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游在影视世界 第789节

“你还知道疼啊,三天不打就皮痒。”

老太太那儿能真打他,就是拿拐杖吓唬,当然,她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真打也打不着。

打了傻柱没两下,她一扭头,又举起拐杖去打林跃。

“还有你这个下手没有轻重的家伙,你把柱子打坏了,谁养我?”

嗒~嗒~嗒~

拐杖敲的地板嗒嗒作响、

“老太太,我这已经手下留情了好吗?”林跃委屈急了,以他的力量,真要卯足劲儿一拳打过去,能把傻柱捶死。

“手下留情?我不来你就把他打坏了。”

林跃一边躲一边说道:“把他打坏了也饿不着你,把鸡养得肥肥的,让你天天吃鸡蛋,馋死他们。”

“把他打坏了,你就进监狱了。”

这老太太吧,其实不聋,她喜欢听的话,想回应的话,都能听进去,他不喜欢听的话,不愿意回应的话,全当耳旁风了,对于这一点,林跃清楚的很。

许大茂看着左闪右避的林跃,满脸不解:“嘿,他也有不犯浑的时候呀?”

娄晓娥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看出来什么了?”

“他敌视的人,都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许大茂稍作沉吟,不无得意地道:“看来我在他的印象里是一个大好人啊。”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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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他是个天才

全院大会以林跃建鸡窝是为街坊谋福利的大好事,易中海黯然下台告终。

二大爷成了一把手,三大爷成了二把手,许大茂拿了个青年干部的名儿,不过他们能不能服众,大家认不认可就是另一码事了-——都看得出来傻柱不服,只不过碍于老太太在,也怕被林跃打死,表面上没有反对。

第二天一大早,三大妈将一把打蔫儿的烂菜叶子丢鸡圈里,搬着盆儿去刷碗,阎埠贵在鸡窝前面站了一分多钟才推着自行车离开。

这年景,除过节外,每人每月也就几两肉票,蛋票,如果一个月能分五个鸡蛋,意味着白得半斤多鸡蛋,等于两人份的蛋票外加五六毛钱。要知道老阎家算两户人,一个月最少一斤鸡蛋,所以他现在看鸡窝里的鸡,跟看自家养的差不多。

不过阎埠贵有点算不明白,优良的散养土鸡每年撑死下一百八九十枚鸡蛋,取一个保守值一百七,五只母鸡一年下八百五十枚鸡蛋,一个月就是七十多枚鸡蛋,院里二十多户人,去掉他不喜欢的那几户,余下每户分四五枚,差不多盆干碗净了,林跃自己吃什么?

阎埠贵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鸡窝旁边大狼狗的汪汪声把他吵醒,看起来那畜生把他当成打母鸡主意的贼了。

“去,去,去……一边儿去。”

阎埠贵呵斥几声,不过最后的结果是,他没把狗赶跑,自己吓得推着自行车走了。

彼时林跃正在屋里看书,他不是三大爷肚里的蛔虫,但是不代表不知道阎埠贵在想什么。

是,五只母鸡每个月产的鸡蛋一分,看起来自己剩不了几个,不过他有【双倍收获LV2】啊,凭空多出来的一倍足够他舒服地过小子了,更何况通过这个鸡窝,他用利益牵制住了院里大多数人,他们想每月改善一下生活,吃点儿好的,就必须跟他处好关系。

刘海中和阎埠贵主事?

呵,他能把他们推上去,也能让他们滚下来。

“哥,你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走?”

何雨水的声音由前门传来,后面是一脸阴沉的傻柱。

“养鸡,你以为农村那套在城里能行啊?没钱,没钱饿死你丫的。”

这货丢下一句为昨晚挨打找补的话,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林跃撇撇嘴,把手往桌上放的食堂黑材料一按,轻轻地拍了两下。

……

当天上午。

第三轧钢厂厂长办公室,杨厂长在信笺纸上写了几行字,似乎对接下来的内容犹豫不决,把钢笔放下,端起放在右边的杯子喝了口茶。

咚咚咚~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请进。”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八字眉,秃顶,身上穿着一件工作服。

“老贺,你怎么来了?”

杨厂长没动地儿,指指旁边的椅子:“坐。”

老贺叫贺富民,是轧钢厂生产科科长,也是他最得力的下属,为人忠厚,做事靠谱,一心扑在生产一线,很少搞那些虚头巴脑的政治权斗。

贺富民拉开帆布袋,从里面拿出两个工件放到前面的办公桌上。

“厂长,你看看这两个产品有什么不同。”

杨厂长知道老贺这么郑重地跟他谈论这件事,事情一定非同小可,便拿起第一个工件放到面前仔细观察。

“不错,抛物面打磨的非常光滑,锉削规范,误差极小,这是咱们厂六级钳工的手艺吧。”

杨厂长把玩一下手里的工件,轻轻放下,又拿起另一个工件,摩挲一阵后笑了:“这个比那个更好,你看这磨口,你看着平槽……也只有那些干了十几年的七级钳工老师傅才能做出这样的东西。”

贺富民摇摇头。

杨厂长愣了一下:“我说的不对吗?好吧,六级钳工努努力,多花点时间和心思,也能做出这样的东西。”

贺富民说道:“厂长,您现在手里拿的工件,是徒弟的手艺,桌上那个才是师傅做的东西。”

杨厂长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老贺,你没搞错吧。”

“没有。”贺富民说道:“左边的工件是九车间老人徐亮的做的,拿到六级钳工资格认证已经四年多了,而右面的工件,是他的徒弟,一个叫林跃的小伙子做的,您知道他到咱们厂多长时间了吗?”

林跃?

