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史公子苦着脸:“那个张文,你必须帮我弄死他!”
“放心。”
白毛老头往楼下看,正巧和张文的目光撞在一起,他微微一皱眉。
但很快白毛老头的目光又转向了站在张文身边的小云身上。
“这个面相!”
白毛老头腾的站起来。
“怎么了?”史公子也往楼下看去,也看见了小云。
“张文的女人这么漂亮?比小朱漂亮多了!”史公子搓着手:“法师,这个女人帮我搞到手!”
“哼,那是当然。”白毛老头眯着眼:“如果真的是纯阴之身,用来练法宝最佳!”
第85章 凶杀案
“筑基后期”
张文和小云一起离开了茶楼。
在离开时,张文用鉴定术看过白毛老头,对方竟然有筑基后期的实力!
经过此次试探,已惊动对方,是否会让对方警惕张文,甚至先下手为强便不敢保证了。
“就是这家了。”小云停在门口。
门敞开着,院子里搭着遮阳的凉棚,一群女人正一边缝补衣裳,一边聊天,叽叽喳喳十分热闹。
张文和小云站在门口,立即吸引了里面人的注意。
“云嫂,你来了~”
罗婶出来,看见张文打趣道::“哟张队长,您还亲自把人送过来?怎么,怕我把云嫂吃了啊?”
“正好顺路而已。”
张文摆摆手:“你们忙,我先走了。”
“好,慢走~”
罗婶见张文离开,便拉着小云的手走进院里。
作为张文“金屋藏娇”的主角,小云虽然没怎么抛头露面,可是在这群妇女群体中,已经成了聊天的主角。
一见到小云,又自来熟起来。
“云嫂,我看张队长对你痴心一片啊。”坐在左边,嘴角长着痦子的妇女说道。
“呸!瞎说什么呢!”
罗婶啐了口唾沫,看小云脸红,她说道:“云嫂的情况我知道,她家男人走了,去世前嘱托张队长好好照顾云嫂,咱们张队长有多义气你们不知道吗?”
牵扯到张文,这群妇女嘴上总算有了把门的,人嘴再怎么长,也是怕凶煞的。
小云刚想谢谢云嫂帮自己说话,就听罗婶说道:“警察厅在北边,张队长为了送云嫂还特意多走了一圈,你要说没那个意思啊,我打死也不信。”
“罗婶!”
“哎呀,我们这些女人就这样,云嫂,开玩笑嘛。”
妇女们哄笑。
相互调笑才是她们的乐趣。
而随着聊天,小云还发现有几个寡妇竟然公然谈论哪个单身的汉子好,说自己耐不住,想托人撮合撮合,听的她目瞪口呆。
妇女之间,都是这样的吗?
警察厅,
张文进门,就看见换上了军装的肥宝。
“队长!”肥宝立即敬礼。
“不错。”
张文点头。
“嘿嘿”肥宝高兴的笑。
他却不知道,张文说的不错不是说人,而是说衣服。
整个警察队里最大码的衣服,让肥宝穿上刚好合适,真的很不错。
张文摘下枪,冲肥宝招手:“来,试试身手。”
“啊?”
还美滋滋的肥宝一愣,当警察第一天就打队长,以他的蠢笨脑子也知道,肯定不行。
一旁的刘二却说道:“放心吧,队长武功高着呢。”
宋七虎和赵有银也点头,每天早上张文练功的石头,都是他们搬,他们负责清理的,还有铁砂捶打身体,看着都疼,偏偏张文身上一点伤没有,就是红肿了些。
“放心,点到为止。”张文说道。
“那我试试。”
肥宝深吸一口气,走向张文,一拳打向张文胸口。
“咚!”
一身闷响,张文身体微微晃动,肥宝却抓着手腕,大声喊痛:“痛痛痛,队长,你把铁板塞到怀里,这怎么打?”
“铁板?”
张文解开衣服口子,赤着上半身。
“没铁板?”肥宝诧异。
张文招招手:“再来!”
“好!我不客气了!”
肥宝后撤两步,助跑过后,腾身而起,一脚踹在张文胸口。
“轰!”张文受巨力冲击,噔噔噔,连续后退了五六步,身体一晃险些没站稳。
而肥宝垫着脚:“怎么像是踹在铁板上了?”
“我练的是铁布衫。”
张文鼓劲儿,皮肤竟带有微微的亮光,不过极不明显。
“到我了!”
“队长,慢点!”肥宝大惊,但张文已经冲了过来,势大力沉一拳砸来。
别看肥宝胖,可速度却不满,腾挪躲闪,任张文如何挥拳都打不中他。
连续五拳,张文全部打空。
肥宝却抓住机会双手交错,贴着张文的下巴向上一推,拖着张文的脑袋往后。
张文下巴猛向脖子夹,卡住肥宝的双手。
“抓到你了!”他双手抓住肥宝的肩膀,左腿使了个绊子。
“咚”的闷响,肥宝被按在地上。
张文松开手。
“不打了不打了!”肥宝却躺在地上不愿动弹:“刀枪不入,就是个铁疙瘩,怎么打啊!”
“你功夫不错。”张文向肥宝伸手,将肥宝拉起来。
肥宝的功夫很好,底子扎实,若非张文有作弊般的横练功夫,只有被肥宝追着打的份儿,因为他刚才的挥拳全都被对方躲过,拳拳挥空。
“但是比不上队长。”肥宝说道。
“身手比我好,以后我还得向你学习。”
张文缺一个懂武功的人帮忙,肥宝便出现了,简直是顺心如意。
“队长!不好了!”
扛枪的警察小跑着进来。
刘二训斥他:“怎么回事!着急忙慌的!”
“说,怎么了?”张文披上衣服问。
跑来的警察粗喘着气,说道:“死人了!”
……
任家镇镇北,距离警察厅不远。
一队警察已经拉起麻绳,扛枪的警察和麻绳将看热闹的人们阻隔在外头。
自张文做队长后,严格要求保护犯罪现场,若是活人做的还好抓,但如果不是人的东西做的,不保护现场,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张文推开门。
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房间里躺着一具男性尸体,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刀割断了喉咙。”张文检查尸体后,站起来:“房间里一团糟,尸体手上多出划伤,应该在死前有过挣扎。”
张文跨过尸体,盯着墙。
血溅了一墙,但男性尸体血都在右手上,也就是说被割破喉咙时,他及时用手捂住了喉咙,不可能溅一墙的血。
而且他距离墙很远,被割破喉咙后,先用自己的血把墙溅上血,然后走七八步,死在另一边。
怎么也说不通。
赵有银也适时的将调查的信息说出来:“死者叫吴海初,平时喜欢赌,家里还有个残废的老婆。”
“欠赌债仇杀?”
张文皱着眉头:“刘二,吴海初平时找谁借钱,去调查!”
“是!马上去!”刘二回答。
“七虎!”张文又喊。
宋七虎走过来:“队长!”
“你去找二队,让他们在附近搜尸体。”
“搜尸体?”宋七虎奇怪。
“这血不是吴海初的,除非吴海初被人灌了一肚子血。”张文指着墙上的浓郁血迹说道:“家里只有两个人,而且吴海初的残疾妻子消失了,很古怪!”
“是!”
宋七虎也离开。
张文离开案发地点,吩咐保护好现场后,便急匆匆的回了警察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