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因斯的疲敌剧本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也就是值夜者本身就有很多不眠者途径的夜猫子，才可以强撑一段时间。
但这并不包含小克这个占卜家在内，还好他是新人，而且因为频繁举报已经有了不少功劳，安排给他的巡逻任务才没有太多，否则真的没时间睡觉了。
即便如此，这几天也算是高强度工作了，时间完全不够用，小克感觉人快没了。
但现在开塔罗会，小克还是要打起精神，绝对不能被看出破绽……
他现在比起掉马甲丢脸，更害怕被现实中超有威严的力量先生追杀。
……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只拥有非凡之力的宠物能帮助主人做什么？简单来说，就是它能有什么作用？”
因为正义小姐上次就已经被看出来了，这次也不装了，问话的时候没有那么多尴尬了。
她在现实中发现苏茜真的能开口说话，受了比较大的冲击，否则不会这么急着问，至少也要等小克看完日记。
倒吊人也不装了，直接拿观众途径的非凡宠物举例，说它可以探听情报之类的。
因为正义小姐之前多次很慷慨的分享知识，现在的倒吊人对她的隐藏好感度也已经很高了。
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在情报信息方面已经被力量先生全面碾压，为了寻找自己的价值，不被邪神开除然后灭口，很自然的开始扮演一个智者的角色。
风暴老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听完倒吊人先生的解答，正义小姐点了点头，忽然，她想起现在还不到问答时间，连忙说道：
“愚者先生，我又找到了一页罗塞尔大帝的日记。”
这是她从咸鱼小姐佛尔思那里得到的，之后因为找关系从监狱里救休，她们三个会成为朋友。
“愚者先生，我也记下了两页日记。”这是顾孟的声音，阿尔杰仍然一无所获，现在有点小尴尬……
他还在海上漂呢，上次顾孟已经说过他找不到人，但是那是教会的命令，总不能抗命回头。
“很好。”
克莱恩一边欣喜于能看更多日记，一边也有点担心以后还不起代价，尤其是还不起力量先生的代价怎么办……
可恶，当时为什么嘴贱说自己喜欢等价交换？
两人分别表达出来日记。
克莱恩右手一抬，让羊皮纸直接出现于自己掌心，开始了他这次的阅读。
这一次正义小姐的日记比较短，但诡秘前期日记信息量基本上都算大的，这一页分别是找不到石油，爱国卫生运动，以及罗塞尔收到了黄昏隐士会邀请。
不过日记里只说是古老的、隐秘的、暗中影响着世界局势的组织，并没有提名字。
而顾孟给的日记就更是个惊喜。
“经过大量实验，我已经明白，同一途径的高序列物品，会间歇性地无意识地吸引中低序列的非凡者来到它的附近，且有彼此聚合在一起的倾向，高序列可以察觉这种吸引。相近途径同样存在聚合定律……“”
(本章完)
第104章 二五仔聚会
这一页日记非常长，而且其实不是日记而是一份实验记录，字迹和之前两页都不一样。
实验记录写的很详细，列举了大量证明和一些神秘学上的研究。
结论中不仅提到了非凡特性聚合定理，而且提到了相近途径这个概念，但小克暂时还没有意识到其中包含的真相，只是像罗塞尔日记提到的那个神秘组织一样，暂且记下这个信息。
这份实验记录最后还有署名，留下的名字是“哈利·波特”。
克莱恩一头黑线……突然灵光一现，既然穿越者前辈已经留下了很深厚的底蕴，力量先生说过家族没落，都能掌握大量知识。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条规则就是初代那位穿越者总结出来的，所以那个穿越者就是这个“哈利波特”？
嗯，穿越者其实是汤姆波特啦。
这些全都是顾孟掌握的知识，现在把聚合定律告诉小克也是因为他现在身上巧合太多了，以至于一个黑手都有点解释不过来。
为了保护克喵的精神状态，顾孟提前把这个定理告诉愚者先生，能让一些巧合有解释。
沉思了一段时间，小克翻到下一页，发现这一页又是力量先生家族搜集的罗塞尔日记。
这页里倒不像之前那次全是花活那么无节操，但是信息也挺少的，讲的是罗塞尔治理国家的事情。
此外还提到了罗塞尔发现橡胶的十二种用法，顺便发明了避孕套的事情，和正义小姐提供日记的爱国卫生运动也有联系，难道这也是一种聚合？
想不通。
愚者先生发下这几页日记，开口道：“你们可以交流了。”
正义小姐这次没有像原世界线那样问休和佛尔思能力的事情，因为学徒和仲裁人都只是序列九，顾孟曾经已经解答过了。
考虑到力量先生从不提问，这个环节时间太短了，阿尔杰又问了些真实造物主圣所的事情。
他想了下，侧头望向青铜长桌上首：
“尊敬的愚者先生，我想问一件事情，极光会宣扬的真实造物主‘圣所’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神弃之地’？”
奥黛丽想问神弃之地又是什么，她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小克知道的也并没有多少，现在只在罗塞尔的日记里见过一次，其他的情报还没有阿尔杰多。
正想用“这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事情”敷衍过去，忽然灵机一动，向顾孟问道：
“力量先生，你是否知道一些神弃之地的情报。”
顾孟神色一怔，伱们还真问啊？
回答神弃之地的真正秘密（也就是关于地球的部分）时机未至，他现在不能说，其他浅层秘密倒是可以说一些。
“神弃之地确实便是真实造物主的圣所，我知道我的祖先对那里有很深的研究，但有部分信息已经遗失了。”
“比如进出方式已经遗失了部分，如果我想去的话，恐怕也需要一段时间……”
“那里在苏尼亚海的尽头，是这个世界曾经的东大陆，‘大灾变’后与南北大陆隔绝。”
“祖先留下的部分记载中，那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不变的黑暗，里面充满了怪物和各种诡异事件，缺少物资。”
