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嘛,没啥意外,腊月二十六这天,傻柱和秦淮茹拿着厂里的介绍信到民政局扯了证,正式入赘秦家,因为上面有规定,不让大操大办,就在院儿里摆了一桌酒席叫了易中海、聋老太太、一大妈等人吃了顿饭,事儿就算办完了。
林跃自然是不会叫的,喜糖也没他的份儿,何雨水那边呢,秦淮茹去送了信,可是人家当没收到,一整天都没露面,至于俩人的爹何大清……那更是不可能过来吃喜酒的。
当天夜里,喜宴结束,刘海中把聋老太太送回后院没一会儿,北屋房门被人推开,林跃拎着两斤香肠一斤糕点由外面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正在灯下看照片,见他进屋打了个愣:“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林跃说道:“我来给您送年货,顺便谈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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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章 林跃:将军抽车
聋老太太偏了偏脸,将耳朵对准他:“谈事?谈什么事?”
林跃把东西往桌上一放,转身把门掩好,搬着凳子走到聋老太太身边坐下。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您都看在眼里,那么傻柱应不应该娶秦淮茹,这个问题您是怎么看的?”
“……”
聋老太太沉默不语。
“您不说,我也知道您是怎么想的。第一,我把他打成那样,您一直在生我的气,第二,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都知道俩人不清不楚,傻柱还能娶谁?起码秦淮茹能照顾他,比过单身汉的日子好。然而……真的会好吗?”
林跃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
聋老太太冲他摆摆手:“别让我看,我不识字。”
“您不识字,那我读给您听。”林跃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凑近一些,把纸上内容读给她听。
“……”
聋老太太的嘴蠕动几下,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林跃把那张纸放到桌子上。
“冉秋叶您记得吧,就是农历九月我给您送螃蟹时带来的那位姑娘。”
“记得,记得。”
聋老太太裂开嘴笑了:“是个好姑娘。”
“正月初八我们结婚,这事儿您也知道吧?”
聋老太太点点头:“结婚好,结婚好,走,走的远儿远儿的。”
得,这老太太啥都懂,就是在傻柱的问题上犯蠢,不,这不叫犯蠢,亲妹妹何雨水都改变不了傻柱的想法,聋老太太就能把他从歧路上拉回来吗?
这个世界上好心劝朋友离开绿茶婊,却被当成驴肝肺,甚至反目成仇的事不少吧?何况是秦淮茹这种PUA高手。
“您老真猜对了,冉秋叶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从四合院儿搬出去,不过这事儿被我拒绝了,一来这里离轧钢厂近,二来我跟她说放心不下后院儿的聋老太太,我知道,易中海和傻柱会给您养老送终,但是我这人吧,很倔,无论如何看不下去他们把您当成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最后呢,我们俩各退了一步,结婚后晚上去她家住,白天可以回来四合院儿休息,这样您这里有什么事,我也能搭把手,帮帮忙。”
一个聋老太太,被易中海用来道德绑架四合院里的人,巩固自己的地位,嗯,这叫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一个聋老太太,被秦京茹用来PUA傻柱——一个人设被固定为忠义孝顺的人,在易中海的老伴儿死了,阎埠贵、刘海中被自己儿子抛弃后,他能不管吗?不管前半生的意义就被否定了,管呢,这辈子别想逃出秦淮茹的掌心。
道德绑架和精神奴役,双管齐下,娄晓娥可能把傻柱弄走吗?
“好,我听你的,明天跟你去居委会。”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对四合院儿里的事很无奈:“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在我没死之前,你不能再打柱子。”
林跃说道:“您放心,只要他不对我动手,我一准儿不碰他,这总成了吧。”
聋老太太轻轻点头:“我记住你说的话了。”
“明天上午我来接您,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林跃站起来走了,留下聋老太太一个人坐在灯下,背影印在北墙上,单薄的像一张纸。
……
今年春节林跃带着冉秋叶回了老家,初二一大早又跟她回东城,在冉家吃了晚饭,完事拎着一堆土特产回到四合院儿。
当夜,许大茂刚到家就听见秦京茹在屋里哭,吓得他从爹娘那里拿来的肘子、烧鸡往桌上一扔,扭脸冲进卧室。
“怎么了这是?”
灯没开,房间很暗,秦京茹正趴在床上哭呢。
“说话呀你?”
