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此宝,他就可以弥补自己正面强攻的能力。
“五千六,当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啊!”
罗尘微笑着收起剑丸,看着众人竞拍天星子拿出的种种宝物。
他知道,这种便宜,不是随便就能捡到的。
自己只不过是利用了现在的特殊局势罢了。
没人敢要这个烫手山芋!
哪怕是筑基真修,在简单竞拍后,就放弃了。
但他却不同!
一来,珍珑黑市敢拿出来拍卖,定然是有底气的。
底气来自哪里,罗尘不清楚。
但对方没跑路,必然有
其道理。
二嘛,那就不得不提罗尘和玉鼎剑宗的“匪浅关系”了!
即便玉鼎剑宗回来,找上了他。
他也有借口啊!
我得了庞长老信任,哪怕局势艰难之时,也尽力回收剑宗修士遗物。
指不定玉鼎剑宗,还要奖励他呢。
“通明液一瓶!”
“产自玉鼎剑宗,二阶灵药,长期滴用,可令修士眼睛异变。小成可辩真假,大成窥破虚妄,视阵法禁制于无物。”
“使用没有境界限制。”
“起拍价五百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块。”
“诸位,请吧!”
又是玉鼎剑宗的玩意儿!
本来已经被其他拍卖品,烘托得越来越热烈的气氛,又安静了下来。
这珍珑黑市,到底什么来头啊!
不会参与了那场金丹大战吧?
亦或者,已经领先附近所有势力,提前一步进入鬼城,挖掘玉鼎剑阁遗产?
只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像之前那么冷场。
灵药不比剑丸。
拍下来,用了就行。
“五百二十块灵石!”
“五百三!”
…
人群中,听到通明液的瞬间,罗尘就来了精神。
这可是润明珍珠液的进阶版!
或者说,润明珍珠液只是通明液的弱化版。
他坚持滴用润明珍珠液已经很久了,具体效果没有见到。
但大圆满的灵目术,确确实实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即可看穿修士简单的灵气伪装,也能一眼扫尽百里范围。
澜沧河之战,换做其他炼气期修士,可不能像罗尘那样,从头到尾看下来的。
“灵目术已经大圆满,无法再进阶。”
“但这一双眼睛,自然是越明亮越好。”
“此物,我势在必得!”
当竞价来到六百灵石的时候,现场热烈的竞拍氛围,有所下降。
说白了,这不过就是二阶灵药而已。
而且,只有一瓶,很难做到长期滴用。
也就是这个时候,罗尘加入了竞价。
“六百五!”
相比之前拖拖拉拉,十块十块灵石的竞价。
一次性加价五十块,无疑是大手笔了。
惹得不少修士侧目。
待发现是之前竞拍下剑丸的那人后,不少修士心中更是发毛。
此人到底来自何处,怎么跟玉鼎剑宗有关的东西,他全都要?
一时间,竟无人再出手。
天星子不以为意。
“六百五一次。”
“两次。”
“六百五三次,成交!”
“恭喜这位道友!”
这一次,罗尘没有上去交付灵石。
之前上去,不过是为了当着众人面,检查剑丸品质而已。
这一次直接用灵力,托着六百五十块灵石飞了过去。
天星子也派人将通明液给罗尘送了过来。
到手之后,罗尘检查了一番,就收了起来。
很好!
回去之后,就试试效果!
接下来,天星子拿出了更多的宝物。
尤其是丹药和法器,这二者数量比以往几乎翻了十倍。
就连灵药阁常卖的养气丹和化尘丹,都有。
虽然价格比灵药阁的要高,一瓶养气丹动辄拍出一百二三的高价,但依旧有人乐此不疲的买着。
无他!
现在灵药阁离开了大河坊,哪怕落凤山中的灵气溢散出来,也不是很能支撑炼气后期修士的胃口。
罗尘甚至都出手,拍下了五瓶化尘丹。
花了一千三百块灵石,比寻常时候,贵出足足三百块。
这几乎可以再买一瓶半了。
但这玩意儿,多多益善。
当前局势下,囤再多都没错。
再又花一千灵石,买下十份来自泰山坊的金质玉液之后,罗尘都有点忍不住了。
“这珍珑黑市,到底囤了多少丹药和法器啊!”
“他们好像早就知道会有如今局面,所以特的准备好,借此大发利市!”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释放三尊鬼王,围杀庞人雄,就绝不是突发奇想。而是一场,早有准备的阴谋。”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庞人雄回归大河坊?
杀害哀牢山筑基后期修士费柏文?
总不会是论道台开启之时,就已经有所准备了吧?
罗尘猜不出具体情况,因为在那个时候,他不过炼气中期,接触到的人脉,根本无法了解这些事情。
他只知道,珍珑黑市这一次赚麻了!
拍卖仍旧在继续。
不仅是罗尘大有收获,其他散修也都积极加入了进来。
就连王渊,都陆续出手多次,购置所需要的资源。
其中一件极品法器手套,被他以六千五百块灵石的低价,拍到手中。
如果是以前,早就引发竞拍热潮了。
但在今天,却显得平平无奇。
那双手套,缺点实在太大了。
除了普遍的灵气损耗缺点外,还需要堪比二阶妖兽的体魄,不然就会反向吞噬修士血肉。
偏魔道的极品法器。
不过对此,罗尘并不担心。
就体魄强度这一块而言,如今的大河坊中,少有人能和王渊媲美。
漫长的东道主竞拍阶段,在成交一头完整的二阶妖兽尸体后,宣告结束。
“倒是大手笔,居然能斩杀二阶妖兽。”
罗尘嘀咕了一声,当即上前拍卖他的东西。
没别的,燃血丹!
不得不说,这玩意儿是真的有市场。
尤其在如今这个局面下。
罗尘一共拿出十颗燃血丹,准备大拍一笔。
没想到,刚刚挂上去,天星子就豁然开口。
“一百五灵石一颗,我全要了!”
此话一出,就再也没人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