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开局拜师九天荡魔祖师 第132节

  这等身负气运的祥瑞之物,若是吃了正好可以助它修炼化形。

  小狐狸从倚云仙子怀里窜出,瞬间便化作一道白色影子,从那县衙门口众衙役看守的大水缸中,伸出爪子捞起龙王鲤,一口咬在嘴里叼着,顺便跳上了县衙的房顶。

  众精怪回神的时候,百姓和衙役即乱作一团。

  “快抓住它!”

  “不能让它吃了我们的贡品!”

  “梯子呢!快拿梯子!它上房顶了!”

  众衙役爬上房顶的时候,只见那小狐狸在房顶上吃了个饱,舒舒服服地打了个滚,晒着太阳。

第152章 黑衣国师,白狐云宵

  众衙役见本县贡品被那狐狸吞了,心知大事不妙,事后问罪,他们这些看守贡品的衙役也落得个看守失职的罪名。

  那为首的衙役恨恨地看着小狐狸,半截身子还站在木梯上,便手持棍棒朝着那白狐的头打去。

  莫说这白狐乃是地仙之境,便是稍稍有了些灵智的狐精,也能仗着自身行动敏捷躲开那衙役的一棒。

  但见小狐狸云宵不退反进,跳上那衙役的脸,伸出爪子刷刷挠花了他的脸。

  那衙役当下不能保持平衡,从梯子上摔落了下来,亏有一旁的同僚接着,否则也摔伤了手脚。

  白狐居高临下舔了舔爪子,看着房屋下面的衙役乱成一团。

  县令脸色铁青,便要加派人手捉住这只嚣张的狐狸。

  但见那白狐从房顶上落下,还跑回到倚云仙子的怀里。

  一众衙役把六精怪并一只狐狸团团围住。

  一衙役上前喝问道:“这可是你们的狐狸?”

  倚云仙子抱着狐狸,欠身歉意道:“这狐狸确是我们的,方才没能看住它,吃了你们的龙王鲤,实在抱歉。”

  先前那个被挠花了脸的衙役厉声高叫道:“将他们拿住,关进大牢!纵狐生事,偷吃贡品,抓伤官差,你们这些该死的贱民,真是反了天了!”

  一众衙役便围了上来,欲要先拿了倚云仙子并那只罪魁祸首的小狐狸。

  但见武陵子,嘉庆子,挡在了一人一狐面前。

  武陵子手持折扇,翩翩公子模样,笑眯眯道:“众位官差老爷莫要着急,凭你们的手段,却是留不住我们,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如何解决这场意外才是。”

  嘉庆子手中,数柄飞刀如蝴蝶般翻飞,缭乱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若是施展地仙之境的手段,这几个官差莫说围住他们,便是连他们的影子都见不着。

  只是如今众精怪理亏在先,方才留在这里和一众官差周旋。

  那衙役意外道:“哟,看不出来,还是个练家子?来人,先把这个手持利器的贱民给我锁了!”

  “慢!”

  县令的声音传来,他方才看出这群人行事作风不像是本县之人,更不好在当下贡品丢失的时候,反而再惹出麻烦来。

  县令与众精怪拱手抱拳道:“我乃丰年县县令,诸位莫要紧张,如今你们的狐狸吃了我们的贡品,虽酿成大祸,到底是一场意外,非是故意为之,此事本县看在眼里,不会治你们的罪,诸位放心便是。”

  说罢,县令命一众衙役散了。

  众精怪神色缓和。

  却说这县令方才正思忖如何征收百姓的钱财,用来给御使行贿,此番被白狐一口吞了龙王鲤,反倒是暂时不用剥削百姓了,因而这县令对他们十分宽容。

  另外,这一群人见衙役而不惧,又非本县之人,想是那外地有些本事,游历江湖的能人异士。

  若是能借着他们的帮助,与御使周旋,送走了御使,哪怕不会免除丰年县本年的赋税,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就是了。

  毕竟若是用百姓的钱去贿赂御使,选中贡品,免除赋税,这种不正当的手段,新上任的县令自然不屑为之。

  浮梦亦看出这县令乃是真心为百姓着想之人,故而上前施礼道:“多谢县令明察,我兄弟姐妹六人乃是结伴游历四方的文人,随身携带兵刃,为防山野间狼虫虎豹害人而已,县令亦不必紧张。”

