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欧阳清歌想走也走不掉。
“想杀我？你不配！”欧阳清歌倾国倾城的面容升起一丝疯狂，周身气势暴涨，赫然是要自爆。
神尊巅峰强者的自爆何其恐怖，方白又何尝不是今非昔比，空间法则催动到极致，密密麻麻的空间裂缝浮现。
轰隆隆！
欧阳清歌娇躯猛地炸裂，滔天气浪升起，朝着四面八方席卷，有的涌入空间裂缝，有的将空间裂缝抹平，继续向前。
此刻眼睁睁看着欧阳清歌自爆，方白忽然高兴不起来，莫名觉得有些可怜、可悲！
远方星空的战斗还在继续，而那些人早已人心惶惶，只顾狼狈逃窜。
方鹏远、穆紫剑等人疯狂追杀，一旦被他们认定，几乎没有逃走的可能。
“都回来！”
声浪散开，方鹏远、穆紫剑等人纷纷退回来，眼中满是疑惑。
方白回头望向黑洞，淡淡道：“那些人已没有必要，不足为患！”
现在哪怕没有空灵、时方出手，方白也有信心凭他们几人能击败这些人。
无它，心境的变化很重要，那些人再也不会有与他一战的勇气。
就在此时，时方、空灵退回来，停在百里之外，静静望向方白。
方白回头看着空灵，眼中杀意闪烁，有些事永远也无法更改。
“你想杀我？”空灵淡淡道。
“你觉得呢？”方白沉声道：“以为这就能让我忘记？”
“不！”空灵笑了笑，“至少能让你暂时放下吧？何况，你好像也没有那个实力。”
方白沉声道：“与实力无关！”
论实力，方白有信心击败任何一人，哪怕是时方。
事实上空灵、时方定会联手，就算加上方鹏远、穆紫剑等人也没有把握，确切的是说没有任何把握。
但这不妨碍他报仇的决心！
不过毕竟刚联手击退七方势力，要是没有空灵、时方倒戈，他唯一的出路就是远遁混沌。
所以，方白暂时不想动手。
空灵轻声道：“如此说来，我们至少可以谈谈。”
“好！”方白也很好奇，空灵、时方肯为了活命给阳帝交出神魂，为何又要突然倒戈。
空灵淡淡道：“你胆子不小，敢对抗神帝，你知道神帝的实力有多强吗？”
方白说道：“我不需要知道神帝实力有多强，只需知道该怎么做就成。”
“说得好！”
空灵抚掌轻笑，反正怎么也不会是神帝对手，又何必在乎神帝有多强？
通过眼前情景能堵住神帝，足以！
“我很好奇，你为何要对抗神帝。”空灵继续道。
“既然要谈，是不是该我发问了？”方白眉头轻皱。
“请！”空灵一笑置之。
方白沉声道：“你们为何要倒戈？”
空灵笑着道：“莫非你以为我会真的甘心卑躬屈膝在神帝之下？”
方白说道：“据我所知，你们之前是这样做的。”
“这算另一个问题吗？”
“当然不算，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好！”空灵淡淡道：“反正我们都是神帝必杀之人，倒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告诉你也无妨。”
“起初听到神魂的消息，我们以为借此能瓦解七方势力，堵住神帝归路，所以想放手一搏。”
“后来想到你那诡异的武器，觉得此事还是有些把握，更要试试了。我们在乎的不是生死，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方白眉头轻皱，倒也能说得过去，就连金夷、烈焰都不甘心，何况是空灵、时方，这样的机会何其难得，一旦神帝脱困，永远不可能有机会。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放弃。
空灵淡淡道：“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方白沉声道：“自由！”
“自由？”空灵微微一愣，“就这么简单？”
方白不答反问，“你觉得简单吗？”
空灵愕然，喃喃道：“不简单！”
九大神帝统御混沌，遍布每个星域，每个角落，谁也无法逃脱。
表面上空灵、时方、风行烈、戈南这些人不受八方势力掌控，自由自在，实则不然。
时时刻刻都在八方势力的阴影之下，好比这次，神帝一声令下，谁敢与之抗衡？
之所以在夹缝中生存到现在，还是八方势力之间有所忌惮，不希望这些人倒向任何一方。
无论哪方实力率先向这些人下手，等于把这些人逼到其它势力，这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