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也代表了他的进步。
他若是没有进步，又怎么可能会知晓这么多的事情和疑惑呢？
虽然现在还无法一一解开，但他相信在未来的某一时刻，他肯定能够全部解开。
说不定，这些疑惑或许就隐藏在空白历史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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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老者墨青天与女子雪琉璃，也算是叙旧完毕。
“这位是.........”
雪琉璃看着顾长生和灵仙，脸色保持着平静，红唇微启，清冷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长生，她是我的伙伴，灵仙。”
闻言，顾长生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们前来此地，只是为了解开一些疑惑而已，不必在意我们。”
“原来如此。”
雪琉璃点点头，也没有在意那么多，毕竟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一向对她宠爱的雪宫之主，要将她给封印起来。
为什么，破开封印之后，雪宫却大变，不复从前的模样，也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或许，知晓这一切的仅有墨青天了。
所以，她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这里。
“墨叔，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听这话，墨青天脸色一僵，举起酒壶的手微微一顿，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真正来临时，还是有些难言啊。
沉默许久之后，墨青天沉重的叹了口气，也不再犹豫，将那段悲痛经历的往事全都告诉了雪琉璃。
听完整段故事之后，雪琉璃也沉默了下来，脸色依旧是处于平静，波澜不惊的状态，可内心中却是极度复杂。
悲伤，仇恨，怒火，不解等等，全都充斥着她的内心，多年来的疑惑也终于得到了解释。
“难怪..........老爹他要将我封印起来。”
雪琉璃深深地吸了口气，声音略显沙哑的说道：“原来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
“唉，雪丫头你毕竟是他唯一的子嗣，不为你考虑，还能为谁考虑呢。”
墨青天抿了口酒，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以免她做出什么冲动的行为。
“墨叔，你不必这么紧张，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该做些什么。”
当然这一切都被雪琉璃看在眼里，不禁无奈的说道：“老爹他既然将我封印起来，那就说明并不想要我与神族对上。”
“而且连当年的老爹都不是神族的对手，更别说是现在的我了。”
“即便我要向神族复仇，那也不会是现在，至少得等到拥有老爹当年的实力，甚至是超越老爹才行！”
虽然她也很难受，但她也很清楚，现在也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
生死，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天，或远或近罢了。
要向神族复仇，这是肯定的。
不过，前提是她得拥有当年雪宫之主的实力才行。
否则，她贸然行动也不过是去送菜而已，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思考也不会幼稚。
会选择权衡利弊，选出当下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闻言，墨青天脸色一顿，旋即欣慰的笑了起来，道：“你能这么想，老夫也很开心，或许这也是他想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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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曾经的神族底蕴
“墨叔，当年你亲眼见识了一切，想必对神族的实力应该也有些了解吧？”
雪琉璃坐在附近的椅子上，双腿并拢微微斜靠着。
“了解一些，但不敢说全部。”
墨青天也坐了下来，抬手抚摸着自己的白色胡须，梳理着自己的记忆。
“那还请墨叔与我说说吧。”
雪琉璃伸手勾了勾耳边的发丝，随后双手放在腿上，礼仪姿态十分自然，浑身散发着清冷高贵、典雅的气质。
不愧是当年雪宫的公主。
至于顾长生和灵仙...........
