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你可不能反悔,你既然进了我家门,便是我家的人。”
张大娘说什么都要拉小鹌鹑进房间。
小鹌鹑总算看清楚,紧握粉拳道:“大娘,我可从未听说进了人家门,就要嫁给对方的,你这分明就是强抢。”
张大娘笑了,“你就是个道姑,有什么资格跟我讲理,今儿能让我儿子睡了你,可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什么福气,我不需要。”
小鹌鹑转身就走。
细根叫唤起来,“哇,花姑娘要走,花姑娘不要我。”
张大娘安抚细根,道:“儿子啊,放心,她跑不掉的。”
柳星辰不知道张大娘哪来的信心,要知道小鹌鹑从小在莽山道观长大,跟随白云道姑练了一手功夫,别说他俩母子,就算让村上的壮汉堵门,也不可能阻拦得了她。
可让柳星辰始料不及的是,小鹌鹑刚走到大门边,手还没打开门闩,人便瘫软下去。
“大娘,你……”
小鹌鹑只感觉全身无力,连呼救的声音都喊不出来。
张大娘走到小鹌鹑面前,大笑:“小道姑,这是你自找的,早在你刚进来,我就在茶里放了药,如今药效发作,即便你不情愿,也必须从了。”
细根拍手叫好,“哈哈,花姑娘走不了,走不了!”
也顾不上这是客厅了,细根推开张大娘,就要将小鹌鹑当场办了。
张大娘就这样在一旁干看着,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天不亡他家啊,细根这个痴呆儿子,总算找到了媳妇,而且还是如此水灵的少女,等来年她便可抱上大胖孙子。
哗啦啦!
屋顶上的瓦片突然飞溅而开,一个身影旋转着,从屋顶跳了进来。
那人眉眼如剑,生得格外结实,,二话不说就将细根一脚踹飞,怒视张大娘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我柳星辰的女人都敢染指。”
当张大娘看清闯进来的人,吓得目瞪口呆,魂不附体。
只有细根依旧叫嚷着,要跟柳星辰拼命,“花姑娘,是我的花姑娘!”
柳星辰只是一巴掌过去,就将细根抽飞了出去。
细根被打掉一颗牙齿,疼得哭了起来,爬到椅子底下藏着,再也不敢再多事。
张大娘本以为小鹌鹑同柳星辰并没有太大瓜葛,可是人家都为她破瓦而入了,又怎会没什么关系。
如今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跪地求饶,“柳星辰老板,看在我们乃是邻里乡亲的份上,您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柳星辰从来就不是什么仁慈的人,别人敬他一分,他就回敬十分,别人要是图谋不轨,打他主意,他也绝不会客气。
像这张大娘生了个傻儿子,的确值得同情,就算娶不倒媳妇,那也可以跟他商量,他自会看在邻里份上,帮她解决。
可是她却将注意打在他的女人身上,简直不可原谅。
他地煞之力运转,就要废掉这母子俩的双腿。
小鹌鹑见柳星辰手掌带风,又怎会不知道柳星辰是要废了两人。
即便瘫软无力,她也还是拉住柳星辰的裤腿,虚弱道:“星辰哥哥,大娘也是爱子心切,才会做出傻事,师傅教我面对恶人,最大功德是感化,而不是屠杀。”
小鹌鹑的意思就是,恳求柳星辰放过这母子两。
柳星辰最终被说服,收了地煞之力,冷哼道:“张大娘,今儿要不是看在小鹌鹑的面子上,你和你那儿子早就废了,不过我警告你,要是让我再看到你强抢媳妇,那就别怪我无情。”
张大娘跪拜下去,哭丧道:“柳星辰老板,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保证以后只通过正规途径帮细根找妻。”
柳星辰一刻都不想多待,抱起小鹌鹑便踹飞大门离开。
小鹌鹑贴在柳星辰怀中,感到满满安全,“星辰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对于那晚的经历,相信你也想我一样念念不忘吧。”
柳星辰点了点头,将自身天罡之力输入小鹌鹑体内,为她化解掉身上的药力。
不过就算能走了,小鹌鹑也没有下来的意思。
“对了,刚才那位张大娘的儿子,姓名取得这搞笑,叫什么细根,这不是诅咒他儿子那儿小吗?”
小鹌鹑的脑回路,让柳星辰有点儿跟不上。
别看小鹌鹑平日待在道观,涉世不深,但脑中的思想复杂着呢。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白云道姑要给你的法号取做无念了,你小小年纪,怎么杂念就这么多,就不怕成不了大道。”
“大道,我要成它干嘛,在我看来能和柳星辰哥哥在一起,那才是人生中最快活的事。”
柳星辰摇头,“身为道姑,你还真是无可救药,对了,关于乡下人取名字,可是很讲究的,如果他希望一个人好,就会故意说成坏的,就像乡下的孩子,你不能夸他精明,一定要夸他笨,或者丑,这样人才会朝着它相反的方向成长。
就像张大娘给细根取这个名字,也不是因为细根那里真的细小,而是想将来他那能长成细的相反方向,壮或者大。”
听到这,小鹌鹑却笑了,“那你的名字呢,即便没有取什么细根,那里还不是如铁柱一般坚硬粗大。”
有时候,柳星辰真不知道小鹌鹑到底是不是出家人,怎么如此羞耻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没错,像她这种天真活泼,并完美无瑕的怀春少女,根本就不适合出家。
这一次临水源头之旅,他一定要找到小鹌鹑的亲生父母,让他们同意将小鹌鹑托付给他。
这样小鹌鹑便可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一路上,柳星辰抱着小鹌鹑,引动村民无数目光。
没办法,谁让小鹌鹑生得如此明艳动人,就是天上的童男童女也不过如此。
只是小鹌鹑还是个懵懂道姑,柳星辰就这样急着将她抱回家,真的好吗?这岂不跟禽兽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