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盖头掀了,交杯酒也喝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林箖儿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虽然她还是处子,但那种事,她可是亲眼看过的。
而且夫君这个大坏蛋还提前教过她。
林箖儿的脸颊红的似要滴血。
蛾眉如柳叶,红唇在烛光下散发着鲜翠欲滴的光泽,察觉到陈墨那灼热的目光,林箖儿哪敢和陈墨对视,忙低下头去,双手抓在一起,一副予取予夺的娇艳模样。
陈墨再难自抑,抬手把她的下巴挑起来,玩笑道:“我等这一天,可等许久了。”
“呸...”林箖儿轻呸了一声,然后一脸娇羞的拍了下陈墨的肩头,嗫嚅嘴唇:“便宜...你了。”
这话语中释放出来的意思,不言而喻。
“夫君,妾...妾身给你铺床。”
林箖儿害羞的挣脱开,然后便把自己的红绣鞋褪了下来,转身跪在床上,慢慢吞吞的把大红被褥铺开,背后火辣辣的,明显能感觉到陈墨在背后看着她。
陈墨打量着林箖儿展开被褥的背影,婚裙将臀部崩的圆圆的,颇为勾人。
咽了咽口水,陈墨脱掉鞋子,直接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林箖儿,旋即帮她宽衣解带了起来。
林箖儿一动不敢动,任由陈墨施为。
袍裙脱掉后,里面是白色的里衣。
伴随着腰间细带的解开,身上那件白色里衣也被陈墨扯了去,露出一具白皙如玉的完美酮体。
就在陈墨欣赏的时候,林箖儿实在忍受不了情郎那灼热的目光,转过身,一把钻进了红被褥中,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陈墨笑了笑。
先是放下床边两侧的幔帐,旋即从下而上,掀起红被褥。
精巧的玉足先是探出,修长笔直的大腿引人入胜,再往上便是纤细的腰肢,曲线傲人……
当被褥完全被掀开,林箖儿拿过藏在枕头下的白色丝巾,垫在了身下,一脸娇羞的说道:“望夫君怜惜。”
这谁还忍得住,陈墨直接化身猛虎。
……
……
夜色迷离。
姜琪居住的屋内,房间里布置的一片喜庆,窗户上贴着喜字,春灵、夏灵站在门口安静等待。
房间之中,姜琪、白淑玉身上的嫁字还未褪去,蒙着红盖头,安静的等待着情郎归来。
没错,在陈墨的要求下,两女在一个婚房里。
按照陈墨的解释,是省得麻烦。
姜琪锤了锤腿,她坐的有些麻了,可她并没有怨言,她知道这原本就是林箖儿的婚礼,能加上她们,姜琪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琪姐姐,你累了吗?”旁边的白淑玉询问了一声,然后说道:“若是累了的话,姐姐先睡会,待会妹妹叫你,以墨郎的实力,估计得到后半夜才会过来。”
姜琪脸蛋一红,明白白淑玉口中“墨郎的实力”代表什么,她摇了摇头,道:“累是不累,只是腿坐的有些麻了。”
她觉得白淑玉说的对,于是掀起红盖头,起身活动了起来,一边说道:“淑玉你还未入品吗?”
“没有,但我感觉要快了,箖儿姐是八品吧?真厉害,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达到八品。”白淑玉说道。
“武者修炼,需要汤药进补,以后墨郎喝的汤药,多熬一份,你也补补。”
“不用,那是伊人专门给墨郎开的方子。”
两人东扯扯,西扯扯,不知不觉过了很久,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老爷。”春灵和夏灵的声音响起。
两女都是坐直了几分,调整了一下红盖头,等着陈墨掀起盖头,然后叫上一声“夫君”。
房门推开,关上。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至案头的金称杆被拿起,一一挑起了两女头上的盖头。
“夫君。”两女甜甜的叫道,异口同声。
“娘子。”陈墨倒上两杯交杯酒,依次递给两女,然后给自己也倒上两杯,在两女的中间坐了下来,一手拿着一杯交杯酒。
右手穿过姜琪的手臂,左手穿过白淑玉的手臂。
等交杯酒喝完后,规矩算是走完了。
姜琪与白漱玉对视了一眼,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妾身伺候夫君就寝。”
“不用。”
陈墨摇了摇头,然后拿起红盖头,给两女重新盖上。
就在两女疑惑的时候,陈墨已经帮她们脱掉了脚上的鞋子,放下了幔帐。
“就这样整……”
陈墨扑了上去。
第99章 这都有属性点
时间来到后半夜。
诺大城池间的万家灯火逐渐熄灭,只剩下陈府内成排的红灯笼在寒风中摇摇晃晃。
皇宫内灯火多,摘星楼上,身穿凤裙的宁月露迎着寒风,眺望着皇城外。
