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好兄弟的寇仲,到现在他还是个童男子,这要没对比也就算了,有对比……就感觉没滋没味的,看兄弟过得比自己好,比杀了他还难受啊!
“仲少,这个事情吧,得先把自己的基本条件提上去,除了练武之外,还得多读书,你看我不是空闲下来都在读书吗……”
徐信拍着小老弟的肩膀,说话的时候还拿了几本书给他看,有《南华经》、《太平经》、《鲁班书》、《符咒大全》之类的道书和杂书。
他每次新到一个地方,都会先去“拜访”当地大户人家或者寺庙道观之类的地方,问人家“借”几本书,主要就是一些道书和杂书。
这个世界关于这些方面的典籍,徐信结合《长生诀》去钻研之后,却有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发现,他或许掌握了长生诀的另类打开方式。
第518章 红袖添香夜这也叫读书?
2024-07-17
第518章 红袖添香夜……这也叫读书?
“不是,小陵,我听人说,读书该读四书五经什么的,你研究的这都什么道书杂书,就好像婥姐说过的,鬼画符的玩意,真的有用吗!”
寇仲看着徐信手上那一本本书,什么《符咒大全》?还有什么《阴符经》、《符篆录》那不都是鬼画符之类的玩意,他只瞅了几眼,就感觉脑袋都大了一圈。
他不是没试过学徐信去看书,但徐信现在看的那些东西,感觉比学堂里那什么四书五经,之乎者也之类的还要晦涩难明,根本看不懂啊!
“有没有用,你以后会知道的,今晚别来打搅我啊!”
徐信拍拍寇仲的肩膀,转身就走进了青青和喜儿所在的房间,没过多久里边就传出了男女间嬉玩打闹的声音。
“好你个小陵,这也叫读书?”
寇仲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只感觉这个兄弟好陌生,好不讲义气,等他以后找了美妞,也要这该死的小陵自己住单间,让他也尝尝这样的折磨。
“小陵,伱真该死啊!”
寇仲气的跑进自己的单间蒙头大睡,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耳边一直回荡着旁边房间里的男女嬉笑之声,整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而在另外一边的房间里,徐某人真的在读书,先温习了一遍《春秋》,面色红润的他,进入了温暖香软的被窝。
青青和喜儿,宜嗔宜喜的迎着他进来,两个美人儿一边一个,乖巧顺从,随他采撷,不过他却并没有做什么,真就是在读书的同时,顺带教学一波。
“喜儿,这儿是乳中穴……”
“嘻嘻……好痒呀……”
“严肃点,别笑了……”
“公子,那会阴穴又在哪儿?”
“青青,你也严肃点……”
徐老师颇为劳心,需要教授两个不怎么省心的弟子认清穴道经脉,他在教授她们俩习练内家功法。
徐信这一世刚醒过来,就一直是颠沛流离,基本没过上什么好日子,这对经历过锦衣玉食的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折磨人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遇上青青和喜儿才得到改善。
青青和喜儿出身青楼,学的就是伺候人的本事。
徐某人不是不能吃苦,但有条件的情况下,肯定是想要提高生活质量啊!所以就动了念头,将她们留在身边,成为了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侍女。
他徐某人什么性格自己心里门清,身边照顾生活的侍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收了入房。
而他现在对女人的要求高了,不说一定处子之身,但最起码得会点内家真气,阴阳双修,探索《素女经》,其乐无穷。
尤其是还未破身的喜儿,等她修炼略有所成,滋味一定更为美妙。至于当下,还是先培养感情。
徐信一边指导着青青和喜儿感应气机,一边还分心看书,是真的在看书,在看一些道书。