  说罢,浮梦使了个眼色,嘉庆子收起飞刀,武陵子合上折扇。

  县令道:“既如此,不妨到县衙一叙,商议如何解决此事,只要解决了我丰年县贡品一事,本县即奉诸位为座上宾。”

  众精怪随县令入县衙大院内。

  分宾主落座,县令命人上茶。

  茶毕。

  县令长叹一声道:“不瞒诸位,本县今年方才上任,为筹备贡品一事,忙得焦头烂额,本以为有那条龙王鲤在,便是不被选中作为贡品,亦是本县没有免除赋税的缘分罢了,不曾想那御使竟暗示我与他人事。”

  这刚刚上任不久的县令,莫说是清官,便是贪官,也一时半会儿拿不出钱来。

  而那运输贡品的车马税,便是唯一能够凑齐人事,与那御使的行贿的途径。

  众精怪先前在前面,听得真,看得切,自然也将此事看在眼里,不过在小狐狸吃掉丰年县的贡品龙王鲤之前,他们只是旁观者,如今却不得已牵扯上了这般因果。

  众精怪纷纷看向那小狐狸。

  长青公笑呵呵道:“若是公子在,这小家伙定然不敢胡作非为,惹出这般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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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云仙子摸了摸怀里的小狐狸的脑袋,提议道:“如今我们的狐狸吃了你们的贡品,却是让县令不好与御使交差,若是能再找一条龙王鲤,或者与那龙王鲤一般珍稀的鱼类作为贡品,不知可否解当下之忧?”

  县令思忖片刻,摇了摇头:“且不提那贡品乃是千家万户之中选出来的,单单是有了贡品,却过不了御使那关,便也难能选上,与没有贡品是一样的。”

  “有了贡品,还要平白多出一份车马税来,若是运输路上有个闪失,这钱等于御使白得,我等一县百姓赋税依旧不能免除,何苦来哉。”

  嘉庆子冷不丁道:“如此说来,这小狐狸反倒帮了县令一个大忙。”

  与此同时。

  御使的馆驿之中。

  有随从来报,说是亲眼看见丰年县的贡品被一只白狐吃了,方今县令正把那几个和白虎有关的人带去县衙,不知在商议什么。

  御使闻言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随从忙问道:“如今贡品丢失,该头疼的当是丰年县县令和一众百姓才对,御使大人为何看上去如此慌张?”

  御使抹了把脸上的冷汗,郑重道:“你不知也,傲来国新来了一个黑衣国师,今岁贡品无有择优选拔一说,莫管是哪个县的贡品,皆需一一带着,上交国师府,否则负责那地方的御使,便要人头落地!”

  随从闻言大惊道:“如此,御使大人何不早些将贡品送去国师府,还问那县令索要人事?”

  御使头皮发麻道:“我哪里知晓这丰年县会闹出这般乱子,本使辛苦跑来这穷乡僻壤一趟,横竖皆要带走那贡品,从中捞取些好处,自然也是应该的,若要老老实实办事,指望我那点微薄的俸禄如何养活一家老小!”

  说罢,御使忙起身,在馆驿房间之中踱步,思考对策。

  龙王鲤丢了,他若是带不回贡品,非但好处捞不着,这颗脑袋也要落地。

  为今之计,最怕那县令破罐子破摔,宁可不上交贡品,也不给他捞油水的机会。

  听闻这丰年县的县令乃是刚刚上任,先前连那吃拿卡要一系列经典动作,摇头,皱眉,叹息都看不出来,想来是个愣头青。

  县令便派随从前去打听情报。

  那随从来到县衙大院。

  早听闻那中堂里面县令叹声道:“如此,今岁的贡品,便是不交也罢,若是国主怪罪下来,本县一人担着便是!”

