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第二阶的超凡者,谁还没点霜风傲骨了?
d级以上人员自视甚高,拉不下这个脸。
然而我就可以拉得下,我甚至还要加钱!
谢遥美滋滋地看了眼空间背包里的一箱子现金,接着就把上身衣服一脱,露出充满力感却又不显得夸张的肌肉曲线。
女秘书吓了一跳:“啊?谢先生你做什么,我可不是那种女人!而且这是在车上啊……”
她说着,目光在谢遥穿着衬衣的匀称身材上停顿了片刻。
他不光长得帅,身材也很有料。
嗯,车上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外面人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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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书脸色绯红,似嗔似喜,半推半就,双手不受控制地摸上谢遥的胸膛。
啪!
被打掉。
“你做什么?请你自重。”
“啊?”
你不是想要……
女秘书从迷茫中震醒过来,看着谢遥已经换上了特调员的制服,肩膀上两个金灿灿的勋章尤其耀眼,不由得为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一阵阵羞愧。
……
天城集团。
时至半夜,明月高悬,从一楼往上看去,宛如那只金蟾在对月空叫,妄图吞月。
昨夜刚来过,谢遥倒对附近并不陌生。
目光注意到大门侧方的台阶拐角处,垫了张毛茸茸毯子,谢遥眼睛微眯。
是那个女人来过了吧?
他没多想,跟着一群人,乘坐电梯,上了高层。
天城集团的大楼总共二十层,在这个时代算是相当高的建筑,但也算不上是鹤立鸡群。
顶楼三层,是由集团自持,一层只得两套堪比总统套房的屋子,面积大得离谱。
十几个混黑道的奇葩保安,将谢遥引到了一处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大厅,接着就纷份站姿笔挺地靠在墙边,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谢遥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披着厚大的睡衣,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浓浓倦意,头发更是一片雪白,也不知是因为爱女遇难愁白了头还是本来就这么白。
想必这位就是天城集团的大老板,白云峰。
“白总,您找的人到了。”
女秘书快步走上去,俯身在其身边耳语了几句。
后者坐在沙发上,抬起头诚恳道:“谢先……谢长官,深夜打扰到-->>
你,实在不好意思。”
他本来想喊我谢先生,但被我这身衣服亮瞎了眼,临时改口……
他双腿似有残疾,奇怪,像他这种有钱人,别说机械义肢,你出一百万,我给你用魔种材料做一副强化双腿,圆你百米十秒的梦也不是太难的事……
谢遥内心一笑,走过去和对方握了握手:“白老板不必客气,我身为联邦治安所的公职人员,为百姓消灾解难,本是情理之中!”
旁边一路过来的那批保安顿时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还喊打喊杀!你根本就是看在钱的份上!
白云峰:“是这样……”
不等对方开口说完,谢遥就立马转而道:“不过这件事,东区治安所在负责,我隶属于西区治安所,实在不好跨区执法啊。”
白云峰:……
他张了张嘴,饶是在商界摸爬滚打半身,自诩堪称老奸巨猾,也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真的,无耻的人是见的多了,这么无耻的还是头一回听说!
收了钱不想办事也就罢了,你tm连听都不先听,就先把自己摘出去了?
要不是早上已经用强未成,白云峰恨不得当场把他抓起来。
可惜抓不得,也打不过。
白云峰咳嗽一声,声音有点沙哑:“谢长官,请你过来,其实是想问几件事。”
谢遥顺势坐下,端起一杯泡好的茶,润润喉咙道:“请讲。”
白云峰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昨天一整天,我女儿只下过一次楼,是因为连义全以前的一个朋友,来我们售楼处闹事,当时你也在场,并且还出手帮那女人解围,谢长官,你应该还记得吧?”
一个朋友,呵,前女友就前女友,女儿和未来女婿都死了,还端着放不下脸面,这些有钱人……
谢遥心中不屑,脸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问道:“当然,我还记得那个可怜的女人叫沈晓蓉,她是连义全的前女友,我看你家保安实在是欺人太甚,稍微帮了一把。”
白云峰眼神一下凌厉起来。
旁边则是有个略显稚嫩,宛如十岁孩童的声音响起,代替白云峰说出了心里的话:“谢遥长官记得就好,昨夜出现的所有人,我都调查过了,除了你和沈晓蓉之外,均已排除了作案的嫌疑。”
“呵,那你的意思是怀疑我咯?”谢遥懒洋洋往沙发上一靠,实际上已经全身元力灌满,蓄势待发。
说话那小孩子慢慢走到了近前。
谢遥瞳孔一缩,这人他认识,额头上那道金色闪电疤痕太显眼里,自己包里现在还有被他封印的止虚山纯阳木棺呢。
这人正是柯楠!