更准确的说,大多是什么旁门左道之类的东西,有的甚至是禁书,比如说太平道的经典,写有什么符水治病、撒豆成兵、剪纸成人之类的东西。
大多数人看了这些东西之后,有点理性的都觉得很假,一些迷信的人,或许会照着上边的方法去练,但肯定是练不出来什么真东西。
徐信看这些也不是要练,而是从万千假言当中提炼出一点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尤其是太平道的一些典籍之类的。
这方系列的太平道,曾出了一个成功破碎的高手,修炼“黄天大法”的天师孙恩,那是和“邪帝”向雨田一个时代的强者,后者直到几十年前还活跃于世,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
太平道在天师孙恩突然破碎飞升后由盛而衰,加上他们有过多次造反前科,历代朝廷都有打压,教派经籍散佚流失,许多都被各地的豪门大族给收藏了起来。
徐信每到一地,必先“借阅”当地大族的藏书,得了许多在后世已失传的珍贵孤本,大大充实了自己的知识积累。
“符水救人?难道是用真气引动灵气蕴于水中?撒豆成兵?这个就是有些扯了吧!剪纸成人,纸人……”
红袖添香的夜晚,徐信却在大煞风景的翻书研究,不过他这读书讲究劳逸结合,不靠自己翻书,而是让青青或者喜儿帮忙。
至于他自己那两只手,那是非常的忙碌,一手青青一手喜儿,都感觉有点不够分,他都感觉这个老师,实在是太有责任心了。
日升月落,红袖添香的夜晚总是短暂的。
第二天徐信自然而然的赖床了,他已经好久没有待在美人儿绵软幽香的被窝了,就让他睡死在温柔冢算了。
“小陵!小陵……”
徐某人沉迷美色享受,但最后还是有人跑来煞风景,听到寇仲连着喊了三四声,徐信知道这是肯定有事,只能是以大毅力移开身上的美臂粉腿,草草套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徐信刚走出来,就看到寇仲好像是在调戏人家东溟派的婢女,貌似是昨夜给他们带路的那美婢如茵。
看寇仲的表现和如茵的反应,这小子多半没戏,哪有人和正经女孩子家聊赌钱这类话题的啊!
这时候就该他徐某人登场,给小老弟好好上一课。
“小陵,这个,公主找你。”
寇仲这边正说着话,忽然就感觉到背后一寒,转头就看到徐信走出房门,他连忙将身子一让,在徐信过来时,他尴尬的笑笑。
徐信一眼就瞧出前因后果,人家婢女来找徐信,徐信没起床但寇仲起了,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就大早上的去破坏兄弟的美梦了。
“徐公子,公主请您去品茶。”
美婢如茵来到徐信面前,微微屈身一礼,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糯糯的,多半是个好脾气的性子,属于那种温柔可人型。
“我记得姐姐,你是叫如茵吗!”
徐信对着如茵点头微笑,身子小幅度调整,大概是与她的视线呈现四十五度,让阳光恰到好处的成为自身背景,人在这个角度的时候是最帅气好看的。
“嗯,奴,奴婢就是如茵,没想到徐公子居然还记得……”
徐信这突然的笑容杀效果拉满,旁边的寇仲,看着自己讨好小半天毫无效果的俏丽美婢,却对徐信流露出娇羞之色,整个人都傻了。
“麻烦如茵姐姐带路了。”
徐信温柔的声音让如茵稍稍清醒,俏丽的婢女轻轻点头,接着转身为徐信引路,走在前边的脚步似有欢快的节奏,不时还回头偷看后边一眼。
“仲少,还是多读点书!”
徐信拍拍寇仲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第519章 她的眼里有光,想要“父慈女孝”的公主
2024-07-17
东溟号的廊道上,徐信跟着如茵,再一次踏足甲板下那一层舱房。
一道长廊的两旁排了十多个门户,装饰极为考究,廊顶垂下了十多盏精美的吊灯,映照出廊壁的暗雕花纹,地上更是绣有几何纹样的素绿地毡,像茵茵的草地。
如茵领着徐信到了尽端的门户,转头道:“公子,您稍等片刻,我先去禀告公主。”
“麻烦如茵姐姐了。”
徐信又是温柔的唤了一声姐姐,俏丽的小美俾,脸蛋越发红润诱人,轻巧的进屋之后,里边传来了如茵的声音。
“公主,徐公子到了。”
“你请他进来吧!”
