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可别这么说,咱们一个院儿住着,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你一个人拉扯仨孩子一个婆婆,我呢,一人儿吃饱全家不饿,我不帮你帮谁啊。”
……
林跃把中院对话听得个清清楚楚。
这就婊上了?
秦绿茶可以啊。
其实电视剧头一二集就把这货的绿茶婊属性展露无疑,一边为了五个馒头两份菜和许大茂打情骂俏,还跟车间里的郭大撇子不清不楚,从后面傻柱调离食堂下到车间,秦淮茹当着工友面开黄段子玩笑可以看出,对于男女那点事儿,她很放得开,然而去求傻柱给她顺几斤棒子面时怎么说的?
我是个寡妇我就应该受欺负吗?
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原来跟许大茂那些人一样。
得,碰到下流的上美人计不带含糊的,碰到老实人就利用他们的同情心和正义感了。
嘭~
正想着,房门被人推开,何雨水怒气冲冲闯进屋里。
林跃正坐在圆桌边,手里拿着一本《工具钳工工艺学》在灯下研读。
何雨水愣了一下,心说不对呀,他不是小学都没毕业吗?这种书看得懂?
好在她脑筋转的很快,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姓林的,你为什么打我哥?”
林跃用手指在唇边蘸了蘸,按住书页往左面一带,翻到下一页,目光落在内容上,头也不抬说道:“因为他打不过我,如果他打得过我,那么被打的人就是我了。”
何雨水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成想才一个月就露馅儿了。”
她还记得和他一起送林国松去车站回来,路上他跟她说句话都脸红的样子。
林跃说道:“老实人?你确定没有在骂我?”
“你忘了林叔叔走时嘱咐你的话了?在厂里好好工作,在院里要跟邻里和睦相处,你现在做的事情,对得起他吗?”
林跃说道:“那也得看什么邻里呀,碰到一群恶邻,我和睦的着数吗我?跟你哥学,给秦淮茹一家子吸血?他们是和睦了,我不和睦。”
“秦姐带着三个孩子容易吗?帮他们一把有错吗?”
“帮善良的人可以,帮婊子,抱歉,没兴趣。”
“你!你混蛋!”
“谢你吉言,我发现在这个院儿里不混蛋点儿还真混不下去。”
何雨水被他气得咬牙切齿:“我真是看错你了。”
林跃说道:“我还看错你了呢。”
何雨水一瞪眼:“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今年二十有二了吧,听说过完春节就结婚?这没错吧。”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对不对吧?”
“对,没错。”
“你把你自己嫁出去了,你哥都三十的人了,他找媳妇的事你关心过吗?”
“这种事我怎么关心?”
何雨水不知道林跃为什么扯这个问题,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他哥找不上媳妇有历史遗留问题(傻柱这个称呼)的原因,也有性格方面的原因。
“你不给他介绍对象没问题,但是你看着他和秦寡妇一家不清不楚的怎么不管?哦,那家人日子过得艰难,就应该毫无底线的接济?这事儿要搁你身上,你喜欢的人有仨孩子,你哥会坐视你跟他不清不楚吗?”
何雨水被他问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皱眉说道:“你不是才来一个月吗?怎么对后院的事这么了解?”
林跃说道:“我大伯告诉我的,不行吗?”
何雨水面露怀疑,平时相处她没觉得林国松这么八卦啊,不然月前离京,她也不会主动去送。
林跃说道:“其实我这也是为你哥好。”
何雨水呆住了,这家伙给她哥一顿胖揍,回头却说是为她哥好,这什么逻辑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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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对付流氓就要比他还流氓
林跃说道:“我问你,棒梗是不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何雨水点头:“是。”
“这么做对不对?”
“不对……可是……”
“可是什么?我穷我就可以偷别人家东西?”
何雨水不说话了。
林跃说道:“乍一看你哥为棒梗打掩护是爱护弱小,实际上呢?这是纵容。今天棒梗偷院里人的鸡,你哥包庇他,明天他要是杀了人,你哥是不是也帮他扛罪?这么说吧,我最讨厌和稀泥的家伙,下次你哥要是再干这种事,我还打。”
“……”
何雨水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她是兴师问罪的一方,怎么说来说去成了他哥犯蠢挨打活该了?
“没话了?没话说了赶紧走吧,我困了,要休息了。”林跃起身送客。
何雨水稀里糊涂地就离开了,直至走到中院还很迷茫呢。
“他没怎么你吧?”
