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邪邪一笑:“我还想再跟你来一次呢,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浪的女人,啧啧。”
阿珠娜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捋了捋秀发,便过去拉开了门,然后便出去了。
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冯刚会就躲在夸支哈的屋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个道理,满村子里的人村里村外四处搜寻着冯刚的下落,却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冯刚安安心心的躲在阿珠娜的房间里面,中午的时候有阿珠娜偷偷带进来的馒头,倒也没有把他给饿着。
一天搜寻无果之后,晚上夸支哈也只能取消结婚的事情,一家人围在屋里愁眉不展,一起在房间里商量着女儿阿丽娜的婚姻大事。
现在女儿都跟别的男人搞了,哪里还有男人?
阿丽娜抱着终生不嫁的决心,一家人为此劳心伤神,无可奈何。
一直忙到半夜,阿珠娜才回到房间里,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自然少不了一番颠鸾倒凤。
阿珠娜想到冯刚天亮就要走了,心里充满了不舍,所以欲-望犹其的强烈,冯刚使出浑身解数,让阿珠娜梅开数度,直到东边的鱼肚子微微泛白,才把阿珠娜完全训服,累的昏昏而睡。
冯刚估摸了一下时间,现在正是拂晓时分,是时候走了。
他穿好衣服,悄然出了门,猫着身子朝着村长腾宝武的家里走去,偷偷的爬上楼,进自己的房间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后给夏红的房间里塞了张纸条进去,便悄然离开了这个苗寨,踏上了归途。
冯刚精神抖擞,健步如飞,一路在山林里面飞速奔跑,依然感觉不到疲惫,天色也渐渐的亮了,脚踩在地上的泥土上面,也有了些温度。
冯刚的速度极快,差不多早上十点多钟,便来了那座吊桥,找了个幽静的位置躲了起来等候着夏红的到来。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那个骑三轮车的师傅就来了,停好车子,在那里边抽烟边等待。
中午十二点多钟的时候,桥另头传来银铃摇晃的声音,冯刚知道是夏红来了。
果然,欧巴大叔驾着牛车把夏红送了过来,看到有三轮车,二人当即挥手告别,欧巴叔赶着牛车离开了。
冯刚这才放下心来,提起包便走了出去。
夏红看到冯刚,目光一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三轮车师傅笑着跟二人打了招呼,然后载着二人往回赶。
一路上,夏红没有跟冯刚说一句话,冯刚故意跟她问话,她都是置之不理,恍若未闻,拿着码相机拍着道路两边的秀丽风景。
因为夏红的提醒,三轮车师傅开的很慢,倒也没有前几天来的时候那种尴尬事情出现。
下午四点多钟,三轮车把二人送到镇政府的门口,收了钱,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夏红举步便要进去,冯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老师,一天没吃饭,吃点儿东西再走吧。”
夏红理也不理,依然朝里面走去。
“老师。”
冯刚有些不耐烦了,“我是做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至于这样恨我吧?除非你喜欢我,你爱上了我!”
夏红脚步一顿,玉颊寒冷如冰,扭过头,满是轻蔑的扫了冯刚一眼,“嗤”地冷笑一声:“我爱上你?你想的真是好天真呐,你有哪点儿值得我去爱的?你别忘记了,我有丈夫,我有家,我很爱我丈夫,我很爱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你做白日梦吧!”
说罢,夏红玉臂用力一甩,挣开冯刚的手,掉头大步朝着政府院子里走去,径直来到车前,打开车门,把手里的东西丢了进来,“哐”的一声重重的关上门,然后钻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在院子里掉头,驶到了站在门口的冯刚面前停下了车,放下车窗,目光冷冷的望着前方:“你还不走是吧?”
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何以会为我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因为我又搞了女人吗?如果你对我没别的想法的会,至于这样吗?哼,你肯定在吃醋,你就是在吃醋,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嘴巴上说没有,心里一定是有的。
冯刚胸襟开阔,心里面没有半点儿不悦,连连点头,绕过车头,先把包丢到后排座上,然后爬上了副驾驶位上,主动的系好安全带,目光所及,却发现夏红并没有系安全带,嘻嘻一笑,提醒道:“老师,你没系安全带。”
“就算出了车祸,我死了关你什么事?”
夏红冷冷地道,放下手刹,一踩油门,车子驶了出去。
“等会儿要跑高速,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冯刚笑的人畜无害。
夏红懒的理睬,自顾自的开着车,在狭窄的道路上缓缓行驶。
夏红冷冷的,一语不发,本来还响起音乐,也被不耐烦的她给关了,车子里面十分安静。
冯刚试着跟她说了几句话,也承认自己做的不对了,但是她就是不理睬自己,他也懒得去说了。
肚子里“咕咕”直响,饿的真是厉害。
还是昨天晚上吃了阿珠娜拿进来的两个馒头,昨天夜里跟那个女人激战到天亮,一早又急急忙忙的跑了,直到现在将近二十四小时了,只喝了点水,饿的他眼冒金星。
夏红也不停车吃饭,冯刚饿的不行,只有摸出香烟,放低车窗,点燃后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天色逐渐的昏暗了下来,依着推测,大概晚上八点多钟能到东庆镇,当然这要路上不堵车,畅通直行,没有意外。
车子里面十分冷清,二人都不说话。
夏红专心开着车,而冯刚专心抽着烟。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速度加起来,窗外的风大,冯刚不得已丢下烟头,按上车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冯刚闭目养神。
过了没多久,耳边突然传来抽泣的声音,冯刚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夏红眼泪汪汪,脸颊上两行清泪,浑身抽泣不止,显得十分痛苦。
“老师,你怎么啦?”
冯刚关切地问。
高速上车速极快,夏红情绪不稳,犹其的危险。
夏红只是哭泣,不发一语。
冯刚更是着急:“老师,高速上危险,你把车子停到应急车道。”
“不要你管。”
冯刚上车后,这是他听到夏红说的第一句话,“死了就死了,活着有什么意思?”
冯刚心知不妙,这时候又不能动她,只有想办法把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关键是她现在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哭泣,谁惹她啦呢?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