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逼迫良家妇女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很清楚对方在这个时候除了向自己妥协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而一旦妥协,那就一切一切就都由他的心情了。
喉结上下动了动,华天权都克制不住自己躁动的内心。
但他也很清楚,此时万万不能着急。
自己生的一副好皮囊,又有着好家世,对于那些女子来说,就算被逼迫,但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硬撑着了,早早放弃吧。”
“等着那个男人来救伱?”
对于那位素未谋面的皇子,华天权十分轻蔑,嘲讽道:
“你如今过得这么艰苦,他又担心过你什么?”
“他是给你写过一封信啊,还是托人捎回来一句话?”
李亦易托李灵灵送来的信,在送到诗家的第一天就已经被诗恩光亲手截下了。
诗潇潇那时还在绝食,哪里会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华天权的声音里满是蛊惑,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什么才能撬动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既然他无情无义,那你何苦再继续坚持下去,你这不是一厢情愿吗?”
诗潇潇:“或许只是出了什么意外,亦易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无力的反驳让华天权的底气更足,冷笑道:
“意外?呵呵,我看是未必吧!”
“无论他是没脸再见你,还是干脆顺水推舟,都没关系啊!何必再继续为了一个负心人浪费这大好年华?”
这一次,在他说完之后,诗潇潇久久没有回复。
终于,就在华天权的耐心即将消失的时候,她才疲惫的开口道:
“或许一切如你所言。”
听到这句话,华天权的嘴角疯狂上扬,几乎笑出声来。
“只是,夜已深,无论你想说什么,我们明日再说吧……”
可诗潇潇的拒绝却没有让华天权退去,他从袖中取出破封符贴在门上,用力一推!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哐。
诗潇潇的闺房大门被强行打开一道不大的缝隙,华天权一个闪身就走了进去。
“呵呵,为了此刻,我可是准备了很久,没有人会听见的……嗯?”
脸上的淫笑僵住,华天权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在闺房之中虽然有着女子的清香,但却没有活人的气息。
“华公子很意外吗?”
诗潇潇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华天权猛地冲了过去掀开了帘子。
但他是没有看到自己渴望的女子,只看到了一块冰冷冷的石头。
!!!
“这是!!?”
“这是传讯石。”
诗潇潇的语调中带上了些许少年人的轻快,揶揄道:
“想来华公子见识浅薄,没见过多少世面,我跟你说一下它的用处……”
“你给我住口!!!”
华天权怒吼一声,气得牙根发痒。
他怎么可能连传讯石都不认识。
华天权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耍了。
刚才撕破了伪装,结果对方却一直在演戏,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看着自己的笑话。
岂有此理!
自己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摆了一道!
该死!!!
那个该死的诗广印,不是说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吗?不是说他手里有更多的信息……等等!
难道说!!?
“华公子好像忘了一件事情,这里毕竟是诗家。”
诗潇潇的声音适时响起,反问道:
“诗广印不向着诗家,难道还会向着你华家?呵呵。”
那个蠢猪!
“居然敢骗我!我一定要杀了他!”
那个诗广印居然真的有胆子骗我……好好好!
你等我之后怎么收拾你!
“另外,华公子,告诉你一件事情。”
就在华天权破防的时候,传讯石里传来了诗潇潇平静淡然的声音:
“请放心,我诗潇潇的夫君无论是谁,都不会是你。”
“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华天权的脸上越来越黑,不想再听下去,大步就要走出闺房。
哐!
“什么?”
刚一伸手,他就直接被大门直接弹了回来,一屁股摔倒在地。
“忘记告诉你了,这个闺房被我父亲下了三层禁制,我走的时候又填了四层,许进不许出。”
“你要是想出去,还是等着明天早上向人求救吧,顺便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夜闯少女闺房。”
在华天权绝望的注视下,传讯石黯淡了下来,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诗潇潇补充了一句:
“另外,被褥枕头之中里面我全部塞了三根毒针,你要是不怕,可以躺下试试。”
……
“呼……还好今日逃了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此刻,另一处宅邸之中,诗潇潇放下了手中的传讯石。
而在她身旁,李枫尧摇着扇子,含笑点了点头:
“呵呵,潇潇这次,倒是令为兄刮目相看啊。”
刚才胃反酸水到喉咙了,难受死我了,真是佛了……
大概是水喝多了,还忘吃晚饭的缘故。
老老实实点个外卖,吃点药。
第四更,应该会有,看我的状态了……
230.第224章 这是情趣吗?
“殿下说笑了,潇潇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诗潇潇低下头,贤淑地推脱。
对于这位二皇子,诗潇潇的心里其实也有点打怵。
在此之前,他们二人不是说不认识,毕竟都在一个圈子里,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交集。
诗潇潇从小就和和李亦易走的很近,早早就被外人打上了他的标签。
别人不会也不可能私底下来拉拢她进入其他阵营。
这其实是诗潇潇第一次私下里和李枫尧单独见面。
“我这个人从不说笑的,你这次的表现,确实是让我有些惊讶。”
“临危不乱,那些布置都称得上是井井有条,不错。”
赞许地看着诗潇潇,李枫尧大加赞赏:
“尤其是最后的毒针,呵呵……很不错。”
想到诗潇潇临走时塞进被褥中的毒针,李枫尧洒然失笑。
说到得意之处,诗潇潇也是捂嘴轻笑:
“殿下也注意到了?是的,那个毒针,我其实只放了两根。”
李枫尧折扇轻摇,感慨道:
“那永远都找不到的第三根,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见李枫尧这么好说话,诗潇潇的内心也稍微松了口气。
当李枫尧找上门的时候,她其实是很警觉的,以为是自己父亲的新手段。
但转念一想,诗潇潇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诗恩光恨不得跟李家撇清关系,万不可能请二皇子来给自己女儿下套。
更不用说,他也请不动李枫尧。
虽然依旧有羊入虎口的风险,但当时的诗潇潇根本没得选,只能赌一次。
所幸,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如果今晚没跟李枫尧走,那么后果……真的将不堪设想。
最好的结果,也是自己在华天权进门之前自尽。
而令诗潇潇下定决定的,其实还是靠李枫尧当时轻飘飘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