  御使随从闻听此言,如遭雷击。

  若是这县令当真头铁,御使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他身为御使随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也讨不到好处。

  随从连忙立在门外,与那门口的守卫说道:“劳烦通报一声。”

  守卫即通报道:“御使大人随从来访。”

  县令忙收敛神色,整衣出迎。

  那随从道:“御使大人听闻丰年县今岁贡品龙王鲤丢了,命我前来查探一番,县令可捉住了那窃贼?”

  县令忙道:“有劳御使大人记挂,丰年县今岁贡品已然丢失,恐怕是不能呈给御使大人过目了,还请回报御使大人,稍候本县登门谢罪,亲自书写一封陈情文书,呈与王宫贡品司的正使大人过目。”

  随从心说你这哪是要登门谢罪,分明是要御使大人的脑袋。

  既如此,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即刻拜别了县令,返回馆驿,将此事与御使细说一遍。

  御使闻言吓得面色发白,连忙冲出馆驿,朝着县衙大院而去,将那傲来国中贡品如今是国师府说了算的事情告知县令。

  事关项上人头,容不得再马虎。

  既然本使登门谢罪了,你这县令总不好让本使掉脑袋了吧?

  咱们两个把贡品这件事办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你也别为难我,大家相安无事,便是最好的结果。

  县令感慨道:“御使大人若是早早言说此事,岂不省了许多麻烦。”

  御使赦颜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之常情而已。”

  县令即吩咐下人做了一桌家常菜,请来御使和六精怪,共同商讨对策。

  御使气呼呼地瞪着那倚云仙子怀里的白狐:“就是这只小畜生吃了丰年县的贡品?”

  倚云仙子皱眉道:“你这御使说话甚是难听,我家云宵不过是吃了一只贡品龙王鲤,又不是吃了你口袋里的银两。”

  御使苦笑道:“这小家伙吃的可不只是贡品,那贡品丢了,本使的脑袋也要丢了。”

  倚云仙子撇嘴道:“丢了便丢了,似你这般贪官污吏,死的越多越好,都死绝了,世道才能太平些,百姓的日子也不至于如此难过。”

  御使被骂的面红耳赤。

  浮梦圆场道:“御使大人担待些,我妹妹说话直率,况且你先前所作所为,确有不妥,好在如今与县令坦诚相待,我等精诚协作,或可共渡难关。”

  县令亦是点头道:“为今之计,还是快些找来另一只贡品,教御使大人带回国都才是。”

  武陵子道:“此事却也容易,若说捕鱼一事,众兄弟姐妹皆不及我,明日此时,我即带着一只龙王鲤前来,若是不能捕获龙王鲤,亦有其他珍稀鱼获,可作为贡品上呈给你们国王。”

  说罢,他走出门外,循着有水的地方前去垂钓。

  捕鱼一事,对凡人来讲,在乎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对地仙来说,若是想要,捻个避水咒下海里,施展几道术法,一息之间也捞得成百上千条。

  捕获龙王鲤,不过是多费一点点功夫罢了。

  县令和御使将信将疑地目送着武陵子远去。

  浮梦仙子说道:“县令和御使大人不必担心,我这兄弟捕鱼乃是好手,若有他在,必能不负众望,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先前御使曾言,今岁傲来国的贡品,各县皆要上交国师府,如此说来,免除百姓赋税一事,自然不可能各县都免。”

  “也就是说,丰年县即便上交了贡品,依旧不能免除百姓赋税,不过是保住了你的脑袋罢了,是也不是?”

  御使支支吾吾道:“的确……是这样的。”

  众精怪微微皱眉地看向那御使。

  上面今年改了规矩,他这御使非但不曾传达清楚,还按照往昔的规矩办事拿好处,完事儿没捞着油水,又屁颠屁颠跑过来登门谢罪,请众人为他擦屁股。

  的确可恶。

  御使犯了众怒,连忙辩解道:“这规矩乃是国师府的黑衣国师定下来的,我等说到底不过是按规矩办事的人,至多贪心了一点,从中捞取些好处,那国师才是罪魁祸首啊!”

  说话间,倚云仙子怀里的小狐狸云宵窜了出来,跳到那御使脸上,刷刷几爪子给他挠花了脸,最后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爪子,在门框上挠了挠,方才跳回倚云仙子怀里。

  真以为狐狸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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