他不是城防部七组的人么,城内的案子不归他管,他来这里干什么?
额,他入伍前,有个外号叫名侦探,重操旧业?
谢遥心中快速闪过一道道思绪,虽然意外但不惊讶,甚至还洋溢起笑容,打了个招呼:“柯楠兄弟好久不见。”
柯楠推了推眼镜:“没有好久,那天夜里,你为什么没有回来?”
谢遥呆住。
嘶,你这话问的,一副小媳妇问丈夫新婚之夜去哪鬼混的样子,是生怕别人不来怀疑我们是否有超友谊关系么?
你看,那些保安都已经憋不住了,他们在笑啊!
谢遥为这位小学生的低情商抹了把汗,同时心中想道:他没有特别过激的表现,看来唐家姐妹还算懂事嘛,没有把我‘临阵逃跑’的事情说出去,我看她们那头气势汹汹来找我还以为是把我抖出去了,结果只是来找我挨一顿揍?
这两个傻子吧。
不过这么说来,我还依然是七组全体城防军的最好的朋友?
一想到这,谢遥脸上笑意就浓郁起来:“胆小,被雷吓跑了。”
“嗯。”柯楠点点头。
当时的天劫之威,确实可怕,他对此没有意见。
接着,柯楠正色道:“我今天接到东区治安所的通知,过来帮忙调查此案。”
谢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莫名其妙。
你一个城防部的术士,接到治安所的通知?想不到你这小鼻子小眼的,也做起了二五仔?
外貌十五六岁,声音十一二岁,宛如初中生的柯楠抬起头,仰视谢遥,静静地看了许久。
过了许久,谢遥环顾周围,发现大家都在看他,阴阳怪气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以为我会为了给一个不认识的可怜女人出头,就知法犯法去杀人吧?”
“咳。”白云峰道:“我自然是信得过谢长官的,只是……”
谢遥皱眉:“有话直说。”
柯楠接过话道:“那个沈晓蓉,死了。”
第233章 钉头七箭书 (求月票)
死了?
沈晓蓉死了?
谢遥侧目,疑惑道:“我进来时,看见门口不远处地上有块垫子,那不是她用过吗?”
“垫子?”
白云峰和身材桃饱的女秘书面面相觑,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旁边一个脸色阴鹜,神色倨傲的年轻男子冷着脸道:“是沈晓蓉的母亲,她早些时候因为沈晓蓉的死来闹过,我们给了钱打发走了,晚上又来跪着引人指指点点,我直接让人把她架到治安所了。”
这话一说,白云峰脸色有些尴尬。
谢遥则是看了那年轻男子一眼,突然轻笑道:“脖子上的伤还没好啊。”
男子表情一僵。
谢遥这么一说,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到他脖子上去了,看到了那明显无比的手指抓痕。
这人正是段昆,他早上带了一群狗腿子跑到三高找谢遥,结果被谢遥和楚山孤两人一同混合双打,直接吓跑。
谢遥对于得罪过自己的人,都是记得很清楚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找他算账的时候,谢遥看了看表,十二点多了,纳闷地问柯楠:“这么晚了,还要调查吗?我明天可有工作的。”
?
女秘书俏脸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忍不住心中爆粗口了,我他妈!大半夜要过来的不是你自己吗!
柯楠道:“调查可以延后,你也可以不参与,你先看看照片,是否有头绪。”
他说着,取出几张五寸长的彩照。
谢遥一看,背景大概是沈晓蓉的家里,布局还算温馨,可惜到处都是用血液涂写出来的‘杀’字。
同时,还有多张不同角度拍摄的沈晓蓉尸体照片。
她整个人呈现大字型,被钉在墙上,死状凄惨毫无人道,除了眉心、手腕脚腕五处外,舌头也被拉得极长,卷住她自己的脖子后,被死死钉住。
倒是和连义全、白谷雨两人的死法,颇为类似。
“被凶手用六根钉子活活钉死?”谢遥吃了一惊,这么丧心病狂的虐杀案,又是发生在东区……
他一下子联想到之前看到的新闻,关于某些教派强行布道的事。
“这死法会不会是某个邪教徒在举行献祭仪式?”谢遥提出自己的猜测。
柯楠道:“有可能,但不是六根,是七根,还有一根钉子在她的口腔内部,穿体而过,你看这张。”
他说着,把剩余一张照片递过来,这次是将受害者的尸体放下后拍摄,原本的角度是看不到的。
七根钉子……
谢遥眼睛顿时眯起。
柯楠问道:“看来你有所猜测?”
“是有点想法,但对方来头有点大,说出来,对你们不见得是好事。”谢遥望向白云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