然而皇宫内多高墙,无论宁月露的目光看得有多远,都得困在这深宫后院内。
内心的温度,就如这吹在身上的寒风。
虽然这皇宫内的吃穿用度,远远超过她以前的生活。
但若是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生活在外面,宁愿不做宁家的二小姐。
可是可以的话,她宁愿舍去如今的一切,只为长伴在那人的左右。
但一切没有如果。
一如宫墙深似海,从此自由是路人。
她虽贵为皇后,可在这诺大的皇宫里,根本指挥不了几个人,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摆件,一个不知何时被拿下桌的摆件。
皇帝少不经事,说的夸张一点,就是一个没断奶的孩子,身体都没发育完全,什么事都拿不定主意,处处要询问信王的意见。
遇到那看起来有些凶的宫女,他居然还会害怕。
每天要她哄着,才会入睡。
在宁月露的眼里,皇帝并不是她的夫君,而更像是他的孩子。
“皇后,还没歇息呢。”一道软儒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宁月露回身看去,这是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贵妇,身段丰腴,端庄优雅,脸蛋风韵柔媚看不出年纪几何。
“太后。”宁月露赶紧对着美妇人欠身一礼,旋即轻声道:“睡不着,来这吹吹风,太后怎么在这?”
“我来看看玉儿。”美妇人轻声道。
她口中的玉儿就是现在的小皇帝——楚玉。
美妇人并不是楚玉的亲生母亲,不过楚玉生下来,就交由美妇人来带,胜似亲生母亲。
“皇后站这么高看什么呢?”
太后来到皇后的身边,眺望着远方,眼神平静,眼前的画面,她不知看过多少年了。
“不看什么。”宁月露有些艳羡的看了眼太后的身段。
太后眸光闪烁,看着宁月露,柔声道:“每天照顾陛下,皇后你辛苦了。”
“照顾陛下,是妾身应该做的。”
太后叹了口气,目光收了回去,看向远方,幽幽道:“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等陛下长大了,能护你一生,陪伴在你身边。
不像哀家,下半辈子只有深宫青灯作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看到太后这个样子,宁月露心生同情。
太后是陇西大族的嫡女,一入宫,就成了皇后,与她的皇后身份不同,太后当皇后时,才是真正的母仪天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她至今未给先帝生儿育女过。
有传言太后给先帝怀过一个孩子,经高人诊断,还是个儿子,可还未出生,就在胎中夭折了。
从这之后,太后肚子再也没有过动静。
宁月露终归是经历的还不多,阅历不够丰富,看到太后这个样子,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
“听说北镇抚司有个锦衣卫,前些天搅乱了国丈举办的雪吟酒会。”太后突然回头说道。
宁月露点了点头。
“听说那锦衣卫叫陈墨,曾是皇后家的护院?”太后好奇的看着宁月露。
宁月露再次点了点头,似乎知道太后最终还问什么,道:“他是姐姐相爱的情郎,只是妾身没想到他会为了姐姐,去搅乱雪吟酒会,将事情恼这么大。”
“真的没想到?”太后突然这样说了一句,然后不等宁月露回答,又道:“说来哀家还要感谢他,让先帝在这人世间多停留了些时日。”
宁月露一愣。
太后并没有解答,而是道:“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搅乱雪吟酒会,冲撞国丈,这样的男子,值得让女人托付。”
“是...是啊。”
“前这些天陆夫人进宫拜见哀家的时候,说他还很是俊俏,是不是真的?”
“啊……”
……
二月细雨滋润万物,陈府屋瓦上的积雪一夜之间消融。
主屋内。
婚床的幔帐垂下,大红被褥中,林箖儿小脸微红,趴在陈墨的身上,仍然在熟睡,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被陈墨的大手抚摸着。
陈墨平躺在整头上,早就醒了。
昨晚从姜琪的房间出来后,陈墨又回到了林箖儿的婚房里,抱着她入睡。
“自己没事的时候是不是该把丝袜研究出来?这么长的腿,若是不穿黑丝,有些浪费。”
林箖儿的美腿让陈墨爱不释手。
这么一想,他觉得可以试试,完全又不碍事。
再把高跟鞋整出来,他又不拿出去卖,就放在家中让妻妾们穿,增添一些情趣。
“老爷,张开来了,说要见你,正在书房侯着。”
蓦地,春灵的声音在屋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