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傻柱一瞪眼:“我谢谢你啊。”
“你……”何雨水气的冷哼一声:“我不管你了。”
说完拿着杯子回到屋里,把门用力一摔。
易中海从地上爬起来,望阎解成、刘光福等人说道:“还在这儿围着干什么,散了,都散了吧。”
“这老家伙真像林跃说的那么坏?”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啊,反正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要不怎么绝后呢?缺德缺的呗。”
“小点而声。”
“聋老太太走了,他也不是一大爷了,怕他个鸟儿。”
“……”
在场的年轻人一边嘀咕一边往回走。
这当口贾张氏也不闹了,也不嚷了,迈动一双短腿三晃两晃钻回西厢再也不敢出来。
要说这院儿里的人,她最怕的就是林跃,别人都怕她撒泼打滚,唯独他不怕,不说去年冬天被浇了一头冷水,今年开春她去厂里闹,硬是给他几个嘴巴给扇了出来,可也没见厂领导罚他,后来秦淮茹告诉她,林跃身后有生产科科长贺富民罩着呢。
易中海把傻柱从地上扶起来,说了几句话后被一大妈拉回东厢。
这边傻柱推开屋门走进客厅,拿眼一瞄,秦淮茹正在床上哭呢,把他的床被弄湿一大片。
“别哭了成吗?就那小子说的话,我一个字儿都不带信的。”
秦淮茹不说话,只情在那哭。
“我这儿出去没说几句话挨了一通胖揍,脸给打肿了,吃的东西都吐了,现在跟雨水也闹翻了,你还想让我怎么表态啊?”
傻柱越想越来气,恨不能拿把菜刀把姓林的大卸八块。
秦淮茹抹着泪直起身子:“我想通了,我不会跟你结婚的。”
“什么?你这拿我打镲呢?”
傻柱脸色一变,他当着那么多人维护她,结果可好,才进屋就来一卧槽将,这脸踹得可真疼。
“先不说我婆婆会不会同意,他今天在院里人面前说了那么多,我的名声都毁了,我不想连累你被别人指指点点。”
说完这句话,秦淮茹从床上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嘿……”傻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眨了眨眼:“以前让我拿他当空气,现在轮到自己头上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前院西厢耳房,林跃看着II型黑蝇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冷冷一笑。
秦淮茹把弱小和可怜变成了对付傻柱的致命武器,谁说只许男人玩PUA了?要说类似的手段,女人才是行家里手好嘛。
第二天下午,秦淮茹请了一天假没去上班。
贾张氏也不闹了,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
临近傍晚的时候,秦淮茹进了东厢房,在里面跟一大妈诉苦,赶巧看见于海棠由前院走来,进了何雨水的屋子,没过多久又从里面出来,拎着一瓶二锅头敲响北屋房门。
傻柱把她让到里面,然后进进出出开始忙活饭菜。
秦淮茹不知道于海棠是给何雨水说和才去找傻柱,又或者是去安慰傻柱,总之她很懊恼,昨晚的以进为退反倒给那两个人制造了机会。
就这样过了三天,秦淮茹也不去北屋给傻柱洗洗涮涮打扫收拾了,在院儿里碰见更是扭头就走,弄得傻柱特无奈,还别扭。
这一天,于海棠又来了,不仅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块肉和一颗大白菜,赶巧傻柱在往水瓮里倒水,下意识问她怎么来了,于海棠说今天是她生日,过来找他庆祝,晚上要吃饺子。
傻柱赶紧把人迎进屋,安顿她坐下,完事拿着白菜和肉出来,先清洗干净,再撕掉外面的烂叶,然后用刀把猪肉和白菜剁碎搅在一起,倒进酱油,洒一点食盐。
“不愧是当大厨的,这刀功,真棒。”
“嗨,半年多没做菜,手艺都生疏了。”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傻柱扭头一瞧:“你怎么出来了?屋里坐着就行。”
于海棠说道:“我出来帮你啊,两个人快一点,怕你一个人忙活,雨水回来也吃不上饭。”
“说起来,这事儿还得谢谢你。”那天晚上他跟何雨水闹得有点不愉快,是于海棠跑了这屋跑那屋,给两人做思想工作。
“别客气,应该的。”于海棠走过去拿起给菜馅儿挤水用的纱布,示意傻柱把盆里的菜馅儿倒进去。
“不用,不用。”傻柱说道:“外面冷,你去屋里呆着吧。”
俩人说话的时候,西厢房的门打开,贾张氏走出来,一面指着窗户骂道:“你就一天天在炕上窝着吧,班也别上了,孩子也甭养了,全家饿死算了。 ”
傻柱停下手里的活计,看向贾张氏。
这时东厢房的棉门帘揭开,易中海从里面走出来:“怎么了老嫂子,生那么大气。”
“你说这都三四天了,一直在家呆着,问就是没脸见人,她这是要干吗,跟我这儿软刀子剌肉呢?没脸见人你怎么不去死啊。”贾张氏气得跳脚骂道。
易中海说道:“老嫂子,可不敢这么说。”
“易中海,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也管得太宽了吧。”贾张氏怼了易中海一句,气呼呼地走了。
“她还有理了……”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的背影吐槽一句。
傻柱指指西厢:“三天了,一直没去上班?”