徐信真气游走全身,五感放大,精准的听到了那一把娇甜的声音,内种似乎蕴含着些许的期待情绪。
“公子请进。”
如茵来到门口请徐信进屋,徐某人微微一笑,从刚才的声音所向,大致判断出单婉晶的位置,调整进去的角度。
某一位曾演过最帅二郎神的老大哥曾经说过,主角走出来的时候绝对不能直愣愣的走正面,那样会显得很颓,一定要四十五度出场,最好就是前面稍微有一个遮挡的人当做绿叶。
印象很深刻的就是那位二郎神拿东海八太子敖春当背景,从他背后现身的那一刻,气质简直绝了。
当前边带路的如茵让开身子,徐信出现在单婉晶面前的那一刻。他能感受到,这位公主的眼睛里有光。
徐信在看到单婉晶的时候略微愣了一下,继而行了一礼,柔声道:“见过公主。”
“徐公子在看什么。”
单婉晶一双乌黑亮丽的眼眸注视着他,她能感知到,那落在自己身上各处打量的目光。
他的眼神,她出奇的没有讨厌。
“今日的公主与以往所见,有些不一样。公主女儿家的打扮,很漂亮,我很喜欢。”
徐信笑着来到单婉晶面前坐下,今日的单婉晶穿了身绛色红裙,完全是女儿家的打扮,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娇柔,乌黑闪亮的秀发散开垂至背后,予人一种轻柔纤弱的动人感觉。
“徐公子时常这般夸耀女孩子吗!”
单婉晶看着徐信,说话时拿起旁边的茶壶开始泡茶。
“我说的这话是否真心,公主应该能够感觉得到。”
徐信并没直接回答这样的问题,因为怎么回答都是错,路上他从如茵口中,了解到了关于单婉晶的更多事情。
此妹既有男儿的嫉恶如仇,又有女儿家的娇柔温婉,对于贪财、好名、渔色、浪子这几类人都没好感,是个颇为难伺候的美妞。
另外,这个人有些认死理,一旦有些事情被她认定了,就很难再让她改观印象。
“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们男人大多不是好东西。”
单婉晶的小脸略微红润了些许,说的话不好听,但语气却并非生硬冰冷,更像是在与情郎撒娇别劲。
无形之间,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今日请公子来,还是为了海沙帮的事情,那游秋雁和阴癸派,可不是好对付的。”
一阵子颇为复杂的茶道礼仪之后,单婉晶给徐信倒了一杯茶,徐信接过,轻饮一口后放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很期待阴癸派的反应。他们若是派来高手,甚至是天级的高层,那就更好不过了。”
“来的若是某个姓边的家伙,那我就取了他的脑袋。就是不知,到时能否从东溟派这儿,换些东西……”
徐信的话音落下,单婉晶脸上的明媚笑容一敛,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既不说话也不干什么。
她的表情由平淡转为清冷,眼神却越发犀利,似乎想要看清楚徐信,弄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徐某人所说的那个姓边的,是她的生父,阴癸派天级长老边不负,那是她此生最恨之人,若非自身武功不济,且抓不到边不负的踪迹,她是真想来一场“父慈女孝”,亲手宰了那王八蛋。
“徐公子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一年之前,伱和寇仲还是扬州的小混混。”
“罗刹女傅君婥和你们相遇不过数日就遭遇不测,她不可能告诉你们这么多的隐秘。”
“你背后肯定还有人!是谁?”
单婉晶接连发问,声音之中带着冷硬,此时的她无比清醒。
“这个问题重要吗!我所做的一切事情,没有半点对不起东溟派吧!”
“究根问底,对大家都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