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不行呢?”陈寡妇脸色不高兴。
王大发不说话,用力一勒腰带,狠狠的恼怒声音,“都怪刘会那个小兔崽子。”
墙外的刘会真想喊冤枉,他不举,管自己什么事?这也太能赖人。
“他怎么啦?”
刘会竖起耳朵,这个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
“那天在山上……”王大发说到这里猛地停住,转身,“算了,明天我去城里看病。”
说完,头也不回,蔫头巴脑的离开。
这样说,刘会恍然明白,那天在山上追兔子,惊了他和王春花的好事,因为被中途突然打断,所以不举,怪不得那晚在王春花家出来,他跟霜打了似得,是没吃着的原因。
哈哈,痛快,真是老天报应,这个老色鬼,家里又不是没老婆,还睡村里的女人,老天爷就该这么罚他。
心里只顾痛快的想这些,没注意到陈寡妇竟然悄悄走出门,绕到西墙边。
一双柔软的手臂缠在他腰间,刘会回过神,看到坐在磨盘上陈寡妇不见了,这才明白腰上是谁的手,他挣脱一下没挣开,心里着急,想在大石上下来,不成想一脚踏空,一下子摔倒在地。
刚要起身,陈寡妇光滑柔软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全身被那种奇怪的女人味包围。
刘会一下子脸色涨红,有些慌乱的推陈寡妇,“三嫂,别,别这样!”
“别哪样?”陈寡妇声音娇媚的,“你可是看了老一会儿,有反应了吧!”
“别……”刘会害怕。
“还没开苞吧!三嫂教教你。”
她的手伸向刘会腿中间……
“上啊,你是不是男人?把腿分开,让她摸!”敖水的声音急躁的响起,一下子惊醒刘会慌乱的思维。
不行,第一回,怎么着也得找个喜欢的人,虽然女人香满怀,一定要忍住。
刘会双手用力,抓住陈寡妇肩膀,一把将她推开,慌乱的起身,忙拔腿就跑。
顾不得再去找吴赖子,直接一气跑回家,慌乱的插好院门屋门,躺倒床上,不停的喘气,刚刚,差一点没把持住。
努力镇定很久,双腿之间的热量,还是没有散去。
特么的!这个陈寡妇,真是害人不浅。
“上了她多好,你要是上了他,还能受这罪?”敖水的语气里,满是失望。
这个色龙!
刘会不管脑海里的哀嚎,狠狠屏蔽和敖水之间的意识。
躺在床上,仔细想想,要不是色龙着急出声,可能自己就稀里糊涂的投降,当时,也幸亏他猴急的声音。
看来以后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放这个二货龙出来,他一掺和,能让自己清醒。
一夜没睡踏实,一闭眼睛就做春梦,不是梦见陈寡妇就是王苗苗,在不就是公关小婶。天还不亮,刘会就早早起来,没吃早饭直接上山,还是赶紧把村长的贪污款给他,以后有什么事可不关他的事。
趟过河以后,刘会拿着镐头,直奔昨天刨天麻的背阴山坡,心里默念几遍《古龙心经》,双手用力,快速的刨起来。
用上功夫干活,不觉得累,而且速度很快,太阳偏西的时候,生长最密集地方的天麻,已经被他刨的差不多。
这要是在平时,应该是四个人的劳动量,被他一个人干完,将天麻装了半麻袋,剩下的全部收进空间里放着,要慢慢卖,一下子卖这么多不正常,会让人起疑心。
今天卖完天麻给大勇买一只烧鸡吃。
哎呀!
这才想起来,昨晚打算早上给大勇熬药,一夜被春梦打扰的心神不宁,起来就跑上山,熬药的事儿忘了。
要不,明天再去卖天麻,先给大勇治病要紧。
扛着半麻袋天麻趟过河,刚穿好裤子,闻到空气中隐约有一丝血腥之气。
第11章 掀开她连衣裙
血腥?
难道是什么食肉动物抓到兔子?
去看看能不能捡点啥开开荤,刘会扛着麻袋,顺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方向走去。
空气中的血腥之气越来越重,可能是嗅觉太灵敏的原因,什么味道在刘会的鼻子里,都是放大无数倍。
这么重的味儿,应该不是兔子,要是野猪什么的就更好了,够吃一段时间的。
心里带着期待的兴奋,走到一处偏僻的山坳,这个山坳村里人叫乌鸦嘴,一般没人到这边来。
浓烈的血腥味将刘会包围,眼睛四处寻找,没看到什么受伤的山鸡,山兔或者野猪,看到一棵树下,有覆盖的新土。
血腥味儿就是在土下飘出来的,把肩上的麻袋放在地上。
走到新土前,疑惑的用脚踢动一下土面,随着他的动作,猛然露出一只穿丝袜的女人脚。
是死人!
刘会吓得后退几步,脚后跟碰到麻袋,一下子坐在麻袋上。
这里发生凶杀案,怎么办?
当然是报警!
拿出手机,屏幕上的信号区一片空白,上下左右的将手机变换位置,还是没有信号。
想想也是,本来在村里手机信号就不强,况且是在偏僻的山里,可能有信号吗?
还是赶快回村,打电话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