“根据记载，神弃之地中还有古神巨人王奥尔米尔的神国，以及一些使用巨人语的人类城市，一些城市还勉强保留了正常的社会形态和古老的信仰，有些城市已经完全陷入疯狂。”
听到使用巨人语，小克想到了之前在灰雾听到祈祷的那个年轻人。
“末日将近，神弃之地是该重新现世了，极光会毕竟也是有真神的，我能预感到，那对父子受到了神启，就像种种古老的传说，摩西（生硬英语），三藏（生硬中文）……这个比方不太恰当，但——”
“他们旅途也许充满坎坷，他们的使命将会完成，那个孩子，经过种种磨难，将会抵达神弃之地，掀开救赎之路的帷幕……”
顾孟的声音逐渐偏向咏唱，说完这句才恢复常态。
“当然，倒吊人先生，那个倾听者可以做到，不代表你能做到，你们这群风暴的信徒想去那里的话，难道要指望真实造物主庇佑？”
“我敢确信，倒吊人先生，如果你真的试图寻找神弃之地，你一定会死在那里。”
“二十二张塔罗牌并非罗塞尔完全原创，它们原本的涵义比你想象中更多。”
“如果我们塔罗会在拯救世界的旅途中，有人第一个牺牲，我相信很可能是作为‘倒吊人’的你先牺牲，你要提高警惕，不要把生命这么早浪费掉，你要尽量牺牲在对愚者先生有用的地方。”
阿尔杰听完人麻了，早知道不选倒吊人了。
暗下决心一定要坚持摸鱼老油条模式，绝不用心找人。
没有再理会他，顾孟又向青铜长桌上首的愚者先生说道：
“尊敬的愚者先生，如果您的座下天使没有空闲的话，我可以抽出时间去试着搜寻神弃之地，但请问这会对拯救世界有帮助吗？时间已经不多了，请加快您的脚步。”
倒政委心想力量先生真有种，虽然话语中还是有很多敬意，但竟然可以直接催促愚者先生，太勇了也，力量先生肯定是水手或者战士途径的强者。
不过这都是大佬之间的事了，和他这种序列七的小菜鸡没什么关系。
小克心想力量先生可把自己想太高了，还座下天使，完全没影子啊……
等一下，如果阿兹克和汤姆老师都算上的话……也许？
不过小克刚刚也只是灵机一动，当然没有真的要把力量先生调离廷根的想法。
另外，他已经逐渐有种预感，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现在一直拖欠力量先生，也有种负担感，如果一直还不上怎么办……我其实是个讨厌等价交换的愚者！
“不，我只是有些猜想，并不需要你去神弃之地做什么……关于末日将近，我自有安排……”
愚者先生的话语仍然是大佬气场拉满，灰雾之上的他就是影帝，伟大！
顾孟点头，没有再说。
说完神弃之地的事情之后，塔罗会又回到原本的轨迹，灰雾之上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这个时候，奥黛丽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般开口了：
“愚者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机会加入别的组织，比如心理炼金会，为了方便交换材料和其他东西，是否可以？”
倒吊人已经感觉不太对劲了，力量先生就算了，正义小姐怎么也这么勇啊？
难道这就是无知者无畏？不过阿尔杰自己也是没什么立场劝阻正义小姐的。
小克自无不可，他自己就是值夜者，二五仔，上梁不正下梁歪，倒吊人也是风暴之主的信徒，二五仔。
现在正义小姐也想着加入其他组织，塔罗会里面估计就只有力量先生忠心耿耿。
“没有问题，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泄露塔罗会的存在。”
顾孟还在用心维持人设，作出想要发飙但因为愚者先生已经先开口无法发飙的样子，用力低沉的说道：
“正义小姐，没有必要的话，你最好不要加入其他组织，除非你打算在心理研究会进行卧底任务，说实话，我并不觉你的智慧和经验足够胜任……”
“如果需要层次没有愚者先生这么高的非凡者圈子的话，我家族的‘凤凰社’，最近可能会去贝克兰德开始活动，到时我可以给你消息。”
正义小姐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对愚者先生不太礼貌，没有注意力量先生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地址的事情，连忙说道：“好，好的。”
当然，二五仔之主克喵自己是不在乎的正义小姐加入什么组织的，他现在想的是：
“‘凤凰社’又是什么隐秘组织，创建者难道叫邓布利多？话说回来，难道我的塔罗会就是所谓的‘背叛者联盟’、‘二五仔聚会’、‘异界酒厂’？力量先生是琴酒？……”
“不，力量先生也有凤凰社和圣斗士这两个组织……谁没有其他身份？”
克莱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嗯，后一个加入的小太阳也是隶属于白银城的人，可能这也是一种聚合。
最后四人又讨论了一会儿新成员标准和保密原则的事情，直到愚者先生说出了那句名台词：“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诵念我的名”
这次塔罗会就到此结束了。
……
“聚合，我身上发生的事，有多少是聚合，有多少是观众，有多少是真的巧合？”
想到力量先生那位祖先留下的知识，刚下灰雾的小克感觉头都大了，最后干脆放弃，不想太多了。
原本就算有观众安排，小克也觉得巧合实在太密集，自己一个序列九应该不至于被安排这么多次，而且有些事跟那个黑手可能还有冲突，因为前后矛盾。现在又多了一个聚合的理由，多多少少能放点心。
总之，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等着，他只是一个序列九，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升到高序列，目前中序列对他来说就是大高手了。
廷根市现在不是还有两个天使和一个不清楚序列，但应该也是半神以上的力量先生吗，他们应该也是守序阵营的，吧？
……
就在另一边，万都之都，贝克兰德。