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清院的阁楼顿时摇晃崩溃,惊叫声不断响起,不过好在此前战斗波及重重楼阁之时,各处的人都已经退出楼阁观战,所以此地只剩下了决战的两人。
鬼哭神嚎,风啸滔天,这就是阿鼻道三刀,仿佛地狱降临人间,魔神般的刀山在大地上矗立。
祝玉妍面对那无穷无尽的刀光,只能是左飘右移试图躲闪避让,一对水云袖舞的残影重重,但这都改变不了什么局面,她的身影在不断后撤,心灵更是有不好的情绪在滋生。
“轰!”
在刀锋近身的前一刻,无数人的注目之下,祝玉妍的身形勉强站稳,双袖飞散破碎,只剩一双雪臂迎上刀锋,所有人都能看出她落入绝对的下风当中,而她是否能活,下一刻就见分晓。
第614章 投怀送抱,没把持住,留了下来
2024-07-17
银亮的月光打在刀锋之上,仿佛地狱鬼神般的刀芒破开一切直刺祝玉妍的眉心,这位阴癸派掌门哪怕是竭力对抗,也还是输了一招。
刀锋落至面前之时,祝玉妍的蒙面重纱为刀气撕裂四散,流露出一张出人意料的精致容颜。
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横看竖看,都是比婠婠大上几岁的青春焕发的样儿,风姿绰约,充满醉人的风情。
一对秀眉斜插入鬓,双眸黑如点漆,极具神采,顾盼间可令任何男人情迷倾倒,配合她宛如无瑕白玉雕琢而成,娇柔白哲的皮肤,谁能不生出惊艳的感觉?
论姿色,她不在绝世美女婠婠之下,且在相貌上有几分酷肖,让人联想到两者有母女的关系。
其气质更是清秀无伦,绝对使人联想不到会与邪恶的阴癸派拉上关系。
“噗!”
刀锋最终定在祝玉妍的额头眉心之处,这位绝色美人的娇躯一颤,樱唇轻张,鲜血随之吐出,一抹血色在她额头上漫开,眉心祖窍被刀锋命中,寻常人大概率是死了。
“哈哈哈……小山你果然还是不愿杀我的。”
祝玉妍精致的容颜流露出一丝笑容,身影迅速后撤,投身到了茫茫夜色之中去。
“想走!”
“岳山”的身影并没有停顿,立刻就循着祝玉妍追了过去,似乎是要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们两人俱是当世绝顶人物,身法轻功方面自然远超常人,只在几个呼吸间就跨越百丈,消失在重重夜幕之中。
明月高照,一道倩影掠过黑暗的街巷当中没入更深的阴影当中,另外一道魁梧的霸道身影紧随不舍。
一把阴柔悦耳的女子声音在前边响起,娇笑道:“小山啊小山,你方才都对玉妍手下留情了,为何又要这般穷追不舍,放过人家好吗!”
“玉妍你都说了我对伱手下留情,那就说明你能动摇我的绝情刀心,我自然是要弥补这个破绽,送你一程。”
“岳山”的声音响起,准确传入到祝玉妍的耳中,让她内心越发焦虑,同时额头上也有丝丝凉意。
她那光洁白皙的额头眉心处多了一道血痕,并不损她的容颜,反而更添几分别样的风采。
先前一战的交手,若非“岳山”最后手下留情,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一刀她双手合拢去接都是无用,被刺中眉心的刹那,“岳山”只需一道刀气,就能取了她的性命。
生死一线有大恐怖,劫后余生的祝玉妍明知不敌,自然只能是逃,并且一路软声细语,试图勾起后边这男人对他的“情”。
她不是没有想过去找援兵,但边不负那种身手,都被“岳山”三两招报销掉了,叫来再多的阴癸弟子,只能是徒增伤亡,这件事只能她自己扛了。
一追一逃之间,两道身影已经来到洛阳的边缘角落,此地的屋舍,大多漆黑一片毫无光亮。
“你不逃了吗!”
祝玉妍终是停下了脚步,落入了一个院子,前边是一堵高墙,但这拦不住她的去路。“岳山”见她停下,也是止住脚步,缓缓走了过去,说话之间,手中一直握着“霸刀”的刀把。
“唉……”
祝玉妍回身,幽幽一叹,似有无限感触,柔声道:“换日大法让你变了这么多?以前的你,是不忍对我喊打喊杀的。”
淡淡清香袭鼻而至,祝玉妍就在身侧,然而“岳山”的表情冷酷,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眼神有那么一些变化,依旧是冷冷的道:“杀你之后,我再去杀石之轩。”
“他就是你此番出山要杀的三个人之一?”
