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别怕,我是瞎子 第267节

  “据说这何空月有些不正经的癖好……喜欢逛青楼。三长老,你说师兄彻夜不归,不会是跟他去那种地方了吧?”

  姬灵若面露担忧,尽可能装的逼真一些。

  三长老闻言,看向少女的眼神有些愧疚,又有些悲悯。

  她清楚地知道,游苏根本不是去玩女人,而是去被女人玩了,原因还是因为她这个前日才钦点两人鸳鸯谱的长辈。

  她伸手在少女肩上拍了拍,安慰道:

  “不会的,你师兄不是那样的男子,你要相信你师兄。我没什么事,就是来问问,你早些休息。你师兄……明天就会回来的。”

  话罢,三长老还递给了少女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旋即便盈盈转身,转瞬间走上了云梯,消失在了茫茫夜幕下。

  她并没有继续追问,心中已然猜到了事情的大致脉络。

  这两人受到了千华尊者的威胁,为了保护住大家共同的心血不得不瞒着姬灵若和所有人,独自前往千华阁受那女人的折磨。

  而她现在,必须要去救回他们!

  姬灵若看着三长老消失的方向有些不明所以,总觉得三长老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更让她好奇的是……三长老什么时候居然会主动说起师兄的好话了?

  “也不知道师兄那边怎么样了……千华尊者好像也是个美人儿来着吧?这瞎子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

  ……

  “趴下。”

  窗户紧闭的香闺之中,火星噼里啪啦的响着,明明是寒冬,这里却暖的像是深春。

  房梁上到处都吊着丝滑的绸缎,它们垂落下来,像是一道道帘幕。红烛与黄烛交错呼应,既不会太亮,也不会太暗,而是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要我再说一遍吗?趴下。”

  严冷的女声再次响起。

  香薰灯燃香不停,整個房间都弥漫着一种浓烈的香气,在灯火的烘托下,让人感到无比的旖旎。

  千华尊者正以冷峻的目光睥睨着跪在她面前的少年,眼镜的金丝边框反射着烛火,让她看上去像是一位高不可攀的女王。

  回到私人闺阁的她又换了一身打扮,这件特制的旗袍绝不是可以放在千华阁光明正大售卖的款式。

  交叠的领口处有一个窗户般的镂空,显露出大片的雪白柔腻,在昏暗的灯光下尤其醒目;腰边两侧还大胆地做了对称的豁口,让柳腰曲线毕露无遗;侧边的开衩更是直接抵到大腿根部,让这双覆着黑丝的玉足美得惊心动魄。

  而游苏则浑身被拖得精光,只剩下一条单薄的亵裤,让他被迫跪坐在高高在上的千华尊者足前。

  “伱的坚持没有意义,你激怒不了我。”

  千华尊者嘴角轻蔑地勾起,美人交叠双腿,裙下风光一闪而逝,她足尖翘起,冲着游苏晃了晃,像是在用足尖逗弄小狗的女主人。

  “乖,好好趴下……毕竟你也不想你师姐不是人的秘密被人知道吧?你乖乖配合我,把我哄开心了,我也好给你师姐做一张……漂亮的脸儿啊。”

  这的确是游苏现在的死穴,这个惊人的消息一旦爆出,哪怕是玄霄宗都保不住师姐,肯定很多人想要挖出师姐背后的秘密。更何况,恐怕连玄霄宗自己都不知道师姐不是人的事。

  所以即使游苏想要跟千华尊者互爆也不可能,因为这个秘密太过惊人,会帮他们的人寥寥无几,甚至可能连舆论都会站在靠不当手段挖出真相的千华尊者一边。

  “你对我师姐是怎么说的?”

  游苏的身上被勒出的红痕未消,只觉红绳所过之处有股火辣辣的痛。

  “当然也是差不多。”

  千华尊者淡然一笑,声音有股从容的慵懒,又透着这个年纪的女人特有的妩媚,莫名的撩拨着人的心弦。

  “我真的很喜欢你这种自作清醒、桀骜不驯的样子,这样才有调轿的价值啊……”

  说着,她就身子后仰,将点在游苏面前的右腿又伸长了些,几乎都要送到游苏的嘴边。

  淡薄的黑丝包裹下,她玲珑的玉趾像是一枚枚串起的墨色珍珠。

  “想吃吗?”

  “你没洗脚。”

  游苏的鼻尖几乎都能感受到这只玉足上传来的温度。

  千华尊者莞尔一笑,她当然不会因为游苏的挑衅而动怒。她身为洞虚尊者哪怕不洗脚,这双足也是不染尘埃。

  她又用脚向下点了点,不知有意无意,还极其轻微地用趾尖剐了一下的游苏的鼻尖:

  “趴下,臣服我,我会给你奖励。”

  “你用的是背剑缚,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这样直接趴下去,我的脸会先着地。”

  千华尊者眼中闪过异色,“你也懂此绳缚之道?”

  游苏默然,不置可否。

  千华尊者眉尖轻挑,视线扫过游苏因绳缚而凸显的结实肌肉,笑容更加满意:

  “你自己看不见,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这张脸倒是真的讨本阁主的喜欢。所以不必担心,趴下便是,有我在,我不会让你的脸受伤的……”

  在没有任何防护的前提下,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让自己的脸去砸地。

  千华尊者这招正是要逼迫游苏放下本能的抵抗,而去信任她、臣服她。

  可游苏却依旧没有动作,而是摇头道:

  “不,你不会。你会让我的脸结结实实地砸到地板上,然后用你的脚踩在我的后脑,按着我抬不起头来。仅仅是趴下根本不够让你泄愤,你想把我羞辱到极点,然后再给我一点甜头,这样才会让我对你感恩、崇拜。”

  戴着金丝眼镜的美妇神色错愕,被戳中心思的她语调都提高了几分:

  “我真的没想到,你外表看上去克己守礼,却是我的同道中人。有趣,真的很有趣。”

  “请您不要污蔑我,我和您不是一类人,我只是读过的书比较多。”

  游苏保持着他一贯的平静口吻,既没有生气,也没有颓靡。

  “看来你还是读书人?”