杨厂长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是谁,随口问道:“多长时间了?”

贺富民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个多月。”

“老贺,你在开玩笑吗?”

“厂长,你看我现在的表情是在开玩笑吗?”

“那他一定是行业里的老手。”

“厂长,他过了年才二十一岁,以前是昌平那边的农民,不久前接了大伯林国松的班,到咱厂工作,分给九车间的徐亮带。”

“林国松,哦,哦,哦,我记得。”一说“林国松”这个名字,杨厂长有了印象:“就是那个脾气特别倔,有次轮到他巡察迟到工人,把李副厂长抓了的老师傅。”

贺富民说道:“对对对,这个林跃就是他的侄子。”

“一个多月……”杨厂长感觉很不可思议。

一般新进厂的员工,有老钳工肯带,又肯吃苦,下大力气学,一个多月下来能有三四级的水平,天赋高的或者有基础的差不多摸到五级的门槛,可要说达到六七级,完全没有可能。

六七级钳工,哪一个不是在工作岗位浸淫多年才练就出的手艺?

“难以置信是吗?质检那边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不信,直到去了一趟九车间。”贺富民又从包里拿出一个钻头:“这是在他的车床工具箱里找到的。”

杨厂长拿起钻头放在眼前一瞧,发现比一般的钻头多了两个小开槽:“他把钻头也改了?”

贺富民点点头:“改的更好用了。”

说完这句话,他一猫腰,把帆布袋整个提到桌上,一边取出里面的工件,一边说道:“这里面都是他的产品,我仔细检查过了,质量的稳定性远远超过六七级钳工。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事实就发生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

杨厂长拿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看看,目光里满满都是震惊,难不成……第三轧钢厂出天才了?

他们自然不可能知道,他们对林跃的定义是天才,当事人自己却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他的手比任何人的手都要稳,拥有【复眼】的他,一旦将之激活,时间会拉长,世界会变慢,而【左右半球LV5】和超越普通人的体质、精神,给予他超长的工作耐力和专注度,更别提还有【过目不忘LV3】赋予的超强记忆力,在这些技能加成下,要是还超越不了普通人, 那真是没天理了。

“厂长,有这么回事,本来我就在关注这个年轻人,昨天呢,有人跟我讲九车间老冯找去保卫科,把他给告了,还说李副厂长等人专门开会研究过,要把他开除出厂,于是昨天下午我跑了一趟保卫科,看了老冯写的材料,又实地走访了一趟九车间,找了几个工人了解了一下,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只听老冯的一面之词,应该更加深入地调查取证,像这种难得一遇的人才,万一因为程序不公流失了,损害的是我们轧钢厂的利益,也是国家和社会的损失。”

听到这里,杨厂长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名字感觉熟悉了,因为昨天李副厂长跟他汇报过这件事,他的答复是“你们几个研究一下,拿出个处理办法就是了。”

与此同时,他也明白过来,贺富民是在委婉地提醒他这件事另有隐情,老冯被打很可能不怨。

细细想来,正常人如果不是受了委屈,怎么可能硬刚顶头上司呢?

“老贺,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派专人去调查,绝不会坐视一个人才就这么流失了。”

贺富民点点头:“那行,你忙吧,我先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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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章 就是要截胡你

腊月二十三,农历小年。

三大爷下班回家,还没进院儿呢,就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往里面走,车把手左边一个网兜装着晒干的辣椒,右边吊着一只大公鸡,从不断抖动的翅膀来看,应该还活着。

自行车大梁上绑着几根山药,后座有成捆的大葱和粉丝。

“哟,大茂,你也出去采办了?看出要过年来了,供销社前面那人挤得……办点儿年货得排一个多小时。”

“采办?没去……”许大茂很快反应过来,拍拍车子上的东西:“三大爷,你说这个呀,这都是我去下面公社放电影,人家领导送的。快过年了嘛,谁不想看场电影热闹热闹呀,您说是不是?”

阎埠贵说道:“你这工作,肥差呀。”

“肥什么肥呀。”许大茂心里十分得意,不过表面上一脸谦恭:“瞧这寒冬腊月的,天天往乡下跑,我这手都冻裂了。马上过年了,一点干货,孝敬您老。”

阎埠贵心里乐开花,赶紧接过许大茂递来的海带丝:“谢谢啊。”

“您老就别跟我客气了。”

“对了,半个月前冉老师送了我一瓶凡士林,你手冻了,正好拿去用。”

“一点小伤,哪用这么在意。”

“真不需要?”

“不需要。”

俩人正说着,巷口人影一闪,傻柱和秦淮茹并肩而来。

“这是没赶上我年轻的时候,往前推五年,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呀,你就吹吧你。我告你啊,这两天别去招惹他,马上过年了,不图吉利也要图个安稳。”

“我才不去招惹他,丢了轧钢厂的工作,他怕是连家都不敢回,反正换了我,绝对没脸见长辈。有家难回,兜里又没钱,我看他这个年怎么过。”

傻柱越说越高兴,两手揣在兜里,微低着头,走路两步一颤,三步一颠。今天厂里发工资了,如他所料,没林跃的份儿。敢跟他和一大爷作对,姓林的有今天只能说活该。

“今年二十三就关饷了,眼巴前儿的日子是好过了,可这年一完,我们家得喝西北风了。”秦淮茹没接这茬,唉声叹气一脸苦相。

“至于嘛。”

“怎么不至于,别人发薪都吃顿好的犒劳自己,你看我,中午都没敢在食堂吃。”

“行了,行了,别跟我这儿哭穷了,等晚上,晚上我一定给你弄点好吃食,堵住你那张爱抱怨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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