傻柱听到院里的动静走到门口一瞧,见是妹妹回来了,看起来没啥大碍,就是目光有些游离。
“没有。”何雨水摇摇头,看了一眼亮着灯的西厢,朝北屋走去:“走,进去说。”
……
林跃拥有【左右半球lv5】,自然是没必要睡觉的,说休息只是赶何雨水走的理由,之后他又坐回圆桌边,端起掉了快一半漆的白瓷杠喝了口茶水,继续翻阅那本《工具钳工工艺学》。
凌晨时分。
西厢正屋阎埠贵的媳妇儿起床小解,完事准备上床时发现外面有光芒闪烁,便走到外屋窗口,把帘子拨开一点往外面瞧。
旁边耳房门前,一个人蹲在地上,正用铁钩子拨着前面点燃的黄纸,并念念有词,像是在说“儿啊,你要给妈和孩子讨公道呀;你睁睁眼,记住恶人的脸,在他上班的时候盯住他。”
这时火光一晃,照亮那个人的脸,可不正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孩子他妈,外面咋回事?”三大爷阎埠贵见她迟迟不上床,抬头一瞧,发现墙面被跳跃的光照亮,赶紧拿起放在床头柜的眼镜戴好。
“老头子,你快来看呀,贾张氏在林家门口烧黄纸呢。”
阎埠贵一听这话,赶紧从床上起来,披了件棉袄走到外屋窗边,跟他媳妇儿一起往外瞅。
黄纸在地上翻腾,风卷着烟灰升天。
火光在妇人脸上招摇,看起来有些狰狞,像地狱来的鬼魅。
“我就说吧,这贾张氏绝不会善罢甘休。”阎埠贵说道:“大半夜的跑人家门口烧黄纸,这种缺德事也就她能干出来。”
“老头子,要不要出去看看呀?”
“看什么看,就在窗户后面看热闹挺好,那小子也该有人治治,不然我们三个大爷还怎么在大院里立足。”
阎埠贵声音一落,忽听旁边耳房门响,哗的一声,满盆水泼到外面,浇灭了地上的火焰,还把后面蹲的贾张氏淋成落汤鸡。
这可是大冬天,被一盆冷水盖头上,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感受。
窗户后面往外张望的两口子惊呆了。
“啊……”短暂的沉寂过后,一声尖刻的叫声刺破满院宁静。
“我跟你拼了。”
满身湿寒的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往前冲,那边林跃把门一拉,直接给她关外面了。
哐哐哐~
带点清脆的砸门声。
“你个小兔崽子给我出来,出来……”
贾张氏的谩骂和砸门没把林跃逼出来,周围房间的灯亮了,一个又一个住户披着棉袄从屋里出来,朝着西厢耳房门口走去。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贾张氏就在旁边耳房闹,阎埠贵不能装听不见呀,更何况他是院里的三大爷,又乐见林跃吃瘪,这种事怎么能少了他,便拿起放在床头的棉衣披在身上,开门出屋。
贾张氏一看前院住户都出来,干脆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喊道:“儿啊,你看到了吗?你不在了,是个人都能欺负到我们孤儿寡母头上,我……我不活了呀。”
“怎么回事?”这时一个人从门屋走出,快步赶到事发地。
“一大爷来了,是一大爷来了……”
人们将易中海让到前面,阎埠贵靠过去把刚才发生的事这么一说,他懂了。
前面贾张氏一看人越聚越多,她喊得更带劲了。
“各位街坊,你们给评评理,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易中海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你起来,地上凉,有什么事咱们待会儿再说,先去换身衣服才是最要紧的,这大冷天的,你会冻感冒的。”
“我就不起来,冻死我正好可以跟我儿子团聚,省得在这大院里遭人白眼受人欺负。”
易中海和阎埠贵对望一眼,走上前猛拍西厢耳房的门。
嘭~嘭~嘭~
“林跃,你出来。”
话音刚落,门呀的一声开了,帘子一晃,林跃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有事吗?”
“秦淮茹她婆婆身上的水是你浇的?”
“不知道。”
他回答的很干脆。
“不知道?”
阎埠贵说道:“我刚才在窗户后面看得清楚,就是他浇的。”
易中海回过头去:“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确实往外面泼过水,但那是为了浇灭门前火头。你说这天干物燥的,万一把屋子点了,全院儿的人都得遭殃,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搬起盆里的洗脚水往外这么一泼,哎,火灭了。至于后面有没有人,天太黑,没看清。”
贾张氏不提在人家门前烧黄纸的事,林跃也跟着不说实话,易中海皱眉说道:“胡搅蛮缠。”
林跃说道:“爱信不信,没事儿别打搅我睡觉,赶紧滚蛋。”
“你……”易中海大怒,之前被林跃骂滚蛋是在厂子里,现在当着大院住户的面居然还敢这么骂。
“街坊们都在,咱们这四合院邻里之间虽然也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不尊敬长辈的混账东西。”
林跃乐了:“就你?还长辈?你也配!说好听点你是一大爷,说不好听的就一绝户,老不死的,敢管我的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