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手段!周言啊周言,你父若是有你三分心机,或许就不会死了!”
镇国公强压下怒火,阴沉的盯着周言,第一次对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忌惮。
他清楚,盗宝库一事,已经完全没法追究了。
否则这群朝臣,都将是周言的刀子,他的敌人!
这是周言的局。
他若敢发疯,咬定这群朝臣收了周言的礼,那么以后等着被这群人报复吧!
饶是混惯了朝堂的威侯与刑部尚书,此刻看向周言的目光都变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后脑勺。
真踏马狠!
“镇国公,我今日来,是为化干戈为玉帛,没想到你竟然会污蔑我!”
“太让周某人失望了,告辞!”
周言见镇国公没发飙,心中失望,拱了拱手,潇洒离去。
今日目的达到,他懒得留在这儿。
镇国公拳头紧握,一群陈家人更是怒火中烧,但却是没有阻拦。
也阻拦不了,镇国公再恨周言,也不敢当场宰了这家伙。
一国公爵,杀了会有什么后果不言而喻。
无论是镇国公,还是威侯,谢安侯都分外憋屈,拿周言没办法。
姬萝莉紧随其后,大眼睛扑闪,盯着周言的脸看了又看。
她有些佩服这家伙,明明修为很弱,但却是令镇国公都忌惮非常。
出了镇国公府,老黄一脸的崇拜,嘿嘿笑道:“小公爷,今天是老奴最开心的一天。”
“往日里,老国公爷都被镇国公压着,处处受制,他若是泉下有知,定会高兴的。”
周言没有高兴,目光深邃。
“今日镇国公一句话点醒了我,他说我父有我三分心机,就不会死。”
“我父战死沙场,绝对没这么简单,里面有大问题!”
周言面目阴沉,想到了女帝说过的一句话。
他父亲之死,或许与平南王有关。
“难道是镇国公?”
老黄面色变了。
“不是,他这句话恐怕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寿宴上某个人说的。”
周言摇头,蹙眉不已,感觉这就是一个大漩涡,镇国公都不敢踏进去那种!
老黄与姬萝莉在旁边看着周言,一脸迷茫。
关于镇国公的话,他们没有深思,也想不到周言这个高度。
“庆国公,陛下口谕,命你进宫。”
就在这时,一个老太监匆匆而来,低声道。
周言诧异,张口就来。
“陛下?她叫我干啥?想我了不成?”
第16章 镇国公的杀局!进宫见女帝
姬萝莉大惊,赶忙捂住他的嘴巴。
老黄更是吓得一个哆嗦。
那老太监也是狂擦冷汗。
“你们干什么?我是说陛下想见我了不成。”
周言扒拉开姬萝莉的小手。
还别说,挺软挺香的。
“别乱每.日!更,新来?自小.说 群.呆。呆(九!八?零?二零,五?八【五六)说话,估计是查到了宝库被盗这件事,稍有不慎你就会被陛下重罚。”
姬萝莉掐了周言一下,提醒道。
今日之事,让她感觉自己被周言忽悠了。
盗宝库,事态非常严重!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周言咧嘴。
“走,进宫。”
周言说完,眼神兴奋,大步向皇宫走去。
送别人反馈倍数太低了,女帝才是重头戏!
他发誓,以后找到机会就进皇宫薅女帝的羊毛。
不!还要找机会拉近关系,直至身心相交。
姬萝莉忐忑的跟在后面,小手拽着周言的衣角,紧张不已。
而镇国公府。
镇国公没心情举办寿宴,直接散场。
诸多达官显贵从镇国公府走出,神情诡异,惊叹不已。
“这周言,手腕了得。”
“镇国公都被整没脾气了。”
“明日上朝有热闹看了,镇国公不灭周言全族,不会善罢甘休。”
一群人感叹,心惊于周言的手段。
“你们两个,以后没事儿与周言搭上关系,别的不求,能学他办事儿,领悟一二我就烧高香了。”
齐王叮嘱自己的儿子。
与周言一比,自家儿子简直不堪入目。
“他?以前没发现那家伙是个心机手腕这么硬啊。”
齐王之子夏龙辰嘀咕道,有些不忿。
“是啊,那家伙以前怂得很,而且还贼抠门,我都不喜欢跟他一块儿逛窑子。”
誉王之子赵鹤嘟嘟囔囔。
他们二人与周言年岁相仿。
基本与周言以前一样,逛青楼,十足十京城纨绔。
当然,他们背靠王爵,无论是身份和地位,都比周岩高的多。
以往周言在他们这里不过是一个小弟角色。
可几天不见,那家伙摇身一变,直接成为了能和镇国公掰手腕的狠茬子。
今日更是将镇国公颜面踩在地上摩擦。
寿宴上竟能与他们的父辈相交,谈笑风生,直接甩了他们十八条街,不在一个层面上了。
“就知道逛窑子!你们懂什么,那周言绝非池中之物,你们应该庆幸,他没有对你们动手段,否则你们早就吃大亏了!”
齐王和誉王越看儿子越不顺眼。
除了天赋好点儿,其他一无是处。
朝堂之中,修为强大的莽夫,只有被人玩死的份儿。
“呵呵,周言此等人物,百年难遇,莫要强求,还是准备明天的大朝会吧,咱们既然收了周言的礼,该办的事儿得办。”
“帮他把镇国公踩下去,两不相欠。”
御史丞淡笑道。
话虽这么说,但心中还是羡慕老镇国公,有此后人,死而无憾了。
齐王和誉王点头。
而镇国公府中,情形与他们截然相反。
镇国公暴怒,冲着偌大的大堂狂砸一通,桌椅板凳,全都碾的粉碎。
四野一群陈家人噤若寒蝉,头都不敢抬。
而威侯,谢安侯,刑部尚书等几个大臣双目微闭,沉默不语。
“庆国公府没落至此,我一手缔造,老庆国公在我面前也得小心翼翼!可他的儿子,却如此难缠!该死!该死!全都该死!”
镇国公狂怒,发泄心中怒火。
周言的父亲,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莽夫,毫无头脑。
无论是生意,军事,政事上他都把对方压的死死的。
老庆国公死后,他更是威胁恫吓,给予好处,全部将庆国公府的护卫,修为高的兵卒清扫一空!
可现在……
这周言就是他父亲的极端,心智如妖。
明明修为低劣,但却是靠着驱虎吞狼之术,将他压得死死的!
“你们这群废物!同样是我的嫡子,怎么如此不堪!全都给我滚!”
镇国公冲着自家子孙怒斥。
一群陈家人屁都不敢放,如蒙大赦,立即离开。
不过心中却是不忿,自己拼不过周言,却嫌他们废物。
“若是在昨夜,我有十成把握,将周言之父的通敌叛国的罪名坐实,做成铁案!可现在……我的把握只有六成了。”
刑部尚书神情凝重。
周言太聪明,不得不防。
“不得不说,周言那个小崽子有点邪门,二十几岁怎会有如此心智?”
威侯蹙眉,百思不得其解。
年少聪明,不代表心智如妖,心智需要人生阅历奠基。
现在回想,周言在寿宴上与各大官员交涉,八面玲珑,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