祝玉研果然娇躯微颤,言及石之轩的时候,她仍旧不能心情平静,忽然又娇笑道:“你妒忌哩!是因为玉妍和他有过一段情吗!”
祝玉妍以往都刻意回避与石之轩的往事,但此刻被“岳山”追的几乎力竭,为了一线生机,只能是用言语往事,试图挑起眼前这男人的情绪,勾起他的恻隐之心。
“他确是我出山要杀的三人之一,还有一个就是席应。”
“岳山”平淡的话音响起,再度看了祝玉妍一眼,眼神中已然没了情绪波动,只有着淡漠与杀机,沉声道:“不过,我杀石之轩,和你没关系,我杀他是为了秀心。”
“二十年前我落败宋缺之手几乎身死,也可以说是众叛亲离,身边没有一个帮助之人。但在我找到秀心的时候,她不惜耗费真气为我疗伤,衣不解带的精心照料,将我从地狱拉了回来。”
“我原本都想着,与秀心归隐山林过日子也很好,但她后来因石之轩而死。这件事我放不下,便就花了十年时间,去练绝情斩。”
“碧秀心,又是她……你为什么也会和她有关系……”
当“岳山”提及碧秀心的时候,方才还想着勾出“岳山”旧情让他对自己不下杀手的祝玉妍却先破防了。
二十年前她被迫出山与年轻的梵清惠一战,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两件事影响了心神。单美仙出事,还有就是石之轩与碧秀心成婚归隐。
她万万没想到,碧秀心都死了这么多年,“岳山”竟也是为了给她报仇而重新出山,好像她祝玉妍自始至终都是碧秀心的手下败将。
“砰!”
掌劲相碰,祝玉妍趁势撞入院内无人的空房,“岳山”紧随其后进入其间,祝玉妍的倩影忽然回身过来,欺霜赛雪的一双玉臂纠缠了过来。
“我比慈航静斋的贱女人差吗?为什么你们都选她。”
祝玉妍好似真的有些心神打乱,这般该趁势逃走的档口,却一直出言质问,疯狂出手。
刺啦一声,原本就有些破损的长裙如同天女散花般飞散而开,露出一具精致完美的胴体。
这并非“岳山”所为,他还没有这么龌龊,而是祝玉妍自己干的,散花飞落,天女飞来投怀送抱一般,“岳山”自不敢放松警惕,双手准确抓住她的一双玉臂,这是其天魔功施展的关键。
“小山,你还记得我们当年的那一夜吗,再爱玉妍一次吧……”
祝玉妍满脸迷离之色,一个温润的热吻印来,幽香暗吐,勾起人最深层次的情年。
天魔力场将两人卷到床上,祝玉妍娇喘吁吁,情动不已,一双本就妖娆娇媚的眸子此时更恍如滴水一般,低吟道:“不要欺负奴家了,好人儿,快给我……”
如玉的美人渴求缠绵,这种情况下还有哪个男人能不犯错误,“岳山”自然也没能把持住,这一夜留了下来。
第615章 这当着徒弟的面欺负她们师傅
2024-07-17
清晨的阳光洒落入室内,床上的美人似是在自己的香闺中不受拘束的沉眠,动人玉体纠缠在男人的身上。
触目惊心的诱人曲线上各处都有欢爱的痕迹,那对纯白无瑕的赤足,昨晚更是被男人各种把玩不知多少次。
“你醒了!”
床上那被玉人纠缠的男人起身,推开身上的玉臂粉腿,似是已经享受过进入贤者时刻后就不再留恋,坐起来后就准备叫人离开。
“不要吵!昨晚人家很累,还没睡够哩!”
美人儿悠然自得的一个翻身又是纠缠上去,轻嗅被阳光照到的被褥,舒适的叹一口气,闭着美眸柔声道:“不要担心有人来,这里就是人家的一处居所,有着一条地道的那种。”
“这些被铺被太阳晒过后的香洁气味,是奴家最喜欢的。”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床上的男人试图保持昨夜上床前的冷酷无情姿态,但当这闭着美目的人儿把娇躯挪开少许,纤手轻抓着她的手掌放上不断跳动起伏的心房处时,那手掌先是一僵,然而很自然的就享受起来。
“伱现在只需一掌就能要了奴家的命,郎君大可以动手。”
床上的美人轻声说道,似乎真就是毫不设防了,但当那只手开始乱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却也有了更激烈的反应。
祝玉妍美目像深黑夜空的亮星般一闪一闪的睁开朝他仰视,嘴角逸出一丝笑意,神态动人,柔声道:“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话果然不假,郎君舍不得杀人家的。”
徐信口鼻间缭绕着她清幽健康的迷人体香,他可以肯定祝玉妍是发现他绝不是岳山了。哪怕身形、样貌再相似,男女上床时肯定会有破绽。却不知为何,这女人还在装不知道?