则是被无视了，亦或者说，雪琉璃对他们并不感兴趣，毕竟她现在只想知道神族的实力。
什么也比不上复仇的心思。
对此，二人也不在意，甚至是乐得清闲，不用说话也能听到情报，多好啊。
“好。”
墨青天也没有拒绝，因为他已经看出了雪琉璃的心思，对于复仇，他自然也没有意见。
或者说，他从未想过阻止雪琉璃的复仇之心，只不过他不想让雪琉璃因为复仇而失去理智罢了。
既然没有失去理智，那么一切都尚好。
“当年，神族降临之日，可谓是倾巢而出，仙境无数，更别说是仙境之下了，至于这些小角色，我们就直接忽略。”
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之后，墨青天开始说道：“神族的仙境数量很多，也难以统计，所以我们就暂时统计一下仙王之上的人数。”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无论是顾长生，还是雪琉璃，都是天赋绝佳之人，日后的成就都绝不会低于仙王境。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去统计低于他们成就的境界了。
“那一日，仙尊境至少有数十万人，仙君境十万人，仙圣境五万人，仙圣境三万人，仙帝境一万人。”
墨青天脸色颇为凝重，声音低沉的说道：“而仙帝境之中，大部分都为仙帝境后期以及仙帝境巅峰！”
“在之后，那便是仙之上的禁忌强者，足足有五位之多，每一位都是不弱于雪宫之主的存在！”
闻言，顾长生、灵仙、雪琉璃三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旋即三人对视一眼。
“他也已经知道了此事吗？”雪琉璃暗自想道。
“这就是神族的底蕴，比我们人界强了太多。”
墨青天无奈的叹了口气，“接下来，我们再来说说死亡的数量。”
“你们也清楚，那五位禁忌强者，有三位陨落在了雪宫之主的手上，还有两位也被重创，伤及本源，至今有没有恢复那就不清楚了。”
“然后便是仙帝境，在那一战之中，陨落了足足九千多人，仅剩下数百人。”
“仙帝之下，死伤惨重，仙境之下全军覆没！”
“简单的来说，每个仙境的境界，都只剩下了寥寥数百人，与当初降临的人数相比，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老夫一直在说，自那一战之后，神族的实力大大的下降。”
哪怕是已经听过了，再次听到时，顾长生依然会感到震撼。
没办法，雪宫之主太强了，哪怕是孤身一人，也让神族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
折损了足足七成的人！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雪琉璃恍然的点了点头，同时也为自己的老爹感到骄傲。
至今为止，纵观历史之中，能够独自一人面对神族，并且还做到了如此耀眼战绩的人，也仅有雪宫之主一个人啊！
虽然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这份荣誉却并不是所有人付出了生命都能够获得的。
“不过，这都是陈年旧事了，如今已经过去了千百万，神族究竟怎么样，老夫也不是很清楚。”
墨青天忽然补了一句。
但他说的也没错啊，神族的确是有损失，可是那也是千百万年前的事情了。
至今鬼知道神族发展怎么样了。
其他的倒是不重要，重要的还是那两位禁忌强者，究竟有没有恢复。
以及，是否还会有新的禁忌强者。
这些才是最重要的情报。
可惜，这一点，他们无从知晓。
也没办任何办法。
毕竟，想要知道当今神族底蕴的情报，那就只有闯入神族，才能知道。
可谁又会想不开去闯入神族呢？
这不是闹着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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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顾长生捏着下巴，沉吟道：“按照我的估计，历经千万年来的岁月，想必神族也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恐怕距离巅峰时期也差不了多少。”
“曾经神族就几次出手，覆灭过好几个宇宙，就连堂堂的龙族都险些灭族。”
闻言，雪琉璃美眸一转，好奇的打量着他，开口问道：“怎么，你与神族也有仇嘛？”
“仇？或许吧，谈得上有仇，也可以说没仇。”
顾长生耸了耸肩，淡淡的道：“只不过，我的弟子倒是与神族有仇，从这方面来说的话，我与神族的确有仇。”
“另一方面，神族三番五次的攻打人界，至今都没有打下来，想必未来也不会放弃，所以人界与神族的战争，是无法避免的。”
“而从这方面来说呢，我与神族并不算是仇恨，只能说是我们的种族立场不同，各自为战而已。”
种族立场和个人仇恨，他还是看的很清楚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换做是人族有神族这么强的话，那么指不定人族也会做出与神族相同的事情。
“你的徒弟？”
顿时，墨青天也好奇了起来。
你与神族没仇，但你的徒弟与神族有仇？
这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我的弟子，前辈也很清楚，那就是禁区之主的转世之身。”
顾长生也没有隐瞒这一点，因为这件事是无法隐藏的，势必会暴露出去。
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况且，他自认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他看得出来无论是墨青天，还是雪琉璃都对神族有着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