易中海说道:“你跟她一个车间,她去不去你不清楚吗?”
傻柱摇摇头:“没注意。”
易中海往旁边瞥了瞥:“是,你没注意,你的精力都用在别人身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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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傻柱: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戴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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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芳菲,春润大地。
彦良躺在阳光明媚的山坡上,嘴里哼着来自地球的小调,静静享受着异世界的美。
掐着指甲盖儿算了算,穿越来此有七天了。
他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作为一名21世纪大好青年,他最大的长处就是有一颗躺赢我命,躺不赢也是我命的咸鱼之心。
“唔,险些忘了。”
彦良在怀里捣鼓半天才从内衬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蛋儿。
别人家的修真界通讯手段要么是飞剑传书,要么是玉简寄讯,还有玩传音阵的,到了云华仙宗这里就是一封火漆封口的信。
【就这逼格还特喵的仙宗?别逗了好嘛。】
他展开那封信,放到太阳底下。
彦良心想这可不算偷窥别人隐私啊,他这是在做好事,万一那个被自己穿越的倒霉孩子有未了心愿,比如难舍青梅竹马,放不下未婚娇妻什么的,这个担子他得扛啊……
大丈夫顶天立地,有所为有所不为。
【看我多棒,多仗义,多善良。】
啪!
一道黑线落在他的脸上,有点凉。
彦良拿手一抹,发现是坨鸟屎。
“傻鸟,有种别给我抓到。”
他瞪着眼珠子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目标,只能气哼哼地躺回去,把信里写的内容大声读了出来。
是的,不是默念,是读,朗读!
“彦良吾弟。”
一瞅信首称谓,彦良的心凉了半截。
“来信已经收到,对于你在山下的遭遇,大哥表示遗憾。如今父亲和母亲闭关冲击筑基中期,看情况没有几年时间不会出关。现在家庭诸事皆由我处理,希望你不要介意大哥代父执笔回信。
将你外放江宁县任道官一事由仙宗执事堂决定,即使父亲和母亲没有闭关,也无力改变宗门规矩。大哥觉得你能到红尘中去,也不失为一场历练,或许能够得到机缘更进一步也未可知,但有一日弟能名动汉京,得拜国师,大哥必然锦簇及地,倒履相迎。”
读完书信内容,彦良将那团纸揉成一个球儿。
他心想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云华仙宗小修士还真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主儿,没有青梅竹马,未婚娇妻也就算了,特么的亲弟弟在山下道观受人欺负,做大哥的用一句“一场历练”就打发了。
真不知道他们修的是哪门子仙,太上忘情吗?
彦良十六岁那年,被执事堂评定为终生无望筑基的门徒。
按照云华仙宗的规矩,对于这种无望筑基的外门弟子,会下放至世俗界做道官,一来为云华仙宗寻觅可塑之才,二来稳固仙宗对朝廷的影响力。
正常情况下入世道官的年龄都在二十几岁,而彦良十六岁就被赶下山,到江宁县的白云观当了一名道官。
这当然是一件很委屈的事。
可是对于占据他身体的地球人来讲,这一点都不委屈,这是很嗨皮的一件事。
【那狗屁云华山也就景致好些。除此之外,吃食方面清汤寡水,没半点油腥。上面的人一闭关最少都是十天半月,特么找人说话唠嗑都得提前看黄历,那里也没有衣着清凉的小姐姐,这种日子给钱我都不愿意过。】
还是山下好,仙宗道官不用坐堂,不用处理凡务,也就每半年跑一遍附近村镇,扮演一下有道仙师,看有没有合适引渡的凡人。
要说剩下的时间干嘛?
当然是拿着朝廷发的银子花天酒地啦。
至于大哥彦斌信里说的国师,梦里想想还是可以的。
据他所知,当朝那位国师已经75岁高龄,他的父母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师兄。
最重要的是,要当南汉国的国师,起码也得筑基期的修为。
他呢?
练气期!还是个小班肄业的。
【别人已经是大学生了,老子还在玩泥巴,拿屁去当国师。】
………………
读完信件小眯一会儿,彦良从山上下来,走到靠近白云观前门的地方,还没等拐过墙角便听到一阵嘈杂人语。
【嚯,今天来祈福的人真不少,云锦老儿又能诈一笔香油钱了。】
他整理一下衣装,挺直腰板,摆出一副不为外物所动的世外高人模样,朝着人群走去。
没几步他就懵了。
小跟班王寅见他一露头直打马虎眼。
这时站在门前台阶上的一位道士指着他来的方向大声说道:“你们要找的人来了,那个小白脸就是彦良。”
彦道官一听这话就知要遭。
他想跑,但是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