“你确定我不敢动手。”
徐信的手掌从那广阔的胸怀微微上滑,抓住了粉嫩的修长的鹅颈,雪白中带着点点别样动人玫瑰,都是他昨天晚上的功劳。
祝玉妍微耸肩胛,俏脸上露出个可令任何男人意乱神迷的娇憨表情,无可无不可的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家不是郎君的对手,也不准备跑了,只能尽随尊便喽。”
她说话间红唇轻启,眼神迷离,火热的娇躯颤抖不已,娇美莹白,如玉石般温润的长腿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徐信轻松托起祝玉妍的娇躯,她身姿婀娜,体态修长,身体却十分轻盈,仿佛没有半点重量。
“郎君何必要装,昨晚不是还没尽兴吗?今早,阳气还这么旺哩……”
祝玉妍说着贝齿轻开,低下螓首,一股湿润包裹手指,徐信下意识缩回手掌,却不想这妖女却一下滑了下去,当真是老奸巨……滑的妖女,一下子就唤醒了憋屈好久才刚吃过肉的小兄弟。
自从离开襄阳扮圣僧开始,这么多的日夜,徐大师最多占过一些口手便宜,就没开过荤。
昨晚是这么多日子以来的第一夜,虽然奋战多回,但正如面前妖女所言,尚未尽兴。
这下子又被唤醒,当然是要这妖女来灭火了。
“郎君,舒坦吗!”
轻柔的呼唤在胸膛上响起,大男孩早上阳气旺,要了这主动勾引的美人儿好多次,不仅是自己得到了满足,也彻底征服了这个妖女。
徐信没有回答,这一番颠鸾倒凤,美人儿让他品尝到了不一样的甘美与娇柔,不愧是久旷之身的绝代妖女,可惜遇上的太晚,没能取得红丸,不然收获就会更大。
徐大师曾经说过,没有一个女人,能在成为他的女人之后,还会离开他的。这话并非毫无依据,而是他确实是有这种资本,在阴阳双修之道上,他可是专家来着。
每一个和他身心交融过的女人,自内而外包括真气,都会适应他的烙印成为他的形状,永远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去跟别的男人了。
“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要帮我找到席应的踪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的。”
徐信还办不到拔那什么无情,睡过之后肯定不会杀了,虽然他之前也没打算杀人。不过,也还是得找补一点来着,“天君”席应也确实是他必杀之人。
“好,奴家都依你,让那席应去死吧!”
祝玉妍答的很干脆,魔门之中派系太多,彼此间大多有恩怨和交情,她和席应算是有些交情,但和眼前这男人相比,那个卖屁股的家伙算什么东西。
阴癸派和灭情道,有那么一些相似,一个经营青楼,一个经营楚馆,据说赫赫有名的龙阳君就是这一门先祖。
因为某种程度上有共通之处,加上并无太大的利益冲突,所以阴癸派和灭情道交情颇深。
被徐信取了脑袋都便宜岳父边不负,更是和席应一起征战过青楼,算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就是不知这两人会否一时兴起,玩搅屎棍之类的事情。
“郎君这便要走了吗?可是嫌弃奴家招待不周啊!”
“奴家还会一些,保证教郎君今日尽兴。”
徐信刚想抽身而走,祝玉妍却又欺身而上,伸出玉臂环上他的的头颈,送上甜蜜的香吻,玩起了唇齿相依。
徐信听了后小心脏砰砰砰的跳,白清儿这个徒弟的花活就是极多,当师傅的岂不会的更多,他很想留下来,但理智告诉他需要“矜持”一点,先吊一吊她的胃口,下次还能享受更好的。
“时候不早了。”
徐信被堵着说不出话,过了好久才挣脱出这热情的玉臂粉腿,祝玉妍纤纤玉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依旧是一副恋恋不舍的姿态。
她已经好多年没碰过男人了,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一个极品,与他每次交欢都促进真气运转,让她通往天魔大法第十八重的枷锁松驰开解。
这么一个绝妙的契机,她又怎么能放过呢!
“外边有人来了,好像是你的弟子。”
徐信这时耳朵一动,指了指外边院门处,就在他说话后的没多久,就有两道倩影相继落下,正是祝玉妍的两个亲传弟子婠婠和白清儿。
徐某人只感觉贼刺激,一墙之隔的距离,门还敞开着,连麻匪都知道关着门啊!
这当着徒弟的面欺负她们师傅,这实在是太没底线了,是需要强烈谴责,但他下次还要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