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老师、苗苗姐、美丽婶子、玉婷姐、余梅嫂子、书蓉姐……
冯刚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家里莺莺燕燕的场景。
“冯刚,饭熟了,捡桌子吃饭。”
正当冯刚YY间,夏红突然吩咐道。
冯刚应了一声,忙去堂屋收拾桌子碗筷,又出去叫了冯东云,回来时,两女已经端了一桌子的菜。
饭桌上,张书蓉连夸老师厨艺精妙无双,做的饭菜好吃到了极点。
村里做工的工人都是各自回家里吃饭,倒让他们省了一些心。
饭后,冯东云和冯刚出去照看着场子上的东西,张书蓉抢着要洗碗,夏红拗她不过,只得答应。
收拾好碗筷,张书蓉说家里有事,就先回去了。
这段时间,张书蓉家里的猪牛都是让隔壁的邻居帮忙弄的。
隔壁家的姓何,叫何敬祥,是何东方的亲二叔,今年也有五十五岁,老两口心地善良,怜悯张家的遭遇,所以余梅住院,张书胜兄妹俩在医院照顾余梅的时候,张家的猪牛全部都由何敬祥两老帮着喂的,余梅家的钥匙也是直接丢给他们家的。
见家里的门是关着的,张书蓉径直去了何敬祥家,见何家两老正坐在堂屋里闭目养神,道场上晒着谷,两老也提防着鸡会过来偷谷吃。
“祥伯!祥伯!”
人不未到,张书蓉就叫了起来。
何敬祥两口子赶忙站了起来,见是张书蓉,便笑道:“是书蓉丫头啊,你过来拿钥匙的吗?”
“是呢,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张书蓉笑道,“今天我嫂子出院,等我哥他们回来了再过来答谢你们啊。”
“答谢个啥呢?”何敬祥笑着摇了摇头,“这邻里之间帮点儿忙嘛,多大点儿事呢。”
张书蓉道:“这还是小事啊,你们天天帮我喂猪,都怪不好意思的呢。祥伯,钥匙呢?”
“今天中午是我儿子给你喂的,刚去没多久,钥匙在他手上,他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在东南哥的手里?”张书蓉奇道,“我咱看到门都是关着的呢?哪我再回去看看,你们休息吧。”
何敬祥二老笑着点了点头。
张书蓉转身回到家里,堂屋门、厨屋门都是紧闭着的,进到猪栏里面,家里的四头猪都是啪啪啪的吃的正欢,显然刚喂没多久。
“咦?东南哥去哪里啦呢?”张书蓉满心奇怪,径直走到门口,大声喊道:“东南哥!东南哥!”
张书蓉一连叫了几声,屋子里面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奇怪,人跑哪里去了?”
张书蓉嘀咕了一句,正准备回去找何敬祥两老,问何东南究竟去了哪里,这时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拉开了门,叫道:“我在这里!”
张书蓉转过身,但见何东南衣衫有些不整,头发有些凌乱,眼睛有些慌乱,不由奇怪地问道:“东南哥,你在我家里干吗?”
何东南的心平静了一些,走了出来,道:“睡觉。”
“你咱在我的屋里睡?”张书蓉有些奇怪,“是叫你半天都没有应呢。”
“刚才……刚才睡着了。”何东南尴尬地说道,摸了摸鼻子,心里“砰砰”直跳,暗叫好险。
张书蓉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咯咯”娇笑两声,问道:“我家的钥匙呢?”
何东南赶忙进到屋里,从堂屋桌上拿了钥匙串递给了她,问道:“你咱回来啦?”
“我嫂子今天下午出院,我提前回来收拾收拾。”张书蓉十分无意地说道,“咦?你在谁屋里睡觉?”
何东南更是尴尬,指了指她的房间:“在你的房间里。”
“我房间?”
张书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浮出一缕嫣红。
毕竟别人好心帮着自己家,现在总不能对他发什么火吧?
强行忍住心中的怒火,张书蓉问道:“娟嫂子呢?她去哪里了?我刚去你家咱没见她的人呢?”
何东南向来胆小,今天又做贼心虚,捎了捎脑袋,低头说道:“她回娘家了。”
“回娘家?好端端的回娘家干啥?你们吵架啦?”
何东南点了点头。
“东南哥,不是我说你,娟嫂子那么漂亮而且勤快的女人到哪里去找,你还天天跟她吵架,要是她走了,你们家又什么都没有了,你要对娟嫂子好点儿,你赶快去把她接回来,别让她在娘家呆的太久了,要是让她再遇上相好的了,你就完蛋了。”
“行行,我这就去接她。”
何东南说完便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
“神经兮兮的!”
张书蓉嘀咕了一句,当即进到自己的房间,但见自己的床榻上一片凌乱,床单跟床边有一大截的距离,被子也被挤压的变形的缩在墙角,枕头给转到了脚头,场面凌乱不堪。
“搞什么了?把我的床搞这么乱?”
张书蓉埋怨道,“家里有床不睡,跑到我房间里来,这个东南哥真是的。”
嘴巴里叽叽咕咕的,张书蓉过去把被单、床单、枕套、枕巾都取了下来,一并丢到盆子里面等会儿再洗一遍。
“咦?”
就在将手里的东西丢在盆子里面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间看到上面有一小滩乳白色的液体,不由奇怪的叫了出来。
她蹲了下来,盯着那滩液体仔细一看,当即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
做为一个跟好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来说,很容易就辩别出这液体是什么,尽管因为上面被蹭走了一些,而且也沁到了床单里面,但是她还是看清楚了。
在弄明白真相的一瞬间,张书蓉恼羞成怒,粉拳紧握,面目狰狞,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