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打开属性面板。
【姓名:陈墨】
【年龄:24】
【可分配属性点:18】
【功法:养气术(登峰造极)+,羽化诀(初窥门径)+】
【境界:六品】
【武学:黑虎拳(略有小成)+,天合刀法+,八荒镇狱(返璞归真)】
【天赋:长生不老,化龙(蟒)+】
“真的是七个属性点,这次比以往获得的都要多。”陈墨心中低喃,随后他还发现,若是提升养气术突破的话,需要18点,羽化诀的话,则是15点,直接少了三个属性点。
并且他心里还有一种感觉,之前修为的增长,虽然没有突破到五品,但却是可以减少突破时所消耗的属性点。
举个例子,若是他刚到六品,突破到五品,需要花费24个属性点的话。
修炼个十几年后,再去用属性点突破,则只需要一半了。
“看来平日里自己也要努力修炼呀,还能减少属性点...”发现这点,陈墨的脸色浮现出一丝喜色。
他现在没有进行突破,这段时间他突破的太快了,容易惹人注意,反正属性点已经足够,突破只是一个念头,等个几年,或者在关键的时候突破也不晚,说不定还能减少属性点。
“大人,怎么了?”身后跟着的锦衣卫见陈墨停下不动,为首一人问道。
“本官在天牢里待的时间略久,不知现在圣上是?”陈墨问道,他发现系统的时间是宣和四年,按理说帝崩之后,新皇登基,都要改年号的。
“是太子殿下。”那人将最近发生的事恭敬的跟陈墨说了一遍,毕竟以后,眼前的这人,就是他们的上司了。
原来,新皇还没正式登基,这场变天的胜利者,自然是信王,如今是辅政大臣,总揽朝政,而皇后娘娘,自然就是宁月露了。
从秀女直接成了一国皇后,二小姐这才是一步登天呀。
自己能出天牢,她也是帮了忙。
陈墨的脑海中浮现出宁月露的脸庞,不知怎么的,却并不感到高兴。
“没想到信王居然和王英合作了,真是世事难料。”陈墨回头看着回话的那人,道:“你叫什么?”
“卑职北镇抚司白玉坊小旗,李牧丰。”李牧丰恭声拱手。
“本官不是记得白玉坊的该管上官是刘显吗?他人呢?”陈墨问。
“刘显是逆党同伙,如今关押在诏狱。”
闻言,陈墨一愣,随后又有些恍然,锦衣卫虽为天子亲军,但人心却是复杂的,百户好歹是正六品的官,变天之时,并不缺少站队的人。
而一旦站错队,结果是很惨的。
作为胜利者,肯定是会清剿逆党,打压政敌的。
而刘显之所以暴露,还是被底下的总旗出卖的。
“看来这次镇抚司会空出许多位子来了。”陈墨眸光一闪,想起了重要的事:“李小旗,你可知千器坊该管上官林白如何了?”
李牧丰微微一笑:“林大人已官复原职,如今正在镇抚司衙门呢。”
……
街道上,不复往日的繁华,出来的民众也是噤若寒蝉,不敢乱说话,这次的动乱所带来的影响和变化是十分巨大的,锦衣卫又在街上到处拿人,这种时局不稳的时候,没多少人敢出来乱走。
北镇抚司也是忙的很,荣王、寿王的倒台,这背后牵扯了多少人,这都需要查,如此,这工作量,得有多大,加上内部排查,整个北镇抚司忙的不可开交,抓的人诏狱都快关不下了。
“放肆,你们都是什么东西?”
“快开本公子,我父亲是当朝少师,驸马是我叔叔,德宁公主是我婶母,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公子动手动脚!赶紧放开,否则小心的你们的脑袋。”
刚进镇抚司衙门,陈墨便听到一旁传来了一阵吵嚷之声。
偏头望去,正好看到林白带着一队锦衣卫,押着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男子走过来。
男子,陈墨认识,是少师之子骆诚,而且还对他印象深刻。
因为之前的那桩抄家灭门之案,王才是主谋的话,骆诚就是从犯,在王才凌辱新娘之事上,骆诚也是参与者,经仵作查验,那新娘是被活活凌辱至死的。
“畜生...”
