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丝琪,这是个机会,或许魔神陛下并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么需要我们。
然后你看看如今的世界,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也是好的。”
……
法丝琪忠于魔兴会、忠于魔族,她自己倒是不在乎什么后路。
有些人需要,有些她在乎的人需要。
那么她与对面卑鄙无耻男人的关系就不能是崩的。
更不用说,他的确像是魔神陛下的神使,出于信仰,法丝琪也不能一直把他当成是仇人。
想到这儿,法丝琪的肩膀微微有些垮。
理智回归,她说道:“之前是我太激动了,你有什么事问我,说完了再走。”
楚白:“这才对嘛,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为一谈。”
楚白坐了下去,拿手指头敲敲桌案,意思是上茶。
不多久,楚白喝上了热茶,法丝琪也换上了正经的常服,两人对坐,气氛缓和了不少。
楚白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离开乌坦城。”
法丝琪说:“修士的地宫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没人压得住,魔族的军队可以败于天族与天元界的阴谋,但里面不能出现魔兴会的身影。”
楚白问:“乌坦可靠吗,他受过翻天教的资助?”
法丝琪摇头说不知道,“不过他不会把我说出去,除非他不想活了。”
一位城主的失败可以归结于各种理由,可一旦贴上勾结魔兴会的标签,他这个城主不光当不了了,还会被整个天魔帝国通缉。
叛徒,从来都值得下发最高级别的通缉令。
“对翻天教,你们有没有最新的消息?”
“不多,最近会内关注的对象是鬼族,据听说天族已经全面退回了天元界。”
“那鬼族呢?”
“鬼母很强,与魔皇不相伯仲。”
法丝琪:“诶,不对,你不是圈养了一只鬼族的小娃娃么?”
她说是踢皮球的小男孩。
楚白说:“那一只被封印在法宝中的鬼。”
说到那只小鬼,楚白觉得天道水晶应该也能推演出四色彼岸花提升的方法。
此宝诡异,但在某些情况下能发挥出奇效。
楚白与法丝琪正经聊天,两人都不是笨蛋,聊的也不是什么绝对的机密,所以这算是他们聊得最过顺畅的一次。
楚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一些是法丝琪亲口所说,一些得等回去他自己慢慢看。
法丝琪也得到了点有用的东西,比如玄天宗的祖师就是修士中的最强,很可能比魔皇还要强。
魔兴会只有亲王,没有皇级强者,讨论最强意义不大。
可知晓和不知晓是两种概念。
忽而,法丝琪的脸蛋被捏了一把。
如此的动作,如此的明目张胆,一时间令七阶巅峰的真魔法丝琪竟没反应过来。
楚白说:“嗯,不是光看着嫩,捏起来也挺嫩的。”
法丝琪一巴掌糊上来!
楚白拿木牌挡。
一巴掌停了下来。
楚白往前,
巴掌往后,
楚白再往前,
法丝琪的手缩回到了自己的身前。
楚白说道:“别挣扎了,你不敢的,而且也没有用,那个翻天教的天王赤虎就说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些小伎俩翻不起多大浪花来。”
法丝琪:“你无耻!”
楚白:“你这叫做无能狂怒,法丝琪将军。
实话告诉你,我家有个规矩,被我盖了章的就算是我的女人了,你可以做我的侍女。”
“!!!”
她堂堂真魔,魔兴会长老,她若想当城主夫人随便挑随便选。
楚白继续道:“作为交换,我会保护你。”
“你?”
“没错。”
“比如你已经卡在七阶巅峰很久了,我可以帮你晋级天魔大公。”
法丝琪:“我不希罕。”
“不稀罕就算了。”
说着,楚白又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反正从现在开始,能碰你的男人只有我。”
法丝琪只觉得好笑,并拍开了他的臭手。
“我可以请魔神陛下说媒。”
楚白再问:“如果是陛下的旨意,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法丝琪:“……”
给楚白当老婆,首要的一条是相互喜欢,不过仅仅是当个侍女就没那么严格了。
除了通房丫鬟,重点就是盖章,楚白盖了章,那就是他的。
他不强求法丝琪像丝丝姐她们那样对楚白百依百顺,但别的男人不能碰是铁律,不可突破。
另一边,
陛下的旨意……
法丝琪的关注点在这个上面。
她终于想起最让自己烦躁的地方在哪里。
姓楚的深受魔神陛下的宠爱,陛下赐婚,她有理由拒绝吗?
有吗?
楚白起身,往前一步。
法丝琪就像之前的巴掌一样,踢开椅子,往后退一步。
其实上一次在乌坦城见面,法丝琪已经开始虚了。
她信仰的魔神陛下与她最尊敬的黑金大长老都在用行动与事实告诉她,楚白不能惹,他的身份比她更高,未来他将是魔兴会的主人……等等等等。
心理优势建立起来,楚白所做的一切充满了骇人的威势。
楚白往前,法丝琪往后,没走几步,法丝琪的后脑勺撞到了墙壁。
她呼呼地呼吸着,咬牙道:“你要做什么,这里是法罗城!”
楚白:“然后呢?”
然后就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
对此,法丝琪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不过她这一回挥出的拳头显得那般软弱无力。
看起来,她是要打楚白这个登徒子。
实际却是楚白张开另一只手,她便将自己的手腕送了过去。
一条还不够,两条才肯罢休。
法丝琪瞪大了琥珀色的眸子,“你!......唔!......”
自从上次说不要装了,她在楚白面前从来都是站得笔直。
可不知是被压的,还是被男人的气势所迫,两条笔直的长腿变成了内八,隐隐还有颤抖的意思。
……
楚白第二次勾起法丝琪的下巴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反过来,法丝琪依旧愤怒,但没有再骂骂咧咧,而是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楚白说:“帮我查翻天教,尤其是翻天教的天王赤虎。
别人有可能离开天魔界,赤虎在此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八成不甘心离开,明天我再来找你。”
语罢,楚白直接传送离开。
......
“呼,呼,呼!......”
法丝琪如是喘息着,金色的长发都被弄得乱糟糟。
她怒道:“姓楚的,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的?......”
剔除小时候与父母,没有人吻过她。
哪怕当年的第一任丈夫,他们关系也更趋近于亦师亦友。
或许丈夫不是死得那么早,他们会正常结婚,生几个健康的宝宝。
法丝琪把孩子作为寄托,有这部分的原因在里面。
关键没有或许,她被一个可恶的男人按在墙上强吻了好久好久!
“他怎么敢的?......”
法丝琪的双膝一软,滑落了下去。
......
另一边,
楚白其实没多大的想法。
主要是法丝琪太过烦人,就跟抓了他的把柄似的,回回见面都是那副楚白欠了她一个亿的嘴脸。
本来她也不算是完全被盖上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