“秦……淮茹……秦淮茹……她居然在……在老家的人面前诋毁我,说……说我是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她还……她还诅咒我,说……说我们俩太缺德,生儿子没屁眼儿。”
许大茂一听这,顿时火冒三丈。
今天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本来他这个新姑爷是要一起去的,但是他吧,特别看不起农村人,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把秦京茹一人儿送上车,谁想到居然发生这种事,秦淮茹说秦京茹吃里扒外也就算了,居然敢诅咒他生儿子没屁眼儿,这还能忍,绝对不能忍。
“她真这么说的?”
秦京茹抽噎着道:“那……还能有假?”
许大茂厉声说道:“秦淮茹,我看你这个年是不想好好过了。”
“大茂,大茂……你可得帮我出气呀。”
“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俩人吃不了兜着走。”
秦京茹听他这么说,方才不再哭泣,从床上起来。
……
正月初三。
小孩子们都在胡同口玩耍,放鞭炮的放鞭炮,跳绳的跳绳,还有丢沙包的,有几个嘴馋的不断把剥了皮的花生米往嘴里塞。
跟电视剧里的情节差不多,许大茂找来阎解旷和刘光福,给俩一人十块钱,要他们给棒梗加点“料”。
秦京茹知道秦家仨小崽子是无底洞,许大茂知道秦淮茹在乎棒梗比傻柱多的多,只要搞定棒梗,就能搅得秦家天翻地覆。
要么说四合院儿里多数人都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只有傻柱蠢的跟白痴一样呢。
10块钱什么概念,差不多是一般人半个月的工资,紧着点花两口之家能活一个月。大院儿里小孩子间有个磕磕碰碰、打打闹闹什么的很正常,阎解旷、刘光福俩人哪里想得到这样做的后果,十分干脆地答应下来,带着胡同里几个小屁孩儿去整棒梗了。
弄根绳儿栓俩破鞋,往棒梗脖子上一挂,带着一群小孩子说秦淮茹是破鞋,傻柱是傻狗,破鞋配傻狗,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这下好,棒梗精神崩溃,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许大茂很是得意,他是看着棒梗长大的,自然很清楚棒梗的脾气,本身没爹的孩子就敏感,给阎解旷、刘光福这么一搞,回到家里还不把屋梁拆了呀,秦淮茹呢,又舍不得打孩子,很是娇惯他们,就看傻柱儿怎么办吧。
诅咒他生孩子没屁眼儿?他先把秦家搞个鸡犬不宁再说。
棒梗不见了,秦淮茹和贾张氏急疯了,连大病初愈的傻柱儿都出门去找,直到晚上都没消息。
阎解旷一看事情闹大了,再被三大妈一吓唬,就把真相招了。
秦淮茹带着恨意找上门时,发现许家两口子全闪了。
第二天春节值班人员在轧钢厂内巡视的时候,发现仓库里躲着一小孩儿,给了口吃得一问,才知道是秦淮茹的孩子,便把人送回四合院儿。
傻柱一宿没合眼,知道人回来了挺高兴的,可是过去一站,话都没讲便给小畜生推了个屁墩儿,还让傻柱滚,完事逼她妈离婚,不然他就离家出走,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将军!