虽然在天牢关押了几个月,但他的血性还在,当时烧纸他心里也是暗暗发了誓的,此时愤怒涌上胸腔,他走了过去,但并没有贸然动手,而是朝林白询问了一下骆诚犯了什么事。
“大人,骆知宾跟随逆党谋反,证据确凿,被判抄家...陈...陈墨?”林白看着那一身飞鱼服,当即以为是上面来的人,没有看清人是谁,便是恭声说了起来,抬头发现是陈墨时,顿时愣住了。
第49章 老丈人
飞鱼服,绣春刀。
这是只有锦衣卫指挥使才有资格穿戴的。
除此之外,便是陛下所赐。
而陈墨一无背景,二无出身,居然也能身穿飞鱼服,配绣春刀,这让林白如何不惊讶。
显然,他是不知道陈墨与信王的事。
当时正值敏感时期,这种事人知道太多了不好,所以张开和林箖儿都没有跟林白说。
“陈总旗,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一旁的王恩德还不知陈墨已经升任百户的事,疑惑道。
“墨兄?”身后的张开也是一脸的惊讶,虽然他知道如今信王掌权。陈墨迟早会出来的,但在他看来,能官复原职就不错了。
可是现在,飞鱼服、绣春刀。
这这这……
这是多大的宠幸。
“林大人,王大人,我家大人如今已是白玉坊的该管上官了。”李牧丰适当的开口说了一声。
“白玉坊该管上官,百户?!”
闻言,林白和王恩德眼睛都瞪大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仅从天牢出来了,而且一跃成了白玉坊的百户。
还身穿飞鱼服,腰配绣春刀。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其底下的校尉们,也是一脸的惊诧。
这事说来话长,现在肯定不是时候,从林白的嘴里得知骆诚他爹勾结的是逆党,现在又被抓进北镇抚司,肯定是活不成了。
所以,陈墨不再迟疑,一巴掌抽在了骆诚的脸上。
骆诚直接被陈墨一巴掌拍在地上,一颗带血的牙齿从嘴里吐了出来。
此刻他的脸色煞白。
他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就不管家里的事,完全不知父亲勾结逆党谋反一事。
现在知道后,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身躯顿时一软,甚至脸上的疼痛都快感觉不到了。
虽然骆家和德宁公主沾亲带故的,但谋反一事,德宁公主都得受到牵连,哪还保的住他们。
至于王才。
酒肉朋友而已,吃喝玩乐还行,遇到这种事,撇清关系还来不及,更加不会出手捞他了。
“关进诏狱,我要亲自审问。”陈墨说道。
“诺。”李牧丰带人将骆诚押了进去。
陈墨虽然这算呛行,但林白并没有在意,他此刻在意的,是陈墨身上的这身飞鱼服,到底是怎么来的。
……
骆诚虽然是七品武者,但吃不得苦,一身修为都是嗑药磕上去的。
一生来就是荣华富贵,还是第一次遭遇今天这种事,细皮嫩肉的。
刑具才用了三种,骆诚便是受不了,昏死了过去。
“等他醒了继续,所有刑具没有上完之前,不能让他死了。”陈墨交代李牧丰道。
“诺。”李牧丰提来一桶冷水,浇在了骆诚的脸上,然后拿起已经烧红的烙铁,等他醒来后,直接印了上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牢房。
这时,林白带着王恩德进来,听到骆诚的惨叫,不以为然。
进了这诏狱,生死便掌握在他们的手里,折磨犯人更是寻常事。
至于打的不能录口供...
笑话,口供的内容是上面想看到什么,这内容便是什么,最后强行按手印画押即可。
林白也知道陈墨为何折磨骆诚。
看来他还没从之前商贾灭门一事走出来。
林白心里叹了一口气,在锦衣卫当差,太感性了可不好。
陈墨赶紧起身行礼,恭声道:“大人。”
先不说林白是自己的老上司,单单他是箖儿的父亲,陈墨都得恭敬一些。
林白道:“陈百户客气了,在下当不得陈百户这声大人。”
两人虽同为百户。
但陈墨身穿飞鱼服,地位自然在他之上。
“大人这是哪里话,一天是我头,一辈子就是我头。而且大人是我长辈,更是家父的上官,我理应对你恭敬一些。”陈墨再次躬身。
见陈墨还尊敬自己,林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围着陈墨转了一圈:“这飞鱼服就是漂亮。”
李牧丰很有眼力见,知道两人要谈事,便把再度昏迷过去的骆诚带了下去。
等李牧丰走后,林白道:“现在可以讲讲了吧。”
陈墨知道这事瞒不住,道:“大人,前段时间和清观救信王妃的锦衣卫,就是我。”
闻言,林白和王恩德再次瞪大了眼睛。
“难怪。”林白瞬间明白了,信王虽不是皇帝,但胜似皇帝,九岁的天子,可服不了众,在众人的心里,现在的皇帝,不过就是傀儡罢了。
陈墨救了信王妃。
赏赐飞鱼服和绣春刀,再正常不过了。
“陈大人有着这层关系,将来定是平步青云了。”王恩德言语中带着一丝谄媚,他还不知道林箖儿和陈墨的事,就算知道,他也不能怎样。
他终归不姓林,不能和林白一样在陈墨面前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