己,勤勤恳恳办差,完全是脱胎换骨。

待看到自家王爷竟然来了酒楼后,心下就是一惊,不过表面上只装作不认识,只是闷头喝酒。

心里却是暗道侥幸:幸亏不是在当值的时候过来喝酒,不然传到叔叔耳中,还不被扒层皮。

他在这里不慌不忙,却是有几人匆匆忙忙站起来,放下一锭银子,也顾不上找零就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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