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腾空而起,上了高空,接着那金翅雕就不见了。
“金翅雕不见,他就在附近!”一个紫色八卦袍的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小心,他手中还有失魂钟。虽然他未必会那法宝等的御使法门,但还是小心些的好。”
三人之中的一个人拿着一件法器,形如司南。
“在那边!”他指着林子的方向。
三人腾空而起,迅速而朝着王哲刚刚站立过的山头冲了过去。
“有一个人里拿着一件能够搜寻我位置的宝物?这云遮雾罩都挡不住了吗?”
王哲看到了那三个人,脑海里想着对付他们的方法。
三人在半空之上,一边搜寻,一边小心的戒备,彼此之间靠的不是很近,也不是特别的远。
没有里的太近是怕同时受到那“丧魂钟”的影响,离着又不是特别的远是为了彼此还相互照应。
突然那手持司南一般的法宝之人手中的法宝亮了起来。
“他就在附近!”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身旁,毫无征兆,接着是咚的一声巨响,瞬间他人愣在半空之中。
他没想到王哲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旁。
接着是一道剑光,斩在他的身上,那人的身上亮起青光,护身法器关键时刻挡住了那一剑。
另外两个人瞬间赶来。
咚,第二声钟响,两人微微一晃。
虽然是早有防备,可是听到这钟声的时候,他们还是不免收到了影响。
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
王哲的剑已经斩开了那个人的防御,斩下了他的头颅,然后他从那半空掉落。
剩下那两人一人手持一面宝镜,镜中一道光芒飞出,王哲就瞬间消失不见。
接着一道飞虹帮助了那手持宝镜之人,他瞬间挣脱不得。
“这是,飞虹索!”
他感觉浑身发真气受到了束缚,接一道剑光到了身前,他手中的宝镜挡在身前。
那到剑光落在上面,光芒一暗。而后一道剑出现在了的身后。
咔嚓,一道雷光破空飞向王哲。
横剑,
斩雷,
顿时浑身麻痹。
不过在王哲感觉这雷法的威力比那的天雷差远了。
连续不断的受天雷淬体,他已经对这雷电产生了一定的抵抗能力。
被飞虹索困住的人从半空掉落下去。
有数道符箓飞起于半空之中,好似流光数道,飞向两人,然后猛地爆开,半空之中火光冲天。
那被飞虹索困住的人只能靠那一面宝镜抵挡。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落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剑光开了火焰,然后斩落在他的身上,加速了他的下坠,轰隆一声,直接将他斩进了土里。
土遁,
地坑之下的地面突然塌陷下去,王哲人没入地下不见,顺道将那位被飞虹索困住的男子一并拖入了几十丈深的地下。
人不见了?
半空之上,仅剩下的那一个修士一下子愣住了。
不过交手片刻功夫而已,他们三个人就被斩杀了一个,还有一个被拖入了地下,生死不知,就剩下他一个了。
走,
离京之前定下的策略和方案是一个都没用到。
他们想过对方可能会使用“失魂钟”,也知道对方会佛门的“神足通”,但是没想到对方出现的那么突然,而且会主动出击。
更没有想到对方的身上居然会有“飞虹索”这件法宝。
对方居然还有符箓在身,
他已经心生恐惧,
他逃的很快,却快不过王哲的神足通。
王哲很快就赶了过来,那人一挥手便有一道雷光飞出落在王哲的身上,王哲身形稍稍一停顿,然后继续追赶他。
如此反复数次,王哲数次身中雷法,却是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这是怎么回事,那人居然不怕雷法!”在前面逃跑的人很是恐慌。
就在他再次回头的一瞬间,发现追在对方身后的人不见了。
去哪了?
他急忙环视四周。
咚的一声巨响,头晕目眩。
不好,
他看到了一道剑光迎面斩来。
一剑斩在他的身上,却见雷光闪耀,他身上好似披着一层雷电做成的衣服一般。
这一剑虽未斩破他的护身法宝,却将他从半空之中斩落,然后又是一剑从天而降,迅疾如惊雷,再次斩在他的身上。
咔嚓一声,他身上的紫色长袍出现了裂痕,身体外面的雷光瞬间黯淡下去。
接着又是一剑,
那人跌落在地上,轰隆一声将地面砸下去一个大坑,尘土飞扬,大坑之中,那男子身上的胸口一道剑痕,血染长衫。
眼见着是不行了。
“剑道、符箓、土遁、法宝,
说好的一剑破万法呢?
消息有误啊!”
一剑斩落,身死道消。
另外那一个被他以“飞虹索”困住,拖入了地下的人被他提上来的时候也是气息奄奄,眼瞅着不行了。
“是,是我们小瞧了你。”这是那人临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王哲干脆给他一个痛快。
“呼,三个,本事一般般,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来到的时人仙呢!”
三个人,三件法宝,一个如同司南一般的铜器,一面铜镜,一面方印。
王哲得了三门术法,一为“回梦心法”,可入他人梦境,通过梦来探知一个人的想法,也可以通过一个梦来改变一个人,一件事,甚至是一生。
似那“一枕黄粱”。
一为雷法“天雷破”,可召唤雷电为己用。
一为“炼器术”,此乃炼器之法,能化凡铁为神兵。。
从与这三人交手,到将他们击杀,前前后后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
“这三个人看着架势挺唬人的,真实水平实在是有限,就是几件法宝与众不同,应该不是一品绝顶,是二品吧?”
王哲复又回到了山上,将来福和团子喊了回来。
“虚惊一场,那三个家伙本事不咋地!
晚上吃啥?”
土狗指了指一旁的石锅。
“火锅,没问题。”
第111章 这天下一个剑圣就够了
数百里之外的临安府,太守府,今天府里来了一位贵客。
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身暗金色的长袍,面容俊朗,气质非凡。
“王爷!”临安府的太守林玉岸十分的恭敬。
“坐下说话,前些日连绵的大雨,临安府也遭了水灾吧?”
“是,特别是城外一些村镇,农田被淹没、房屋被冲毁,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这段时临安城里的难民数量还没有减下去。”林玉岸如实道。
“大概在三个月前,荆州临江郡的太守被杀了,头悬在城门上,还下了罪诏,他犯下的事情可不少,还和童湖私挖金矿?”
听着了这句话,林玉岸心里咯噔一下,冷汗都下来。
这些东西都是在那本册子上有所记载的。
他已经和童湖四下达成交易,这本册子不会进京城,没想到荆州那边居然出事。
为此那位京城童大人也曾经专门派人过来,对方以为这件事情和他有关联,现在这位王爷又问起这件事情来。
他自以为瞒得住的事情已经很多人都知道了。
“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御使李子堂还参了他不止一本,你和李子堂是同年进士吧?”
“回王爷的话,我和学善是永元十九年的进士,我和他还是同窗,都曾经在东麓书院求学。可惜他英年早逝。”
“听说他在死之前还留下了一本小册子,还有个妻子和孩子对吧?”
咕咚,林玉岸咽了口唾沫,额头上汗水流了下来。
这是说道正事上了。
“回殿下,的确是如此,他的妻子和孩子就在下官府上。”
“有些人啊,官越做越大却越来越不懂事了!”
“王爷恕罪!”林玉岸噗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起来说话,不用那么紧张,这又不是在京城宫里。”那位王爷平静道。
“下官这就取那本册子。”
“不急,这次来杨州的还有三位天奉阁的一品大修士,他们应该是去了会稽府,找那个人去了。”这位王爷又岔开了话题。
“王爷指的可是那位一品绝顶?”浑身是汗的林玉岸试探着问道。
“你也派人打探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