  千华尊者饶有兴致地反问,冷笑道:

  “我最喜欢玩弄的就是你这样自命清高的读书人,可他们都是假清高、真废物!仅仅是见到我就巴不得舔上来,还顾得上什么礼义廉耻、孝悌忠信?这样没劲的玩物我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甚至不如我阁里这些倔强的小姑娘有意思……”

  冷艳美妇越说越兴奋,烛光下她的倒影随之摇曳,竟显现出一丝病态:

  “但你不一样……你不仅真的惹怒了我,还是个不会垂涎美色的瞎子!甚至跟我一样精通这绳艺之美!你简直就像是上天赐给我的宝物!”

  “请不要自作多情,我不是上天赐给你的宝物,我是上天赐给你的惩罚。”

  游苏深知对付这种掌控欲极强的人不可歇斯底里的抵抗,那只会让她更加兴奋,同时也不能顺遂的太轻易,那只会让对方丢失兴趣。

  而这样不冷不淡的挑衅,才是最能激怒这种女人的方法。

  “我真的很想知道,回想起你现在的嘴脸,会不会觉得羞耻?”

  “你可以尽情地想,您能设计出这么多精美的衣服,想象力应该很丰富。”

  游苏毫不留情地讽刺。

  千华尊者推了推眼镜,竟蓦然从床榻上站了起来,扑面而来一股幽香。

  她身上的香气是一种很冷淡却又透着一股诱惑的香,游苏觉得女人的体香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个女子的真实性格,这个女人就是这般闷骚,既想表现出她超脱的傲然,却又想别人痴迷于她。

  千华尊者不知游苏的心理活动,她只是从床头柜上取出一物——一根细长的皮鞭。

  她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轻摩挲着鞭子,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你也算是第一个跪在这里的男子,我破例给你一些奖励吧,她们可是必须努力表现才能得到这等恩赐呢……”

  说着,她就一脚蹬在游苏的胸膛上,让游苏整个身子后仰,手足受缚的躺倒在地。

  她猛地一甩,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游苏顿时疼得紧咬牙关,痛感竟直入肺腑。

  千华尊者看着游苏紧绷而颤抖的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但她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又抬起了脚,居高临下、稳稳当当地踩了上去。

  她像是踩上了一条可憎的虫子,轻旋足尖,不断研磨。

  游苏无法形容这种感觉,痛与美并存,接踵而来。

  千华尊者兴致勃勃地,游苏依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美妇却享受其中,游苏的顽强让她斗志昂扬。

  “我真的没有说错,你是我遇见过最棒的玩具。”

  千华尊者用手拂过游苏的脸颊,眼神竟有些痴迷,“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

  话罢,她脚底的动作竟开始轻柔起来,像是给游苏的奖励,依旧不止。

  她是洞虚修为,眼力又是惊人,将游苏体内的玄炁流动看得一清二楚。

  看见游苏的玄炁都开始下沉,她露出戏谑的笑容,俯首凑到游苏面前,吐气如兰:

  “难受吗?”

  引而不发,自是难受的。

  千华尊者站直身子掩面浅笑,她似是已许久没这般开心过了:

  “劝好你师姐答应配合我,我允许你释放出来。”

  游苏四肢无法动弹,索性闭眼,不予理会。

  千华尊者表情霎时变得阴狠,竟用力一踩,痛的游苏蜷起身子。

  “我这屋子里,倒是没有对付男人的东西……等我去内阁找找,好像有个叫锁什么环的东西吧?反正你不怕憋,那就憋久一点。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别的有趣玩意儿……”

  说着,一件宽松袄袍便自行披在她的身上,将她婀娜佼好的身姿给罩住。

  临行前,她还故意踩过游苏的手指,疼得游苏嘶呼出声。

  “禁制打开了,你可以听见你师姐说话。别想逃,你们逃不掉的。”

  留下这句话后,千华尊者就咚的一声阖上了门。

  游苏浑身血痕、发丝凌乱,像个被人作践过的良家妇男。

  这个女人就是个变态!她知道师姐单纯,用把柄要挟就很好控制,但我却不一样,所以她要让我成为她的奴仆,彻底听命于她!

  休想!

  游苏啐了一口口水,然后睁开眼睛,才发现一条莹白色的小蛇就趴在他肩头伤口出舔舐,像是在替他缓解疼痛。

  小花先天掌握着土和水的元素权柄,藏在玉环池中时就连玉环池三大家主都没发现它,自然也不会被千华尊者察觉。

  游苏尽管浑身难受,但还是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没事的师姐。”

  而在层层帷幕之后,房间的角落里,望舒仙子无力地被捆在这里。

  千华尊者并没有用绳艺捆她,而是用最普通的捆法,但却施加了强大的禁制,让这个被千面斑源源不断吸收玄炁的虚弱少女无法离开那块方寸之地。

  这层禁制也是千华尊者精心准备的,在阵法里面的人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可里面的声音却传不到外面去。

  层层帷幔让床榻间发生的事只有模糊至极的虚影,再加上单方面传递的声音。在和今日相似的特别情景下,这个阵法会发挥出比禁足更可怕的威力。

  望舒的一双蓝瞳从未如此晦暗,她茫然无措,头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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