对于傻柱而言,这是一盘死棋。
因为在经过两天的沟通无果和深思熟虑后,秦淮茹跟他提出离婚,傻柱和棒梗,她必须顾一头儿,如果真要牺牲一个的话,她选择前者。
正月初六是于海棠嫁入刘家的日子。
在棒梗摔碎一个碗,指着秦淮茹说今天不离婚,他就绝食抗争后,秦淮茹和傻柱去了民政局——于海棠结婚日,他们俩离婚日。
腊月初七那天,自从结婚后就再没回过四合院儿的何雨水回来了,先去林跃的房间坐了一会儿, 完事进了傻柱的房间。
没说的,是为俩人离婚的事来的,她问他现在知道秦淮茹的小算盘了吗,他在那个女人心目中,永远没有仨孩子重要,其实就连俩人的感情基础,都是建立在傻柱能够帮忙养孩子上。
这是事实吧,这话客观吧,亲妹妹总没坏心眼儿吧,可是傻柱儿就不这么想,他的回答是她被林跃洗脑了,一提秦淮茹就是坏印象。这件事说到底全赖许大茂,如果不是那个王八蛋撺掇阎解旷、刘光福整棒梗,事情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棒梗还小,秦淮茹总不能真把孩子逼得离家出走吧,所以只能暂时分开,等过去这段时间,棒梗想通了,再去扯证复婚也来得及。
何雨水丢下一句“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管你的事了,还有,我永远不会承认秦淮茹是我嫂子,你让她不要再惦记我那间屋子,我就算把它烧了,也不会给秦家人住。”负气离开。
林跃知道这次谈话的结果后,颇有几分唏嘘之感,他引导秦京茹报复秦淮茹,为的是让电视剧里秦淮茹说出宁愿为了棒梗牺牲傻柱的情节提前上演,达成支线任务-——令傻柱后悔和秦淮茹结婚,可是没有想到,何雨柱同志还真是老实人里的极品,都这样了还在帮秦淮茹洗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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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功勋归来
电视剧里,东屋,给槐花、小当住了。北屋,给棒梗住了。后院老太太屋,傻柱要跟娄晓娥走了,一准儿得送秦淮茹,为啥?他是男人啊,得有担当,不能让女人吃亏呀,是不是?
每次下班回来,秦淮茹都会把食堂弄回来的饭菜端走,给一碟花生米下酒都是好的——就这还是棒梗在傻柱家里偷得。
没结婚帮人养八年孩子,工资还给秦淮茹领走。
帮人掌勺赚点外快买台电视机,扭脸给小当和槐花搬她们屋里去了。
跟成了年的棒梗闹翻,秦淮茹跑来说宁愿为了孩子牺牲他,傻柱干了个啥?给槐花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你都是被动对我妈好,有主动对我妈好过吗?扭脸就去供销社买了新衣服新鞋子送给秦淮茹。
小当呢?傻柱跟秦淮茹没结婚,就敢拧着傻爸的耳朵警告他不许做对不起她妈的事。
舔狗?
呵呵~
舔狗都没这么无原则无底线。
林跃心说也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明天他就要结婚了,最近一段时间没空去管婊子和狗的事。
正月初八。
他和冉秋叶的婚礼在昌平老家举行,直到初十才回BJ,先去看望冉父冉母,然后带着冉秋叶回四合院儿到聋老太太那边坐了坐,晚上又被阎埠贵缠着吃了顿饭,十点多才回到冉家的新房里。
接下来的一年时间,林跃白天上班,休息的时候回四合院儿呆一会儿,晚上呢,回冉家吃饭睡觉。
傻柱不敢招惹他,他也懒得去管绿茶婊和舔狗的事。
那边许大茂见了他绕着走,而且春末秦京茹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儿,就更没心思去考虑怎么报仇了,恨不能把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孝敬这位小祖宗。
棒梗上初中了,不能再和槐花、小当一起住,要他去傻柱那屋就更不可能了,这个问题怎么解决的呢?还是一大爷高风亮节,把自己媳妇儿赶去聋老太太那屋,让棒梗跟他住一块儿,反正总算是把问题解决了。
一九六七年初,冉秋叶诞下一个女孩儿,取名林琳。
林跃在四合院儿的时间更少了,鸡蛋被阎埠贵偷的更多了。
转眼又是一年,一九六八年冬,他忽然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冉家人。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傻柱有次借着给厂领导做饭的机会问了一句,贺富民也说不知道。
四合院儿里的人觉得,他一定是跑了,毕竟冉家的问题摆在那儿,就算冉秋叶的父亲已经辞去大学教授的工作,也无法改变他们家成分不好的事实。
傻柱很得意,秦淮茹很开心,一大爷见了谁都是笑脸。
聋老太太呢,连续发了好几天脾气;隔壁秦京茹也连续一个月没给许大茂好脸色,他还特地去咨询了医生,被告知可能是长时间带孩子引起的焦虑症;
阎埠贵也很焦虑,因为林跃一消失,这鸡没人养了,产蛋量直线下滑,根本满足不了每月每户四个鸡蛋的需求,于是人们指责他监守自盗,证据就是林跃在的时候,四婶子家的女儿不止一次见他从鸡窝偷拿鸡蛋。
最可气的是,阎家老大阎解成居然大义灭亲,要他坦白从宽。
阎埠贵傻了,完事被从大爷的位子上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