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剩下的国家赵国却也被燕国盯上了。
燕王喜又来了自信,封相邦公孙龙为上将军,率兵十万攻打赵国。
如今魏国孤立无援。
现在秦国准备修整军队对py进攻,欲将卫国纳入秦国板块。
蝗灾加上战争魏国死伤无数,国力锐减。
战报传回咸阳。
“卫国……”
白弈轻轻挑眉,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的守城统帅是一个名叫公孙羽的人,鬼谷派传人,两个徒弟也很出名。
荆轲,丽姬。
一个刺秦,另外一个是天明的母亲。
“告诉武成侯,活捉公孙羽以及他的两个徒弟,本相要见到活人。”
看了一眼外面的传信使,白弈从马车上探出手去,将手中的竹简放到他的双手上,沉声吩咐道。
“下官明白。”收起竹简,传信使退后几步转身离开。
“华阳太后如何了。”白弈看着策马离开传信使,随口问了一句。
“病重不起,看样子是不行了。”马车外,玄翦回答道。
“昌文君什么时候处决。”
白弈继续问道,昌文君已经被确定要五马分尸了,也就是车裂,帮助韩国复国这事也的确让嬴政很愤怒。
辛辛苦苦打下了国家你要帮忙复?
开什么玩笑。
“王妃临盆,怕是要过段时间了。”
白弈微微点头,沉默片刻,开口道:“去找张唐。”
玄翦微微点头,轻轻挥动缰绳,驾马朝着张唐府邸而去。
张唐,秦昭襄王时期将领,秦昭王时多次带兵攻魏、赵,夺取大片土地,斩杀甚众,赵人对其恨之入骨,不亚于武安君白起。
自秦昭襄王后张唐也就开始了自己养老生活,日子过的很是滋润。
得知白弈大驾光临,张唐也是出门迎接,心中极为疑惑。
找我干嘛?难不成又要用我?
“下官张唐,见过相邦大人。”
张唐是一老者,长的也很有将军味,极为粗犷,声音也挺洪亮。
“起来吧。”白弈缓步走下马车,看着张唐,沉声说道。
张唐一路将白弈带到堂屋,倒了杯茶,搓着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相邦大人来寒舍可是王上有什么命令吩咐?”
蒙骜封侯是大事,也没有将军不羡慕,张唐也是如此。
“不,是本相有件事想要与将军商量一二。”白弈摇头,开口道。
听闻自己没出山的机会,张唐兴趣没了大半,但还是行礼问道:
“不知相邦大人有何事吩咐。”
“小事,去燕国,为相,秦燕两国共同伐赵。”白弈笑着,轻声道。
为相?与燕伐赵?
燕国不是在打赵吗?
张唐心中思考着,而且名家掌门人公孙龙不是燕国相邦吗?
你这是想我过去抢?
就算没有公孙龙我过去的意义在哪?
张唐沉默许久,摇摇头,婉拒道:
“相邦大人,我已年老,怕是无法去燕国为相了,而且相邦大人也应该知道,赵国对我恨之入骨。”
“赵孝成王曾扬言‘谁要逮住张唐,就赏他百里方圆的土地’。”
说出这话,张唐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弈,即便自己理由足够充分,他生怕白弈不满。
但也没办法,相邦这个东西可不是想当就能当的。
而且还是燕国相邦,就算以后打下东西在秦国没什么用,更别提封侯了。
去了也是白搭,白忙活,为什么要去?
“嗯,也好。”白弈微微点头,并没有在意,起身离开。
风轻云澹,似乎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这……
“就走了?”
张唐愣在了座位上,心中满是疑惑,他还以为白弈会生气,但没想到如此平静?
重新回到马车上,白弈敲着木板,轻声吩咐道:
“将这事告诉甘罗,让他来处理。”
“另外,让他准备准备,本相期待他的口才。”
“明白。”
本来可以随便威胁一下让张唐就范,但白弈并不打算这么做,威胁自己人的事绝对不能他来做。
也顺便给未来的星魂一些面子。
秦时明月逼王之一,阴阳家护法星魂。
被冠于单手战盖聂,双手挑纵横的名头,虽然有些搞笑,但实力也不容小觑。
远在大少司命之上,被另外一个装逼王者卫庄称之为“一股强大的无形之力正在逼近”。
张唐本以为会等到嬴政的命令,一直思考着如何拒绝,但没显示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一个孩子来拜访了。
“在下甘罗,为相邦大人门下,担任少庶子,见过张唐将军。”
看着面前这个十来岁的孩子,张唐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问道:
“相邦大人可还有什么事吩咐?”
“我是来劝将军去燕为相的。”甘罗语气平静,轻声道。
“回去吧,我年数已高,是不会去的。”张唐摆摆手,叹息道。
甘罗并没有离开,依然带着笑容,问道:
“您的功劳与武安君白起相比,谁的功劳大?”
这怎么比?
张唐沉默片刻,道:
“白起在南面挫败强大的楚国,北面施威震慑燕、赵两国,战则胜,攻必克,夺城取邑,不计其数,我的功劳比不上他。”
甘罗问道:“您果真自知功不及白起吗?”
“自是不及。”
甘罗继续问道:“当年执掌秦政的应侯范雎与如此相邦白弈相比,谁的权势更大?”
“范雎不如白弈的权力大。”
张唐看着甘罗,眼中依然有些疑惑,这些我不知道吗?我知道啊,但我还是拒绝了。
本将军没做亏心事难不成害怕吗?
就算是王上也不会同意相邦杀一个忠将吧?
“武安君白起对秦国可有错?”甘罗看出了张唐的心思问道。
“没有,武安君大人一生忠臣。”
见张唐还不明白,甘罗站起身来,给他分析起利弊:
“当年范雎想攻打赵国,可白起阻拦他,结果范雎在离咸阳七里处绞死白起。”
“现在相邦大人亲自请您前往燕国任相而您执意不肯,我不知您将身死何地啊!”
甘罗语气中满是惋惜,继续道:
“我不想看见将军这样的人再次死于自己人之手。”
白弈是这样的人吗?
张唐不知道,他不了解,刚才白弈洒脱的样子似乎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吧?
但白弈权势的确很大,张唐也不敢赌,沉默片刻,张唐也站了起来,沉声道:
“那我就因您这个童子的意见前往燕国吧。”
“多谢少庶子点拨。”
张唐道完谢也就让人准备车马盘缠,择日起程去往燕国。
相邦府,吴旷依然没有恢复,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你与陈胜是兄弟?”白弈看着吴旷,沉声问道。
“怎么,想威胁我?告诉你白弈,陈胜可是兵主的徒弟,你想杀他,痴心妄想。”
吴旷目光死死地盯着白弈,见白弈谈起自己兄弟,他眼中瞬间升起一抹怒火,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白弈怕是要被活活烧死。
“田蜜是你的女人?”
白弈手中拿着一个竹简,竹简背部写着“农家”二字,这是罗网对农家的记录。
田蜜……
吴旷眼神变了,闪过一抹温柔,但紧接着又是被怒火代替:
“你如若是敢动她,老子一定杀了你。”
放心,我不是炮,不是什么女人都要。
白弈内心滴咕着,他发现外人对他误解很大,什么好色爱财,什么杀人狂魔,通通都在他的头上。
看着平凡枯燥的记录,白弈装模作样的轻轻挑眉,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道:
“啧,你们农家还挺乱的啊。”
上面是关于田蜜的记录,暂时没有加入罗网,但在农家和不少男人不清不楚。
烈山堂堂主田勐,共工堂堂主田仲,四岳堂堂主司徒万里,还有一群没有名字的农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